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悲剧告诉中国人:绝不可轻易接受中东难民

2017-06-24 王陶陶 一溪寒冷自生烟 一溪寒冷自生烟

6月20日是世界难民日,包括@央视新闻、@中国之声、@姚晨、@闾丘露薇在内的官方和私人自媒体,在当天做了些关于“中东难民”的宣传活动,同时,一条关于“国内已经安置了不少中东穆斯林难民的讯息”,迅速激发了舆论的热议。

个人认为,官方媒体在当天宣扬“关爱难民”的普世价值,本身并无多少不恰当的地方。毕竟,这关乎一个国家的脸面,在当今世界政治正确的舆论氛围下,官方媒体代表国家说点无伤大雅的好听话不但是正常的,也是必要的。

不过,中国对中东穆斯林难民的关爱,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中东难民的不幸并非中国造成的,中国在这一问题上没有道德义务。更重要的是一旦中国大规模接受中东难民,足以形成绵延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祸患。对中东难民的审慎态度,并非出自盲目的排外,而是以血淋淋的历史事实做依据的。

20世纪大规模引入难民引发的悲剧

从1947年第一次中东战争开始,在同情巴勒斯坦的约旦国王侯赛因·宾·塔拉勒之默许下,大量巴勒斯坦难民不断越过约旦河进入约旦境内,形成了难民聚居区。1967年六日战争之后,约旦政府逐渐失去对这些难民区的控制力,国内相当多的城镇被难民组织支配,1970年6月,巴勒斯坦难民武装突然对约旦政府发动袭击,约旦国王险遭刺杀并被迫反击,国家陷入了内战。直到今天,巴勒斯坦难民区依然是约旦国内最为头疼的政治问题。

1970年,约旦境内的巴勒斯坦难民武装(Headquarters’ security at the Palestinian refugee camp in Ibrid, September, 1970. AFP / East News)


上世纪60年代,大量巴勒斯坦难民不断从巴勒斯坦和约旦(1970年约旦内战)流入黎巴嫩,然而这些难民聚居区很快就超出了黎巴嫩政府的控制能力,形成混乱不堪的圣战组织发源地。当时的以色列情报部门这样评价黎巴嫩境内穆斯林难民区境况,“”中央政府(黎巴嫩)懦弱无力,巴勒斯坦人自行其是……某些地方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法塔赫区’。”1975年,黎巴嫩右翼民兵忍无可忍,与巴勒斯坦难民组织发生冲突,内战爆发。从此,繁荣富裕的黎巴嫩变成了人间炼狱。

1976年,黎巴嫩内战中被巴勒斯坦难民武装处决的黎巴嫩民众,达穆尔大屠杀(Damour massacre,January 20, 1976)


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当时的巴基斯坦总统齐亚·哈克下令准许阿富汗难民大规模入境,这也是80年代被国际社会广为称颂的善举(就像2015年默克尔准许中东难民无限进入欧盟)。然而,十几年后大量的圣战组织在该国难民营中滋生,阿富汗难民聚集的巴基斯坦土地也逐渐成为动荡的温床。今天的巴基斯坦混乱如斯,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其80年代的善举。


2007年2月,时任巴基斯坦总统的穆沙拉夫曾宣称,有很多恐怖分子都出自阿富汗难民。巴基斯坦常驻联合国的代表穆尼尔·阿拉姆(Munir Akram)在写给联合国安理会的信中则说:“难民营经常窝藏塔利班残余分子,使得这些残余分子能不断从西北边境省和俾路支省进入阿富汗制造恐怖事件。2006年从难民营进入阿富汗的恐怖分子发动的多次袭击共造成了4000人死亡。这种情况不仅对国际反恐战争的推进十分不利,而且还严重威胁了巴基斯坦的国家安全。”

大规模接纳难民为何容易形成持久的政治灾难?

从以上事实可以看出,在难民问题上,善意往往不得善果。接纳巴勒斯坦难民的约旦、黎巴嫩两国先后爆发了内战,留下了至今难以弥合的巨大伤痕,并不断折磨两国;而相当多的巴基斯坦阿富汗难民后代成为了圣战组织的后备军团,反过来撕咬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友邦,使其沦为多灾多难的失败国家。那么,难民为何会恩将仇报?

