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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60岁黑人大妈状告27岁警察强奸,重口警察屡次强奸黑人女性被判263年

诡匠 2018-08-21


60岁黑人大妈状告27岁警察强奸

来源 / 天涯moonella


为什么要强奸?


其实在2014年六月的一大早接到这个报案的时候,美国奥克拉荷马的警察局上上下下,几乎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在问这个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也有两种问法,第一个问法是:他为什么要强奸你?


重点在这个“你”上,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们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个报案人:这个叫做Jannie Ligons的黑人女性是个快要60岁的老太太,她不仅有四个女儿,还有十多个孙儿。


她在奥克拉荷马的一间私人幼儿园当了三十多年的主管,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衣着举止,都跟那种让人想入非非,年轻漂亮的常规性侵受害者沾不上边。



而且这个警察局里面更多的人,对这个问题的问法是:他为什么要强奸你?!这个问题的着重点放在那个主语“他”上面……


因为这个老太太过来控诉性侵自己的不是别人,就是这个警局的年轻警员:27岁的Daniel Holtzclaw。



Daniel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奥克拉荷马人,母亲Kumiko来自日本,父亲Eric就是当地警察局的一名资深探长。这个混血男孩继承了父亲的高大身材和母亲的聪明伶俐,从小到大都是个引人注目的人物。


他通过一身打橄榄球的好体格得到了大学的全奖,尽管最后功亏一篑,没有能够进入大联盟职业打球,但是还是以很好的成绩从大学刑事司法专业毕业,紧跟父亲的脚步,成了一名警察。



他和他爹在警察局的口碑都很好,普遍认为这父子两个为人正直,工作负责,尽管Daniel是个身高六尺一寸,体重两百四十多磅的巨人,但是他的性格却很温柔甚至害羞,同事们都非常喜欢他。


而且这个人还是个非常虔诚的教徒,每周都会参加教会的讲经会,再忙都不忘周末陪母亲去教堂,他甚至还在自己的胳膊上纹上了圣经里面的字句,作为鼓励和督促。


他在大半年以前交了一个白人女友,但是面对年轻性感的女朋友他依然选择了守戒,要等到新婚之夜才会跟她有亲密的接触。在他的感召下,这个女朋友也一样的成了教徒,并且尊重他的选择。




这么一个道德品行几乎完美的年轻警察,怎么就想不开利用职权性侵受害人了呢?而且还那么重口味,性侵一个快六十的黑人老太太?


但是无论如何,这种事情只要有人报案,那么就是必须要进行跟进调查的,尽管心里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必要,但是负责此案的Kim Davis探员还是打电话把Daniel从家里叫过来问话。


当然,没有任何悬念的,Daniel否认了老太太的所有指控,他说他在头一天晚上下班开车回家,看到前面的一辆车进行了违章右转,虽然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在工作的时间段,但是他还是决定拉响警笛,让前面的车子停车查看。


里面坐的就是那个黑人老太,老太对他的做法非常不满,嘴里骂骂咧咧,掏驾照也掏得磨磨蹭蹭,由于怀疑她可能吸毒,Daniel干脆叫她下车,他的确对这个老太进行了简单的搜身。


但是并没有像老太太说的那样把手伸到她衣服下面乱摸,更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强迫她进入警车,用抢指着她的头要她进行口X……


他就是口头警告了一下这个老太太开车要小心,然后自己就开着警车回家睡觉去了。


在他这方的描述中,这个看起来也就好像是一起非常普通的警察投诉事件,充其量就是个执法过度或者是两人理解出现了偏差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那个报警的老太太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她在一排人中非常准确的就指出了Daniel就是那个作案人,而且她还给出了一个非常有力的细节:性侵她的警察开着一辆黑色的警车,在强迫她进行口活的过程中,对方还非常享受的放了一张Justin Timberlake的CD。


其实在这个时候,奥克拉荷马警察局正在进行警车的更新换代工作,第一批刚刚送过来的全新黑色警车只有三辆。


由于在警局人缘不错,也可能是因为他爹的资格老到从中活动,所以即使刚刚工作没多久,Daniel却是第一批开上这种新车的警察,而那些其他的同事们依然都是开着之前的那种黑白警车。



