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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投稿:当下,我支持男人吃软饭

2017-06-18 一泓静水无涟 一溪寒冷自生烟

一年一度的高考过去了,赶上03年那次偷试卷换变态备用卷的高考考生接力刷屏感慨。闹了半天,我看也是以讹传讹,文章也没有确凿证据,就是截图了一些报道,咱这也不会像美国一样,媒体和政府给遭受拖累,深受其害的03年高考考生一个真相,一个说法。天塌砸大家吗!

    跟朋友打趣,说他们儿子高考完出国,可以吃软饭去啊!同事们普遍觉得是玩笑。其实中国人都认为男人吃软饭是玩笑。自古受过的教育就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啊。但,现在形势大便(变)了!独生子的一代,逐渐而立或是不惑。90后一代的独生子到了婚配年龄。实际就业率低的惊人,养老金缺口导致延迟退休,炒房促成贫富差距拉大,很多人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很多人刚生下来,就复姓亚历山大。这一切,形成了一个新格局,“屌丝没可能逆袭”,也就是“阶级固化”。

   “努力未必成功,放弃注定失败。”到现在的,“不努力一下,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绝望的滋味”。每个时代有自己的口号,口号蕴含着时代性。这两个口号,是相差10年内流传颇广的金句。我注意到,从“未必”这个字眼,逐渐过渡到“绝望”。是啊,这已经映射出一条真理,别再想奇迹的事了。

观察力强的人,会发现最近有几个现象。

  1. 恶搞视频钓鱼“拜金女”

  2. 同学们长大以后,女同学大都比男同学混得好。

第1个:拜金女测试很好理解,现在女人和女人的家长都不是傻子,谁不知道逆袭是扯淡,“莫欺少年穷”是历史剧。别跟我提远大前程,有特么3套房子比嘛都强。社会给逼的!不拜金的女的太少了,一大部分也都是自己家本来就有钱,吃过见过。我女儿我都让他找有钱的,然后把我带美国去。我这么高素质的人尚且如此,其他人加个比较级和最高级。

第2个:老同学聚会,你会发现,那些原先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的女同学,现在都是金缕玉衣,朋友圈秀的图也是一个不小心就露出了奔驰宝马标。原因也很简单,女人靠男人,天经地义。一个要貌,一个要钱。而如果反过来,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会极度别扭。男人没了尊严,女人也无所适从。但我看来,随着社会的发展,观念的进步,以及一些不争的事实,证明了:吃软饭真得可行。

   你无法保证,有钱有势的一定生儿子。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个吃软饭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马相如,就是那个凤求凰。听过百家讲坛,王立群教授讲《史记》的人都知道,追白富美---卓文君根本就是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跟浪漫邂逅不沾边。人家这软饭吃的,一步上位,汉武帝都欣赏他的才能,试问,如果没有卓文君的背景,想跟汉武帝搭上关系,是不是有点太难了。就如同许家印,如果不投广州恒大,跟足协主席和省长平起平坐,是不是也是同样的难。司马相如的例子告诉我们:有才能的人,完全可以吃软饭,这样能让自己的才能得以施展。死眉塌眼,死轴瞎拧,就是司马迁的下场,妞都泡不了了,太史公曰了半天,日着谁了呢?!依我看:西汉文章两司马,吃软饭的最潇洒。

   我身边的也有很多吃软饭的。有的像司马相如一样,本身有本事,出身不太好,但软饭加持,加上自己努力闯出来了。有的本事不是太大,但也改变命运了,就是受点气,受气总比受苦强吧?!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别提骨气了,连我都有点后悔自己有骨气,不过谁让哥我从小就觉得自己文曲星下凡,被这段《白娘子传奇》里的桥段和一个算命的洗脑了。20多年前那个算命的说我,“此人必成大事,文曲星下凡,但磊字透出,必须靠自己的努力”,事后想想,算命的还真准,我必须靠自己的努力,国家变向给的这个房产红包我都没要,这下必须自己努力了。就是“必成大事和文曲星下凡”至今还没看出来,但我深信不疑,毕竟人家算出来一半了。所以我不稀罕吃软饭,总觉得自己早晚牛逼。哪位朋友,哪天用蒙蒙锤,再给我来一锤子。或者给那个算命的一锤子。

   有的人说:高考可以让你打败高富帅,迎娶白富美,走上事业巅峰。有的人说:高考是相对最公平的。有的人说:A男找B女,B男找C女,C男找D女,A女也未尝不可拯救一下D男。说的都没错,哥作为过来人,奉劝学弟或者男学生们一句话:如果你是D男,我支持你吃软饭,前提是打铁还需自身硬,你的DD得够硬!




