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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天下弃之

2017-06-16 无力的善良 思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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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场疯狂的宗教入侵,人不分男女老幼,地不分南北东西,无论何人,皆有守土之责。


        六十八条消失之后,本以为遭此挫败,宗教狂怎么也得有所收敛。然而,之前还偷偷摸摸搞族群隔离的食堂,索性公开化,被曝光了依然死扛到底。受此感召,各地纷纷跟进,洋葱顶恨不得每家一座。某些群体靠着考试加分,进衙门当差如同包分配一样,仍不满足,龌龊的主意打到了官军身上。在这场癫狂的宗教大跃进里,他们万众一心,超德赶法,跑步进入不可预知的未来。

        这帮教徒尽管大嗓门,喜欢舞刀弄枪,不怎么讲道理。可他们并非三头六臂,本身也没过人之处。大肆扩张到处圈地,全拜一个衙门所赐,它,许之,使之,干尽了带路的脏活。宗教狂不事生产,崇尚暴力,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衙门里的某些人却像照顾亲爹一样,为他们铺路搭桥,打的什么主意,只有天知道。

       义和团运动兴起于清朝末年,因为其表现的极端排外,在史学界一直备受争议。底层拳民受制于文化程度和自身认知,多是盲从之辈。高层教众见多识广,没几个真信的。每逢对阵洋人,嘴里念着刀枪不入往前冲的没几个大师兄。搞迷信,忽悠群众,挣大钱才是正经。谁敢戳破他们的西洋镜,那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八国联军打到天津,聂士成贵为守城大将。因其揭了大师兄们神功护体的老底,加之其他矛盾,在和侵略者战斗的关键时刻,被拳民打了黑枪。倒是洋人还有几分武德,驱散了意欲毁尸的义和团,用红毯包裹了聂帅的遗体送还清军。

        义和团占着扶清灭洋的大义,领受朝廷的饷银,外敌当前,照样先报私仇。联想起教徒们平日里开口阿拉伯高贵血统,闭口根在中东。国家危难之时,他们又会如何选择,甚是微妙。前几日大力宣传加分入读讲武堂的好政策,也让人惊叹。刀剑无眼,兵凶战危,上阵杀敌历来九死一生。从古至今,靠关系上位的纨绔子弟葬送大军的例子比比皆是。一举一动关乎人命的严肃行当,公然不分对象,不设前提的向某些族群大开绿灯。愚蠢至极,惹得民间物议汹汹:“难不成子弹见了他们会拐弯?”

        法国导演的战争片《兵临城下》,被很多人认为是一部抹黑苏联的电影。里面有这么一段剧情。负责宣传报道瓦西里事迹的军官丹尼洛夫,因为妒忌他和塔妮娅之间的感情,发电报去司令部,诬陷这位炙手可热的大英雄,声称“瓦西里对共产主义理想不忠诚。”刨去督战队用重机枪扫射自己人的片段,这部分情节我是认可的。在当时,从集中营艰难逃回的红军士兵,都要经过审查,核实其如何被俘,被关押期间是否有叛国投敌的行为,逐一过关才有可能回老部队继续战斗。

        朝鲜停战后,交换回来的志愿军俘虏,也被送进学习班,还要互相举报彼此在战俘营里对敌人有无妥协合作。如果是党团员,会受到开除党籍团籍的处分,严重的被开除军籍。中苏两国共产党为了维持组织的纯洁性和凝聚力,干了很多矫枉过正的事,冤枉甚至杀害了不少正直的同志。但是,看到如今种种乱象,还能一味的责怪前人过于苛刻吗?

        一个有着十几年服役履历的老演员,私底下是深度教徒不说,还录制了朝圣的视频广为流传。某位大官人负责的出版社惊现了如同古兰经一般的小学课文。那个歧视同学,摆明了是个极端派的女学生,据说毕业回乡后已在强力部门任职。某些衙门给特定的群体发放补贴,落实加分,到处盖庙,鞍前马后很是殷勤,可几时在这备受关怀的人群里开展过共产主义教育?

        上马一提金,下马一提银。换来了教徒们的忠诚吗?那个干涉修史的协会会长说的好:“如果中国和伊斯兰国家起冲突,我选择站在正义、真理一边。”头回听说,国民还有选边站队的权力。一战时的战场异常残酷,交战双方都出现了逃兵,这些人一旦被抓到,下场就是枪毙。国与国的战争,胜败直接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存续。逃离前线,拒绝履行自己的义务,既是背叛。而叛国罪的惩罚异常严厉,法王路易十六也是被这个罪名送上了断头台。

        淮阴侯未得志时,生活困苦,吃不饱饭是常态。有位洗衣妇可怜他,经常接济食物。韩信被封齐王后,感激这位大姐的一饭之恩,送了千两黄金为谢。现在倒好,刮来的民脂民膏变现成了丰厚的补贴和金碧辉煌的洋葱顶,只换来这么一句不咸不淡,模棱两可的话。常说的养不熟,大概如此。

