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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044期:听老人说,每个阳世之人身上都有三盏灯,若给吹灭了,便给鬼招了魂。盘点网友自述碰到的最诡异的真实经历。

2017-10-24 匠姐 诡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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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灵异故事

微信公众号:诡匠(guijiang96)


整理 | 诡匠

来源 | 网络


我在坟前看见那个哑巴男


我家是在安徽的一个农村,我是95年的,那时候经济发展也不是特别好吧 。小时候的我体弱,容易生病,也容易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是老人们常说的话,说属猪的孩子火焰低,容易受惊吓。 

老人们有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三顶火焰,两肩膀各有一个,还有一个我不记得了。所以说夜里不要回头,一回头肩上的火焰熄灭了,就容易被一些脏东西给惊吓到。 


好了,说说我碰到的事情。 


我们村里有一个哑巴,是个蛮好的人,我印象中总是记得一个人扯着嗓子不知道呀呀呀的在说什么的人,大概那时候他有二十七八左右吧,是个好人。有一天他帮村里的另一个人去砍杉木。后来大早上被倒下来的杉木压死了。死的这段时间大家都是不敢出门的,因为他尸体开始就放在找人帮忙的那家大门板上,后来出殡了,这人老母亲白发送黑发。这是故事的背景。可能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吧,之后一年还是两年? 都淡出了大家视野。 


那时候我和小伙伴去常去的山林小路摘树上的野草莓。这条小路我们常来,也经常有砍柴的叔叔伯伯经过这里去山里砍柴,小伙伴的奶奶也在不远处,所以我们当然放心的玩了。我看到前边有一颗很多很多的树莓,就跑过去摘了,走近一看,才发现一坐坟墓在那里。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我就顾不上摘树莓,吓到直接往小伙伴那里跑了,边跑还边回头了一下,可就在这一回头,我真的看见了‘’是一个人,从坟墓里飘出来,我清清楚楚的看见衣着,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衣,亚麻色的裤子白色的袜子,还有黑色的布鞋,但是没有五官,发型我也认得,是之前去世的那个哑巴,我惊呆了当时就去叫小伙伴,小伙伴回头什么也没看见。 


之后我已经不太记得,我是和小伙伴奶奶一起回家的还是怎么回家的。但是我到家之后就发烧了,全身打冷战,烧了好几天。 


我妈用农村的方法,灶台里立鸡蛋,还有碗里立筷子的方法,帮我抚平惊吓,三天左右吧,发烧好了,人也精神多了。 那家死去年轻人的老奶奶,常来我家找我奶聊天,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当时他儿子死掉的时候杉树是砸到脑袋,五官都没有了,出殡的时候换的衣服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之前只知道哑巴死了,并不知道细节以及出殡的其他事情。之前包括哑巴埋葬的地方我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应该不存在心里暗示这么一说。 


这件事情是真的我看到的比较难以忘记的事情。 并没有说假话,至今我的脑子里还能浮现出那个画面。 



奶奶


我的一个朋友叫珍珍,是伯克莱加州大学新闻专业毕业的研究生.今年小孩2岁了.在她身上的故事是我听到过十分感人且感慨的。


珍珍的妈妈是上海的一户知识分子家庭中的大女儿.在上山下乡的那个年代,为了让弟弟能够留在父母身边,自己毅然只身去了陕北.由于出身的优越和现实的残酷,珍珍的妈妈一直郁郁寡欢,有如自暴自弃一样,选择在陕北当地结婚生子.珍珍的妈妈嫁给了陕北山沟里的一户"富户"人家,公公婆婆都是难得的知书达理的人,但在那个年代,文化人就是臭狗屎,珍珍的爷爷奶奶家也被整得十分凄惨.珍珍出生后,政策有了变化,珍珍的妈妈就好像要完全割断这段日子一样,把珍珍留在了爷爷奶奶身边,自己和珍珍的爸爸,还有珍珍的弟弟回了上海。


珍珍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爷爷奶奶从小教珍珍读书认字,珍珍又一个好习惯,从五岁起,就开始写日记,一直到今天,从未间断.珍珍的奶奶是个十分善良的人,从年轻时起,她家还是当地富户的时候,奶奶就乐善好施.村里的人都知道,哪怕是要饭的乞丐到了她家门口,奶奶从来都是招呼人进家,让厨娘擦桌子,洗碗,炒好一菜一汤,盛饭给乞丐吃.从不会打发乞丐走.直到后来受波及,家里也一贫如洗时,奶奶也从未抱怨过,只是每天笑呵呵地过日子。


珍珍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后来珍珍的爷爷过世了,珍珍也读书从县里到省里,从省里到北京,从人民大学到伯克莱加州。


一晃20年,珍珍基本上只能每年回陕北3-4趟去看看奶奶.奶奶依旧笑呵呵的住在村里,她念旧,不肯跟珍珍来大城市,珍珍发现自己有个不可思议的"本事",珍珍会做梦。


珍珍的梦不同寻常,比如说她第二天要开一个重要的会,前一天晚上她就会想:明天会上要说什么呢?是不是人事上有变化了?之类的。


之后她一觉睡醒,第二天会议的全部内容,她都会在梦中梦见。又比如,第二天要发年终奖,前一天,珍珍回想:会有多少钱呢?还是一觉醒来,第二天,发到手里的年终奖,与梦中的数额分文不差。


就这样,这是珍珍的小秘密,直到有一天。珍珍在梦中,恍惚中回到了陕北老家,回到了儿时嬉戏的山坡上,远远地看着奶奶家的小院,这时,她一回身,突然看见爷爷穿着干净整齐,但是扛了一大块木料往另外的一个山头走。


珍珍想:爷爷这是要去干啥啊?!穿这么干净干嘛扛一个大木料阿!把好好的衣服都弄脏了。珍珍就叫到:爷爷!您干啥去?!梦里,爷爷一刻没停,也没回头看她,只是扛着木料往前走,头也不回说了一声:我盖房去!珍珍又说:咱家房不是挺好的,您盖啥房啊?!这次,爷爷没有回应,扛着木料走远了。


珍珍从梦中惊醒!一下坐了起来,当时是夜里3点多,珍珍叫醒老公,泪流满面,对他老公说:小鹏,我明天要回趟陕北,你在家帮我带好孩子,我奶奶快不行了!


她老公睡得迷迷糊糊,看珍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问:怎么了!为啥这么说?!珍珍说:我梦见我爷爷在家盖房子呢!我奶奶要不行了!我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珍珍就回去了。


第三天,才到奶奶家,还没进门,就看见二叔和几名乡亲,进进出出,一看见珍珍,二叔都愣住了!说:你咋回来了!刚要给你打电话呢!奶奶估计不行了!你爸你妈也往这边赶呢!

