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醒!有一群人渴望与憧憬艾滋病的生活!
“所以,要治死你们在地上的肢体,就如淫乱、污秽、邪情、恶欲,和贪婪(贪婪就与拜偶像一样)。因这些事,上帝的忿怒必临到那悖逆之子。” 歌罗西书3:5-6
这个弯曲悖谬的时代,在我们日常的生活中,有多少雷区,我们不知道它的危害和险恶,就在我们的身边,就在我们的眼前,而我们却浑然不知,甚至我们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掩盖,为它贴金,或会认为那是别人的事,而冷漠忽视,不当一回事,更不会去关注。
同性恋是上帝眼中的罪,它不仅给道德,生活,家庭,教育带来无法估量的危害,更给几代人的健康带来威胁或毁灭。
同性恋的乱交附产品是艾滋病,是何等的洪水猛兽,今天却成为一些人的流行追求!
“作为一个同性恋,艾滋病毒必须是我的一部分,没有它意味着我还不完整”。一位艾滋病同性恋患者如此说。( "as a gay man, HIV had to be part of me, and not having it meant I was not yet complete". )
让我们来看下面的真实的事,这一群人在追求时髦,追求无边无际的自由,甚至追求死亡!
“艾滋病阳性” 这五个字,可能是所有人的噩梦。这意味着自己预估寿命的大面积减少、一辈子都将使用药物维持生计…
可是在不少国家与地区,就有这么一群人:他们作为健康人,渴望获得HIV病毒,渴望被感染上艾滋病,甚至憧憬得了艾滋病之后的生活…
他们自称为“Bug Chasers(逐虫者)”,意为追逐艾滋病病毒(bug)的人。
而给与他们艾滋病的人,会被叫做“Gift Givers 施与礼物的人”。他们自己是艾滋病患者。通常,这种“给与礼物”的过程,是通过性行为进行的。
逐虫者通过世界社交网路寻找愿意给与他们礼物的人(通常是多人),然后安排时间和地点进行性派对……
他们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一个理智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想要主动感染上艾滋病?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作者贾梅·加尔卡伊格莱西亚斯采访了英国,美国,法国和澳大利亚的男性。
虽然他们都认为自己是逐虫者,但他们的经历却截然不同:一位69岁的男子一生为艾滋病慈善机构工作;另一个年轻的参与者是色情表演者。一些人,逐虫在他们的性行为中扮演次要角色;而对于其他人来说,逐虫则是他们想要得到的,也一些访问逐虫网站寻找上钩的人或手淫的人会花不少时间在线与他人交往。
逐虫者主要是追逐艾滋病。他们来自各种背景,世代和国家。虽然作者与之交谈的其中一位参与者,对20世纪80年代的艾滋病的死亡危害有着清晰的记忆,但另一位参与者在30多岁时,艾滋病已不再是死亡的代名词的时候中长大的。
来自西雅图的路加认为,艾滋病“变成了......我担心与性生活有关”。一位来自伦敦的60多岁的男子,即使他不确定为什么,也会以他的性同伴的死亡来判断他自己是否会感染艾滋病。还有一个人认为 “作为一个同性恋,艾滋病毒必须是我的一部分,没有它意味着我还不完整”。
盖洛是一名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的33岁男子,他作为一名色情表演者保持半专业的在线表现,他认为,许多网站所谓的匿名性实际上是创造了“一个环境,逐虫者可以扮演任何他们想要的角色。 当你在线时,就有人试图给你推销他们自己。“ 盖洛追逐艾滋病毒已经好几年了,最终在2016年变成了艾滋病阳性。
墨尔本的逐虫者斯科特58岁说,这种“非常刺激......性感,激烈”。米洛是一名20多岁的法国人,他停止服用PrEP(性交前预防)进行偶然的匿名性行为 -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真是一个转折点,”他说。
马克是20多岁的伦敦人,他越来越对逐虫感兴趣,并与艾滋病阳性伴侣进行无保护的性行为。然而,他通常在早晨感到懊悔,并使用PEP(性交后预防)。另一位被访问者,通过了性交前预防测试,却表示很想被感染上艾滋病!