延伸阅读:


北京电报大楼今日关门,59年里“母病速归”是发最多的急电


来源微信公众号:中国新闻周刊杂志 图


“7193 1032 1129 2869 3602……北京电报大楼营业厅停止营业了,作为一个老电报人,只有以此纪念了。”6月15日中午,一位老“电报人”在他自己的微博中这样写道。他还花了9块5给自己发了封电报留念:“吾于1982年入职北京电报局,目睹35年变迁,时代变革天翻地覆,无以言表,故以此纪念。”


6月16日起,北京电报大楼一层的营业厅正式关门,北京唯一一个电报业务窗口将搬迁至西城区复兴门内大街97号的长话大楼一层。

另据北京晨报消息,大楼内其他层办公内容不变,内部装修完成后,电报机和三位发报员仍将坚守在电报大楼工作。


西长安街上第一座大型公共建筑

这座坐落在西长安街11号的建筑,是中国第一座新式电报大楼,是当时全国电报通信的总枢纽,电报章上镌刻的“01”编号,就是大楼“老大哥”地位的身份象征,每一封从全国各地发出的电报,都要先经过电报大楼,才能转到地方。在电报业务鼎盛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电报大楼每月的业务交换量达300多万张,其营业厅曾为亚洲最大的电信业务综合营业厅。


北京电报大楼于最初的选址并不在此处。1952年,北京电信局开始申请建设北京电报大楼后,最初选定的地址是西单北大街,并且开挖了地基。但很快便因城市规划变动而停工。1955年3月,北京市规划局重新确定在北京西长安街北侧建设北京电报大楼,并重新颁发工号“005工程”。


1955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邮电部批示,建筑地点适中,便于利用北京市话网、地下电缆管道构成电报通信网及敷设遥控联络线,既能节约建设投资,又便于今后发展。于是,1955年11月,北京电信局成立了“005工程处”,正式筹建电报大楼。


当时的公开资料常说这幢大楼是由四位苏联专家指导设计的。但实际上,这幢大楼是由中国“本土”建筑设计师林乐义主持设计的。


林乐义。


建筑学家林乐义,1916年出生于福建南平,1937年毕业于上海沪江大学建筑系,1948年到美国佐治亚理工学院建筑系深造并任特别讲师,并于1950年回国,历任中央设计院总建筑师,建筑工程部北京工作建筑设计院总建筑师等职务。


林乐义的作品包括首都剧场,电报大楼,青岛一号工程,北京国际饭店等。


在1993年第55期《建筑师》杂志上,严星华回忆了与林乐义总建筑师一起在设计院设计电报大楼的情景:


“他是当时院的总建筑师。他对电报大楼设计构思上有不少独特的想法,在立面造型处理上下足功夫,做到新而端庄,对窗户的变化一再推敲,非常讲究韵律。室内设计简洁、明快、讲究建筑空间效果。所以从室外到室内,从平面到立面完全以崭新面貌出现。他的思路活跃,手法严谨,足见他建筑艺术造诣深厚。他在设计上一直不满足自己的设计,总是感到自己尚要加工,追求到他认为的高峰才停手。”


“不断修改的作风成为他的习惯,是他工作方法中一个很重要的部分;他又不断沉于深思之中,经常表现出有时忽然高兴,喜与人畅谈,忽然又静默,在静默时使劲抽烟,在这种情况下,我在一旁总感觉到他这时对烟津津有味,好像完全落到香烟的享受中去了。他一口深吸到肺底,常又突然起立,忙把一支刚点起的香烟熄灭,投入到他的构思深海中去了。我很羡慕他对建筑如此热爱,确是值得学习。”


“当时大家对电报大楼的评价是认为他的设计打破了过去对这一类建筑的常规做法。他重视对建筑细部处,不论室内或室外他决不放弃每一细小部位。建成后我多次参观,感到在50年代有这新颖的设计,真是可贵,直到现在经过几十年代的电报大楼仍是不朽之作,可以经得起人们推敲。”


