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062期：“屠夫小丑”盖西的一生——对33名男性进行性侵犯，变态杀手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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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老蒋
来源 | 知乎
约翰·韦恩·盖西(John Wayne Gacy)是一名美国的连环杀手和强奸犯。
在1972年到1978年期间，它至少对33名年龄由14岁至21岁的男孩和年轻男性进行了性侵犯及谋杀。
盖西先后将29名受害者的遗体埋藏在自家的供电管道空间中，3名埋藏在他家的院子里，并将其他4名已知的受害者的遗体丢弃在伊利诺斯州（Illinois State）Cook郡（Cook County）附近的德斯普兰斯河里（Des Plaines River）。
1980年盖西被带上了审判庭，共受到33个谋杀指控，其中有12次谋杀被判死刑。最终，这个杀人狂于1994年5月9日被处决。
由于盖西在一些募捐活动、游行和儿童派对等慈善活动中经常将自己扮演成“小丑坡格”（Pogo the Clown）的形象，故大众给予其外号——“杀手小丑”。
约翰·韦恩·盖西（右一）童年全家福
1942年3月17日，约翰·韦恩·盖西在美国伊利诺斯州（Illinois State）芝加哥市（Chicago）出生，儿时的盖西不爱运动且相当肥胖，因其父是个酒鬼，经常对妻儿进行虐待，所以他与两个姐妹和母亲关系亲密，与其父关系恶劣。
儿童时代的约翰·韦恩·盖西
盖西在6岁时，因偷邻居家商店的玩具车，被父亲用皮带抽打，其母试图保护他，然而此举却让他的父亲称他是“娘娘腔”和“妈妈的男孩”，并预言他“长大后会变成基佬”。
7岁时，盖西与另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进行性骚扰。同年，他被家中的一个朋友在卡车上猥亵，因为怕受到指责，盖西从未把此事告诉父亲。
参加童子军的约翰·韦恩·盖西
因心脏问题，盖西在学校不能参加任何体育运动，他的朋友不多，时常被其他孩子和同学欺负。他时常在学校出任监管员，并乐意替老师和邻居们跑跑腿。四年级时，盖西开始出现间歇性昏厥，不得不住院治疗，由此导致其成绩滑落。而其父亲却始终 35 43026 35 15263 0 0 2088 0 0:00:20 0:00:07 0:00:13 3337疑这些事情都是盖西在博取同情…
不过，18岁时盖西开始参与政治活动，成为了一个民主党候选人，并担任分局队长助理的工作。盖西的父亲给他买了一辆车，但只要盖西不听话，车钥匙就可能被没收。
此后，盖西前往内华达州（Nevada State）的拉斯维加斯（Las Vegas），在那里的救护车服务站和停尸房工作个3个月，在此期间，盖西一直睡在尸体防腐室旁的一间小屋内，他曾看到殡葬员给尸体做防腐工作。
后来据他回忆，有一晚上他独自呆在停尸房，爬进了一个年轻男性死者的棺材，拥抱并且抚摸了他的躯体，感到了莫名的快感…
返回芝加哥后，盖西进入了西北商学院（Northwestern Business College）就读，并于1963年毕业。
毕业后，他进入了纳恩布什（Nunn-Bush Shoe Company）鞋业公司担任一个管理实习职位。
1964年，盖西被调到了伊利诺伊州（Illinois）斯普林菲尔德市（Springfield）工作。
他从一个普通的销售员，一直晋升到部门经理的职位。
盖西还加入了斯普林菲尔德市青年商会（Springfield Jaycees），后来还被组织当作了“关键人物”。在此期间，盖西有了第一次同性恋经历。据他说，有一次青年商会的同事灌醉了他，并让他到睡在自家沙发上进行亲密接触，而盖西勉强同意了这件事。
盖西与玛丽莲·迈尔斯（Marlynn Myers）结婚
1964年3月，盖西和女同事玛丽莲·迈尔斯（Marlynn Myers）订婚，并于9月结婚。