要理解这一点,首先要从难民的政治性质谈起——难民相比于原住民,是天生的无产者和破落户,心理落差决定了难民作为一个群体,本质上是偏激的不稳定阶层。

无论难民在自己的祖国生活如何,当他们抛弃自己的家产流亡到异国他乡之后,大多都会沦为不择不扣的无产者。在接受国中,难民们身为法理上的一时过客,大多既谈不上自己的产业和的归宿,也没有自己的事业与希望,甚至没有自己的家庭,当短暂的感激一闪而过之后,这样的群体很难不成为犯罪和激进政治的温床。

这一点,哪怕是优雅的贵族群体变成难民也不会例外。法国大革命时,法国贵族大量流亡到莱茵地区的科布伦茨,大多沦为劫掠当地农民的土匪(牛津版《法国大革命史》之十三章《反革命》);苏联建立之初,无数俄国贵族逃亡到中国的上海、新疆和东北等地,这些绝望之人变得一贫如洗,通常是犯罪和激进政治组织的后备队。


1949年以后,大量国民党军政人员流亡香港,很多居住在难民营中,成为50年代香港动荡的根源,并引发了1956年震惊中外的“双十大暴动”


与约旦、黎巴嫩、香港(越南船民)的难民营一样,欧洲的难民营大多都是强奸、卖淫、杀人、抢劫和贩毒等犯罪活动的多发地。

因此,无论接受国如何款待难民,都不可能让这些没有希望和目标的群体在该国真正稳定下来,这是群体政治的本质决定的。即“失意者宁可追随贩卖希望的骗子,也不会效忠于施予救济之人。”(《无可匹敌的力量群众运动》)

其次,难民一旦大规模入境,接纳国就一定会面临巨大的遣返难题。

根据过去的经验,难民们一旦离开发生战乱的故乡,其家产很难在混乱中保住,即便战后难民的祖国恢复秩序,其原有财产大多已被瓜分。因此,当难民返乡之时,不但比流亡时更加贫穷,还很可能面临一个更有敌意的生活环境。

实际上,多年来负责巴基斯坦阿富汗难民遣返工作的国际移民组织(IOM),对于这一点就深有体会。大多数阿富汗难民返回故乡之后,其生活状况远比流亡期间恶劣,2017年3月,IOM驻阿富汗代表团发言人格雷顿(Matthew Graydon)就曾表示:“我们在边界等待他们(被遣返的难民)到来,但(对于阿富汗难民来说)之后才是困难的开始。”

据2004年2月巴基斯坦联邦人口普查组织的调查显示,305万难民中有近252万人表示不愿意返回阿富汗。造成这些难民不愿回国的主要原因有:80%的人认为回国后将会失去经济收入;60%的人表示回国后居无住所。

是以,对于大多数难民来说,遣返往往是一条比流亡更令人绝望的道路。接纳国政府遣返这些一贫如洗之人,不仅仅面临着道义和法律上的障碍,也往往容易激起民变甚至暴力抗争。巴基斯坦的阿富汗难民、约旦的巴勒斯坦难民和黎巴嫩的巴勒斯坦难民,多年来所在国政府无力遣返,其居住区也顺理成章地变成了秩序的盲区。

2016年4月,一名居住在希腊莱斯博斯岛的巴基斯坦难民,在接到遣返令后被拍到试图爬上电线杆上吊自杀

最重要的是,难民的融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中东的穆斯林难民由于宗文化观念与世俗国家迥异,让其真正适应新的生活就显得更加困难,这进一步加剧了难民的政治性质困境。

对于难民来说,适应异国他乡的生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真正融入其中,不仅仅要熟悉当地的语言习惯,更要拥有稳定的收入、家庭和财产。无论是流亡中国的沙俄贵族,还是逃到香港的国民党官员,以及居住在约旦和黎巴嫩的巴勒斯坦难民,难民群体对当地的适应从来都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即便同文同种也是如此。

相比之下,中东穆斯林难民的融合则会更加困难,或者说很可能就不存在。独特的饮食禁忌(清真饮食)和宗教生活习惯(一天五次礼拜),使得穆斯林群体远比其他族群更热衷于聚居,并与其他群体隔膜甚深,这使得其很难与世俗国家实现有效融合。而这种融合对难民真正在接纳国稳定下来是至关重要的。

