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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风俗业纪实:和女儿一起住,不反对幼女长大后做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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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7月,在大阪闹市区一间公寓内发现了一对年幼姐弟的遗体。闷热的房间里堆积了大量的垃圾和污物,三岁的女孩和一岁的男孩依偎在一起双双离世。而他们的妈妈是一位在夜店卖春的单身母亲,二十出头,发现遗体的公寓,是夜店分给母子三人的宿舍。


这件案件引起日本社会的极大震动,也引起了媒体的关注。NHK 特别节目录制组走进了性服务派遣公司,和那里的老板和年轻女孩聊了聊女性贫困这个听起来奇怪的话题。毕竟在大家看来年轻女孩和贫困没有丝毫的关系。


在这些故事中,我们能看到贫困的代际传递和连锁反应。这一切不是 “你要努力,勤奋致富” 那么简单。


 01 


迎接的是一位叫三上(化名)的不到三十岁的男老板。三上大学时学的是经营学,看上去像一位年轻企业家。


包括连锁店在内,这家公司一共有二百多名女孩在此工作,年龄大都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这家公司因为对女性的后援工作做得很到位,所以受到好评,不断有人希望前来工作。


▲日本风俗店广告,托儿所设备齐全


未来几个月,该店将要打入东京的中心市场,现在正在筹建新办事处,生意蒸蒸日上。我们向三上询问了店里女孩的特点。
三上一口气说出了数条:
• 人际关系破裂(与父母不和、被家暴、被虐待、没有朋友)。
• 不具备适应社会的知识。
• 没有贞操观念,对色情业不抵触(三上补充道:现在的女孩子有贞操观念吗?)。
• 很多人有抑郁症等精神疾病。
• 年纪轻轻就有了孩子。
• 稀里糊涂地欠下债。
• 对安眠药等处方药有依赖。
▲NHK 纪录片《女性贫困》截图


“最大的理想就是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接着他说道,店里的方针是不允许女孩们长期干下去,要不断地换新人,这样品质才不至于下降。而且对于女孩们来说,这里也不会使人生达到什么新的高度。


为此,三上很注重来店时的面试。从一开始他就让对方明确工作目的、工作期限和攒钱目标。我们第一天采访时就遇到一个十九岁女孩,面试后她直接就上班了。她属于那种很朴素的类型。据说半年前她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函授高中毕业。因为想去护士学校却拿不出学费,而自己又是单亲家庭出身,所以想靠这个赚出学费和一个人的生活费。


三上让她定下二百万的目标,作为升学和独自生活的初期费用,并指导她根据这个目标制订具体的计划,如一周干几个小时,干到几月份为止。



面试并跟三上学了待客之道后,在踏入夜店门槛当天她就被送到客人那里。看着年仅十九岁尚且稚嫩的背影,我们如同目睹了一个现实:由于家庭环境不同,就连受教育的机会都有着如此巨大的落差。

 02 


三上给我们看了用于说明公司规矩和工作规则的手册,其中主要是插图,所有的汉字都标有注音。因为很多人,即使给她们文字材料,她们也看不懂,所以公司才开始使用这种手册。


三上说在这里就觉得日本的百分百识字率只是说说而已,即使是能用智能手机发短信或大致能看懂字,很多人还是不能理解文章的内容。


据说因为没有受到良好教育就进入社会,看材料也看不懂,不理解意思就稀里糊涂签字,结果上当受骗、欠下债务的女性也不在少数。
▲NHK 纪录片《女性贫困》截图

很多单身母亲担心贫穷传给下一代


三上的店里有很多单身妈妈。这里也同别处一样有托儿所。很多人工作态度认真,所以在这里单身妈妈也备受重视。但偶尔也会接到托儿所打来的电话,说好几天没人来接孩子了。


这时,三上就和工作人员找到孩子妈妈一起去接孩子,而且教育她要好好培养孩子,并关心她在育儿上有什么困难,充当心理咨询的角色。


年纪轻轻就生下孩子,之后又成了单身妈妈。这个年龄正是最想玩的时候,很多女孩不仅不打招呼就休息,甚至还把孩子扔到一边,自己同男人玩去了。三上每天都看到这样的母亲,不禁对日本的未来感到担忧。


