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禹生对“河南大世家”——陈家沟的推崇及童旭东对陈发科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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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旭东对陈发科的污蔑
童旭东看到1932年8月31日北平国术馆出版的《体育》月刊(即1932年第一卷第八期)有一篇许禹生文章,其中记载着:“昔体社附设体育学校时,曾慕名延聘豫籍陈某教太极洪拳。”
童旭东又说“经查,北平体育研究社附设之体育学校于1928年底——1929年底期间曾聘陈发科教授太极拳,期间没有第二个姓陈的老师教太极拳。”
于是,童旭东得出“许禹生文中的陈某应该就是陈发科”的结论。
据我的查证,童旭东这次提供的史料并非伪造,即许禹生确实写了那篇文章,文中也批评了一个豫籍陈某的太极拳未得真传。但是,童旭东所说体育学校“1928年底——1929年底期间 ”只聘请过陈发科,未聘请过第二个姓陈的,此言依据何在?难道童旭东真的掌握了翔实可靠的体育研究社的权威史料,足以证明只聘请过一个姓陈的?或者是童旭东一贯的胡说八道,以造谣为能事?
很不幸,经查,童旭东此次确实又是张嘴乱放!同样是《体育》月刊,1934年的第二卷第二期,载有许禹生撰写的《陈绩甫先生太极拳真诠叙文》一文,其中记载:“其犹子陈君绩甫者,人极热诚,薪传有自,曩在余所办之北京体育学校内,曾膺国术教席。”
这个“陈君绩甫”就是陈照丕(字 绩甫 ),许禹生证实陈照丕曾在体育学校内任教。查陈照丕到北京时间正是在1928年秋。故童旭东的“经查”其实就是没有经过任何查证的造谣!其实,如果有点语文基本功,从语法来分析,我们也可断定“陈某”不是陈发科。许禹生文中写道:“昔体社附设体育学校时,曾慕名延聘豫籍陈某教太极洪拳。”显然,许禹生叙述的是已过去的事,而陈发科当时正在北京被许禹生聘为太极拳教练,故不可能是指陈发科。
如果说许禹生的这篇叙文比较难找,但向恺然一篇流传很广的文章,我想凡研究武术史的人必然读过,相关内容摘录如下:
“戊辰(1928年)七月,我跟着湖南的军队到了北京。此时北京已改名北平。因政府迁都南京的关系,北京市面渐就萧条。影响所及,连几个练太极拳有名的人物,如杨澄甫、吴鉴泉等,都跟着往南京或上海去了。所会见的几个,虽也是北方有相当声望的人,如许禹生、刘思绶之类,对于太极拳都有若干年的研究。其所练架式,类似吴鉴泉传授者为最多。我于是又从许刘两人研究了些日子。许君以吴杨等专练太极拳之人皆已南去,他办了一个体育学校,找不着教太极拳的好手,就托人在河南温县陈家沟子聘了一位姓陈名绩甫的来。相传杨露禅当日,是从陈家沟子学来的太极,他的师傅叫陈长兴。从陈长兴到现在,代有传人。此刻陈家沟子的人,少有不练拳的,练的都是太极,没有第二种拳在那地方流行。体育学校请来那位姓陈的,年龄不过四十岁,是从小专练太极拳,不曾练过旁的拳。到北平后,除在体育学校担任教授而外,还有许多人请到自己家里去教。我听得这么一位人物,少不得要去见一见。这日由许君介绍,在体育学校会面,并见他练了拳、推了手,还和他谈论了好一会。不会他倒也罢了,会过之后,使我更加了疑惑起来。