从历史上看,无论是千百年前开始散居在中国的穆斯林信徒,还是奥斯曼帝国遗留在欧洲巴尔干的波黑穆族,以及突厥人遗留在印度的穆斯林,都在强大异质文化的重重包围下顽强的保持着对宗教的虔诚。而在法国、瑞典、英国,当地的穆斯林几代人坚守着自己的宗教,他们不但能够抗拒西方文明的融化,还能分解吸收西方人口的皈依。

就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德国总理默克尔2015年对难民的大规模引入,仅仅为德国人制造了一场长远的灾难。考虑到巴勒斯坦难民在约旦和黎巴嫩造成的灾难,阿富汗难民给巴基斯坦构成的创伤,今天的德国难民问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这种严重后果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不断显现,并逐渐加重(约旦、黎巴嫩和巴基斯坦的难民问题,大约都接受之后20多年激发内战或者大规模动荡)。

不过,如果回溯历史,就会发现中东难民对欧洲的危害将远不及于此。罗马帝国的灭亡就是由于皇帝瓦伦斯引入西哥特难民(公元376年);中原帝王将匈奴、氐族难民安置在中原腹地,引发了五胡乱华;唐太宗将突厥难民迁入幽冀等地,成为安史之乱的祸根;而唐末朝廷迁移置庆州(今甘肃庆阳)地区、逃避吐蕃压迫的难民——党项人,仅仅播下了日后河西动荡(西夏独立)的种子。

马基雅维利说过,“盲目的慈悲是危险的,肤浅的爱足以灭国。”拒绝中东难民入境,从来不是冷血排外之人的梦中呓语,而是基于对历史事实的理解和尊重,越了解历史,越认知事实,就越能够预见到大规模引入中东难民可能引发的恶果。

因此,作为人类,我们不仅仅要追求美好,更要克制危险的道德冲动,须知,很多真正的灾难往往源于一个愚蠢的理想国。




延伸阅读:


难民,一张中国要不起的牌


作者:后沙月光



6月20日,是“世界难民日”,自从2001年设立难民日后,每一年都有不同的主题,以期唤起全人类对难民的关怀。


今年主题是“我们与难民同在”,联合国难民署也用中文在微博上发声。

一名中国女艺人也进行了互动,作为响应,微博话题设置为:和难民在一起。


本是期望利用她的巨大影响力来为话题推波助澜,然而,几乎所有网民都一边倒的反对将难民推向中国。


从宣传角度看,这是一次舆论试水,试图将国际难民问题对中国人进行道德绑架,而有意避开对难民产生根源的问责。


难民问题到底是个什么问题?我们不妨看一看2016年的主题:


“移民与难民质问我们;慈悲福音的答覆”。


有没有一股浓浓的宗教味?没错,难民(REFUGEE)这词从一开始就带着宗教色彩。


13世纪以来,西方一般称这些人为ALIENS(外来人),他们因为天灾或战争逃入别国。


1661年开始,法王路易十四大规模迫害新教教徒,强迫其皈依天主教,近10万名新教徒逃离法国,越过英吉利海峡,来到英国。


英国将他们称为难民(REFUGEE),在西方人眼光中,难民脱离不了宗教色彩,否则,也不会有2016年这种主题。


今年是“我们与难民同在”,把难民换成“神”,或许更加通顺。


至于向难民致敬,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可以向中国女排致敬,向航天人致敬,希望这样的团队越多越好。难道难民署在暗示难民越多越好?


说穿了,这是一种道德虚无主义。

 

国家利益和救助难民


二战之后,旧秩序被摧毁,建立了新的全球政治格局,许多国家获得了独立,也产生了许多新兴国家。


所有国际法的基础都是建立在国家主权之上,而国家主权的核心是国家利益。


任何国际组织都不能超越国家主权,换句话说,难民问题是一个国际协商问题。


但到了美国独霸世界时候,在它眼中国家主权变成不再重要,人权变成了一张牌。



以人权为借口,美国为首的西方集团,可以肆意践踏小国主权,蹂躏小国人民。


1963年时,全球难民仅为130万人,联合国难民署的确尽了力。


然而到1993年,随着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南斯拉夫解体,海湾战争等重大事件之后,全球难民升至2741万,单单波黑地区就有270万。