还有一些逐虫者只是幻想的人,罗伊是英国的一位老人,他在线保留了几个虚构的,很年轻的逐虫者的档案,通过这些档案了解,他与世界各地的其他男人进行交往,但却没有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他把逐虫者网站的性对象当为手淫娱乐。
纪录片《礼物 the Gift》
在一部关于逐虫者的纪录片《礼物 the Gift》中,就有一名男子讲述了自己“逐虫”的体验,因为无知而堕入地狱。
他是一名同性恋者,在到旧金山之后,接触了一些患有艾滋病的朋友。在和这群人的接触中,他产生了当一名逐虫者,感染HIV的想法。
“我的大部分朋友都是阳性,我担心如果在狂欢时候提出使用保护措施,其他人会觉得我不够开放。“
“如果公开讨论艾滋病,那么整个派对的气氛就会变得奇怪:没人会想被别人说自己有病,或这里那里有问题,我们默认所有人都得病了。”
“等我终于得了艾滋病之后,我才觉得放松了,和大家都一样了。”……
根据他的自述,他的朋友们进行着一种非常“纵欲”的生活方式,派对狂欢,酒精性爱,甚至是混乱的,群体聚会。
也正是因为这种生活方式,这些人中间艾滋病感染率出奇的高。
这一小撮人,折射出在一些男同小群体中,一种病态的观念在默默流行:“没有艾滋病”是会被歧视的;而获得艾滋病,才是真正成为团体一员的标志。
艾滋病对他们来说,成为了一种有别于它人的,自我认同的一部分。
所以对于刚刚接触同性恋圈的年轻同性恋者来说,艾滋阴性,成了很影响他们融入这个团体的因素。
一些对健康,对医学了解不多的年轻人,为了追求认同,融入组织,选择主动“逐虫”,把感染艾滋病当作一个加入组织的仪式…
除了寻求认同外,还有的逐虫者是出于“幸存者内疚”:如果所有朋友都得了艾滋,都受到这个疾病的折磨。那么这个时候,作为少数没有得病的幸运儿是会有自责的。
他们觉得自己不应该过这么舒适的生活,应该和自己的同志一样分担痛苦…
看到这里,你可能仍然会觉得不可理喻:道理我都懂,可是这可是艾滋病啊!是可怕的、危险的传染病啊。不管能获得什么好处,都不应该去主动“逐虫”吧。
在纪录片《礼物》里,面对导演的镜头,那个曾经渴望获得艾滋病的男孩儿,痛苦地抽泣着“我以为我只是可以享受性行为。我不知道我的变化会如此之快,没有人告诉过我。”
在记录片拍摄后的十年里,导演采访过的大多数艾滋病患者,都去世、或者瘫痪在床了。
不论是逐虫者、还是给与礼物的人,都逃不过这个结局。
一个艾滋病患者在纪录片里说:当逐虫者幻想自己得病的时候,他们从不幻想艾滋病那些痛苦、可怕的方面。他们只看到了好的部分:获得认同、变得特殊。全然不顾艾滋病对自己生命长期的毁灭影响。
这真的非常幼稚了。
避孕套不只是为了避孕。这对所有人来说,都应该是常识。
在这些逐虫者的脑海里,染艾滋病病是一件无足轻重、轻描淡写的事情,为什么?
有一个重要原因是,美国与其他发达国家最近十几年的艾滋病公众教育,把艾滋病描述的过于安全了。
当艾滋病刚刚在80年代出现的时候,公众是万分恐慌的。那个时候没有治疗艾滋病的药物、不知道艾滋病的传染机制。
公众对艾滋病非常敏感,大多数人不敢和艾滋病人接触、交流。
而作为艾滋病高发区的男同群体,则备受社会歧视。甚至还有宗教人士宣称,艾滋病是上帝创造出来惩罚同性恋者的…
但随着我们对艾滋病的了解越来越深,人们发现这并不是那么可怕的疾病:在药物的帮助下,HIV携带者可以有几十年的寿命。艾滋病毒本身,也只能通过血液传播,握手,甚至拥抱,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在这样的乐观情绪下,事情出现了180度大逆转。
医药公司花式夸自己的抗艾滋病药物,就好像只用服药,就和没得病一样……
许许多多公益组织不断淡化艾滋病的危险,在海报里出现好看的、乐观的病人,绝口不提艾滋病的可怕病症。
而讨论艾滋病的危害,变成了一件非常敏感的事情,因为它会伤了部分艾滋病患者的心。
这种社会态度,造成很多年轻工人误以为,这个病,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没日没夜地参加派对,全然不顾感染艾滋病的危险。
还有人竟然会为得了艾滋病而自豪:他们在身体上纹上生化武器的标志,高调地宣布自己得病的事实。
据美国疾控中心统计,全美2016年新增的艾滋病患者里,有67%是同性恋或者双性恋者。
而事实是,就算在现代医学的帮助下,和艾滋病共生的体验,也只能用痛苦形容。
就算感染者不会进入发病期,他也必须长期服用药物。这些药物一来价值不菲,二来也会引起强烈的副作用:很多HIV携带者是死于心脏衰竭或者肾衰竭。
而如果药物没能够控制疾病,病人进入发病期,那么他的寿命就会剧烈减少。免疫系统的衰竭使其需要经受包括原虫、真菌、病毒、细菌感染,恶性肿瘤的发生等…
看完这篇文章后,如果我们还不警醒,用我们所力及的一切,去反对,去呐喊,去投票否决那些荒谬的法律,去传讲上帝的福音。有一天,这样时髦,流行与荒诞的事,将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孩子们的身上,亲人的身上,朋友的身上,居住的社区!那时我们如何面对,该怎么办?
“主耶和华如此说:「因你忘记我,将我丢在背后,所以你要担当你淫行和淫乱的报应。」” 以西结书23:35
参见英文文章:(作者:Jaime Garcia-Iglesias,2018年10月18日,本文中受访者使用的名称是假名)。
http://www.thebody.com/content/81411/do-some-people-really-want-to-get-hiv-i-spoke-to-b.html
http://www.thebody.com/content/73956/the-bug-chasers-tale-an-interview.html?ic=in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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