 03 


自己想早生孩子,却又忽视他们。


这是山梨县立大学教授、临床心理医生西泽哲接受采访时所说的话,他专门研究受虐儿童的心灵关怀。


幼年时代没有被父母好好抚养,也没有与特定的人组建亲密关系,越是这种女性就越想早点要孩子。很多人年纪轻轻就怀孕,她们对孩子抱有期望,相信孩子一定会让自己幸福。


但是真正生出来的孩子不可能任人摆布,她们于是认识到孩子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依赖对象,就会寻找下一个依赖对象,要么是男人,要么是酒……这样母亲渐渐地对孩子不感兴趣,开始忽视孩子的存在。
▲NHK 纪录片《女性贫困》截图
“但什么时候才会到那一天呢?”


夜店老板三上的担心与这个心理分析不正是不谋而合吗?前面也提到过在他店里打工的女性,很多人没有良好的家庭环境,其中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的年轻妈妈占有相当的比例。


这些女性大都是初中毕业或高中没毕业,在学历方面处于不利的地位。家庭环境不允许她们专心学习,所以她们即使会用智能手机打字,也不擅长阅读和理解文章的内容。


“这样的女孩一个接一个地怀孕,然而她们又无法好好抚养孩子。由不能适应社会的母亲养大的孩子一旦增加,会导致日本的国力下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今后外国劳动力不断涌入,日本人是竞争不过他们的。” 三上以他独特的表达方式对日本的未来表示了担忧。


对于这些,普通人应该是不太了解具体情况的吧。或者说很多人认为关于风尘女子的事不知道也无所谓吧!但社会是相通相连的。或许自己的孩子与她们的孩子在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也说不定。


进而,就像三上指出的那样,生活能力低的孩子的增加会弱化社会保障制度。既然如此,您还能够舍弃她们,认为这是与自己无关的世界而无需了解吗?


三上想让世人更多地了解风尘女子,为此,他允许我们在店内自由拍摄。


 04 


我在店内休息室中间的圆椅上坐下,表情大概略不自然。看到我的样子,女孩们都很友善地跟我搭腔,问道:“你是新来的吗?”


不同年龄层有不同的上班时间。中午前后到傍晚是三十到四十几岁的妈妈们,晚上年轻女孩居多。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赞叹待在店里很舒服、工作人员很体贴、什么事都可以找他们商量。在那里我遇到了非常活泼的、二十七岁的幸惠。她说她喜欢参加各地的祭祀活动,爱好是抬神轿。


她在单亲家庭长大,母亲是护士。因为与母亲不和,她中学时就离家出走,辗转住在朋友家中。虽然上过高中,但很快就退学了。她觉得一直呆在朋友家里也不是个办法,为了自立,曾做过在街头派发面巾纸等零工勉强糊口。


那时她认识了一位很体贴的中年大叔。其实那位大叔是个诈骗犯,不知不觉地她就被骗了,欠了许多债。据说已经过去十年了,她还在还那笔债。


▲NHK 纪录片《女性贫困》截图
单身妈妈带着两个女儿长期住在网吧


其实夜总会不到十八岁是不允许上班的,但为了还债,她谎报年龄到那里上班。但是她与店里人的关系没处好,再加上上班时间起不来,经常迟到、旷工,最后不得不辞职了。为了生存,从那以后她就走上了卖身这条道路。


在色情交易场所上班一天可以拿到四万日元,但是她挥霍成性,钱一到手马上就花光了。店里的人很担心她,“他们像家人一样关心我,帮我想办法减少负债。” 幸惠说道。夜店的工资基本上都是当日支付。为了防止她挥霍,店里人将她的部分工资装在信封里,放进店里的金库保管,帮她攒钱。


此外,她说店里的客人也在精神上给了她很大安慰。虽然知道他们之间只是假恋爱,但是听到对方关心的话语时,她还是会很开心。她说:“店里的人就是我的家人,这家店就是我的家。放假的时候我也会到这逛逛。”