而这时,收容难民最多的国家并不是某个欧洲国家,而是伊朗(207.5万阿富汗难民),卢旺达,布隆迪等非洲战争难民大部份挤在扎伊尔。


巴勒斯坦和伊拉克难民有129万被约旦收容。


俄罗斯,巴基斯坦也收留了大批难民。


那时候西方媒体并不没有宣传他们,而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国家福利好,待遇好,难民得到了优待。


欧洲后来入戏太深,玩脱了,把难民政策与移民政策混为一体,直到今天,难民成了德国,法国,瑞典,英国身上一个沉重的包袱。

锅往哪里甩?美国可不吃这一套。


对美国这个视别国主权为无物的超级大国来说,难民无非是他们劫掠财富过程中,产生的副产品而已。


1951年的《联合国难民公约》制定后,美国是唯一不肯签字的大国(中国1982年加入),美国只加入了后来的《难民地位协定书》。


美国从本国利益出发,基本不接收难民,它只要有价值的“难民”,中国不是有好多“政治难民”躲在美国吗?这些才是它们要养的工具,顺便吹响“价值取向”的法螺。

事情变成了:发动战争,摧毁别人家园,劫掠财富者,制造了难民,却不必负任何责任,也没有人敢去指控。


救助难民的责任则扔给了国际。实际上,被摧毁的国家失去了主权,同时,被难民涌入的国家的主权也受到了破坏。


保护国的治安,经济,福利,环境都会因为难民到来而受到损害。


而难民自身也得在压力中挣扎。互相伤害,何必呢?


欧洲最大难民潮产生于二战结束之后,但到了1950年就基本告一段落,有的被保护国吸收(用工荒),有的回去重建家园。


纳粹德国发动战争给欧洲带来的难民,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而美国发动战争带来的难民,却永无出头之日。


伊拉克战争已经过去十四年了,难民是多了还是少了?还不算叙利亚。


难民是张政治牌


联合国难民署本身不具有政治性,它禀承的宗旨应当是:客观,中立,专业。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一,联合国难民署的财政主要依赖于G7集团,特别是美国。


二,它的难民政策制定会受到某些国家影响。


三,政治压力。


在苏联时代,难民问题一直与意识形态挂钩,是攻讦,诋毁对方的工具,像索尔仁尼琴这样一位在苏联过得不错的作家,在美国可以成为政治难民。而真正的难民无人问津。


苏联犹太人也成了美国口中的受迫害者,难民,成了政治棍棒。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难民问题,已经成了和平演变的重要道具之一。


它跟人权问题,环境问题,核问题一样,都沦为美国手中一张张扑克牌。


联合国难民署的根本任务是什么?促使难民问题得到永久解决。


然而,他们显然跑偏了,如果西方国家仍然视别国主权为无物,难民只会越来越多,这是根源所在。


难民署根本不敢去责备这些国家的暴行,总是顾左右而言,摆出一副道德圣母的样子,用价值观取向来混淆是非。


如果萨达姆还在伊拉克,卡扎菲还在利比亚,阿萨德在叙利亚稳稳掌权,这些人民过得会比别人差?


退一步说,就算他们胡作非为,那也是他们家的事,哪会有上千万的难民四处乱入?


好,一涉及到萨达姆这些人,有人马上义正言辞的要跟你讲民主自由。


可你要是谈难民问题,他们又跟你讲世界和平,宽容关爱了。


现在跑到中国来找明星,找媒体,找专家,想在中国炒作难民话题,制造舆论,无非是想寻找机会撕开口子。


表面上是道德绑架,实际上是政治压力。


中国与难民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有“仁爱”之心,当西方人还在当海盗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建构自己的道德规范,道德体系。


但中国的历史告诉我们,没有一个稳定的社会,就没有一个繁荣的国家,就不会有安居乐业的人民。所以“稳定压倒一切”。


中东难民涌入中国,是有利于稳定,还是不利于稳定?答案不言而喻。


欧洲已经快疯了,伦敦今年流年不利,巴黎血光四溅,柏林是打断牙齿往里咽……


这说明什么?再完善的福利制度,再优厚的难民制度,也无法减少难民存在的现实。


再看美国,别说战争难民,连墨西哥边界都要修墙,加州阳光这么明媚,马里兰空气这么香甜,怎么就不肯让难民来熏陶一下?


