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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舞》|乌池宴,初相见


舞池中央  野草丛生
如梦如醉  燕燕轻盈
生与死   动与静
悲与喜   得与失
肆意 窥探 追赶 凝固
停顿间
风继续  舞依旧


潘晓楠带领最后一支舞团队
在反复的追问中
用肢体捕捉生命的形态
将破碎的想象连结
为乌镇带来了一场鲜活流动的狂欢盛宴


演出单位:最后一支舞团队

编舞/导演:潘晓楠

演出日期:

  2022年11月29日22:00  2022年11月30日14:00

演出地点:秀水廊剧园

演出时长:60分钟(无中场休息)


 “它就像一个又一个接连不断的梦,企图去终点偷窥,却发现你无从预知,带着猜测预设终点,却是不断地继续下去,你追我赶,在时间里没完没了。忽,时间到了……肆意生长的最茂盛的样子凝固在那里,成为墓志铭。在杂草间的石碑上人类创造的美好词汇越来越浅。哦!歌声不朽,用以记录人的倔强和渺小。”



为托,

      以化形

 “你觉得你的最后一支舞是什么样的?” 这是导演潘晓楠在创作《最后一支舞》时对学员抛出的命题。

围绕这个命题 ,潘晓楠让学员将自己的梦境以及对生命的体悟通过文字和诗句的形式写在白纸上,并经过不断地实践转化为肢体语言。

最终融合成杂草间蓬勃跳动的音节。

摄影:李小

在反复的摩擦碰撞中,每个个体构建了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

于舞剧的单独段落间,将自我融入血液,通过身体来传达内心,完成生命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与呈现。

《最后一支舞》杂糅了不同的生命形态,是一个用心孵化的抽象存在,正如导演所说:“它就是一个呈现,把我们所想象的、比较破碎但又非常强烈的东西呈现出来,没有更多试图表达的东西。



时空换,

      孵育
《最后一支舞》,始于“小野”练习室,穿越神秘森林,流动在美术场馆,抵达乌镇剧场。

最初的小野版本并非一个完整成熟的剧目,只是单纯的课堂总结。而这块不起眼的石头却激起了层层浪花,一圈一圈地将舞蹈艺术推向更广阔的舞台。

摄影:李小草

森林版本打破了镜框式舞台框架,拉近了与观众的距离,帮助舞者们在自然中寻得生命原始的粗糙感。北京时代美术馆版本则选取了《最后一支舞》中的片段来结合部分即兴,将其重组流动在场馆里,营造梦境感,并通过肢体表达对于生命形态的捕捉和思考。

“最后一支舞”团队在时空变幻中求新固本,开出新花。



袅袅躯,

      肆意

《最后一支舞》以躯体为媒介编织梦境,窥探人间。它的名字取自于《卓别林的最后一支舞》的后缀,从死亡展开,借生命延续。

非职业演员的运用让戏剧呈现出更多的可能性。
脱离于框架体系的束缚,舞者们追随情绪的奔泄自由展臂,伸手,踮脚,弯腰……

摄影:李小草
舞者在表演中依据情绪、节奏、音乐的变化,做出肢体的反应以及当下身体呈现的即兴状态。他们忽视舞台的边界,如同一股自由且不受控的力量,在有限的空间里肆意翩跹,或聚或散,或平淡或激进,或跃起或瘫倒,或摇曳或静止。生命的可能外化为肢体的舞动。
在视觉的呈现中,人们失去引力,随着意识飘忽于以太之间。

对话 导演潘晓楠

      

Q1:剧叫《最后一支舞》,这个“最后一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潘晓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之前看了一本书叫《卓别林的最后一支舞》,我觉得那本书特别有意思,就把前缀给去掉了,就叫《最后一支舞》了。包括后来排这个作品。第一版的演员全是我的学生,我们就一起开始去构想这个东西。去讨论大家都感兴趣的是什么?我给了他们一个命题:你觉得你的最后一支舞会是什么样子的?就从这儿开始的。

Q2:剧中的演员都是非职业舞者吗?

潘晓楠是的,他们来自各个行业,这就是《最后一支舞》这个作品我觉得特别的地方,如果要是换一批演员的话,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这帮演员几乎可以算是我第一批学生,或者说是第一批让我想要给他们做作品的人。可能打动我的,或者说是让我有做这个作品想法的,就是能看到他们肢体的生命力。那个东西是非常有力量非常实在的东西,是很粗糙质朴的,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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