        自黑船叩关,幕府打开了国门,很多倭人移民到欧洲和美洲。经过多年的磨合,这些日本人的后代除了长相,和当地白人没多大区别。二战爆发后日军偷袭珍珠港,日裔美国人成了邻居憎恨的对象。爱国激情无处发泄的年轻人,打砸他们的房屋还涂上了“杀光小日本”的字眼。这些特殊的美国公民被政府关进拘留营,在那里,17岁以上的年轻人必须向美国宣誓效忠,并参军入伍。全部由日裔组成的第442步兵团挺进欧洲战场,为了证明自己美国人的身份,英勇作战,立下无数功勋。但代价也是巨大的,根据战后统计,第442团官兵伤亡超过了9000人,战损率高达惊人的314%。

        不公正吗?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美国政府就如此对付过国内大量的德裔公民。同为日耳曼人的德国移民都被如此对待,身为少数族裔的日本人,需要付出大量的鲜血来证明忠诚,再正常不过。

         反观国内,血统上与主体民族无异,非得强行认了千里之外的野驴当爹。还没面临什么大是大非的考验,不臣之心已是路人皆知。偶尔挥舞两下红旗作秀,也坚持男穿白袍,女裹黑布,活脱脱一群精神分裂的病患。

        身穿瓦哈比教派传入的宗教服饰,高举着社会主义国家的红旗,没有比这更冷的笑话了。沙特阿拉伯立法定义无神论者是恐怖分子,伊朗刚判处一位不敬神的青年死刑,我们的好邻居巴基斯坦,信仰共产主义的大学生被同学活活打死。人以类聚,教徒们的前辈都是群什么玩意儿。

        曼彻斯特体育馆爆炸案后,伦敦又发生了驾车撞击路人,再持刀乱砍的恐怖袭击。穆斯林市长接受采访时双眉解锁,痛诉袭击者在伊斯兰教中没有立足之地,也算是一种“暴徒不是穆斯林”的表达方式。火车站惨案后,有位马委员在政协会议开幕式上拒不默哀,全程高昂着头。在这位先锋模范的带头作用下,没有任何教徒对同一国的遇难同胞表示过哀悼。如此冷漠,倨傲,事不关己。相比之下,英国的恐袭现场,从来不缺到场致哀、献花的伊斯兰教徒。国内竟然还有人宣称,他们的信仰不能哀悼死者。

        你们是不能,还是不屑呢?

        几年前四川的外国语学院就读的某个女学生,在有清真食堂的前提下,拒不跟其他同学一起就餐,要求学校必须给其另开小灶。该生的行为严重违法,学校却不训诫处分以观后效,反而第一时间满足了她的无理要求。这个极端教徒还被有位王姓大官人公开表扬,以为榜样。典范在先,后面的事态发展更加令人作呕。西北某所大学里就读的一位小姑娘,三更半夜进行宗教活动,打扰了舍友也不管不顾。开饭时须得她先动筷,吃喝完毕,其他人才敢跟进。旧社会地主家大小姐压迫穷苦丫鬟一般的段子,也公然刊登在某地的官网上,成了“民族团结”的范文。

        接下来,白帽们打砸汉人食肆,嚣张的全程自拍视频。高等学府里的女教徒以“封斋”为由,禁止室友白天进食。夹带“赞美安拉”字眼的课文进了试用读本。这边倡议汉族火化逝者,到野地里抛洒了事,那边占用公众的税金给某些人建好专属墓地。我们俯首甘为孺子牛,挤出去的奶把有些人滋养的满脸横肉,浑身的肥油像果冻似的乱抖。却连一句“谢谢”都不曾得到。好个不仁不义不知感恩的狂徒。

        既然宗教大跃进的前景一片光明,教徒们的野心自然是无限膨胀。终于,掌握枪杆子的讲武堂,也落实了让某个族群加分入学的好政策。

        伟大领袖早在三湾改编时就提出了支部建在连上,以此确立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党指挥枪是立国之本,中国共产党的执政根基。某些人难道不知,伊拉克新军因为“开枪从不瞄准,打中全靠安拉”,已经气疯了不少美军顾问。

        被曝光的深度教徒越来越多,自称对宗教虔诚的所谓入党积极分子亦为数不少。苏军少将杜达耶夫的例子摆在眼前。某些同志哥大开历史倒车,意欲何为?!

        病重的母亲躺在床上,已经认不清围在床前的子女。流泪的孩子握住她瘦弱的手,只为了留住最后一点的记忆。而有的人,正不耐烦的大声催促护士,赶紧拔管。

        面对这场疯狂的宗教入侵,人不分男女老幼,地不分南北东西,无论何人,皆有守土之责。宗教狂们奉为神谕的沙漠鬼画符上写的非常清楚,上台之后要如何对付我们。伊斯兰国的疯子不说。所谓正常的神权国家又好到哪里去?