珍珍进屋疾步走到奶奶床前,趴在奶奶身边放声大哭。奶奶已经坐不起来了,但还是歪头看着珍珍。奶奶老了,岁月带着她已经走到这一世的终点了。但是奶奶脸上的神态,却丝毫没见一点痛苦和不安,时间好像停留在之前某一天的早上,依旧是微微有笑容,仿佛要伸个懒腰起床做饭一样。珍珍哭得伤心,却突然听见奶奶吐字清晰,有力地对她说:珍,我知道你回来看我啦!我在家等你呢!别哭,我在小西屋给你留了两箱子东西,你到时候自己去看看!珍!别哭~奶奶最后跟你说一句,你可一定要记住啊!珍珍哽咽着点着头,只听奶奶说:记住,今后,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尽一切可能多做一些好事。

话毕,奶奶走了。


珍珍是奶奶去世时,唯一一个在奶奶身边的人,奶奶过世后,珍珍按奶奶的说得话,去小西屋,那里有两个干干净净的小纸箱,打开一看,珍珍抚在箱子上痛苦不已。


原来,奶奶把珍珍从五岁起写的第一本日记,直到她考学去北京前的最后一本日记,整整齐齐地保管着。这么多年,干净整齐,仿佛才刚放下笔走开一样。

回到北京家里。珍珍又翻开自己的日记本。在她9岁的日记里,她惊奇地发现,9岁的她在日记里写道:我终于考上了人民大学,我可以去北京读书了!北京好远啊。。。。。


珍珍说:在上高中前,她连省会西安都没去过,在她上初中前,她只知道除了她的小村子外还有一个地方叫:上海。


珍珍在我家给我讲这个故事,那天就我和另外一个朋友还有她,她老公带着小孩回美国了。在坐的我们泪流满面,被奶奶所感动。珍珍说:现在,每当我做事,我就会想起奶奶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我永远不会忘。



算命


小瑞身上的确是发生过很多事,她给我们讲了她小时候一个算命的故事。


小瑞是徐州人,她姥姥,也就是外婆,会算命。

很多省里的人都来找她姥姥算,他姥姥从年青的时候,眼睛就不好,后来40岁以后就慢慢瞎了。


小瑞生出来后,她姥姥就说,这个孩子身体弱,但是只要挺过32岁就没事了。


她姥姥轻易不给人算命,哪怕是给家里人算命都要好多钱。


因为他姥姥说,给人算命遭天谴,你们给我钱。

就说明我是为了活命钱才算的,不是没事就给人算命。


有一个省里的做工程机械生意的人,因为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来找小瑞她姥姥算命。那个人资产千万,但是唯一的亲姐姐却一家三口生活很贫苦,他从来不过问。爸爸过世后,为了乡下的两间小土房的房产,还跟姐姐闹翻了脸,最后找人把乡下的祖产都写到了自己名下。剩下一个老母亲,由姐姐接到城里跟姐姐过,日子过得特别紧。他倒好,大鱼大肉日子过得舒服得很。他的为人是出了名的,大到日常的工程机械生意,小到一把勺子,只要是能挣钱的,他都挣。


后来有人给他看相,说是两个月里有血光之灾,他吓得半死,但是不信,就跑去找小瑞的姥姥算命。


小瑞的姥姥看到那个人,算了一会,就跟他说:您回去吧,不知道行不行,您回去,给亲娘洗一个月的脚,好好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那人就问:是不是给我亲妈洗一个月的脚就没事了?


小瑞的姥姥说:不知道。

那人当时就急了:一蹦三尺高,就骂:胡扯八道!会算不会算,骗子之类的。小瑞的姥姥破天荒地没收那个人的钱,也不还嘴,直接把那人送走了。那人边走还边说,回头找人砸了你们家的话。


后来听说,那个人骂归骂,回去后还真把他妈接到他的豪宅里面去,亲手给他妈洗了一个月的脚,什么事也没发生。那人就很高兴,跑到小瑞姥姥家登门拜谢,还道歉,说之前不该那么说,送了好多礼物和钱。


小瑞她姥姥,一声不吭,等那个人要走了,她姥姥把东西又都还给他,说:我什么都没给你算,不敢当。那人更高兴了,就把礼物放下,把钱拿走了。


后来,一周之后,那个人在路上出车祸,被两辆大车前后夹击,人在车里被活活地榨了汁,死得非常惨,血从车门里流出来。整整一个人的血,半条街都被血染红了。由于没有结婚,更没有子女,所有财产都继承给了他母亲和姐姐一家。


后来小瑞的姥姥听说了,摇头叹气的说:唉~就剩这么点时间了,抓紧孝敬一下亲娘吧,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说个堕胎的故事


我的一个朋友叫阿文。她48岁,她先生老沈52岁,他们有一对可爱的儿子。她们一直定居在上海。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由于要做一笔生意,就决定去湖北见一个大师。老沈也很感兴趣,就说好一起去。阿文留在家里看孩子,湖北有一个很厉害的会看风水和八字的大师。(非常有名,具体是谁就不说了)我们一行到了湖北,见到大师后,聊得非常投机。聊着聊着就聊到小孩子,阿文的先生说:我们现在的一对孩子,很可爱,两个人感情也很好,很少打架。


大师看看老沈说:你第一孩子是个女孩。


我们一听,心想:坏了!大师说错了,老沈是两个儿子。不应该啊!


老沈果然笑着说:大师,您错了,我是两个儿子。


大师笑笑说:你再想想,你24-5岁那年,那个孩子,应该是第一个吧?


谁知老沈脸色一变,停了几秒钟,连忙应道:对对,真是,把那个忘了。


大师说:就是,那个孩子是女儿。


当晚,我们怀着佩服的心情各自回房休息。过了几天,我们要走了。去跟大师话别。临走,他们都在收拾东西,就剩我一个人跟大师话家常,大师聊着聊着,看似不经意,跟我说:“你们朋友,那个老沈,他这几年估计在外面有外遇,如果真有,你们也别管,是20多年前堕掉的那个女孩,投胎来找他了。要是没有,那就是我说错了。别往心里去。呵呵。对了,告诉他老婆,有什么事情,拖一段时间就过去了,千万别寻死。缘分过去了,事情就了了,寻死这种方法可别用。”



这话,只跟我说了,我心里听不是滋味的。看老沈,也不像是这种人啊。后来我们分道扬镳,他回上海,我们几个回北京。


到京后,一切顺利,我想起大师后来说的话,就决定去上海看看阿文。到上海后,阿文和老沈特别高兴的接待我,聊得兴高彩烈。第二天一早,老沈上班去了,孩子也送去了学校。我跟阿文两个人聊天。


我试探的跟阿文说:老沈真精神,真不像50多的人,你可得盯紧点。他又那么能挣,小心别的小丫头看了流口水。


阿文说:呵呵,男人,都得使劲盯着,这年月,人都没道德底限。


我一听话里有话,马上加紧顺着往下说。


我说:阿文,你听我的啊!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老沈最爱的太太,有天大的事,还有俩孩子呢,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有什么事,咱们多打电话,你千万别采取不好的方法啊!


谁知阿文悠悠的说:你听到什么了?