美国知道难民产生的治理成本太大,而要把中东难民真正归化又是一种奢望。


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大国,还要长时间处于社会主义初期阶段,人口多,底子薄,经常被美国挂《人权白皮书》,人均GDP简直拿不出手,茶叶蛋只能闻闻。


专家说难民能带来人口红利,拉动消费,提升国际好感度……笑话,怎么不说中国就业危机了?怎么不说中国人四处撒钱了?国际好感度这些高帽热得很,戴不起。

中国对难民帮助一直力尽所能,1977年开始东南亚掀起排华浪潮,这些难民大部份都由中国来安置。


那时我们还没加入《联合国难民公约》呢,30多万难民不是照顾安排得好好的?华侨农场,华侨林场,华侨渔业社,华侨村。


最典型的是广东清远英德市英红华侨管理区,这里有英红茶场,红卫小学,英红医院,政府定期走访难民家庭,组织他们选村长,选干部,表现好的还能入党,工作,生活都融入到社会中来。

等战乱结束,愿意留的留下,愿意走的离开。这样的治理欧洲能做到?谁说中国排斥难民?


今天有人想把中东难民引向中国,这是本末倒置的做法。那些配合西方鼓噪的中国专家,明星们,你们也许能得到XXX奖,名利双收,但你们对自己国家的责任呢?

硬要让文化背景,宗教背景完全不同的群体,从中东来到中国长期避难,这既不科学,也不道德。


难民问题怎么治理?中国正在给全世界做榜样,我们是要治本。


“一带一路”战略涉及的国家,地区,让它们繁荣安定,让它们安居乐业,只有这样才能让难民回家。


有的国家见不得中国影响力增加,生怕损害到自己在中东的强盗生意。他们不是去平息战乱,而是东一个千亿美元军火大单,西一个百亿美元军火大单。


我们讲“全球利益共同体”,美国讲“美国利益至上”,联合国难民署你觉得哪一个才是真正解决之道?


不要把难民当牌来打,这牌中国要不起。


他们还在催,“快点呐,我等于花儿也谢了!”


“要不起!”


“决战到天亮!”


“要不起!”


“你的牌打得也忒好咧!”


“下次再玩吧,我要走了。”


这牌局将是一场持久战,要不起很正常,而舆论战正在开展。


有些指责中国一带一路撒钱的人,同时却是高喊中国接收难民的人,挺有意思。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无原则的玩弄道德,只能使道德变成廉价,那叫伪善。




延伸阅读:


中国将接收中东难民?要高度警惕黄左把中东难民祸水引向中国!


作者:周方舟

来源:中美学者智库

ID:windsorfort



6月20日世界难民日,联合国官微发布了视频“我们和难民站在一起”,引起诸多媒体官微转发,同时号召中国广大网友同情和支持难民。一些国内媒体和名人也发布微博支持,FT中文网及中国某知名女艺人也于当日发布类似内容的微博。

 

6月8日,联合国难民署高级专员格兰迪在结束了对中国为期两天的访问后指出,中国为解决难民危机方面正在努力发挥关键作用。早在2006年,联合国就把中国列为国际难民寻求庇护的目标地。

 

格兰迪表示,由于姚晨的努力,数百万中国人已了解到难民们的生活状态。姚晨因其代表难民署为提高全球难民危机意识所做的工作,于去年获得达沃斯论坛水晶奖。此外,她还跻身《福布斯》全球最具权力女性排行榜和《时代》杂志的30名最具影响力人物榜。

 

姚晨任命为联合国难民亲善大使


众所周知,现在的难民几乎90%都是中东战乱国家的穆斯林难民。他们和中国人既不同种、也不同宗、更不同文,完全是鸡同鸭讲的语言、文化和信仰,连揩屁股的方式都截然不同。他们富得流油的沙特阿拉伯、卡塔尔、科威特、阿联酋这些阿拉伯兄弟都不接受,却要被他们视为异教徒的中国人接受,这是什么神逻辑?他们全能的真主都弃之不顾,却要不信真主和穆罕默德的中国人拯救他们于水火,此情何以堪焉?岂不荒伊斯兰之大唐,滑穆斯林之大稽?