        伊斯兰革命成功后的伊朗,所有女人无论自愿与否都必须戴上头巾,数以万计的共产党员和无神论者被残酷屠杀。由于古兰经成了法律,九岁的幼女就已是大人,文明社会视为犯罪的童婚,在这个国家大行其道。部分受过高等教育的伊朗女性,把自己披散头发的自拍上传社交媒体,在她们照片里出镜的男人面带微笑,以示支持。微不足道的反抗,也要付出代价。伊朗国家队守门员就因女友放在网上一张不戴头巾的照片,被禁赛三个月。此事在中国传为笑谈,调侃伊朗男足的女眷们,为何不集体曝光没有头巾的照片,这样一来国足便能胜之不武。

        趁你们还笑得出来,尽情调侃吧。国内部分地区,穿裙子和牛仔裤的年轻女性被骚扰辱骂,早就不是新闻了。

        恐袭的惨剧发生后,英国穆斯林纷纷前往现场致哀,祈求和平,伦敦市长公开声明暴徒是伪信者。西方亮了,东方呢?沉痛的默哀仪式上,那位马姓委员甚至懒得挪动他尊贵的屁股。

        族群歧视公开化,高人一等写进文件里。指头不动一下都有补助可领,生下来就有优厚的加分。宣礼声随着洋葱顶上的高音喇叭响彻云霄,这一切都是用大众的税金所换来的。视而不见的鸵鸟们亲手敲响了所有人的丧钟。

        当穆斯林恐怖分子冲进伦敦当地酒馆,手持利刃狂呼乱喊时。一位中年球迷起身怒骂,上前迎战,给其他人争取了逃生时间。勇敢的西班牙小伙为了掩护被暴徒攻击的女性,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有奋起反抗的勇士,就有大言不惭的圣母。很不幸,蠢笨的倒贴狂遍地都是。

        教徒们磨刀霍霍,老实不客气的把这个国家吃干抹净,有些人还要求大家,戒急用忍,能让则让。岂不知,忍字头上一把刀?

        1620年,五月花号抵达了北美,随船而来的一百多位清教徒们,建立了名为普利茅斯的小小据点。初到美洲的殖民者,不适应当地的气候,也不会耕种和捕猎,整个冬天过得饥寒交迫,几乎支撑不下去。所幸他们遇到了善良的印第安部落,有了当地人的帮助,移民们终于获得了丰收。为了感谢原住民的义举,清教徒设宴款待了他们的印第安朋友,这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感恩节。之后,殖民者与原住民之间的和平,大概维持了十几年。

        到了美国内战结束后,还在美国境内的印第安人被圈进了一个叫做保留地的州生活。格兰特总统信誓旦旦的向酋长们保证,一定不会染指这里。白纸黑字的庄严承诺,很快被黑山山脉发现金矿的传言打破了,而黑山就位于美国政府划给印第安人居住的保留地内。公平的讲,格兰特试过赎买这片山脉,开价也不算低。可居住此处的苏族人视黑山为自己种族的发源地,拒绝了交易。再一次的,白人和美洲原住民的冲突,不可避免。

         苏族人的反抗卓有成效,在小巨角河全歼了美国内战英雄卡斯特和他麾下数百骑兵。但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彼时的美国早已不是从五月花号上下来的一百多个乡巴佬了。而印第安人经过两百多年的衰退,人口只余三十几万。

         战争的结果毫无悬念,格兰特总统虽然不得不自抽耳光,在诚信记录上留下污点。可他也挖到了金矿,帮助自己的国家度过了经济危机。形势一片大好,谁会在意几个“不信上帝的野蛮人”。

         日军偷袭珍珠港前,包括山本大将在内的诸多名流,反对跟美国开战,有人还洋洋洒洒写了篇长文,系统的论证了日本必将失败。德国对苏联开战前夜都有士兵冒死逃进红军阵地,提醒对方赶快备战。至于全面入侵中国?只有一个石原莞尔跑去跟那群昭和愤青拍了桌子,还被人家一句话呛的无言以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身轻体弱,温顺谦和的人,是野心家的最爱。

         中亚的东干人是回乱失败后,出逃境外的叛匪后裔。这么多年的异域生活,他们仍然乡音不改,保留着中国的生活习惯。对比国内把阿拉伯语当成自己民族语言,恨不得一切照搬中东的某些群体,高下立判。东干人叛国投敌,是不忠,但他们流落境外百十年,坚守着回忆中的故土,却是不忘本。可下限就是用来打破的,不忠已是大罪,有的人还乱认祖宗,不承认父辈的语言,是为不孝。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天下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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