我说,没有啊,只不过看老沈那么帅,提醒你要小心。(我汗都快下来了)


阿文淡淡地笑笑:你不用劝我,傻方法我都用过了,事情都过去了。


现在老沈已经回到我身边,跟那个20几岁的丫头不来往了,他也跪下求过我,说看在儿子们的份上,原谅他。这事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都挺好的。


我听完,大师的话原来都应验了。


想到堕胎的孩子会经过轮回,投生来找,所以,这种事不能做啊



讲一个我同学的故事


我大学同学是江苏苏北的,他们那边有好多人家都有水塘,有的养鱼,有的养螃蟹。我们同学家也有,养螃蟹的水塘。那边水塘不算浅,有一段时间,传闻他家邻居的水塘,夜里老有路过的人听到有人在水塘里唱歌。 那段时间,大家一路过那家的水塘,就快快的走,不敢停留。


我同学的大伯,有一次去邻村的朋友家喝酒,夜里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路过那个水塘,仿佛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唱歌,他大伯因为喝多了,所以也没有注意, 反而往水塘边走了走,想看看那么晚了是谁还在水塘边上唱歌。就这么晕乎乎的往前走,一个不小心就栽了下去。结果脚卡在水里,半天上不来,他大伯就在塘里喊救命,挣扎。多亏有人晚归,听到他喊,就使劲把他往上拽,两个壮年的村民拽了半天才把他大伯从水塘里给拉出来。


他大伯出来了,脚上还卡着一大团东西,一看没把三个人吓死,是一具腐尸。他大伯掉进去的时候,两脚乱踹,正好踏在一具腐尸的肋骨上,肋骨断了,脚卡进去出不来。后来那两个壮年村民拉他上来,拉不动,一使劲,腐尸的脑袋被拽掉了,就剩一个躯干被一起拽上来。


这下不得了了,大半夜一个人跑回去叫人,剩下一个小伙子陪着他大伯等,后来恨不得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了。还找村长,报警。后来才查到,半个多月前,有一个回家探亲的打工妹,准备返城的时候,在路上被人杀了,尸体被绑上石头扔进了同学家邻居的水塘。水塘里都是刚放进去的小鱼苗,而且每天都喂,所以还有个人样,不然就成白骨了。


尸骨被他大伯带上来的时候,身上还是骨头上连着肉丝,特别恐怖。


我同学的大伯,现在连夜里出门都不敢,而且经常觉得自己腿疼。而且非说那天是有人抱着他的腿不松手。



走错门


我同学的妹妹在重庆,他们同事发生过一件特别可怕的事,那个同事28岁是一个女的,因为姓梅,她们都管她叫小梅。小梅不是重庆人,在重庆一直都是和同事合租房子。


房子租在重庆比较老的一个小区,因为旧一些,所以房租便宜,而且小区的居民也是老年人多一些。这种小区的房子有一个特点,门牌号尾数相同的户型都一样,比如说,202跟302、402、502都户型一样;205跟305、405、505都一样。


她们租的房子在6层602,楼下502就是一个老奶奶,一个人独居,有两个儿子都在国外。日子过得也舒服,对小梅她们很好。



有一晚,小梅一个同学来重庆出差,顺便看她,她们出去喝酒,到很晚差不多1点多,小梅一个人回家,走到502以为是自己的租住地,就拿钥匙开门,顺手一推,发现门是开的。她喝得有点多,顺手开灯,没摸着灯绳,定了定神,就想没事干脆直接进屋算了,刚要摸黑往里走,就听到一个不男不女的苍老沙哑声音拉着长音问:谁~~~~~~~~~~~啊?


小梅当时以为是老奶奶的嗓子哑了,就没多想,但是知到自己走错房间了。就晕着原路退回来,还说:走错了,打扰您了。但是她还是探头往里屋看了一眼,仿佛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然后就退了出来,跌跌撞撞回了房间。


第二天下楼,楼下被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原来昨晚楼下老奶奶被人入室抢劫杀害了。老奶奶在家的时候被人骗开了门,用重器砸碎了头骨,当场死亡。凶手把老奶奶的尸体抬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摸黑翻找家里的财物。没想到小梅推门进来,那个强盗壮着胆,学着老奶奶的声音问了一声,而且躲在卧室门后,如果小梅再往屋里走,很可能也难幸免了。这件事吧小梅吓得够呛。再也不敢晚回家了,后来没多久就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阴阳眼


我一个同事,湖北人,叫阿丝,她爸爸是个阴阳眼。 


这是我知道离我最近的有阴阳眼的人。


阿丝给我讲了一个她小时候的故事,她小时候上学离爸爸上班的厂子很近,有时下了学就直接去厂里等她爸爸下班,在食堂买完饭,一起回家。她爸厂里的很多同事都认识她,因为小姑娘见人有礼貌,嘴甜,所以很多叔叔阿姨都喜欢她。


又一次,她放学后又去厂子找她爸爸,在车间门口,看见一个厂里的阿姨,一直很熟。那天那个阿姨不知道怎么回事,神情特别严肃,但还是陪着她等了一会爸爸。


过了一会,阿丝的爸爸就从车间走出来,看见阿丝和那个阿姨聊天,就跟疯了似的一个健步冲上来,拉起阿丝就走。那个阿姨竟然也没有什么大反应,就是愣了一下,也就呆呆地走开了。


阿丝被她爸使劲一拽,特别疼,就一路问她爸爸,你为什么这么使劲拽我!后来她爸爸一路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去食堂,而是直接回家,然后一路上还不时的回头往后面看,仿佛有谁跟着似的。


阿丝也觉得有些奇怪,到家后就问她爸怎么回事。她爸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一出车间,看见你跟那个阿姨说话,那个阿姨好象没有腿似的,衣服下面黑乎乎一片,没有看到腿。


这话把阿丝吓坏了,因为那时候只是傍晚,不会连有没有腿都看不清楚,阿丝清楚的看到那个阿姨有腿,而且还在一起聊天,聊了有十多分钟。


谁知道,第二天下学,她爸爸就跟他说,昨天跟她聊天的阿姨,回家路上被车撞死了。


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衰气太重,导致那个阿姨看起来没有精神吧,连实体都有不好的显示。



阴阳眼二


阿丝的爸爸腿有一些跛,因为曾经经历过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她爸下中班,夜里骑自行车从每天都经过的路回家,那时候差不多夜里2点钟。当她爸走进一个小巷子的时候,那时候小巷子里都是平房,路灯也要个好远才有一盏。她爸爸也不在意,毕竟是每天回家都要走的路。


正当阿丝爸爸正往前骑的时候,他远远看见远处一个院子的门口,大门上好像爬着一个“人”,好像是小偷扒着门从门缝往里看似的。但是她爸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因为那个人看起来很瘦,身形看起来很“薄”。正当他爸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喊“抓小偷”时,突然一幕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拿她爸的话说,他眼睁睁看着那个“人”,从门缝钻进院子里去了,钻得时候还回头看了他爸一眼,他爸说,他仿佛看到那个人的脸血肉模糊,又仿佛是一团黑影什么都没有看到, 总之是吓得几乎窒息。一歪身,就连人带车摔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好在那是个小巷子,夜里没有汽车,后来也有行人路过,把她爸送到医院,但是腿骨折了。