有意思的是，盖西的老丈人为他们在爱荷华州（Iowa State）滑铁卢市（Waterloo）购买了3个肯德基（KFC）餐厅，让盖西进行管理，每年会有15,000美元的固定报酬外加提成。
这个机会很诱人，为此，他和妻子一同搬到了滑铁卢市去管理餐馆。
在滑铁卢，盖西又加入了当地的青年商会地方分会，除肯德基餐厅的工作外，他还抽出时间定期为这个组织工作。
1967年，他被评为“优秀”的滑铁卢青年商会副会长，后进入青年商会的董事会工作。可见，此时这个杀人狂的事业呈上升趋势。
盖西、迈尔斯和他们的两个孩子
盖西和妻子生下两个孩子，然而，这段时间的生活也有阴暗的一面，盖西被卷入了换妻、招妓和毒品的活动中。
据说，他还在地下室开办了一个“俱乐部”，允许员工在里面吃喝玩乐。他只与餐厅年轻男性雇员来往，并对他们进行性暗示和挑逗，当有人拒绝时，他会将此行为解释为开玩笑。
1967年8月，盖西第一次性侵犯了年仅15岁的少年，少年名为唐纳德·福尔希斯（Donald Voorhees），是一名青年商会员工的儿子。
盖西引诱福尔希斯到家中后，给福尔希斯播放色情电影并把他灌醉，说服福尔希斯对他进行XX。接下来的几个月，又有其他几个男青年遭到性虐待。
其中，一个男青年先是被盖西鼓励跟他妻子进行XX，后来又被勒索为盖西XX。一些男青年被盖西欺骗，以为他在开展同性恋“科研”，并得到了50美元的报酬。
聚会中的盖西（图片）
1968年3月，福尔希斯将盖西曾对他性侵的事情告诉了他的父亲。
老福尔希斯立即将此事通知警方，盖西随即被捕。同时，他还被指控与曾袭击过一个名叫爱德华·林奇（Edward Lynch）的16岁少年。盖西对此强烈否认，并要求采取测谎实验，这一请求得到批准。
结果表明，盖西在否认这些不法行为时有说谎的表现。
面对种种指控，盖西辩解道对方的指控是出于政治动机，因为老福尔希斯曾反对提名盖西任命为青年商会会长。有几个青年商会的同乡认为盖西说的可信，并一致支持他。
1968年8月30日，盖西说服了一个18岁名叫罗素·施罗德（Russell Schroeder）的男孩攻击唐纳德·福尔希斯，目的是阻止即将到来的审判作证，并承诺支付300美元的酬劳。
施罗德答应后，遂将福尔希斯引诱到僻静处，把盖西提供的自卫喷雾剂喷向的他的眼睛，然后揍了他一顿，同时警告到不许在对盖西的审判中作证。
福尔希斯立即报警，在确定攻击者是施罗德后，警方第二天将他逮捕。
施罗德承认了在盖西的授意下恐吓并殴打了福尔希斯，盖西由此也被逮捕。
9月3日，盖西在精神病医院接受精神病评估，得出结论是：他具有反社会人格，难以治愈，且其行为可能致使他反复与社会发生冲突，不过医生还断定他在精神上有接受审判的能力。
1968年11月7日，盖西在正式提审上承认了对福尔希斯犯下的鸡奸罪，但不承认对其他男青年有相同行为。盖西争辩道，他和福尔希斯确实发生了性关系，但他一再称福尔希斯是主动提供性服务，而他只是出于好奇。
对此，这一说法未被采纳，盖西被定为鸡奸罪，并于1968年12月3日被判处在艾纳摩萨州立监狱（Anamosa State Penitentiary）服刑10年。在被判刑当天，他的妻子要求离婚，并要求占有家财、房产及后续的赡养费，法院作出了有利于盖西妻子的裁定，并于1969年9月判定二人离婚。
1971年2月12日，假释期间的盖西又被指控对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进行性侵。
男孩称，盖西将他诱骗到芝加哥灰狗巴士总站的车上，试图迫使他进行XX，不过后来因男孩未能出庭因而驳回了控诉。
1971年10月，盖西正式恢复了公民身份，他还把自己的犯罪纪录藏匿起来，直到警方后来因谋杀案开始对他进行深入调查。
盖西在萨默代尔大道西8213号的房子俯视
在盖西母亲的资助下，他在非建制地区诺伍德公园乡（Norwood Park Township）买了一栋房子，这栋位于萨默代尔大道西8213号（8213 West Summerdale Avenue）的房子，正是他被逮捕前的居住地。
1972年1月2日，盖西又在灰狗巴士总站搭讪一位15岁的名为蒂莫西·麦科伊（Timothy Jack McCoy）的年轻人。
盖西带着这个男孩在芝加哥观光，当晚把麦科伊带回家，并承诺第二天会送他去车站。
