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批有关张维*为的段子及其修辞分析（（洋理论对汉语界理论思维的启蒙、开发和改善”论丛之105）

刘英凯

今天，跟前两天一样，笔者原来打算讨论两个“段子”，第一个是有关如下两位张教授的区别，第二个是专门讨论张维*为的。但是写到第一个段子快结束的时候，篇幅已经达到1000字以上了。我不愿意把篇幅弄到2000字以上，因此写到第一个段子结束就决定暂停。这样的决定的结果就是只写了一个段子。余下的准备明天再写。

关于“二张的区别。我曾经记录过民间大致如下的说法：张维*为 和张维*迎两人都是教授，名字只有一字之差，怎么两人的学品和人品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下面就是讨论他们之间差别的句子。

如同前两天一样，这个段子是个英语句子：

Weiying Zhang is wise ,but Weiwei Zhangis otherwise.

此句的译文大体可以这样：张维*迎是明智的，可是张维为是另一个样子。

题解：张维*迎教授现任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金光经济学讲席教授，北京大学市场网络经济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企业家论坛首席经济学家。曾任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常务副院长（1999-2006）和院长（2006-2010）。他被学界誉为“中国改革最前沿的一流经济学家”。2002年，他获得CCTV“中国经济年度人物”；2008年，选入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评选的“改革 30 年，经济 30人”；2011年，因对双轨制价格改革的开创性研究荣获第四届“中国经济理论创新奖”；2013年，获得网易财经“年度最有影响力经济学家奖”。

作为经济学家，他有关“语言腐*败”的文章竟然成为语言学界和思想界的重头文章！这恐怕是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的。他如下的语录也成为人们经常引用的金句：中国的未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能否走出一些错误的理念陷阱，而没有思 想 市 场，就很难有新的理念的出现和传播，从而整个社会就会失去变革的源泉。他具有范仲淹这类传统士人“。“穷不失义,达不离道。”的风骨。

张维*为则是“另一个样子“。简而言之，他是走妾*妇之道的典型，虽然他显得很儒雅，讲起话来煞有介事，颇有学者的风度！

语义和修辞分析：wise的两次使用极具修辞价值。从词汇语义学的维度讲：“Weiying Zhang is wise”里的wise是个自由语素为特点的自由词，可是在“ but Weiwei Zhangis otherwise”里的wise则是个黏附语素（bound morpheme）。

这就构成了句子的的张力。“张力”的英语术语是tension，Cuddon的《文学术语和文学理论词典》（A Dictionary of Literary Terms and LiteraryTheory）的P.904上有对这个术语的介绍。笔者在随笔中已用过。其要害是：表层的差异（not wise 跟otherwise 的差异）和深层语义的相同之间形成的距离就产生了“张力”。

我们虚拟一下：如果这个句子写成Weiying Zhang is wise ,but Weiwei Zhang is not wise.——则可以翻译成：张维*迎是明智的，张维*为是不明智的。

这样的句子我们会称之为风格平实，没有修辞亮点的“日常的”“零度修辞”。可是一旦用上了 带有“黏附语素”的otherwise,句子就有了“陌生化效应”（effect of defamiliarization ）为特色的新鲜感和用词不同凡响的潇洒韵致。这就是所谓的“变异”修辞。关于这个修辞格，请读者翻回到本月20号笔者的《新修辞学的“零度与偏离”理论》一文对“列日学派”的介绍。（20220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