她爸一直对那一晚心有余悸,等腿好了,在一天白天特意去那个院子打听。谁知听到了另一个可怜的事。


原来她爸出事的前半个多月,那个院里有一家人的儿媳妇刚生完孩子,是个女孩,但是公公婆婆重男轻女,趁儿媳妇睡觉的时候,把孩子送人了。结果儿媳妇醒来以后又哭又闹,但是孩子已经送人了,她就一气之下疯了似的出去找,最后在一个雨天被车撞死了。后来儿媳妇的娘家还打上门来,又哭又闹好长时间。


那家人很后悔,但是没办法,阿丝她爸看见怪事的那些天里,已经有好多天,那家人都在夜里感觉到有人回来翻东西,似乎在找小孩儿留下的东西,那家人后来就搬走了,再后来就没音信了。




我有一个同学,身体一直不好,一年里能感冒发烧好多次,小病不断。


她在一个某某研究院工作,实验室在4层。她们在有课题的时候,经常夜里加班到很晚,好在她属于刚毕业的研究生,所以单位在院子里给她们安排有宿舍,穿过小花坛,再走一会儿就到了,两人一间条件很不错。他们单位的楼都是70年代建的那种,很古朴,但是也旧了,外墙都是爬山虎,夏天很漂亮。


有一次,我同学晚上做实验,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她们加班到1点左右,还是不想回宿舍,但是实验也做了很久,我同学决定活动一下再说,然后就起身往窗前走。


当她走到窗前,习惯性的向楼下花园看,正在低头的功夫,因为窗外是一片夜色,但是屋内灯火通明,所以她从窗户的反光中,隐约看到,实验室里另外的那个女孩,好象冲她笑了一下,脸部扭曲,根本不像是笑,可是嘴角上翘,说不出的诡异。


我同学一下就汗毛倒竖,猛地转过身,却看到那个女孩还是好好的做实验,动都没动。我同学,很害怕,但是觉得可能是做实验时间太长眼花了。


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越想印证。我同学愣了一会又一次走到窗前,想再看一下,是不是自己眼花。这时候,他又一次从窗子的反光中,看到那个女孩,看到那个女孩不停的摇头,头发蓬乱,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我同学吓得不行,鼓足勇气猛地回头,那个女孩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动都没有动。


我同学说,她当时是拿了包,窜出实验室,那个女孩在后面叫她,她连头都不敢回,就径直跑回出楼。穿过小花园的时候,不只是为什么,她还回过身抬头向亮着灯的实验室看,仿佛屋里有人影在走来走去,我同学吓得一路狂奔会宿舍。后来又发烧了一个多礼拜。但是,除了发烧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在同学聚会上聊起这件事,能看得出我们同学还是非常害怕,后来打死不跟那个女孩一起加班做实验。我们大家就讨论这件事,有的人说,是我们同学自己身体不好,又在深夜里做实验,很有可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也有的人说,使那个女孩有问题,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趁夜里显形。但是好在后来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发生。


我们同学也还是老样子,身体一直不好。



暖气


还是我那个身体不好的同学的故事。真事。先介绍一下,我那个同学叫小瑞。小瑞她们研究所有自己的家属楼,不在单位的院里,单位院里的都是单身宿舍。家属楼离她们单位的院子很近,步行5分钟就到了。


家属楼都是80年代盖的四层小红砖楼,一共有10几栋,整个家属院里都是自己单位的职工,大家基本上都认识,只不过是工作科室不一样。就在这个家属院里,发生过两件让我觉得挺可怕的事。


小瑞也是从老职工那边听到的,几乎人人都知道。


有一个科长,在岗位上认认真真工作了大半辈子,因为人太老实,所以一直评不上职称,心里有些憋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他儿子上初中,学习很好,这些成绩和他家长管教很严是分不开的。他儿子我同学没见过,据说是个很文静的男孩,很有礼貌。假期里也不出门,连中午饭都是他爸爸从食堂买好了给送回家,爷俩一起吃。


一年寒假,他儿子在家学习,有一个学校里相处很好的女同学过生日,邀请科长的儿子参加。那个男孩很高兴,就跟爸妈请假,想第二天去参加女孩的生日聚会。话一说出去,科长就急了,说什么影响学习,不务正业之类的话,后来还扯到早恋上来。那个男孩就死求活求,还写保证书,说出去玩一天不会影响学习。


谁知他爸就是不让,还说要给那个女孩家长打电话,问问孩子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聚会。那个男孩特别生气,刚开始还吵,后来就不说话了,进屋学习。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他给他爸主动打了一个电话,跟他爸说:爸爸,中午给我买个鱼香肉丝回来吧,我特别想吃。他爸说:行!儿子,只要你好好在家,吃什么,爸爸都给你买。中午他爸爸买了鱼香肉丝回家,俩人一起吃了一顿,饭桌上,男孩就根他爸爸聊天,说了好多话。他爸爸还在纳闷,平时孩子话很少,今天怎么聊这么多呢~


午饭后,科长上班去了,晚上孩子妈妈先回到家,一进门,发现没开灯,就一边叫孩子的名字,一边开灯,没想到灯一亮,看见男孩用皮腰带,把自己吊死在暖气管子上,舌头吐出来到胸口,脸色青紫,死去多时了。


后话无非是一番哭天抢地,科长无比后悔,但是也都晚了。隔了4天,他老婆也趁他出门办理孩子后事的时候吊死在同一根暖气上。


科长后来就疯了,被家人接走了。


那间房子就空了下来。后来所里又有新的人,分房分到这间,那是一个外地调来的研究人员和他的一家人,两个大人和两个孩子。刚住进去的时候,没有什么事。后来发现不对劲。两个孩子一个上小学,一个上初中。上小学的那个,经常夜里哭醒,说有人老是喊他起床,不让他睡;要不就是有人用很凉很凉的手摸他的头,在他耳边说:早点睡;


而且,房间的台灯,经常在夜里自己就亮了。那时候台灯是用灯绳的,大人起来关灯,一拉灯绳,灯就闪一下,再拉再闪,反复6-7次灯才会灭。好像有人成心不让关灯似的。


还有就是,夜间全家都睡了,听见客厅有人走到餐桌前倒水。后来有一晚,那个上小学的孩子,晚上睡前上厕所,关了厕所灯往屋里走,转身的时候,无意中瞟了一眼客厅,一看不要紧,马上就大哭起来。他看见一个吐着长舌头的“东西”在暖气上荡秋千。


这家很快就搬走了。这一户也再也没有分出去,屋里的东西都被搬光了,连窗帘都被摘下来扔了。后来住对面楼的很多人家,经常能在夜里看到,借着月光或者是一些灯光,能透过阳台看到客厅里仿佛有一团东西在荡来荡去。



丈夫


这是上面我说的另外一件让我感觉挺害怕的事。还是小瑞她们单位家属院的事。


有一对夫妻,老婆在研究所上班,丈夫在外面的一个公司。


有一天夜里,妻子起床去洗手间,一翻身发现丈夫不在身边,以为也去洗手间,就没在意,谁知看见丈夫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自言自语,妻子吓了一跳,小声叫了两声没反应,妻子就走过去,看见丈夫睁着眼,脸上狞笑着,用奇怪的嗓音说:你先去,我就来。


妻子很害怕,但随后就知道了,丈夫在梦游,就顺着话问:去哪啊?