由于证人的肯定,负责此案的警探Davis要求Daniel暂时交出配枪和警徽,同时要求对他开的警车进行彻底搜查。


结果她的确从Daniel的车上搜出了几张CD,其中一张就是受害人口中提到的Justin TImberlake!而且她还发现了另外一样不该在警察执勤的时候出现的东西:一幅全钢关节指套,就是在电影中常常看到有人带上打人的那种……



而且Davis还发现,在案发的当晚,Daniel在截停了老太太以后并没有把他的行为向总部进行通报,不仅没有,他还关闭了警车的行车记录系统和随身摄像头。


面对这些新发现的证据,Daniel详细的一一做出了解释:那个指套是他在健身房练习散打的时候用的,忘了放进健身包,所以就是随手放到了车里。


他当天晚上截停了老太太以后因为没有开罚单,也没有逮捕她,所以他没有马上进行记录,也没有通报,因为当时有点晚了,又不在自己的工作时间,所以他想等第二天上班再说。


而关闭那些警用仪器,他说他每天下班以后都会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头头是道,尽管这些行为也属于违规,但是都非常的轻微,无伤大雅,警察局这样那样不严格符合要求的事多了,你一样一样的管的过来么?


可是Davis警探却在这两个小多小时的问询中,感觉总有点怪怪的:Daniel表现得非常的镇定和配合,回答了Davis的所有问题不说,连嗓门都没有提高一点点。可是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冷静了?


一般人被冤枉了不该都是难过,委屈,甚至愤怒么?但是为什么这个人的脸上一点点这样感情的痕迹都无法看到?


负责此案的Kim Davis警官对Daniel的话并不是完全相信


于是她顶住了警局内部的各种压力,坚持要求Daniel停职,而且要对他身上穿的警服进行里里外外的搜查取样。


几天以后,鉴证人员的确在Daniel的裤子上发现了女性的DNA样本,就在他裤门的拉链附近,裤子的内部和外部都有,这几处痕迹被证明是女性的唾液,是一名黑人,可以排除是Daniel的家人,也可以排除是他的白人女友。


但是也和那个黑人老太太对不上!不仅对不上,这些样本的主人是一名年轻黑人女性,年龄不会超过25岁!


难道说还有另外一个受害人?


可是对于这个证据,Daniel依然万般否认,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些是这么弄到他裤子上的,也许是不小心沾上的也有可能。但是你说裤子外面沾上了还说,那么裤子里面是怎么回事?


而且还是在这个部位?



为了找到这可能的另外一名受害人,Davis和她的调查组调出了Daniel所有的工作记录,包括所有被他截停,开罚单,逮捕,甚至用警察局数据库搜索过的人的信息。


他们发现Daniel的确是个工作很负责的警察,因为这些人跟他有过交集的人,各种信息被装了满满六个大箱子,其中黑人女性占了一多半,而其中绝大多数是因为贩毒,卖淫,危险驾驶,违反保释协议而被捕。


可是Davis要找的却不是这些被Daniel抓捕归案的人,她主要集中在那些被Daniel在数据库中查找过犯罪信息,但是却在他的工作记录中没有出现的人。


这些人大多是黑人女性,Daniel很多时候在深夜执勤的时候用警局的车载计算机搜寻过她们的背景,但是却通通没有下文。


然后Davis一个一个的去走访这些女人,希望知道Daniel有不有对她们做出过不恰当的行为。


结果出现的数据却吓了Davis警探一跳:尽管很多女人拒绝合作,甚至一看到警察过来就立刻关门,但是还说有11个女人表示,Daniel在执勤的过程中,利用职权,强迫她们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性接触。


而且通过这些女人的描述,警察Daniel其实作案的手法大同小异:他常常会以怀疑贩毒,怀疑卖淫等等理由在深夜截停这些女子。


如果当他用警察局的数据库发现这些女人背景有污点以后,他就会叫这些女子坐进他的警车,他会开车去一些比较僻静的停车场,然后用如果不从就会抓她们坐牢为理由,要挟她们进行口X或者抚摸。


他也强暴过其中一些女子,但是比例并不高,完事以后,他警告这些女人不要乱说,然后就把她们丢在路边,开车离开。


这些女人不敢报警,或者报警也不会有人在意,或者更严重一点,有一次,有一个女人曾经在被Daniel侵犯以后报警性侵,结果911接线员派过来的那个就在附近巡逻的警察,就是Daniel自己!


