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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 2020年5月3日 被检测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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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18岁被送上战地,25岁成为华国唯一的五星将帅,得知哥哥被嫂子迫害死,他震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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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冷風如刀。

一名身披黑色军大衣的年轻男子正面無表情地跪在一座破败的孤坟前,他,叫齐崑仑。

齐崑仑的身旁还一名身穿军装的雄壮男子,他身材魁梧,足有近一米九之高,肩章之上,赫然两颗龙星,竟是中将之衔。

如此人物,無论走到哪裡,都是万众瞩目之对象。

但此刻,他却为齐崑仑一丝不苟地忠心站岗!

孤坟破败,劣质的墓碑上佈满了青苔和裂纹,上面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齐鸿之墓。

齐崑仑的脚边,还有几张皱巴巴的报纸。

“風城首富齐鸿身陷强奸丑闻,数百亿资产,何去何从?其未婚妻或为最大受益者。”

“齐天集团董事长未婚妻许佳人大义灭亲,检举丈夫齐鸿违法行为!”

“風城首富齐鸿畏罪自杀,家人神秘失踪,其未婚妻许佳人为遗嘱唯一法定继承人!”

几张报纸上的头条,無一不是与齐鸿有關的。

“大哥,崑仑来晚了......今日,我齐崑仑在此立誓,此仇必以十倍偿还!许佳人,必死無疑!”

来晚了,来晚了三年!齐崑仑因为身在军中,南征北战,直到半个月前,才收到了大哥齐鸿的的绝筆信。

“崑仑我弟,大哥将死。许佳人以你侄女性命相逼,我不得不死。

“待我死后,崑仑你切記,万万不要想着为我报仇!这场阴谋的背后,还有更可怕的势力!”

“大哥于七年前将你送往燕京参军,你怕是吃尽了苦头,还千万不要怪罪这个当哥哥的,毕竟,哪个哥哥不希望弟弟有大出息?”

“我齐鸿,此生注定只能当个不孝子了,爸妈他们便托付于你。可惜,大哥直到死,都不能再見你一面。”

“齐鸿绝筆。”

说话之间,齐崑仑想起那封以血寫就的信,脸上虽是面無表情,但眼角处,却有热流涌动。

站在一旁名为破军的雄壮中将男子忽然聽到水滴落地的声音,不由抬眼一看,只見齐崑仑的脸颊上,正有一滴滴淚水缓缓流淌而下。

这一幕,让他心神震撼!鐵塔般的身躯,都不由微微一抖。

“齐帅居然在流淚?”

眼前这个男人,在華国可谓是战功赫赫,年纪轻轻便已肩扛五星,也是華国唯一的一位五星将领!

这些荣誉、地位,無不是他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無不是用千万敌人的尸首堆积而成!

在军中,齐帅之名何人不晓?便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司令,在向他汇报工作时,都是战战兢兢。

“当年,赤塞首领扬言要屠杀我国西域子民,派遣两千雇佣兵挑衅于边疆!齐帅一人坐镇西域,便震慑两千精锐丝毫不敢动弹,不战而屈人之兵。”

“之后,东岛国欲挑衅我国于飞鱼岛之上。齐帅只扬言东岛国人但敢踏足飞鱼岛上,他便屠尽东岛所有精锐军官。简简单单一句话,便使东岛如此军事强国風声鹤唳,匆忙撤兵。”

这个一言可興国运,一语可平四方的鐵血男人,而今竟然在落淚!

正在此时,有两个健硕男人跑了上来。

“你们是谁?胆敢给齐老狗扫墓,真是活腻了!”

“齐老狗的坟,你们也敢来祭?我看你们是想在这裡永远陪着他了!”

两人上来就冷声质问起来,语氣不善,看着齐崑仑与破军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两个死人一般。

齐崑仑的眼角不由跳了跳,面無表情,垂头在坟前喃喃低语:“齐老狗?”

“不错,齐老狗,正是我们许小姐给他新起的外号,是不是很贴切?很好聽?”那人却是聽到了齐崑仑的低语之声,不由得意笑道。

另外一人则是冰冷道:“许小姐早已明言,不许任何人到齐老狗坟前祭拜,你们不聽劝告,看来是不将風城最大的权贵许家给放在眼裡了?!”