这时候,丈夫转过脸来,直勾勾地瞪着妻子,站起身,嘿嘿狞笑着,走回床上睡了。


妻子特别害怕,但是第二天天亮了没有跟丈夫说。没过多久又有一天夜里,妻子夜里翻身,醒了,一睁眼,看见丈夫正睁着眼躺在旁边瞪着自己,她吓得一激灵,但是强忍着没有叫出来。丈夫还是一脸的狞笑,还吸了一下口水,说,我就来,我就来。那个场景诡异之极。妻子又不敢叫醒他,因为她知道,梦游的人不能叫,叫醒了会把自己吓死的。但是妻子就跑到孩子的房间睡了一晚。


后来又是一晚,妻子夜里醒来,看见床头站着一个“无头”的人,吓得差点晕过去,但是仔细一看,是丈夫把枕巾盖在头上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头。妻子想伸手拉他坐下,突然看到丈夫拿手撩了一下枕巾,用胳膊擦了一下额头,好像在擦汗的样子,丈夫脸上,肌肉扭曲,但是兴奋得笑着,双眼圆睁,就是这样一个瞬间,把妻子吓呆了。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丈夫这种表情。


第二天,妻子忍不住了,把看到的都跟丈夫说了,丈夫一言不发,最后说了一句:不可能


但是当天晚上丈夫就失踪了。


后来就有派出所的人来家里调查,才知道那些话意味着什么。


原来,这对夫妻在外人看来感情还不错,其实丈夫在外有外遇,经常以加班和开会的借口,晚回家,有时候以出差的借口,一两天不回来,但是不会很长时间不回家。


丈夫的情人是个外地女孩,大学毕业不久,丈夫是她的客户,所以两个人的关系非常隐蔽,很少有人知道。后来因为那女孩找到更有钱的主儿,主动要分手,还向丈夫要分手费,威胁如果不给钱,就给他老婆打电话,还去他公司闹,就这样起了争执。丈夫在一个周末把女孩约到郊外,让女孩在小树林里等他,然后趁女孩不备,用石头把女孩的头砸碎了,后来又将尸体连夜扔进水库里。


回到原有的生活中后,白天跟没事人一样,谁知晚上就开始梦游。他自己不知道,但是这一切都被他老婆看在眼里,后来听他老婆这么说,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就当天拿钱逃走了。


后来没多久,就被警察在相邻的省抓了回来,抓回来的时候人基本上疯了,成天神神叨叨,一直说,你还我!你还我!那女孩的尸体早被打捞上来,随身的包里有那个丈夫的通讯录,

上边是丈夫备忘用的所有家人、亲戚、朋友、同事的电话。


这些是小瑞听他们单位的职工讲的,现在那个妻子还在单位上班,一个人拉扯孩子,孩子大学快毕业了。妻子一直不敢再婚,一个是怕孩子不接受, 另一个是太害怕碰到又一个会梦游的丈夫。



医务室


小瑞身体不好,经常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事,再讲一个,前两天她跟我说起的。


有一天一大早,她从宿舍去办公楼,路过医务室,看他们相邻科室的一个人和老婆一起坐在医务室的门口,等医务室开门。小瑞跟那人打了声招呼,寒暄了一下,那人表情很痛苦,他老婆有些魂不守舍地在打手机,看到小瑞寒暄,他老婆勉强挤出个笑脸,小瑞说:您来这么早?那人说:哦~有些不舒服,没事。小瑞就没当事,去办公楼了,后来上午的时候,就听说早上那个人心肌梗死了。他老婆哭得不行。


后来过了两周,小瑞和同屋有一天早上路过医务室,大清早,有一些雾,远远的小瑞隐约看到医务室门前的长凳上有一个人坐着的身影。小瑞下意识的抱紧同屋的胳膊,同屋是东北女孩,胆大,就问:咋了?我胳膊就这么好抱?呵呵~赶紧找个男朋友,抱他的去...


小瑞她们这时候基本上已经走到医务室门前了,看到那个两周前心肌梗过世的人明明坐在长凳上,低着头。小瑞就开始抖,紧闭眼睛抱着同屋的胳膊,腿都软了,一拖一拖的走过去。


走过去后小瑞问了一下同屋,说:你刚才看见医务室门口的那个人了么?


谁知她同屋笑了一下说:哦~有些不舒服,没事...


小瑞当时就晕了过去。检查是低血糖,单位给了她一周的假。


事后她壮着胆子问同屋,那天怎么想起来说那句话,同屋说什么不承认,坚持说,那天 54 57806 54 31672 0 0 7396 0 0:00:07 0:00:04 0:00:03 7396除了那句让小瑞找男朋友的玩笑话之外,就一句话也没说过了,而且也没有听到小瑞问自己什么医务室门口有人的话。


是小瑞自己走着走着一下晕过去,同屋说当时小瑞晕过去,倒是把她吓得不轻,以为得了什么重病。


小瑞又很认真地问同屋,到底那天路过医务室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同屋说:啥也没有!指定你自己吓自己。但是小瑞说,当时发生的一切,她敢保证都是真的,包括那个坐在医务室门口的人,同屋说的话,甚至同屋女孩脸上的笑容,一切都不可能是幻觉。小瑞给我们讲的时候,我们一共在座的7个人,都吓得后脖子发冷,小瑞更是沮丧,但是大家也没办法。

李鬼

我奶奶家住在香山脚下,那边有一个福田公墓,过一条马路就是西山。


十几年前,那边经常传闻夜里有鬼出没,很多行人都遇见过。


有吓晕过去的,还有被鬼追着跑的。


人们对鬼的描写倒是很一致,高个子,一身缟素,带一个高帽子,吐红舌头,眼睛冒红光,有时跳,有时走,也能跑。


那时候一些夜班回家的人,都不敢从那边走,宁可在单位凑合一晚,也不在夜里走。


住在那一带的人也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这件事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发现这个鬼出现后,这边每次遇到鬼的人,慌乱之中都会丢东西,事后一清点,发现东西,钱都找不到了。后来这件事被认定为装鬼抢劫的事件。

但是这件事的收尾就很有意思了。

因为警察的关注,那边就清静。后来附近村里的一个光棍,莫名其妙的疯了。整天胡言乱语,人一接近他,就又打又咬,生活不能自理。人们轮流照顾他,但是无意之中发现藏在他家的全套道具。白衣服,白色的高帽子,红纸做的长舌头,还有小红灯泡...

那个光棍躺在床上时,常喊对着空气厮打,还用凄厉的声音喊:松手!!松手!!

