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最新!亚洲象群进入玉溪市红塔区境内!为何离家?为何劝返?如何回家?三问北迁亚洲象

微景洪 2021-06-23

  你的转发是我坚持的最大动力  
 5万
普洱市别称思茅,是云南地级市。位于云南省西南部,辖1区9县,2012年全市人口258万人,总面积45385平方公里。2007年1月21日,思茅市更名普洱市。普洱市分别管辖思茅区、宁洱哈普洱市位于云南省西南部,地处北纬22°02′—24°50′、东经99°09′—102°19′之间,东临红河、玉溪,南接西双版纳,西北连临沧,北靠大理、楚雄。东南与越南、老挝接壤,西南与缅甸毗邻,国境线长约486公里(与缅甸接壤303公里,老挝116公里,越南67公里)。普洱市南北纵距208.5公里,东西横距北部55公里、南部299公里,总面积45385平方公里,是云南省面积最大的州(市)。市级机关驻思茅区的思茅镇,海拔1302米,距省会昆明公路里程415公里、空中航线305公里,乘飞机35分钟可抵达。
地形地貌普洱市境内群山起伏,全区山地面积占98.3%。北回归线横穿普洱市中部,由于地处北回归线附近,受地形、海拔影响,垂直气候特点明显,海拔高度在376米至3306米之间,与北美洲的古巴和中国的台湾省同处一个纬度。
气候特征普洱由于受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影响,这里大部分地区常年无霜,冬无严寒,夏无酷暑,享有“绿海明珠”、“天然氧吧”之美誉。普洱市海拔在317—3370米之间,中心城区海拔1302米,普洱市年均气温15℃—20.3℃,年无霜期在315天以上,年降雨量1100—2780毫米,负氧离子含量在七级以上。尼族彝族自治县、墨江哈尼族自治县、景东彝族自治县、景谷傣族彝族自治县、镇沅彝族哈尼族拉祜族自治县、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孟连傣族拉祜族佤族自治县、澜沧拉祜族自治县、西盟佤族自治县,市人民政府驻思茅区月光路。
普洱市有9个少数民族自治县,居住着汉、哈尼、彝、拉祜、佤、傣等14个世居民族,少数民族人口占61%。普洱当地的民族传统节日有佤族木鼓节、拉祜族葫芦节、彝族火把节、傣族泼水节等。

截至5月29日21时,在玉溪市峨山县逗留6天的亚洲象群进入玉溪市红塔区境内。在省、市领导下,红塔区提前布局,积极做好相关防控工作。


为防止象群继续北迁,造成更大威胁,省林草局成立亚洲象北迁安全防范工作领导小组和7个专项工作组,进一步加强现场指导。29日晚,国家林草局派出5名专家和领导到红塔区安哨指挥部共同商讨应对象群北迁相关措施。


目前,各有关部门(单位)通力合作,采取多种措施加强监测、防控,以确保人民群众生命安全。


今天,

人民日报客户端发文《三问北迁亚洲象》。


这群北迁亚洲象为何离“家”?


专家为何建议引导其返回原栖息地?


让它们回归难在哪?


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无人机搜索小组正在搜索隐没在山林里的野象

为何离家?


5月29日21时,原生活栖息在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野象群已经抵达玉溪市红塔区境内。专家分析,从该象群所处位置和近期活动特点看,有继续向北偏东迁徙的趋势。


这只是近年来越来越多野象走出保护区的缩影。调查显示,大部分野生亚洲象已经走出保护区,让长期开展野象预警监测的郑璇担忧的是:“不少野象更喜欢在保护区外游荡,而非生活在保护区。”


不过,这并不能得出野象老家自然保护区受到破坏的结论。相反,野象之所以走出自然保护区,恰恰是因为自然保护区严格的保护。来自云南省林草局的统计显示,由于保护力度不断加大,森林郁闭度大幅度提高,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森林覆盖率由1983年的88.90%增至到2016年的97.02%,导致亚洲象主要食物野芭蕉、粽叶芦等林下植物逐步演替为不可食用的木本植物。亚洲象的可食植物日益减少,逼迫象群逐步活动到保护区外取食。


而在保护区外,曾经的大量轮歇地被开垦种植成橡胶、茶叶、咖啡等经济作物,又“驱使”走出保护区的象群不得不频繁进入更远的农田地和村寨取食;吃惯了成片粮食等作物的野象,食性发生一定变化。有一线工作人员调侃:“吃惯了米,谁还愿意吃糠?”


