这个外国女人的鼻子怎么惹着司马南了?司马大师是个有素质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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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枫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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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8日晚,司马南用华为手机从山东发出一条微博,头一句就是:“这个鼻子翘呀翘的女人当了德国外交部长。”
司马南说的是德国外长贝尔伯克。因为其几天前的一句话“我们是在同俄罗斯交战,而并非彼此交战”在德国引起争论,很多媒体批评她,认为她的措辞不当会让俄罗斯认为德国已经同俄罗斯开战了。
德国人急眼,司马南也急眼?区别还是有,德国人是怕惹祸上身,而司马南是因为俄罗斯。
司马南这样的人,连同他的亲密战友胡锡进,以及他们庞大的粉丝圈,针对有俄罗斯出场的事情通常有以下三个基本点:
一、俄罗斯说不得。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这早已经过历史检验,但由此引申出去,俄罗斯人民也是不可战胜的。嚼一个“不可战胜的”国家的舌头,你们这是想找不自在吗?
这话也对。不要说外人,就是我们中国自己,在历史上和俄国多次交手中,也发现这些头上总扣着大皮帽子的人不好惹,不可战胜,如果相反,我们不可能从来占不到便宜。
二、只要和西方以及西方支持的一方发生冲突,对的肯定是俄罗斯。哪怕是清清楚楚的乌克兰战争,联合国大会投票结果明明白白摆在那里,“公道自在人心”已经毫无遮拦地显示出来。
三、谁说俄罗斯不好,司马南和老胡这类人会心疼。我想,这可能是历史坐下的病,也跟他们的个人经历有关,司马南生在黑龙江农场,老胡学的就是俄罗斯文学,后来还跑到那边工作过。但这都是表象,更主要的是,只要一唱起《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山楂树》这些苏联歌曲,他们就思绪荡漾,眼神迷离。所以,他们不容别人说俄罗斯任何不对,就算俄军早就攻进乌克兰一年,俄军的炮弹和导弹已经把这个国家炸得满目疮痍,又通过所谓“公投”拿走了人家近六分之一的国土。
因为认同,所以要力挺,就像当初红卫兵捍卫毛泽东思想一样。这些年,司马南携手胡锡进,连同他们的同道和支持者,在中华大地上筑起一堵道义上捍卫俄罗斯的城墙。哪怕俄军在乌克兰万马战犹酣,这堵墙也依然纹丝不动。
可是,你支持俄罗斯就支持俄罗斯,为什么要扯上德国外长的鼻子?
我端详过德国的这位80后外长,没发现什么不对。贝尔伯克长得挺端正,论模样绝不在司马南之下。再具体看鼻子,也没发现异常。虽然司马南没说贝尔伯克的鼻子比自己塌,但他的“翘啊翘”,总让人听着不舒服,好像这位女外长自视很高,但却很没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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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非贝尔伯克的鼻子碍了司马南的眼。就像司马南不断捍卫俄罗斯总统普京一样,他也在不断发现其他“政治对手”容貌上的不足。
众所周知,美国前众议院议长佩洛西去年到台湾闹了一趟,结果引发中国强烈外交反应,媒体连续发文谴责,老胡动作更猛,一度曾警告说如果佩洛西敢去,就动用解放军军机将其座机击落。
司马南痛恨佩洛西,这不要紧,就像外交部发言人那样有理有节地反击,完全没有问题。但司马南不是这样,在这点上他甚至不如他的好兄弟老胡,司马南喜好从长相上攻击人,如同他说贝尔伯克“鼻子翘啊翘”。
去年7月29日,司马南在微博中写道:“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近日指出,美国不应与中国进行‘无休止对抗’,强调应尊重中国作为国际秩序参与者的角色。只可惜,长得跟大马猴子似的佩洛西议长根本听不进去……”
司马南喜欢称佩洛西“老妖婆”,可能觉得还不够狠,于是用了“大马猴”。几天后,8月6日,他再次用同样的比喻狠批佩洛西:“佩洛西这只大马猴子踮起脚尖来抽尼克松的脸,你们推翻了中美联合公报的基础,这叫做道义信誉彻底丧失。”
大马猴绝非好词,但司马南明显喜欢用,尤其是针对他要在时事评论中反对的外国人物。只是,这种粗俗的叫法不仅不有助于打击对手,反而暴露了司马南的个人素质。
鲁迅当年在《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一文中说得好:“况且即是笔战,就也如别的兵战或拳斗一样,不妨伺隙乘虚,以一击制敌人的死命……至于骂一句爹娘,扬长而去,还自以为胜利,那简直是‘阿Q’式的战法了。”
司马南当然比阿Q强,更能言善辩,所以他也“摆事实,讲道理”。但是他仍不舍得他的解气之术,如频繁使用“老妖婆”、“大马猴”等称谓,说比尔伯克鼻子“翘啊翘”。就是日本外相林芳正回避记者有关佩洛西访台的提问,司马南也要讥讽,说他是“点头哈腰撅屁股,半天没说出个明白话来”。
回避不方便回答的问题,这在外交场合很常见。中国外交部发言人不这样吗?华春莹不这样,还是汪文斌不这样,还是之前的赵立坚不这样?可是,司马南会用“撅屁股”来评论他们吗?
断然没有可能。这不关乎司马南是否同意我方发言人的每一句话,就算发言人的话戳了司马南的眼,他也不会这么比喻——准确说,不是不会,而是不敢。因为,司马南的人生经验告诉他,只有看懂风大浪急的才是好水手。司马南打过假,知道所谓鸡蛋撞石头全是骗人,所以,他绝对不会用自己的头去撞我大外交部的石头。
司马南是个有素质的人吗?我很怀疑。不过我相信,如果比尔伯克要批驳司马南,她一定会就事论事,而绝不会说:我这里说的就是那个中国男人,那年在美国头差点儿被夹成三明治,一度发型搞得很像公鸡的冠子。
有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司马南这种特有的攻击政敌的招数是从哪儿学来的?我记得,在批林批孔的年代,胶东地区小孩子中间流行过一首儿歌,小丫头们跳皮筋时常边跳边唱:“王光美啊,长的真不错,脸上的麻子一个摞一个,大的象海洋,小的象鸡窝,最小的象她妈的炒菜锅。”
这样带有羞辱他人性质的东西肯定不会是小孩子自己编出来的,而一定来自大人们,从老的传给小的。司马南当初也算半大不小,由此推断,司马南现在的做派和当年那个特殊年代的耳濡目染有直接关系。
司马南的坏毛病该改改了。即使我们的对手或敌人,在和他们较量时也要讲究风度,不要给人一种三伏天光膀子胡同口撒野的赶脚。
司马南战过佩洛西,怼过贝尔伯克,但手法都不甚高明。据说,新任美国众议院议长麦卡锡今春也要窜访台湾了。不出意外,司马南到时候一定又会大举讨伐。但有一条,请司马大师好好斟酌:抨击就是抨击,千万别在别人的五官长相上找着力点了。那样,不只影响司马南本人,更会殃及与其同一战壕的其他正能量大V们,使大家显得档次很低,根本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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