林乐义电报大楼铅笔手稿。 《建筑师林乐义》 图


电报大楼一层平面图。  《建筑师林乐义》 图


电报大楼侧面图。   《建筑师林乐义》 图


北京电报大楼于1956年5月动工兴建,1958年9月29日建成竣工,荣获中国会优秀建筑创作奖(20世纪50年代),入编英国权威世界建筑通史。


为庆祝电报大楼建成,于1958年9月29日,中国邮政发行北京电报大楼落成纪念邮票一套2枚,其中450万枚4分,450万枚8分。


电报大楼也是1949年后北京西长安街上第一座大型公共建筑。建成后,主楼建筑面积2万平方米,电报大楼由电报机房和营业厅两部分组成。营业大厅为电报、长途电话及邮政(建成后邮政业务撤消)三种营业功能,楼内还设有召开全国电话会议的专用会议室。


参与大楼设计施工的副总工程师高星忠曾回忆说,在搬运装机的过程中,每架长两米、300多公斤重的电报机不能走电梯,“全都得由大楼上班的工人靠肩担臂扛,大伙儿硬是把100多架机器从楼下搬到三层。”


1959年国庆时的电报大楼 。


最重要的标志:钟声

电报大楼的钟声曾是它最重要的标志。钟塔位于整幢建筑中部,钟塔上有四面直径5米的标准钟。最初,钟面为紫铜皮制成,指针为紫铜皮锒边,嵌乳白天然玻璃,内装白炽灯照明,通过设在二楼的标准母钟控制。


1972年,按周恩来总理指示,为了醒目,改为白色钟面、红色指针和刻度。“可晚上大钟灯光亮起,远看一团红,特像其它国家的国旗,于是这个配色马上被周总理否定,他亲自指示换为体现邮电系统的绿色,一直到现在都没再变过。”北京通信电信博物馆专家刘海波回忆。1997年以前,大钟上只有时针和分针,没有秒针。为了香港回归倒计时的需要,大钟又增加了秒针。


建造北京电报大楼时,塔钟设备及扬声系统自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进口,通过扩音器报时报刻或播送音乐,音响半径达二公里。报时的前奏曲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用钢片琴演奏录制,原来为两首,一首是《赞美新中国》的前几句,另一首是《东方红》的前两句。最初选用《赞美新中国》,后来有时也用《东方红》。1960年代以后,便只用《东方红》的前两句。


最初,塔钟每天24小时每逢整点均报时,方圆近3公里均能听到钟声。启用一个月之后,根据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的指示,改为每日晚10时后至次日早7时前停止报时。据说,这是因为周恩来怕钟声影响周围居民休息。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后,北京电信局对前奏曲进行了再度录制,请中央乐团施万春、中央音乐学院鲍蕙荞演奏钢琴式钢片琴,中央广播乐团民族乐队演奏打击式钢片琴,混声录制《东方红》前奏曲,并且规定每天早7时第一次报时播放前奏曲全曲,其他整点时仅播放前奏曲的前几小节。此项规定延用至今。


曾在电报大楼工作、如今已年过七旬的张老太对电报大楼的钟声印象最深。“我们行政部门都是准点儿上班。上班钟声最后一声,我们就必须坐到位子上;下班时一听大钟响了第一声,就赶快冲出去。”她对媒体回忆说。


50年代电报大楼营业厅。


1959年3月15日周恩来董必武等视察电报大楼。


80年代初电报大楼营业厅。


2016年10月,北京市开始对电报大楼进行外部修缮。由于大楼近20年都没有修复,经过多年风雨冲刷,顶部墙面已出现严重剥落脱皮现象。


大楼修缮期间, 每天早上7点到晚上10点,《东方红》整点报时乐曲依旧准时奏响。工程师周恒曾对媒体透露,伴随通信技术发展,大钟从德国的机械钟变成了石英钟。以前大钟的控制部分由美国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校对完成,我国自主研发的“北斗卫星”系统投入使用后,大钟已改为连接北斗系统。报时也由计算机控制,走时非常精确。


“以前钟声能传出2.5公里的半径范围,现在受到高层建筑的阻挡和城市噪音的干扰,钟声不能传那么远了,但附近老百姓还是离不开它。”周恒回忆说:“7点钟响,准时起床,22点钟响,上床睡觉”是西单一带居民生活的真实写照。


2016年10月,正在修缮中的自鸣钟。 邵英俊 图


“母病速归”是发得最多的急电

从电报大楼投入使用的那一天起,这里的灯光就从没有熄灭过,大楼里员工24小时轮班。在电报业务最为繁忙的上世纪80年代,电报部门有员工近700人,机器200多台,在一楼营业厅都能听见3层和4层发报机的声音。这里是中国第一个国际国内通信枢纽,也曾是亚洲最大的电信业务综合营业厅。


