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风】老子和孔子在怀川相会
孔老峰会在怀川
理 成
地下的出土盟书和天上的日食现象,依次相连为证:老子自公元前516年由周朝辞职,到公元前478年于函谷关为尹喜关长著经而显世,共计38年的隐居中间,在失踪20年后,于古怀川的仁和里与孔子相遇重逢。其间,还共同为人举行过葬礼。
为尝试用老子所说的道理和方法(“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同理,三成万事),破解我国历史上孔老交往的千古迷雾,填补老子隐迹悟道的历史空白,经市老科协同意,我于5月9日至5月14日,专程赴京,到中科院自然史研究所和北京天文馆古观象台,对我国春秋末期,即公元前520年至公元前490年的30年间,在黄河中下游这一天文地带所发生或能看到的日食情况,进行了排查、核对和咨询。
《礼记》中所记述的孔老交往的共同行葬事件,既没记明时间,也没有说明地点。《礼记·曾子问》曰:“葬引至堩,日有食之,则有变乎?且不乎?”孔子曰:“昔者,吾从老聃助葬于巷党,及堩,日有食之,老聃曰:‘丘,止柩就道右,止哭以听变。’既明反,而后行。”《礼记》是纪实经典,当事人孔子口述,直系弟子亲笔所记,是切实可信的。而在春秋列国的纪年中,例如《鲁定公十五年》,虽然记有鲁定公十二年和十五年的两次日食,但都没有记明日食的轻重程度。而且,当时对日食的记载,常有漏记,这就需要借助自然科学的日食史才有可能判定。
经对自然科学的日食排查咨询,又经对照我国夏商周断代工程中,所编辑的国际化、标准化《中国历史日食典》科技成果复核,在北京天文馆研究员、国际天文联合会会员、中国古天文联合研究中心副主任王玉民博士的指导下,不仅排除了公元前520年和公元前518年(孔子到洛阳向老子问礼期间)两次轻度日食,也排除了公元前495年所看到的轻度日食,上述三次日食都不符合《礼记》所记述的重度日食;还排除了公元前498年所发生的次重日食,也不符合《礼记》的记述,而且,这一年孔子尚未出国周游,而忙于鲁国“坠三都”的紧张变革,无暇他顾。最终,选定了为列国史书所漏记的公元前496年2月6日所发生的重度日环食,这一天9点3分到9点44分,所看到的日食达到0.93至0.89(食分),正符合《礼记·曾子问》的记述。可是,这一天孔子相从老子助葬,又在什么地点呢?
孔子于公元前496年的行迹,据《孔丛子·记问》:“赵简子使聘夫子。”《史记·孔子世家》:“孔子既不行用于卫,将西见赵简子。”孔子生平纪年表所列,公元前496年,孔子离卫适晋,闻变又返回卫国。这一年孔子由卫去晋、未至晋都闻变返卫的行迹记载,已为焦作市温县出土的文物所佐证。1980年3月至1982年6月,河南省博物馆对温县武德镇的春秋古州城遗址进行了考古发掘,出土的石圭盟书载明,晋国的三家大夫设誓立盟,效忠晋侯,经推定时间是公元前497年1月16日。石圭盟书表明,晋国具有相对统一的国情背景和邀聘孔子仕晋的前提条件,于是在盟誓的当年邀聘孔子仕晋,孔子才离卫返鲁,打点行装,至卫国的西部汲县,延留一冬,春暖离卫地,经晋地怀川,入夏,顺济源的古轵关道进入王屋山区,闻变而于当年秋天返回卫都帝丘。
孔子于公元前496年春由卫地到晋地的往返途中,所留下的遗迹和传说点点相连,如汲县君子村的孔子击罄处及碑刻,焦作市马村区聃村(后改名孔庄)的孔子易辙,沁阳市羊肠板道上的拦车处,温县卜杨门村的少年卜子夏,被孔子收为晚期弟子,孟州市的仁和里孔老相逢,济源王屋山区黄河北岸的圣回头(解放后更名段英言村,以纪念革命烈士),及附近的夫子岩、夫子堂、夫子潭、孔子与弟子的十哲像等。然而,孔子去卫适晋的往返行迹,与失踪的老子行迹,一明一隐的相交点却只有一个。这就是孟州的仁和里,因孔子和老子(传说隐居于附近2公里的温县清风岭岗地)偶然相遇重逢,而更村名为相逢,2000多年来一直延续至今。孔老重逢后,同至老子隐居处,于2月6日共同为友人举行葬礼。
就是说,地下的出土文物,天上的日食天象以及地上千古留存的地名,依次相连,相辅相成为证:公元前496年2月6日,孔子相从老子为友人,在怀川行葬(孟州相逢村和温县的清风岭岗地,两者附近的济水一带);孔老峰会就在怀川,是一个客观存在,孔老之间存在着不一个阶段、亦师亦友的双层递进交往;天地作证,老子去周20年时在怀地显迹。怀川有关老子悟道的传说,也不再是空穴来风。
天地作证的客观存在具有确凿性和充分性,又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由此,将产生横向和纵向的连锁反应!(文史编号:2011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