因为他这地道的太极拳,不仅和吴鉴泉传授的形式大不相同,就是和杨澄甫所传授的比较,也全不是那门一回事,连拳谱上的名目,也不一样。吴杨两家所传的姿势,虽有分别,但是起手都是一揽雀尾为名称。就是孙禄堂从郝维真所学的,起手名懒札衣,也与揽雀尾的音相似。不管是谁的音转变了,总还是这个音调差不多的名称。至于陈绩甫练拳起手叫做金刚捣碓。虽也有懒札衣的名目,唯手法身法与吴杨两家的揽雀尾、孙禄堂的懒札衣,都无相似之处,且全式名称不同之点甚多。如青龙出水、双推手、神仙一把抓、小擒打、前招后招、铁叉、切地龙、当地炮等名称,皆吴杨二家所未有。至如封似闭称六射四闭、单鞭称丹变、倒撵猴称倒捻肱、肩通臂称闪通背、右起脚称右插、左起脚称左插、转身蹬脚称蹬一根子、抱虎归山称抱头推山、云手称运手,音尚相近,但身手动作方法亦多不类。再看他推手只有同边活步的一个方法,就是一个左脚向前,一个右脚向前。掤挤进一步,捋按退一步。我问他推手共有几个方式,他说就是这一个方式。我又问没有站定不动脚的推法吗?他说没有。我又问他没有四隅进退名叫大捋的推法吗?他也说没有。我想这就奇了,杨露禅是从陈家沟子学来的,到此不过三传,何以与陈绩甫的相差这们远?杨家练习的方式,倒比较的完备。”
向恺然的疑惑与许禹生的批评,其内容是相通的。毫无疑问,许禹生《论各派太极拳家宜速谋统一以事竟存说》文中所说的“陈某”必然是指陈照丕!童旭东故意说成是陈发科,无非就是嫉妒陈发科的盛名而造谣污蔑。
洪均生回忆的内容其实是真实的,且看许禹生《论各派太极拳家宜速谋统一以事竟存说》一文,就在被童旭东引用的内容之后,紧接着写道:“昔杨露禅先师对于八种练习,容未尽传世,故于万全凌三君,时人有筋、骨、皮三者之誉。夫太极者固一本而万殊,然于拳路练习性质上,以鄙人观之,不出于上之八种。今幸各派林立,而河南大世家亦在北平,深望各太极拳师化除成见,交换知识,传其所长,补习所短,力谋进步,则一转移间均成全材矣。对外可以御侮,对内可谋统一。否则习者愈多,分子愈杂,对外则任人欺凌,持无抵抗主义,对内则自相残害,遭外门之轻视。倘再不知互谋团结、精研改进,以期共存共荣,则全体劣败必有一日受天然的淘汰,而无以竞存也。谓余不信,请拭目以待。”
文中所说的“河南大世家”才是指陈发科!许禹生打出“河南大世家”的旗号,希望统一各派太极拳,这对陈发科是何等的推崇? 许禹生如此推崇陈发科,也曾倚重杨少侯、杨澄甫、吴鉴泉等人,独独对孙禄堂漠然置之,其中亦可见孙禄堂的太极拳在当时国术界的份量了。
童旭东忽略许禹生文中的“河南大世家”,却对“陈某”大感兴趣,直接断定是陈发科,完全不顾诸多史料中陈照丕北京传拳的记载,这究竟是无耻得明目张胆,还是脑残得兴高采烈?
收起回复2楼2012-07-08 18:06
图破壁
初涉江湖1
纵观童旭东的言论,可知此人乃是无耻与脑残的完美合一。
唯其无耻,频频有荒谬逻辑,如对万籁声先生“公推第一”回忆的肆意狂吠。
唯其脑残,时时可罔顾事实,如将许禹生文中的“陈某”一口咬定是陈发科。
收起回复3楼2012-07-08 18:38
图破壁
小吧主7
许禹生喜欢太极拳,几乎所有北京的太极拳高手都被他囊括入体育研究社和北平市国术馆,如纪德、宋书铭、刘彩臣、刘恩绶、吴鉴泉、杨少侯、杨澄甫、陈照丕、陈发科。
唯独孙禄堂没有被许禹生看中。
据孙禄堂传人说,孙禄堂也曾在许禹生办的体育学校中讲过课,不过应该是编外人员,1924年的京师体育研究社成员名单中没有孙禄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