破军看着这两人,眼中闪过冰冷之色,在军中,都無人敢与齐崑仑如此说话!

“你们逼死他,夺走他的家产,污蔑他的人格,毁了他的一切,还不够嗎?”

“连他的安葬之处,你们都不肯留一个清净?”

“许家,许佳人,真是够狠,够毒。”

齐崑仑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脸色,像暴風雨来临之前的乌雲一般阴沉,伸手緊了緊身上的军大衣,往车旁走去。

“我不想再看見这两个人。”

“是,齐帅!”

“杂种,我让你走了嗎?!聽不到爷爷说的话?”那两人一怔,随即怒吼了起来。

另外一人想了想,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他要向许家汇报这件事。

破军微微抬头,如一尊怒目金刚般忽然发作!

齐崑仑刚到车边,就聽到两道骨裂的脆响与痛苦哀嚎之声传来,接着,就聽到后方那有力的脚步逐渐靠近。

破军捏着手机的大手伸到了齐崑仑的面前来,恭敬道:“齐帅,这是那人打出去的电话!”

“喂?”

齐崑仑接过手机,脸色冷漠,淡淡应了一声。

“喂?不是让你们两个去墓地看着嗎,今天我老爹大寿,你们给齐鸿的破坟再泼点鷄血,给他也开开荤。”

齐崑仑聽到这裡,眼神越发冷漠。

“诶,算了,干脆直接把他墓碑给砸了吧,想到我姐当初陪这个家伙那么久,就觉得恶心。”对方又道。

“你们办寿宴,却要砸他墓碑?”齐崑仑的声音,冰冷之中透出難以抑制的杀意,“许家,该死!”

“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找死嗎......”

齐崑仑没有再说什么,五指一緊,手机被捏得粉碎,而后拉开车门上车。

接着,破军大步追上,开车离去。

车刚一发动,车载广播忽然就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来。

“亡夫齐鸿去世已有近三年,一月之后,便是三年忌日。”

“亡夫生前为非作歹,掏空集团内部资金,联合各大亲信排挤股东,甚至还犯下强奸这种罪大恶极之错......好在上苍有眼,人人皆有良心,让我及时发现亡夫的斑斑劣迹,这才将之阻止。”

“为免于法律惩戒,也不敢去面对自己犯下的滔天罪恶,他自己也做出了吞枪自杀这样逃避责任的懦夫行为!”

“好在这两年经过我本家的强力支持,以及公司的新鲜血液注入,集团终于又重回高峰!我在各大股东的堅持之下,勉为其難擔任董事长一職,今后,我代表齐天集团向大家承诺,齐天集团合法经营,绝不會像亡夫齐鸿一样干出违法乱纪,危害社會之事!”

破军聽到这裡,不由脸色尴尬,急忙伸手要關闭广播。

但齐崑仑却微微抬了抬手指,冷冷道:“不必,开车。”

破军沉声道:“果真最毒不过妇人心!齐帅,齐鸿大哥的仇,便由破军代劳,今日破军踏平風城,相關人等,定斩不赦,还老大哥一个公道!”

齐崑仑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抬头,语氣很轻,道:“大哥曾跟我说过,家人之事,不要假藉他人之手,所以从小,他都會让我自己解决家裡的事情。我来晚了,已经枉为齐家之子,若不亲手为家人报仇,岂非猪狗不如?我會亲自动手。”

“走吧,我们去给许家‘祝寿’!”

顺天酒店。

当今風城最大的权贵许家,许家老爷子许劲山的七十大寿就在此举行。

風城道上,大大小小的权贵势力,纷纷到场前来贺寿。

许劲山满面春風,自三年前自己的女儿许佳人从齐鸿手中夺权霸占齐家以来,许家便在这条富贵之路上高歌猛进。

而今,整个風城,有谁敢说半句许家的不是?

当年威風凛凛的齐鸿,也早已被当成了一块被人遗忘的垫脚石。

齐崑仑与破军走到了酒店门口,他微微抬头,看着这金碧辉煌的酒店,微微失神。

一名守在门口的安保人员看齐崑仑站了许久,不由走上前来,皱眉道:“请出示请柬,如果没有请柬就赶快让开,别挡了贵宾们的道!今天是许老爷的七十寿宴,许小姐开罪下来,你承擔不起!”

破军刚準备呵斥,忽然就聽到后面传来不善的声音。

“好狗不挡道!”