有一晚,他邻居的大叔没听到他叫喊,就跑去看,发现他一个人坐在地上,眼睛呆呆地瞪着前面,脸憋得通红,自言自语说:我不跟你走,别掐我...第二天再去,光棍已经死在地上了~



平整的路


我有一个同事叫文洁,有一年冬天她和一群朋友开车去外地玩。行程是7天,由于路上玩得太高兴,走走停停,到了最后返回的日子,就要疯了似的往北京赶,沿途错过了高速入口,要走一段国道才能上高速。


文洁的车上,除了她还有另外的一个朋友开车,一路上大家换着开,避免疲劳驾驶。就这样进入河南界时天就已经黑了。


夜色中,文洁坐在副驾驶,负责跟司机聊天,后座的两个朋友都已经睡着了。


夜间的国道,两边的风景已经看不到了,只有偶尔对面来车的大灯,从身边呼啸而过。文洁跟开车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开着开着不知为什么,整个国道上,上下行只剩文洁她们一辆车,四周一片漆黑。突然,文洁看见远处路边有一个女人蹲在路边,背对着路面,低着头。看得非常真切,那个“女人”挽着一个发髻,穿着一件那种棕色带一些花图案,丝织的衣服,而且那衣服在夜风里被吹得猛烈的抖。车很快就开到那“女人”跟前了,就在马上要经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文洁就指给开车的那个朋友看,说:快看!!那女的大半夜蹲这儿,不会是被人抢了吧?等她跟开车的朋友一起扭头看时,前后只有不到30秒,那“女人”竟然消失了!!


文洁说:她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拼命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但是后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文洁很害怕,加上接连几天的奔波,渐渐也有些累了。没多久(大约开了5分钟)到了一个岔路口,大家停下来看地图,后来确认是往右转,就一直开。但是路越走越窄,大家就有些嘀咕,这时,文洁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蹲在路边的女人,这次她直接拍开车的那个朋友,连后座睡着的人也醒了。大家都一起向右侧转头看,那个女人一旦进入到车灯的明亮照明范围(也就是离车头2米左右的位置),就消失了。就好像一下溶化到灯光里一样。


他们全车人都吓坏了,司机猛踩油门猛跑,开了2分钟不到,看到前面一条平坦宽阔的大道,大家很激动,就催司机往前开,认为是大路。正当司机准备全速开过去的时候,文洁突然感觉不对,大喊了一声,猛地从副驾驶的位置,掰了一把方向盘,车差点就翻了,司机猛踩刹车。车头已经变了方向,停在小道中间。


后面位置的人,头碰出了血,大家马上急了,跟文洁当场就骂了起来。但是文洁,已经吓得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大约半分钟,才说:我觉得前面不是路,是条河!


话音一落,大家都不出声了,把车门锁紧,又仔细观察了半天,还是觉得是条路。只有文洁坚持说那是条河。整车人不敢动,就原地等着,后来大概20分钟后,有拉货的大车过来,他们看见大车在没到他们车的位置就拐弯了,是一个锐角的弯儿,而且是一片小树林,不常走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后来他们就倒回去,跟着大车走。问了一下大车司机,原来前面,那条平整的“大路”就是一条河。之前很多车因为开的太快直接冲进河里去,天亮了才发现。一路上,大家谁都不说话,一路飚回北京。


后来她们聊天讨论这件事,那个蹲在路边的女人,第一次出现只有文洁看到,可是第二次,就是一车四个人都看见了。而且大家觉得,那女人是“死鬼”在路边等着,找“替身”呢。


再问起文洁为什么觉得那条路是条河,文洁说,只觉得说不出的恐惧,不想往那条路上走,所以才直接掰方向盘。


文洁现在夜里很害怕出门。



男生宿舍


男生宿舍以前一直是研究生宿舍,后来盖了新楼,就变成了男生宿舍。


大三的时候我们班男生搬到二层去了,大四的男生住在三层。我们班男生有一间宿舍,有时候一到夜里1点多钟,就会听见楼上有人拉桌子,拉椅子,或者搬重的东西一下扔到地上,这种声音从他们一搬进去,就隔三岔五的听到。一开始,大家都不在意,有时候烦得不行,睡不着,就爬起来抹黑儿,用笤帚使劲捅天花板。除此之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男生宿舍熄灯后,点着应急灯但麻将的,多的是。顶多就是嫌烦,也没有往别处想。


直到期末考试前,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班的男生对那件宿舍,变得毕恭毕敬。


期末考试快到了,平时天天玩的同学开始闷头儿猛攻了。但是宿舍依旧是每天11点熄灯,所以每晚的牌局,就变成了夜读会,补习什么的都有。像水房、楼道这种晚上也有灯的“风水宝地”早就被人占光了,场景蔚为壮观。


我们班的男生也不例外,一样是夜读。这样几周下来,难免心浮气躁,火气上升。有一晚,又是到了1点多,楼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就好像是谁在使劲地拉桌子,那种桌子腿在地上拖的声音,随后,就是“碰”的一声,好像有人半夜收拾东西,把大包从柜子顶上拎下来,一下扔到地上。


那时候我们班的男同学们正在努力学习呢,我们唯一的一位东北同学,阿宝,一下就急了。把书一摔,开门就出去了。其他的男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都跟出去看热闹,估计阿宝要上楼找那个宿舍的麻烦,所以一群人都跑到楼上去。


大队人马刚上去,就看见阿宝在楼道一头,那间宿舍门口使劲地凿门。那间宿舍,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一屋6个人都被阿宝吓得不敢出来似的。正当大家往那边走时,那间宿舍隔壁的宿舍,除来一个大四的男生,看见一堆大小伙子,在楼道里站着,还有一个使劲凿门,就非常平静地跟我们班的男生说:是不是那屋吵你们了?


阿宝说:没错!平时就算了,这块考试了,大半夜的,是不是找死呢!!!


没想到那大四的说了一句话,大家马上就安静了,那大四的说:呵呵,行啦,哥们儿,那屋不是找死,是已经死了,别跟死人过不去。再说,那屋里啥家具也没有,一个空屋子,就是夜里有点吵,我们住4年了,刚开始也不习惯,后发现,就是有声响,其他的都没什么,所以就都没事了。


这时候三层的其他宿舍也有人出来,大家围上来都帮着说:对,没事,就只是有响动,没别的事,别在意。


这时候我们班男生也来精神了,就跟发现了大宝藏似的,书也不看了。都开始问是怎么回事。上了三年学了,都不知道。


后来,那帮大四的说,原来那个楼还是研究生楼的时候,有一个女生,马上要放暑假了,在屋里收拾东西,本来努力争取了一个留校名额,心情不错,准备先收拾好东西,过几天就回家过暑假。再回来,就是学校的老师了。


谁知道,收拾到一半,接了一个电话,说,她留校的事,被另外一个学校子弟给顶了。一时想不开,上吊死了。


后来,那间宿舍就会时不常地夜里发出拉桌子,拉椅子的声音。


大家听完以后,都觉得很有意思,就拉着阿宝回去。谁知,阿宝没人劝还好,一有人劝马上来劲了,梗着脖子偏不下楼,后来那帮大四的也都困了,就各自回屋。


阿宝还自己叨叨:是鬼了不起啊!是鬼就能大半夜瞎折腾阿!!