第二天早上，盖西醒来时发现，麦科伊站在他的床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盖西从床上跳起来，而麦科伊不小心割伤了盖西的前臂，盖西从麦科伊手中抢过菜刀，数次将其头部撞击卧室墙壁，在回击中，麦科伊被盖西用菜刀刺死。
盖西在后来的供述中称，他走到厨房时才发现麦科伊做好了早餐，菜刀是无意中带去他卧室的，目的是喊他起床吃饭。
盖西将麦科伊的尸体埋在地板下，并在上面加固了一层水泥。
这是他的第一起杀人案。
1971年8月，盖西与一个带着两个幼女的离婚妇人卡罗尔·霍夫（Carol Hoff）订婚，并于在1972年7月1日举行婚礼。
然而，就在婚礼前一个月盖西再次被捕。
一个年轻人向警方控诉，盖西戴着警徽伪装成警务人员，将年轻人诱骗到车里并强迫XX。但这个年轻人在企图敲诈盖西后，此指控被驳回。
盖西在PDM时的名片
1972年，盖西开始了自己的建筑业务，公司名为“PDM承建商”（PDM为“Painting, Decorating and Maintenance”，即“上漆、装修及保养”的缩写），到1978年，PDM的年营业额总值达到二十万美元，不得不说，这个杀人狂还是有一定的商业头脑。 1973年，盖西和PDM青年雇员前往佛罗里达州（Florida State）查看资产。
第一个晚上盖西在酒店强暴了青年雇员。第二天这个雇员拒绝留在盖西房间，宁愿在沙滩上睡。回到芝加哥后，这名雇员前往盖西家中打了他一顿。盖西对妻子解释说，这次袭击是因为他对这个青年的工作不满意而未支付报酬。
盖西的第二次杀人案发生在1974年1月，受害者是一位身份不明的青少年，年龄大概在15到17岁之间，他被盖西残忍勒死。尸体被埋葬前，盖西将其藏匿在壁橱里，盖西后来称尸体的口鼻中流出的液体会弄污地毯，所以在后来的犯案中，他会用布条或者受害者的内衣裤塞入他们口中。
盖西给自己设计的“小丑坡格”（Pogo the Clown）的形象 （图片源于：NY Dailynews）
通过加入本地一个驼鹿俱乐部（Moose Club），盖西了解到还有一个叫“快活小丑”（Jolly Joker）的俱乐部，成员会将自己打扮成小丑，定期进行募捐活动、游行并为住院儿童进行娱乐表演。
1975年底，盖西成为“快活小丑”会员，并设计了“小丑坡格”（Pogo the Clown）的形象。盖西在嘴巴边缘涂上了带尖角的边界，这颠覆了以往小丑的妆容。有好几次，盖西身着小丑装束参加到“好运休息室”（The Good Luck Lounge）中。
到1975年，盖西的事业得到了极大发展。他每天要工作12-16个小时，他的雇员中大部分都是中学生或者是青年男性。其中，15岁的雇员东尼·安东努奇（Tony Antonucci）因工作弄伤了脚，盖西来到这个男孩的家里“看望”。盖西灌了他很多酒，然后将其击倒在地，并把男孩的双手铐在其身后。
安东努奇右手腕的手铐有些松弛，在盖西离开房间后男孩取下右手手铐。当盖西回来的时候，安东努奇一拳打在他脸上，将盖西摔倒在地，并用手铐铐住他。盖西大声咒骂男孩并口出威胁，但后来冷静下来，承诺只要安东努奇打开手铐，他就会立即离开安东努奇的房子。男孩同意了，盖西随即离开。
遇害者清一色全是年轻男性（图片源于：Vice cn）
此事件发生一周后，盖西的另一位雇员，17岁的约翰·布特科维奇（John Butkovich）离奇失踪。在布特科维奇失踪前一天，他威胁盖西偿还拖欠了两周的工资。
事后盖西承认，他是以解决工资为诱饵，使布特科维奇到他家中并将其勒死。当时盖西的妻子和继女都不在家，他将布特科维奇的尸体藏匿在车库的水泥地下。
由于布特科维奇意外失踪，他的父亲打电话给盖西，盖西表示他“很乐意帮忙寻找”布特科维奇。此时警方也传讯过盖西，他说布特科维奇曾经因工资问题去过他家，但在解决工资问题后就已经离开了。
此后，布特科维奇的父母给警方打了不下100次电话，希望警方继续深入调查盖西。 盖西对妻子坦白自己是双性恋者，之后他开始与妻子分居，直到清晨才返回，借口说他一直工作忙。盖西的妻子发现，他经常将十几岁的男孩带到车库里，还发现了同性恋色情刊物。在1976年3月，双方协议离婚。
此后，因拥有独立住房，盖西开始大开杀戒。
在1976年5月到8月之间，盖西至少杀害了8名年轻男性，其中有两位至今无法识别身份。 1976年7月26日，盖西雇佣了18岁的大卫·克拉姆（David Cram）。