齐崑仑与破军转头看去,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大约二十来岁,满脸的不耐烦。

保安人员看到他之后,脸色一肃,然后谄媚地笑道:“徐少来了,快裡面请!”






第2章






徐家,齐鸿在世时就红极風城的一大家族,产业遍佈風城,资产雄厚,与诸多势力都有勾连。

而且,徐家当年是靠着偏门起家,所以家族之下,供奉有一大批打手。

曾经有一位外地来的过江猛龙,与徐家产生纠纷,扬言三日之内要踏平徐家。结果,却被徐家收拾得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徐家大少徐明超在風城也是嚣张跋扈,無法無天。

“这家伙没请柬嗎?”徐明超狠狠瞪了一眼齐崑仑,而后问安保人员道。

“他在这儿站了好一會儿,估计是没有的,有的话,早就进去了!”保安如实说道。

徐明超心中顿时明悟了,每每这种大场合的时候,都會有一些投机取巧的家伙守在门口,为的就是巴结上某个大人物,寻求到那一步登天的机會。聽了保安这番话之后,徐明超便在心中断定了,眼前这个男人,肯定是这样的人,没有请柬,守在门口,想要巴结某个权贵!

他又仔细看了看破军的身材,觉得应当是个不错的打手,可堪一用。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小子,你的想法本少爷明白了,以后你和你的这个手下就老老实实当我的狗吧!”徐明超大笑着上前,伸手就要拍齐崑仑的肩膀。

在徐明超的手即将落到齐崑仑的肩膀上的时候,破军一把将之挡开了,冷冷道:“滚!”

“什么?!”

徐明超的脸色忽然一變,勃然大怒!

他堂堂徐家大少,居然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而且,这么跟他说话的,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見经传之人的手下!

徐明超阴沉着脸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来,然后冷声道:“我给你们个机會,你们两个立刻在我面前跪下,然后给我道歉,把我鞋上的灰塵舔干净。正好两个人,一人一只鞋,舔干净之后,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破军只是以冰冷的眸光看着他。

齐崑仑负手而立,似乎在想着什么,已经入神。

徐明超皱了皱眉,问道:“怎么?装聋作哑?本少的话,没聽清楚嗎?”他又看向齐崑仑,声色俱厉起来,“小子,你不是想当本少爷的狗嗎?现在给你机會了,不把握住嗎?”

“齐帅?!”破军忽然低声道。

齐崑仑回过神来,微微点了点头,道:“别見血。”

破军忽然出手,他的右脚一下踏出,正中徐明超的膝盖,就聽咔嚓一声脆响,徐明超惨叫出声,还没来得及跪下,另外一只膝盖又挨了一下,两只膝盖几乎是同一时间折断的,就聽啪嚓一声,他瞬间跪倒在了齐崑仑的面前来。

一些还没进入酒店的宾客看到这一幕,都不由低声惊呼了起来,一个个惊讶無比,显然是没有想到,徐家的大少爷竟然會在这个场合被打。

徐明超膝盖尽碎,却是没有見血,齐崑仑的话,破军办起来没有打半点的折扣。

那保安吓得面無人色,这两位,到底什么人啊?上来先是在酒店门口发呆,然后两脚把徐家大少的膝盖给踩碎了!

徐明超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打我!我让你全家给你陪葬啊......”

“啪!”

破军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下去,打得徐明超脑袋一偏,而后,徐明超痛哼一声,就想把混着血的槽牙从嘴裡吐出来。不过,破军却是一步抢前,猛然一下捏住了徐明超的腮帮子,逼迫着他硬生生把打碎了的牙和鲜血往肚子裡吞去——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啊!

“齐帅说过,不見血。”破军还是保持着很冷漠的姿态,等到徐明超吞完了之后,这才松手。

徐明超脸色通红,痛得连连喘息,嘴裡还有血水,但他硬是一滴也不敢吐出来。

“我的天!那是徐家大少爷徐明超嗎?我没有眼花吧!”

“见鬼了,我是不是幻觉了,徐家大少爷居然被人这么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众人虽然看不出来两人的来历,但却能看出来,那魁梧大汉,是以那沉默寡言的男子为主。

徐明超被如此雷霆重手给打懵了,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道:“我错了,是我该舔你们的鞋......”