我们班男生一个劲的劝,说:那你能把他怎么着阿?回去得了,赶紧睡觉。


阿宝非不干,跑到那宿舍门口,脱下裤子,在门口撒了一泡尿。


把我们班男生看得目瞪口呆,说:明天让楼长发现了,你惨了,绝对罚钱,还得告诉系里。阿宝不听,提上裤子回去了。后来,第二夜里,阿宝开始发烧,一直持续了1周的低烧38度上下。去校医院,又去正式医院查,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下不了床,还持续低烧。我们班男生就很害怕,小瑞(我们屋的女孩)就给家里打电话,她姥姥说,快给那屋烧点东西,拜一拜。


我们班男生就在半夜,偷偷摸摸去给那屋烧纸钱,怕被楼长撞见,鬼鬼祟祟的~~~

但阿宝还是没有好转,要住院,医院不收,因为检查不出什么问题。


后来不行,阿宝就搬到校外住,搬出去后,4天,烧就退了。但是每逢月底就会再发烧,每次2-3天。这种情况持续了差不多大半年,才好。


到现在,阿宝身体好的很,活蹦乱跳的,不过讲起上次的事,阿宝说,那时候发烧,耳鸣,总能听到一阵阵的拖桌子声,还有重物掉到地上的声音。



夜晚的盘山路


我的朋友是个退伍的消防战士。他把他的经历讲给我听,几天几夜也讲不完。

 

他叫穆禾,17岁入伍在山东当了一名消防战士,3年后退役回到北京,成为首钢的一名职工。有一年夏天,他和另外两个朋友开车去四川。当时,从汉中到广元的隧道还没有修好,进川的车都要翻秦岭。秦岭的路,蜿蜒曲折,盘山向上,运货的大车不断,路况也不好。穆禾他们一车小伙子,仗着年轻气盛,决定连夜翻山,争取早一天到四川。

 

一路上,漆黑一片,车灯只能照到有限的一块路,其它时候,只有靠会车,或者后面超车的大车灯光,才能看到更远一点的路况。他们一路大声唱着歌,时不时抽支烟,亢奋地前行。夜越来越深了。

 

胡子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说:你们听说过没有,陕西这地界,杀气重,以前都是古战场。这边的土地也邪,人家说,出僵尸。都管这种土地叫养尸地。”

 

穆禾开着车,笑着说:你就喷吧!反正我们都没听过,你说啥就是啥?

 

胡子说:你看这乌漆嘛黑的,还真有点慎得慌。

 

说到这里,一车人无话,默默地往前开。

 

眼看2点了,路上的车逐渐少起来了,路也越来越偏,穆禾也渐渐有了困意。他不停地变换车的远光灯和大灯,为了把路看得更清楚些。胡子和另外的朋友也不说话了,差不多都已睡着。

 

当他们转过一个山口,穆禾还像之前一样机械地晃着大灯,突然!他前方20米处,出现了一架马车,赶车的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褂子,头发花白,随马车的频率微微摇晃。

穆禾一身冷汗,心说,”多亏山路开不快,这要是一个没看见给他撞山底下去可完蛋了。”随即,穆禾猛按了几下喇叭,脚下就准备给油超过去。

 

胡子和另外一个朋友被喇叭惊醒,大骂一声:靠!大半夜的,按什么喇叭!吃多啦!!

 

穆禾说:去你大爷的,前面一个马车,差点撞上!这夜里的他也不装个视宽灯。

 

胡子刚吓醒坐在副驾驶,迷迷糊糊往前看,可他眼里,前方就是一条漆黑的盘山路,什么马车都没有。胡子说:你蒙谁呢?马车?哪儿呢?!

 

穆禾说:前面呢,跑远了,我开大灯,你看!说着拿大灯一晃,那架马车赫然就在前方20米!

 

这时,穆禾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把远光灯关上,那架马车就犹如雾气一样,消散在夜色里,消失了。

 

胡子坐在一旁,已经彻底醒了。他跟穆禾说:你再开远光看看。

 

穆禾愣愣地又把远光打开,那马车不紧不慢地就在前方20米左右。那个人还是坐在马车上!!

这时,另外的朋友也看见了,三个人目瞪口呆,困意全无。

 

胡子说:咱们慢点开,让他走吧!

 

于是,他们放慢的速度,就跟默契一样,穆禾一直没有开远光灯。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穆禾说:差不多了,一开远光灯,那架马车依旧在前方20米!!

 

胡子说:咱们超过他么?穆禾说:算了,咱就慢慢走吧!

 

就这样,直到5点多,他们才发现,那架马车不见了。于是,他们三人疯了似的一路狂奔。

当他们路过第一个小镇的时候,他们把车开到一个加油站,三人一夜没睡精神又紧张,到加油站时,一下放松起来,想起半山腰的马车,好像一场梦一样。

 

穆禾走到一个服务员旁边,寒暄了几句,问他,哥们儿,你们这边山上夜里闹鬼么?

 

那个服务员说:咋?!你看见啥了?看见马车了?

 

穆禾一听马车,汗毛都站起来了,说:马车?看见了!还真有阿!!

 

谁知那个服务员说:你们一直都慢慢开过来的?我告诉你,那个马车一直都在,有好多年了,谁超他谁翻山下去!死的多了去了!



后山


我们大学军训时在北京南口的一个军训基地。 那时候班上都是全国各地来的同学,尽管刚认识不久,但是已经混得不错,大家在军训的十天里同甘共苦,此间一件真实的事就发生在我们系。


那时候我们军训一个宿舍睡20个人。我们班(上大学分的班,不是军训分的班)一共才16名女生,所以就跟其他的班的女生合着住,这个宿舍住几个,那个宿舍住几个。


我住的宿舍,就我和小瑞,其他都是本系别的班的女生。


我们的宿舍里,小瑞属于身体不好的,但是还有一个女生是甘肃天水来的,叫小菲。特别瘦弱,而且话很少,军训一上来,大家就混熟了,只有她一个人,听大家聊天讲天南地北,只是笑笑,不太搭话。


我们军训的训练场,后面就是一座山,尽管不是很高,但是看起来,北方的山也很有气势。唯一的洗手间是露天的,就在操场边上,紧挨院墙,水泥砌的一大长排,男女各半边。夜里上厕所,是要结伴借着月光走到一团漆黑的操场上去的,操场上没有灯。如果在平时,上洗手间时遇到个把男生,会觉得很尴尬,但是每当夜晚去洗手间时,如果遇到几个恰好也去方便的男生,反而觉得安全很多。那时候是夏天,大家睡觉都不脱衣服,害怕紧急集合。军训基地全封闭,所以就人员来讲,很安全,不会有什么人潜入,但是就在军训进行到第4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特别恐怖的事情。