 

当然国内的一些黄左是不会甘心的。黄左们是些什么人?他们当然是中国人,而且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中国人。他们可能是戏子艺人、可能是所谓的公知、也可能是过去二三十年改开中捞了一些油水的人、还有一些心态自我膨胀的人。他们和白左不同的是,白左们是一群地地道道的道德婊、圣母婊脑残,天真无知傻白甜的白左们是被西方政客操纵和利用的投票工具而已。

 


而黄左们绝对不是脑残,他们是这个体制中的超级人精,他们无非是要利用一切好的事情和坏的事情、红的与黑的去秀他们的道德、炫他们的情操,往他们脸上贴金,以显他们的菩萨心肠,以示他们就是一群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难民的人。



还有一些黄左,刚刚吃了几天饱饭,以中华之物力结友邦之欢心的心理便极度膨胀,高调欢迎难民来中国的,以尽显负责任大国崛起强大后的国际主义精神。殊不知国际主义都只不过是美丽的谎言。中国和苏联、越南、朝鲜、阿尔巴尼亚、柬埔寨、还有非洲的黑兄弟们,没少跟他们尽国际主义义务,可天下的事情就是这么邪门,人家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还有一些黄左,他们认为中国实行计划生育后人口红利没有了,要大力引进人口等荒言谬语。殊不知当初默克尔也是打着此等小九九算盘的,更令默克尔圣母婊始料不及的是这些穆斯林难民除了做饭,吃饭,读《古兰经》,一天做五次礼拜以外什么都不做,而整个德国却被这个圣母婊心血来潮的狂想曲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无数的少女被难民轮奸而不敢吱声,无数妇女被性侵不敢开言,否则一顶“政治正确”的帽子可以压得你翻不了身。经济上付出的代价就更不要说了,据科隆德国经济研究所(IW)最新预测,2016年和2017年德国为难民提供食宿、语言课程等支出将达500亿欧元。而难民们为经济的贡献为零。

 


我们一定要睁开警惕的双眼,有所清醒的认知,中国还是一个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人均生活标准还很低,根本无力接纳难民,而且他们还不是一般的难民。难民不可怕,有信仰的难民真可怕,这种信仰是人类思想中最最极端的思想。这种信仰不仅自虐,还要虐人。如今中东的难民已经把整个欧洲闹得鸡犬不宁、寝食难安、乌烟瘴气、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恐怖袭击此起彼伏。

 


一些别有用心的黄左们企图利用难民问题作秀,难民不过是黄左们的表演的道具和障眼法,他们的目的是捞取名或利,或名利双收;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慷国家之慨而以结友邦之欢心。黄左们心里很清楚,这些难民绝对不是他们前世的爹、前世的妈,也绝对不是他们前世的大姨爹、大姨妈,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把难民供奉于自家的庙堂,一旦他们名利双收的目的达到后,他们一定把难民弃之如履,把这些超级负担留给民间。一句话,他们无非慷国家之慨以达到自肥的目的。


如今就是有这么一些黄左硬是自不量力地要把本属于牛胯里的东西扯到马胯里来。难民本来是中国唯恐躲之不及的,而黄左们却偏想要引狼入室,养虎遗患,而且有一堆理由,什么默克尔都能敞开大门欢迎中东难民,我们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德国、法国、英国、瑞典、加拿大都接受难民,我们作为第二大经济体为什么不能接受难民?

 

黄左们,默克尔脑残,你也跟着脑残?德国、法国、英国、瑞典、加拿大脑子进了水,你也跟着脑子进水么?英国、法国、德国频频受到恐怖分子袭击,中国也应该受到恐怖分子的袭击吗?

 

姚晨以一句“也许有一天,我们也会沦为难民…”,典型地口吐莲花,慷国家和国民之慨而为自己贴金;呸,要接难民,有本事你姚晨接你自家去!如此这般就算你姐狠,就数你姐牛逼,我们就服你!

 

60.5%的人投票把难民安置在姚晨家


谁说中国人也可能会沦为难民,谁就可能是中国人民的公敌;谁让中国人成为难民,谁就一定是中国人民的公敌!

 

还嫌中国不乱,还要弄一堆中东难民来给中国人添乱,黄左们这是居的什么心?叵的什么测?

 

要高度警惕黄左们把中东难民祸水引向中国,这个头绝对不能开!这本来就是真主和上帝、穆罕默德和耶稣之间的事情。耶稣的归耶稣,穆罕默德的归穆罕默德,他们和中国人八竿子打不着,中国人和中国文化和他们不是一路,黄左们何苦自虐地用自己的热脸去亲他们的冷屁股?犯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