说话间,徐明超就弯下腰去,准备舔齐昆仑的鞋面。

齐昆仑微微皱眉,就在他的嘴即将碰到齐昆仑的鞋面时,破军却一脚把他的脸给踢开了。

“徐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徐明超大吼一声,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尴尬装昏,还是破军下手过重给他打昏了。

破军转头看了一眼齐昆仑,见他并无表示,便转头对着保安道:“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两位贵宾里面请!”保安吓得一个哆嗦,二话不说就让开了路,连请柬也不敢要了。

这两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大神,上来就把徐家大少爷给废了,再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拦这两位的路啊!毕竟,小命要紧!

齐昆仑大步往内走去。

破军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旁,却又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不敢与他平齐。

齐昆仑摘下了披在身上的军大衣,将之交到破军手中,平静道:“破军,齐家与许家的恩怨,你便不要插手了!”

“遵命!”破军当即就要单膝跪下,以示恭敬。

“说了多少次了,不必多礼!”齐昆仑皱眉道,伸手拦住了他,没有让他跪下。

破军忽然憨厚无比地笑道:“破军早已宣誓,这条命已是齐帅的了!小小礼仪,您又何必在意呢?”

齐昆仑没再说话,径直入内。

破军挠了挠头,没有说话,默默跟在后面,他这如同小跟班一样的姿态,哪里还有刚才狂抽徐家大少时的那种霸气?

齐昆仑的入场,吸引了在场很多人的目光,因为,在场的大多都是面熟之人,而他,是比较面生的。毕竟,他已经有足足十年未曾在风城市内露面了,若非是得知齐鸿的死讯,或许,等到他把手里的一切事务处理完毕之后,才会回来。

看着这个气质非凡的男子器宇轩昂,龙行虎步,众人都不由纷纷侧目。

“这人是谁?好有气势,风城什么时候多了一号这样的人物了?”

“不知道啊!恐怕是许家从哪里请来的贵客吧......看他穿着,还真是特立独行。”

“真够特立独行的,许家老爷子过寿,他却穿一身白,也不怕惹事?”

齐昆仑今日为祭奠齐鸿,特意穿了一身白,不曾想,这倒让他成为了被关注的焦点。

齐昆仑的到来,自然也吸引了吕嫣然的目光,吕嫣然是风城出了名的交际花,更是许佳人的表妹,也不知道多少男人想将她收入房中。

看到齐昆仑的一刻,吕嫣然就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当即便端着酒杯过来搭讪。

“这位先生贵姓?小女子吕嫣然,自认在风城也有点人脉,可是,却从未见过先生这么一号人呢。”吕嫣然笑道,说话间就要往齐昆仑的身上靠。

齐昆仑闻到一股让他烦躁的香水味,不由微微皱眉,道:“臭,离我远点。”

这话一出,所有人说话的声音都相继停了下来。

刚才他说什么?

这个男人说吕嫣然......臭?并且,让她离远点?

吕嫣然妩媚的笑容一下僵硬在了脸上,沉声道:“狗杂种,你刚才说什么?”

齐昆仑随手从桌面上拿起一杯香槟凑到鼻子边,这才掩盖住了那股让他反感的香水味。

吕嫣然看到他这个动作,气得几乎暴跳如雷,齐昆仑虽然没有说话,但这个动作似乎更有侮辱性!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管你是谁,我给你三秒时间,给吕小姐道歉!”一道暴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王鼎天,王家大少爷!






第3章






吕嫣然贵为许佳人的表妹,在风城这个城市当中,风头可谓不小,平日里,不知道多少自诩精英人士的男人见了她,都恨不得上来巴结,舔她的脚趾。

但是,她这次主动出击,居然吃瘪,还被人说她身上臭,这简直让她有一种吃了死苍蝇的感觉,又怒又羞。

王鼎天是吕嫣然的追求者,在许佳人崛起之前,王家就是许佳人的忠实拥趸,为了想要跟目前许家的关系更进一步,王鼎天自然是想要将吕嫣然追到手的,这样一来,两家的关系就牢不可破了!

说起风城三大不能惹的势力,第一个便是许家,那排在第二的肯定就是王家!