第四天晚上,(我睡觉时除特殊原因,绝对不会起夜)我们睡到一半,听到有一个女生在偷偷的哭,刚开始我都没听见,是同宿舍其他人说的,开始时是呜咽地哭,等到后来我听见时,已经是嚎啕大哭了。当时已经熄灯了,我们自己就开手电照,发现是宿舍靠里面睡下铺的那名天水来的女生(小菲),在那边痛哭失声。但是等我们陆续从床上跳下来,去问她到底怎么了,拿手电到她身边,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醒,也就是说还在睡眠状态。


后来一个女生说,是不是做恶梦了,醒不过来,要不咱们叫醒她吧。


我们就推她,她一直都醒不了,还在那边一直哭,我们叫了半天有点害怕,就说,咱们去叫老师吧。就在我们准备出门去隔壁小院叫老师时,小菲开始翻白眼,浑身抽搐,嘴里不停的哭嚎,特别可怕,我们拼命叫她名字,她就是一直抽搐。突然,小菲坐起来了,睁开眼,我们问她,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她一声不响,坐在床上愣了一下,抹了一把嘴边的吐沫。然后猛地站起身,登上鞋就往门外跑。


我们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屋子基本上都起来了,穿上鞋就追,谁知小菲跑的特别快,平时训练时没看出来,我们那时候也没有时间觉得害怕,第一反应就是先把她追回来。我们正跑着,看见小菲跑着跑着就到了操场一角,看见她人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我们害怕了,就加快步子跑过去。


那个场面把当时我们跑在前面的5个人吓傻了。


操场院墙外面就是后山,谁知院墙角上有一个生锈的小铁门,我们训练了4天了,都没有发现。 我们跑到跟前,看见小菲,爬在小铁门前的地上,用手拼命的刨地,好像很想往后山跑。我们跑去拉她,我一上来竟然被她甩了一个跟头,我们五个人,加上后来赶来的4个,我们九个人,把她拉起来。一拉起来,我们都后脖子一凉,小菲翻着白眼,嘴里嚎着,使劲挣扎,不想让我们抓住。


又过了一会,我们的教官、老师、医生都来了,大家都看见了小菲的样子,第一反应都是诡异。然后我们就把她送到医务室去了,那时候已经凌晨4点了。后来医生说,小菲可能有点梦游,说没事,检查不出有什么不好。老师们商量,说把小菲送回学校,但是车要晚上才能来。白天,我们宿舍特批休息一上午,我们就跟小菲聊天。


小菲很惭愧,一边讲,一边哭,她讲完后,我们更觉得害怕。小菲说:昨晚她睡着后,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吹气,她那时候仿佛睁眼了,又感觉在做梦,梦见在梦里睁眼了。不睁眼没关系,一睁眼,看见床头一个全是血的大白脸,头发是湿的,滴着水,翻着白眼,向她吹气。


她“啊”了一声后,那个大白脸就扑上来,掐她脖子,摁她,她就拼命的哭,挣扎。马上觉得快不行了那个白脸确不见了,换成她看见眼前有两个小红灯笼,不知怎么了,她就特别想抓住那两个红灯笼,然后就拼命的追红灯笼,眼看着红灯笼飘到后山上了,她就追过去。后来就被带到医务室,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醒”过来了。


我们一屋人听了,大白天的吓得一动不敢动。小菲又开始哭。


晚上,车来了,小菲被先送回学校。


我们屋就空出一张床。我们的教官是女的,就搬进来,睡到小菲的那张床上。


倒数第二天,半夜,听到隔壁宿舍吵吵嚷嚷,后来都起来看,得知又一个女生,跟那天小菲情况一样,夜里奔到后山边上的那个小门边。听他们宿舍的描述,跟小菲的情况非常相似。都是半夜莫名其妙开始哭,后来是嚎丧一样的干嚎,再后来就是翻白眼,直挺挺的跑到操场一头的小铁门边。


我们都害怕极了,就问我们教官。我们教官是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她说:这个操场后山上全是坟,以前南口这边很乱,山上还有狼,经常有走夜路的人被狼吃了,或者遇到打劫的被抢劫杀人,后山上葬的好多都是没人认领的尸首,其中有死的特别惨的。以前操场有个后门,是为了进出方便。后来经常有看院子的人好好的突然发疯跑到后山上,摔死的,或者是撞在树上撞死,总之是出过很多状况,再后来,就把那个门封上了。


之前也有被人救下来的,要不说是看到有鬼火追他,要不就说是看到有个被咬得残破不堪的“东西”全是血污,总之都是很惨烈的样子。


后来回到学校,尽管跟小菲不是一个班的,但是经过那个晚上,大家的关系就很好,小菲说:她生下来的时候是双胞胎,她还有一个晚半小时出生的妹妹,但是那个妹妹只活了6天就死了。


有一个算命的说,是她把妹妹的命抢来给自己续上了。她一直身体都不好,有时候睡觉经常能听到有小孩子哭。



天津鬼楼


我妈妈的一个同学,那个阿姨年轻时定居北京,其他家人都住在天津。那个阿姨的父亲特别牛,已经70多岁了,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的,后来回到天津老家的研究所工作,后来就一直留在天津。


那个阿姨母亲早年间过世了,她弟弟一家在天津跟着她父亲过。后来她父亲研究所分房,把原来的宿舍拆了,在上面盖新的。他们家就要临时找一间周转房先住一年,在这周转的一年里,单位发租房补助,可以先租房子住着,等着新楼盖好,就能搬进去了。


他们全家非常高兴,就找了一个比较大的房子,租金很便宜,还是一个四居室,作为周转房,收拾好了就准备搬进去。他们搬家前,跑到周转的地方打扫房间,就发现那个楼里没什么邻居,住的人少,后来就有住在旁边楼的大妈,跟他们聊天,说起一些事。那些居委会大妈围着他们说,租哪不好,非要租这里,这栋楼有问题,专门死年轻力壮的,最好别搬进来,如果还没有交钱的话,不如就先租别的地方。


那个阿姨的父亲是清华毕业的,最不信的就是这些话,就说,不能信这些,都是瞎说的。


后来他们全家4口就住进去了,高高兴兴地等着新楼盖好。


但是不到半年,那个阿姨的弟弟,就因为车祸去世了,才36岁,正是壮年。车祸也很奇怪,同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位置,人都没有死,只有她弟弟当时靠在后座睡觉,被挤在里面失血过多,死了。


她家里人都非常悲痛,尤其是老父亲,尽管不承认是房子的原因,但还是搬了出来。


后来,搬出来没多久,他们听说,原来那间房子里,又搬进去一户人家。那个人是天津当地挺有名的一个混混,40多岁还没有结婚,整天喝酒打架,做些小偷小摸的事,只是人很孝顺,带着老母亲。当时好像是因为倒卖一批二手车辆,挣了一些钱,就租了那间大房子。之前人家也跟他说了那房子有问题,但是他也不信。


谁知,他搬进去4个月,他60多岁的老母亲过世了。


我对天津一直有一些忌惮,因为那边有很多地块不干净,而且那边的一些事情也很邪,所以,长到这么大,只去过两次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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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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