看到那个灾星去而复转,那个女人只好赶紧能跑多远是多远。


这些女人全部是黑人,全部都有案底


可是即使有这十几个女人纷纷站出来指证Daniel性侵,但是控方真正能用的却不多,这些女人大多是街头妓女,二道毒贩,每个人都劣迹斑斑,属于证词无法得到信任的那类受害人,而且尽管她们对案情本身的描述大体一致,但是对嫌疑人的叙述却很不一致。


按理说Daniel是一个美亚混血,身材高大强壮,非常好认,但是这些被毒品和酒精烧的糊里糊涂的女人,很多连性侵她的是黑是白,是高是矮,通通都说不清楚。


而且没有一个人能和Daniel裤子上的那块DNA对上号。


在警方紧张的收集证据,准备对他提出起诉的时候,其实Daniel和他家里人也没闲着,他的父母几乎倾尽所有,连退休储蓄都拿了出来,不惜一切代价,就是为了给儿子脱罪。


其实在性侵的案件中,除非能够证明那个作案的不是Daniel而是另外一个大块头的警察,否则的话,给他洗清罪名的就只有一个方法:证明这些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别说强奸了,这些女人就是哭着喊着的要跟他来一炮……


可是如果只有一个还好说,这一大堆十多个,还包括一个快六十的老太太……怎么看都不像是辩方口中的那些荡妇,骚货,妓女,婊子……


但是Daniel的父母却没有放弃,他们请了一个非常出名的私人侦探,专门去挖掘这些女人背后的污点,比如谁谁谁因为吸毒贩毒被捕啦,谁谁谁又是个单身妈妈啦,还有谁谁谁是多少钱可以来一发啦……等等等等。


他们甚至还设立了一个网站,不仅曝光妓女,还跟踪曝光嫖客——这些女人太无耻了,出了什么事都活该。


可是曝光这些究竟能有多大的效果还真说不清,毕竟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还有那种“妓女被强奸活该”的想法了,这些女人那怕就是渣吧,但是她有罪没罪是法庭的事,犯了罪坐大牢也应该有理可依。


你个小警察用强奸别人来伸张正义?有没有搞错?


这个名为“Daniel是无辜”的网站,实质上就是为了曝光妓女和嫖客用的


而且这个做法还引发了一个辩方没有想到的大问题:放眼望去,这个案子的受害人全部是黑人,他们这样一折腾,就给了公众一个印象,黑人都是妓女,黑人女人被强奸活该,再加上嫌疑人是个白人(好吧,在这个案子里,亚欧混血也被直接归入了白人一类)。


结果就是,这个案子踩了黑人的痛脚,碰了老美最怕的种族歧视的高压线!



在北美这样的地方,最怕的就是种族歧视,稍有不慎那就是大帽子扣死,不仅仅是“黑鬼”这样有侮辱性的词绝对不能用,连很多大家看来是中性的词也都是红线。


比如说在公开场合“黑人”Black Man这个词是不能用的,要叫做“非洲裔美国人”African American,“印第安人”Indian也是不能用的,而是称为“原住民”Aboriginal……


比较敏感的政府部门更是如此,养个狗当吉祥物都恨不能养成一黑一白。


没过多久,奥克拉荷马的警察局门口就堆满了黑大妈黑大爷,黑哥黑姐,黑妹黑弟黑宝贝……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举着牌子拿着喇叭,坚决要求严惩这个专门联欢性侵黑人的白人警察。


但是这个事情的另一方确是谜之尴尬:尽管黑人们把本案嫌疑人Daniel划成了“白人”,但是官方对这个事件的通报材料上,非常精准的将他划入了半白人半日本人,Half-white,half-japanese。


这样的划分最后的结果是,白人们根本就不觉得这个人是白的!