在夜店打工的女性给人这样一种强烈的印象:她们大都在家庭、学校、职场和人际关系等方面受到排挤,结果就是最终流向这里。与其说她们主动选择这份职业,不如说她们除此之外别无去处。


就连在这份工作中遇到的短暂的人际关系也能填补心中的空虚,成为精神支柱,可见她人际关系的贫乏,一直以来的人生是多么孤独。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幸惠,家里好像很穷,但是比起经济上的贫困,精神上的贫困应该更艰难吧。


她的母亲没有去寻找中学就离家出走的女儿。母亲再婚后,又多出了好多个素未谋面的兄弟,家庭关系很复杂。而且后来她告诉我们,小时候还受到过比自己大几岁的堂兄的性虐待。


从她开朗的外表丝毫也看不出这种悲惨往事的蛛丝马迹。但是,即使到现在,她心情低落的感觉还会不断出现,发作时好几天都起不了床。驱逐她这种寂寞的是夜店里的工作人员和客人,她的评价让人感到心情非常矛盾。


 05 


店里介绍的二十一岁的小花非常开朗,偶尔还给工作人员带饭团,是个非常细心的女孩子。她有一个快两岁的女儿,托付在闹市附近的托儿所。托儿所离这里走路约十分钟。


小花十九岁时与在新宿认识的 “牛郎” 奉子成婚。婚前她做的是医疗方面的办公室文员。男朋友建议她辞职,所以结婚时她辞去了工作。但是结婚初期她就被丈夫花钱大手大脚拖累。丈夫的工作不稳定,月收入十二万左右。尽管如此,他还将这宝贵的工资用在老虎机上,小花怀孕期间也要为日常生活绞尽脑汁。


娘家虽然就在附近,但是生活也不富裕,还有个年幼的妹妹,她得不到经济上的援助。为此,小花在一家性服务者全是孕妇的另类色情店里一直工作到临盆前。


孩子出生以后,丈夫恶习不改,她每天都得为明天的生活费发愁,于是产后仅一个月她又重操旧业。一年后,她与那个不可救药的丈夫离婚。婚前他们住在廉租房,是小花在养家,而且孩子还小,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丈夫该离开。谁知丈夫的举动出乎意料,他以 “房子的名字是我的” 为由,将年幼的女儿和小花赶出了家门。


如今小花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两人与孩子一起租房子住。她的工作也得到男朋友的认可。忙的时候,她会叫男朋友帮助接孩子。我们早上从小花家开始对她的一天进行了跟踪采访。



小花虽然是中午上班,但做建筑业的男朋友一大早要出门,所以她早上六点就得起床忙活。上班前一个半小时她叫醒女儿,做各种准备。孩子还小,起床后心情不好,小花只能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做早餐,同时还要把带到托儿所的晚餐做出来。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包好,放到冰箱里,俨然很会持家的主妇。


小花在店里一周工作五天。她很有人气,客人经常会点名要她。她每个月平均能挣三十万日元。她的爱好就是存钱,最喜欢翻看存折记录。她自己也加入了平安保险,还给女儿加了两份教育保险。存钱也是为了女儿的将来做准备。


▲NHK 纪录片《女性贫困》截图
贷款上学的女孩不在少数


让女儿吃完饭后,她开始准备上班。
换上衣服、粘上假睫毛,她的容颜逐渐从母亲变成女人。从粘假睫毛的那一瞬间开始,她仿佛就从母亲切换到女人这一模式。化完妆后,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从到目前为止的沉稳转变成娇嗲的工作模式。


她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回答我们的提问。她说:“这份工作不长远,到二十五岁就该退了。辞职后我想去卖保险。” 到这里为止我还能够理解她的心情。


但是她又很轻易地放言说:“这种工作工资高,如果女儿将来说想干这一行的话,我觉得我会同意。” 年幼的女儿还在她怀里撒娇,当着孩子的面,她竟然说出这种话。


在和店老板三上谈话时,他曾反问,贞操观念是哪个朝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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