王家在许佳人掀翻齐鸿的过程当中起到了关键作用,他们通过自己的权势勾结各处,制造伪证对齐鸿进行陷害。

而且,王家在风城可以说是颇为古老的势力了,立足风城多年,方方面面,都有他们的眼线。只要王家想知道你在风城干了什么或者干过什么,他们就一定可以查清楚!

得罪王家的人,没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

此刻,齐昆仑感觉到萦绕在口鼻尖的香水味散去之后,才将香槟缓缓放下,将目光投到了另外一方去,他在寻找许佳人的踪影。

“小杂种,刚才你王爷说的话,莫非你没有听到?”王鼎天忽然一步上前,怒声问道。

齐昆仑依旧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扫视着人群,心中冷笑,看来许家的排场拿捏得够大的,这么多宾客都已经到场,寿宴的主人许劲山却还没有登场,许佳人同样也没有出现,估计,是要等到最后一刻才会露面了。

齐昆仑随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放在嘴边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姿态优雅。

“这家伙是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号人物,居然连王家大少爷和许小姐的表妹都不放在眼里!”

“哼,估计是来宴会上故作姿态的,一会儿许小姐出来了,还不得像条舔狗一样上去谄媚奉承?”

“沽名钓誉之辈,他以为故作姿态就可以赢得大家的另眼相看?也不看看自己惹到的是什么人,简直是在作死!”

观察到这一幕的来宾都不由暗地里议论起来,觉得齐昆仑是在拿捏姿态,想要以一种另外的方式来博取许家的眼球。

吕嫣然的俏脸一下阴沉下来,冷冷地道:“多少男人想约我都约不来,你倒好,姿态拿得很足,还随口污蔑我臭?呵,王鼎天,你不是一只想追求我吗?我给你个机会,你把这个家伙给收拾了,我可以考虑和你一块儿吃饭看电影!”

王鼎天本来正愤怒,听到吕嫣然这句话之后,不由大喜,转头看向齐昆仑,连连笑道:“好好好!小杂种,王爷我还真得感谢你,若不是你如此的出言不逊,王爷又怎么有机会跟嫣然约会呢?作为答谢,王爷就留你一条狗命,只要你的双手好了!”

齐昆仑放下酒杯,负手而立,他的注意力根本没在王鼎天和吕嫣然的身上,两人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像你这样的装货,王爷我一年不知道要收拾多少个!”王鼎天冷笑着说道,“现在,是你自废双手,还是要让王爷我来?!”

“你是智障吗?”齐昆仑被王鼎天大声的叫喊给弄微微皱眉,而后转头看了他一眼,缓缓问道。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好家伙,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么跟王家大少爷说话,怕是要死了!”

“王家大少爷刚才还说留他一条性命,只要他的双手,这会儿,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王鼎天也是被齐昆仑的这句话给惊住了,愣了片刻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好好,你成功激怒了我,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不单单要你的双手,我还要你的双腿,我要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忏悔今天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态度来和王爷我说话!”

齐昆仑脸色冷漠,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他的命,想把他弄残,什么金三角的大军阀、墨西哥的毒枭、各地的黑手党大佬,甚至连一些国家之首脑都恨不得要他的命。

只不过,齐昆仑直到如今都还活得好好的,身上连一根毛都没少。

齐昆仑不想再听王鼎天聒噪,转身准备离开。

王鼎天却是一步抢了上来,冷声道:“现在知道怕了?给我跪下!”

齐昆仑微微皱眉,回手一抽。

“啪!”

一个耳光抽在了王鼎天的脸上,抽得他脚步趔趄,眼冒金星,险些摔飞出去。

“你敢打我?!”王鼎天勃然怒道,就要上前去与齐昆仑拼命。

但是,王鼎天的身体却仿佛撞到了一面墙般被弹了回来,只见破军已站在了他的面前,冷漠道:“你这样的垃圾,就不要打扰齐帅了,你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笑话,偌大风城,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王家威名!除了许小姐,谁敢跟我说这样的话?”王鼎天阴沉沉地说道,“你这个当狗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区区走狗也敢挡路,你这是在自误!与王家为敌,你确定吗?我现在给你机会,回去抽你自家主子十个耳光,我就可以原谅你!”

破军不语,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一堵墙般挡住了王鼎天的去路。

王鼎天可是个混不吝的人,见破军没有反应,以为他怕了,便抡圆了巴掌,对着破军的脸就抽了过来!

“咔嚓!”