同年8月21日，克拉姆搬去与盖西同住。第二天，当克拉姆醉酒后， 盖西骗克拉姆戴上手铐，然后告知克拉姆要强奸他。因克拉姆曾在军队服役，他一脚将盖西踢倒在地。一个月后，盖西来到克拉姆的卧室，仍然想强他。克拉姆拒绝了盖西，并搬出了盖西的房子，同时也辞去了PDM的工作。
当时的美国第一夫人埃莉诺·罗莎琳·史密斯·卡特（EleanorRosalynn Smith Carter）曾经会见盖西并合影留念，这件事让美国政府很尴尬 （图片源于：tumblr）
不过，对于邻居们来说，盖西在当地社区非常活跃，并且乐于助人。
他在民主党政治中很积极，最先开始免费提供劳务服务。
到1975年，盖西还被任命为芝加哥波兰宪法节游行主任。
有件事情不得不说一下，通过参加各种游行及社交活动，在1978年，当时的美国第一夫人埃莉诺·罗莎琳·史密斯·卡特（Eleanor Rosalynn Smith Carter）曾经会见盖西并合影留念，照片的背面的签名是“To John Gacy. Best wishes. Rosalynn Carter"”（致约翰·盖西，一切祝好），并且从照片中可以看出，当时盖西胸前佩戴美国特勤局（United States Secret Service）的“S”型纪念徽章。
1978年12月11日，盖西来到一家位于德斯普兰斯的（Des Plaines）药店，与店主菲尔·托夫（PhilTorf）商讨事宜。在与商讨过程中，一名15岁的雇员罗伯特·杰尔姆·皮斯特（Robert Jerome Piest）偶然得知盖西的公司雇佣青少年。
皮斯特遂告诉其母亲“有个承包商想和我讨论一份工作”。
皮斯特离家后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然而之后他却失踪了… 皮斯特的父母向当地警察局报案。药店主人提及盖西就是这名承包商，而皮斯特极有可能就是和他商讨工作的事情。当警方调查盖西时，盖西否认与皮斯特谈过话，同时谎称他的叔叔过世，他不得不晚些才能去警局证明清白。
第二天凌晨，盖西全身是泥巴来到了警局，声称自己遇上了车祸。他否认和皮斯特的失踪案有关，也否认要给他提供工作。
调查中，警方在盖西家中搜到的手铐、折刀、绳索等作案工具及色情书刊 （图片）
不过，德斯普兰斯警方却深信盖西与皮斯特的失踪案有关，因而对其记录进行了调查。
警方发现他在芝加哥有过案底，并在爱荷华州因鸡奸罪入狱。
在申请了搜查令后，警方对盖西的房屋进行了搜查，并发现一些嫌疑物品：一个刻有“J.A.S.”的1975年高中毕业纪念戒、好几本驾驶执照、手铐、折刀、针筒、一把6mm口径的枪支、皮斯特工作药店的收据，以及关于男同性恋和娈童的书籍。
警方决定暂扣盖西的奥兹莫比牌（Oldsmobile）汽车和PDM公司的其他机动车，同时派出监视组跟踪盖西。第二天，警方接到米高·罗西（Michael Rossi）的电话，得知一年前格雷戈里·戈奇克（Gregory Godzik）和盖西雇员查尔斯·哈图拉（CharlesHattula）的尸体在一条伊利诺伊州的河流中被发现。
12月15日，警方对于盖西的前科案件有了进一步调查，得知杰弗里·里格纳尔（Jeffrey Rignall）曾报案说盖西引诱其上车并遭受他的虐待和强暴。在与盖西前妻对话中，警方得知了约翰·布特科维奇的失踪案。
警方在盖西家找到了失踪男学生约翰·A·西茨（John A. Szyc）的戒指，同时，也注意到盖西的一名员工开着和西茨相似的汽车，并调查证明此车之前属于西茨。
遇害人的奥兹莫比牌（Oldsmobile）Delta 88汽车（图片）
12月17日，警方与盖西的员工进行了正式会谈，得知是盖西把这辆汽车卖给了他，同时，警方在对那辆奥兹莫比牌汽车调查中，发现了一小撮有可能是人类头发的纤维，这些纤维被送去检查。
当晚，警方使用受训警犬调查皮斯特是否曾在盖西的汽车中出现。此时，警犬躺在汽车的乘客座上，这向警方暗示可皮斯特的尸体曾在这里出现。
预测到事情要败露后，盖西在12月20日去找他的律师萨姆·阿米兰特（SamAmirante）。一到目的地，他就要求律师给他一瓶酒。
阿米兰特问他跟警方谈得如何，他指着一份《每日先驱报》（The Daily Herald）告诉他的律师，“这个男孩已经死了，他在河里”。