而亚裔团体也不愿意为他出头!


比起之前案件里同样是背上官司的纽约梁警官,这个案子里面的Daniel警官在在种族牌上直接抓了一把烂牌,不管他如何喊冤,大家都充耳不闻,除了他的家人和一些同事,唯一支持他的就是那个白人女朋友。



黑人这头抗议的很起劲,那头一点点动静都看不到

而且就是在这么小的一个支持范围内,也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


没过多久,就有一名同样是巡警的警员向此案的调查人员举报,说他曾经看到Daniel在执勤过程中,将街头妓女叫到警车里面问话,而且还不止一次的看到他开车把这些女人载来载去。


在没有提出逮捕的情况下,把嫌疑人放到警车里是违纪行为


为此他的同事之前也跟他提出过多次,可是Daniel却不以为然,他说他这个是办案需要,把对方叫到车里更能够问出线索,而他用警车把这些女人送回家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调查人员当然对这种警察活雷锋的说法是不屑一顾,因为结合哪些受害人的说法,这个警察经常是一路送到了床上……


到后来连他那个死心塌地跟他的白人女朋友也开始产生了怀疑,她对调查人员说,她知道Daniel曾经在脸书上对他盘问调查过的一些女嫌疑人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为这类事情,这个女朋友还没少跟他生气,结果每次都被男朋友大义凛然的说服:我这可是为了治病救人!我要让这些女人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跟这么个沐浴在圣父光芒下的男朋友一对比,女朋友甚至有点自愧不如,她想想也是个道理:他应该不会跟这些黑女人怎么样的——有了我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白人女友,他的脑袋进了屎才会想起去勾搭那些丑了吧唧的黑女人是不是?


如果不是这个事被个黑老太太捅出来,她还真没想到男朋友的口味能重成这样!



不过说起这个黑老太太,她也许是这个案子中身家最为清白的一个:她曾经因为前任男朋友藏毒被警察叫去问话不假,但是那起案件是在1984年,距今三十多年过去了,老太太一直是个守法公民,连一张停车的罚单都没有收到过。


比起那些多多少少都有点污点的受害人,这个老太太干净得就像是一张白纸。


这也给她了一个要扳倒这个小警察的底气。她拒绝了所有的和解提议,把上门劝说的Daniel的父母送走了一次又一次,坚持要出庭作证。



而在这时,又传来了一个让辩方雪上加霜的消息:被告Daniel裤子上沾染上的那块DNA样本找到了主人!


这是一名17岁的黑人女孩,在距离奥克拉荷马四百多公里的地方因为盗窃便利店被捕,因为她身上没有任何证件,也拒绝说出父母的姓名地址,所以当地警方对她进行了DNA取样,想要在数据库中进行对比,找出她的身份。


结果无心插柳,发现她的DNA和那个神秘的未知受害人一模一样。


这个女孩随后在嫌疑人辨认中准确的指认出了Daniel,她说她在事发当天早些时候和两个朋友在路上闲逛,结果被开着警车的Daniel拦了下来。


经过盘问以后,他让这个女孩上车,要把她送回父母家里。


一路上,Daniel对她说,她的那些朋友是在警察高度监控中的毒贩,本来他可以直接将这个女孩逮捕归案的,但是他却不想就这么毁掉这个女孩的一生,所以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如果她按照他的指示去做,那么他就不会找她的麻烦。


所谓的最后一次机会,就是让这个女孩在警车的后座为他口X,然后他还用枪指着这个17岁女孩,强迫她在女孩家附近的一处僻静车库跟他发生了性关系。


完事以后,这个女孩又惊又怕,所以干脆回家收拾了些东西离家出走,最后因为钱花光了而不得不在便利店偷三明治和饮料为生。


随后女孩的那两个朋友也证明当时她的确是被一个高大威猛,开着黑色警车的警察带走,而这个事情就发生在Daniel性侵老太太事件发生之前不到四个小时!