老报务员白何廷经历了电报发展的鼎盛时期。1976年,他刚参加工作,就在值夜班时赶上了“唐山大地震”。“真不知道多少个一米高、半米宽的大桶全被电报装满了。传送带上的电报在楼上楼下地跑个不停。那时没有电话,大家全靠电报和灾区的亲人联系,就为了报声平安。”


发电报用的电键。


老式电报机。这台收发讯机是电报局人工报讯台2001年使用的最后一批人工通讯工具。


那个年代,电报大楼是传递国家大事和亲人信息的场所。白何廷回忆,“每到深更半夜,送电报人的摩托车声总能把整条胡同的人惊醒”,一听说电报来了,大家不是激动就是紧张。电报是按字数计费的,大家只有大喜或大悲时刻才会发报。


报务员平时发出最多的就是“母病速归”一类的急电。当送报员拿到这种电报,无论风霜雪雨还是白天黑夜,都要以最快速度递达收件人手中。碰上地址变更或错写的电报,还要到派出所打听收件人位置。


老送报员王德元曾在媒体采访中表示,改革开放后出现的“礼品电报”让他记忆最深刻。如果市民发送了“鲜花电报”或“蛋糕电报”,王德元要走街串巷把电报和礼品一并送达收件人手中。


王德元还曾靠一封电报帮人“保媒”,一个和女友闹矛盾的小伙子想发“鲜花电报”向心上人道歉,特意嘱咐王德元帮忙“说情”。王德元把“鲜花电报”送到女孩手中后,女孩真的原谅了这个小伙儿。后来二人结婚时还专程来电报大楼向王德元致谢。


上世纪80年代的北京电报大楼内景。


一个时代终结

随着电话的普及,电报业务逐渐萎缩。1998年9月28日,电报大楼作为当时北京惟一24小时营业的电信综合营业厅正式营业。1998年底,电报大楼工作人员创建了新中国第一个公众多媒体互联网China169,并加载了中文内容,中国的第一台服务器也正式落户北京电报大楼。从此,电报大楼的IDC机房(互联网数据中心)就成为各大内容提供商必争的“黄金宝地”。


2001年8月1日,当时的中国电信集团公司取消了公众电报特急加急业务,电报淡出人们的生活。如今,北京电报大楼全月的发报量不足10份,取而代之的是市场对数据业务的强劲需求。


1986年KD1000自动转报系统开通 。


时分载波电报设备1992年。


用户电报终端1990年。


2004年1月,香港电讯盈科宣布终止我国香港境内外所有电报服务;同一年,荷兰的电报服务亦宣告停止;2006年1月,美国西联国际汇款公司宣布终止所有电报服务;2008年5月,泰国发行4000封纪念电报,以纪念泰国电报技术即日起成为历史;2013年7月,印度所有电信公司终止电报业务。


取而代之的,是享受现代化的4G服务。工信部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4月底,中国固定宽带用户达到3.15亿户,固定宽带平均接入速率超过50M,是2014年底的7倍多。在移动宽带方面,4G用户总量达到8.49亿。今年以来,平均每个用户单月手机上网流量均保持在1G以上,4月份达到了1.3G,是2014年的6倍多。


中关村信息消费联盟理事长项立刚此前在媒体采访中表示:“电报退出电信服务领域,这说明工业社会期间,依靠人力、现场服务的通信时代已经结束。未来的信息社会,将是由移动通信、万物互联、智能服务构成的新时代。”


如今,北京电报大楼门前不再人头攒动。据北京晨报报道,电报大楼一层营业厅只有五六个业务窗口,顾客不多,办理电报业务的工作人员看起来也十分悠闲。电报业务人员表示,来发电报的人特别少,有时一天都没有一个。“有的人心血来潮来发电报,也是图个新鲜好玩。”


上世纪80年代,普通工资只一二百元时,电报价格是一个字收费1毛3分5;现在,北京最低工资标准是1,890元,发电报的价格只涨了5厘:0.14元/字。


电报大楼营业厅人去楼空。


6月16日起,电报大楼一层的所有业务受理,包括电报业务、固话宽带业务、移动通信业务、专线业务等,一律迁移至长话大楼一层,并从同日起开始正式营业。北京电报大楼的名字也即将消失,这里将变成中宣部的对外发布厅。


(原标题为《北京电报大楼今日关门,它见证一个工业技术时代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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