就在巴掌甩到一半的时候,一声脆响传来,王鼎天脚下不稳,猛然就单膝跪倒在地。

接着,他嘴里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一股剧痛,让他脑袋上瞬间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来。

“杂种,你敢对我动武,你知不知道我们王家在风城是怎样的权贵?!”王鼎天忍着痛苦惨叫出声。

围观众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吕嫣然也脸色煞白。

她本以为王鼎天亮出身份之后,齐昆仑自会磕头求饶,但没有想到,齐昆仑的身边还有一个“黑铁塔”,这人身手不凡,而且,丝毫不把王鼎天的身份放在眼里一样。

“这哥们疯了吧,居然一脚把王鼎天的膝盖给踢碎了?他以为这是他家吗?这是风城啊!”

“我敢断言,这两个家伙活不过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肯定会被王家给宰了!”

王鼎天怒吼道:“我绝对会让你们全家死光!”

“我等着。”齐昆仑听到这话,转过头来,喝了一口酒,平静地说道。

“咔嚓!”

破军抬起右脚,一下踩了过去。

王鼎天的另外一只膝盖也碎了,他惨叫一声,双膝跪地,而他的面前,就是齐昆仑巍峨伟岸的背影。

有人看到这一幕,已经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我看到了什么?他的手下废掉了王鼎天的双腿!”

“我的天,这么狠......难道他们真的就一点也不怕王家吗?而且,这是许老爷子的寿宴,这是在挑衅许家的威严啊!”

王鼎天痛得几乎昏死过去,狠话也不敢说了,对方明显不是怕事的那种人,自己话说得越狠,下场反而还越惨!

吕嫣然惊呼着往前走了一步,道:“够了,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在我舅舅的寿宴上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就是不可原谅的!你们这么做,是在与许家为敌,是在自掘坟墓!”

齐昆仑再一次闻到了让他不愉快的味道,转头来冷冷呵斥道:“刚才我说了什么,莫非你没听到吗?!”

“什么?”吕嫣然一懵。

“我说你身上的这股香水味很臭!”齐昆仑冷冷道,“所以,离我远一点。”

吕嫣然听了对方这句话之后,险些把自己给气疯了,怒声道:“我是当今风城第一权贵许家许佳人小姐的表妹,你敢说我臭?”

说话间,她往前一步,就要去抓齐昆仑的脸。

“我劝你认真听他的话,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像那位王大少一样跪着。”

站在一旁的破军毫不客气,一个耳光挥出,打得吕嫣然一连倒退了两步出去。

“真是不把人得罪到死不罢休啊,这两个家伙死定了,别说两个小时了,恐怕走出酒店的大门口,就要暴毙!”

“嘶......把王家大少废了还不算,居然还敢打吕小姐,难道他们不知道许小姐最疼爱的就是这个表妹吗?”

“两个人不是来参加宴会的,是作死来了!我看,那个穿白衣的男人,要被他这个着急表现的狗腿子给坑死了!”

众人本以为事情会很快结束,但没想到,惊爆他们眼球的事情接二连三出现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家的人终于出现了!

第一个露面的人,是许佳人的亲弟弟,许世云!有“风城贵公子”之称的年轻人!

看到许世云出现之后,王鼎天几乎喜极而泣,大叫道:“许少,快帮我叫人,他和他的走狗在许老的寿宴上为非作歹,不能轻饶!”

齐昆仑冷漠地看了王鼎天一眼,然后道:“你既然这么跳,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王家的人给我听着,限你们明天三点之前,带着你们家这位大少爷,全部跪到我门前认错!”

“否则,王家上下,鸡犬不留!”

此话一出,众人皆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许家的人都已经露面了,还敢这么说话,那肯定不是真的脑残,而是有所依仗啊!

王鼎天听了这话之后,脸色一下更加难看,不过,他却只能跪在地上,什么也不能做。

吕嫣然对着许世云道:“世云表弟,你听到了!这两个人有多狂?”

齐昆仑在这个时候缓缓转过头来,看向许世云,道:“你姓许?”

“阁下是谁,来我父亲的寿宴上闹事,是不把我们许家放在眼里吗?”许世云一边走上前来,一边大声质问道。

齐昆仑淡然道:“我以为你会记得我的声音。”

许世云猛然一怔,然后回过神来,神色有些惊讶,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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