此时，盖西已经知道自己被逮捕是必然的，在最后几小时的自由时间中，他打算拜访自己的朋友并向他们告别。他开车前往加油站，并递给加油工兰斯·雅各布森（Lance Jacobson）一小包大麻。雅各布森将大麻交给警方，并告诉警方盖西曾对他说“我的末日即将来临，这些人会来杀我”。
然后，盖西驱车前往同行罗纳德·罗德（RonaldRhode）家中。他拥抱了罗德，老泪纵横的说：“我杀了30个人”。警方获得了第二次搜查令后，考虑到盖西的反常行为，警方担心他会自杀，就以非法藏匿和分发大麻的罪名将其逮捕。
盖西被警方逮捕 （图片）
最后，盖西向警方承认，他一共杀害了大约25至30人。
这些人大多是逃亡者或男妓，基本都是盖西从芝加哥车站或街上找到，然后诱骗到家中的。
他向这些人承诺给予工作和报酬，或有的就是直接暴力绑架的。
一旦回到住所，受害人会被带上手铐或以其他方式绑住直至死亡，盖西将此称为“绳子戏法”。
警方问盖西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这在得知“休斯顿大屠杀”后受到的“启发”。
受害者通常被单独引诱到他家里，但也出现过盖西所谓的“双捕”的情况，也就是一晚上同时杀害两名受害人。
警方在盖西家中寻找遇害人尸体 （图片源于：Murderpedia）
1978年12月22日到29日期间，共有27具尸体从盖西的房屋中被找到。其中有26具是在地下道空间被发现的，另有1具约翰·布特科维奇的尸体被埋在车库的混凝土地板下。
大多数受害者尸体被放置在盖地下道空间，盖西会定时将生石灰倒进去，以促成尸体分解。盖西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在那里埋了多少受害者。
问及罗伯特·皮埃斯特时，盖西对自己勒死青年的事实供认不讳，并且说当他处理完尸体后，赶着去德斯普兰斯赴约时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因此在12月12日凌晨时披头散发地的到警局。
警方根据盖西供述的地下室示意图，来搜寻遇害人尸体 （图片）
警方进行尸体挖掘工作 （图片）
由于芝加哥的严冬将至，挖掘工作从1979年1月推迟到了3月。
3月9日，第28个受害人的尸体在一个靠近后院烧烤架的坑里被发现。
3月16日，另一名受害者的尸体在饭厅的地板下发现，盖西房屋内的尸体总数达到29具。另外，还有3具遇害人尸体在德斯普兰斯河里发现。
这些受害人中，年龄最小的塞缪尔·斯台普顿（SamuelDodd Stapleton）和迈克尔·马里诺（Michael Marino），两人年仅14岁。
年纪最大的是罗素·纳尔逊（RussellNelson）和詹姆斯·马扎拉（James Mazzara），也只有21岁。另外，还有7名受害者的身份至今未确认。
根据公布报告，盖西被确诊为精神病患者，他对自己的罪行没有表示任何的悔恨
据报道，他在最后陈述中说，“判处他死刑也不会弥补别人的损失，并认为这判决是针对他的谋杀”，最后一句话嚣张的说了“Kiss my ass”这样的蔑视语言。
在上世纪80年代对他的一次采访中，盖西说在谋杀被害人时，他会感到“精疲力尽”，并达到性高潮。盖西说：“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死亡能带给我最大的快感”。
1980年，盖西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
缓刑期间，他对自己的罪行毫无忏悔，并且创作了很多作品。其中有一副关于小丑的画像，写着“再见，小丑Pogo”
盖西被执行死刑后的死亡证明
在1994年5月9日上午，盖西从梅纳尔惩教中心（Menard Correctional Center）转移到了斯泰特维尔惩教中心（Stateville Correctional Center in Crest Hill）执行死刑。
当天下午，他在狱中与家人吃了一顿肯德基（KFC）快餐。晚上，他与一名天主教神父祈祷，之后被执行注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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