如果说以前野象多少对人还有些敬畏,近年来部分野象肇事并未受到“惩罚”,记性不错的野象已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人类敬而远之。不少亚洲象常年活动于村寨、农田周围,并根据不同农作物、经济作物成熟时节,往返于森林和农田之间,在食物匮乏时节,还会冲击村寨取食农户存储的食盐、玉米、谷子等食物,出现“伴人”活动觅食现象。特别需要警惕的是,有业内人士分析:亚洲象有明显“北移”趋势。


为何劝返?


云南省林草局提出,未来将采取多种措施防止象群北迁,引导其逐步返回普洱或西双版纳原栖息地,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同时有效保护亚洲象群。


为何防止象群北迁?最主要的考虑就是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保护亚洲象。

北迁的野象白天在山林里休息


据统计,2013—2019年,亚洲象造成41人死亡、32人受伤,每年伤亡超过10人;造成直接财产损失约2.1亿元,每年超过3000万元。“人象混居,增加了人象遭遇的机会,对野象活动区域内群众的生命安全造成了严峻的挑战。”郑璇说。


如果说,野象肇事造成的农户经济损失可以通过野生动物肇事公众责任保险一定程度上来弥补,人象混居导致的野象伤人却难有两全之策。一旦野象进入人员密集的滇中地区,发生人象冲突的可能将大大增加。而根据法律规定,在紧急避险情况下,为了保护人员生命安全,可以对野象进行控制甚至捕获。此前,经国家林草局批准,就曾有频繁进入村镇、甚至故意伤人的独象被麻醉捕获后送入西双版纳亚洲象救护与繁育中心。


实际上,即便不考虑人象冲突,相对于昆明、玉溪,普洱、西双版纳到了冬季,气温、食物源等方面也更适合野象栖息,未来建设亚洲象栖息地的条件也更好。

2001年,云南省就开始探索开展亚洲象栖息地改造,实施亚洲象栖息地修复面积达600公顷,补充食物源,以期达到限定亚洲象活动范围,减少人象空间和时间上重叠的目的。


值得庆幸的是,此次北迁亚洲象群尚未造成人员伤亡事件。这跟近年来云南省持续推进野生亚洲象监测预警直接相关。为了减少人象“遭遇”,不管是在西双版纳、普洱还是此次北迁象群,监测人员用无人机、红外相机等追踪象群最新动向、提前预警,有效减少了野象伤人事件的发生。


如何回家?


鲜为人知的是,要想让这群亚洲象回到原栖息地并不容易。一方面,这群亚洲象距离栖息地已有几百公里之遥,专家分析头象可能已迷路;另一方面,人为干预极难。

抵达玉溪市峨山县大维堵村辖区的亚洲象群


先说智取。亚洲象需要进食作物及矿物质。理论上说,可以在其回到原栖息地的路上进行投喂,然而,野象会不会回到原路找食物、吃完后会不会南迁,都是未知数;一段路尚且如此,更何况几百公里。这种方式可以尝试,但没有十足的把握。


再说强攻。有人提出,可以麻醉后猎捕,将它们送回老家。然而,这样的方式实际操作起来很难。野象猛如虎,麻醉猎捕极易激怒野象,从而攻击周边人群,严重威胁监测人员安全。更难的是,野象由于体重过于庞大,一旦麻醉时间过长,很容易造成野象死亡;即便成功对15只野象同时进行麻醉猎捕,也很容易造成野象的伤亡。


多位业内人士表示,这群野象已经误入歧途,惟愿它们能够迷途知返。而在此之前,我们显然需要给这群野象、以及一线监测处置人员更多耐心;野象活动区域的群众,也要加倍小心,及时关注预警信息,主动避让。


而从长远来看,云南大学生态与环境学院教授陈明勇认为,减少人象冲突的关键还是尽可能减少人象混居,特别是避免野生亚洲象无序扩散。“未来要多从满足亚洲象需求角度开展保护工作。”陈明勇建议,可以在野生亚洲象传统活动区域开展野生亚洲象栖息地建设,通过人工干预为野生亚洲象提供更丰富的植物,从而减少野生亚洲象的无序流动;长期看则可以加快推进《自然保护区条例》修订,破除在保护区内实施林木疏伐、计划烧除等修复改造措施的法律障碍;积极推进亚洲象国家公园建设,通过适度开展生态体验等项目带动周边社区居民持续增收,实现人象和谐。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