也就是说,这个人已经发展到一晚上要来两次的程度了!


可是即使有了DNA的证据,Daniel依然不承认自己强奸性侵过这个女孩,他说他的确在案发的那天见过这个女子,也的确开车把她送回父母家里,但是并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至于她的DNA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裤子上,他说他当时怀疑女孩藏毒,所以对她搜过身,也许他在搜身的过程中无意中沾染上了DNA,然后他之后又摸了自己的裤子,二次污染造成的。


但是这块DNA样本中出现了女子的口腔上皮细胞怎么说?你搜身搜到人家嘴里去了?


2015年11月2日,前奥克拉荷马警察Daniel Holtclaw性侵,性骚扰,滥用警察职权一案正式开庭,他要面对的是大大小小36项指控,受害人数最后被定为13人,全部是黑人女性。



比较特殊的一点是,此案的陪审团是清一色的白人,此前在预选的过程中曾经出现过三名黑人,但是他们在最后的选择中全部被淘汰。


比起法庭外那一水抗议的黑哥黑妹们,法庭内唯一出现的黑皮肤人群,就是本案的受害者们。


辩方律师对这些有污点的受害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几乎每一个人出来,辩方手里都能掏出点什么猛料出来,在他们出示的照片里,这些受害人要们穿着囚服,要么拿着酒瓶,要么穿着暴露在大街上拉客,连那个17岁女孩和60岁老太他们也没有放过……


这俩一个偷过东西,另外一个交往过藏毒的男朋友,她们的话通通都不可信!


但是老太和女孩却顶住了这些个攻击,她们面对咄咄逼人的辩方,毫不让步:强奸侵犯女人不应该有任何原因和借口!(We don’t deserve this! Nobody deserves this!)



另外一个顶住了这种压力的是控方的重要证人,负责此案调查的Kim Davis警官,她的证词也许回答了人们心中从一开始就有的那一个疑问:他为什么要强奸?


因为在这样的连环强奸犯心里,强奸并不是肉体得到满足那么简单,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欲:你看,我是多么的强大,我能对你做这些事情,我能伤害你,而你却不能反抗。


不仅不能反抗,你除了臣服在我的脚下,满足我一切的要求,服从我的一切命令以外,你还能做什么?你什么都不能做!



在庭审结束以后,陪审团开始了长达四天的马拉松式的辩论。根据常见的经验,一般讨论的时间越长,被告无罪的可能性就越大,而这次讨论在时长上已经创了奥克拉荷马的纪录了。


2015年12月10日,陪审团终于达成了一致,而这一天,刚好就是被告Daniel29岁生日的前一天。


但是他却没有收到一份希望中的生日礼物。


尽管36项指控有一半都被判定无罪,但是最重要的性侵,强奸,跟踪,滥用职权,强迫对方进行非自愿裸露等等罪名全部成立,这些罪名一个一个叠加起来,他最后被判入狱263年。对,你没看错,真的就是两百多年!


被告Daniel在听到这个判决时当场痛哭,他看着所有陪审团成员的眼睛,带着哭腔对他们说:你们判断错了,我没有做那些,我没有做错……



其实后来有一些陪审团成员也表示,他们在这个案件上的确讨论得非常辛苦,有几个人开始也倾向于觉得被告无罪。


但是控方的观点实在是太震撼了,所有人在这个问题上都情不自禁的带入:想象一下,你在深夜开车回家,莫名被一个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的警察给截下来,而这人有权,有枪,还带着一脸“我就是要弄你,弄你,弄死你,你还不敢反抗”的表情……


即使被告Daniel和他的家人到现在都认为他没有做错什么,但是那个受害人老太太觉得他至少做错了一件事情:


他选了一个错误的受害人,如果这个老太跟其他女人一样背景有污点,或者对警察充满了畏惧,那么天知道还会出现多少后续的受害人。


难以想象,无论怎么样,强奸就是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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