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164期:(上)身边朋友们那些让人吓尿的灵异经历,夜晚的盘山路;天津鬼楼;黔东南夜半鬼哭;附体
这世间有千虫百蛊,哪一样有人心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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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 | 诡匠
来源 | 豆瓣:思葳,二师兄
讲一个我同学的故事
我大学同学是江苏苏北的,他们那边有好多人家都有水塘, 有的养鱼,有的养螃蟹。 我们同学家也有,养螃蟹的水塘。 那边水塘不算浅。
有一段时间,传闻他家邻居的水塘,夜里老有路过的人听到有人在水塘里唱歌。 那段时间,大家一路过那家的水塘,就快快的走,不敢停留。
我同学的大伯,有一次去邻村的朋友家喝酒, 夜里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路过那个水塘, 仿佛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唱歌, 他大伯因为喝多了,所以也没有注意, 反而往水塘边走了走,想看看那么晚了是谁还在水塘边上唱歌。
就这么晕乎乎的往前走,一个不小心就栽了下去。 结果脚卡在水里,半天上不来,他大伯就在塘里喊救命,挣扎。 多亏有人晚归,听到他喊, 就使劲把他往拽, 两个壮年的村民拽了半天才把他大伯从水塘里给拉出来。
他大伯出来了,脚上还卡着一大团东西, 一看没把三个人吓死,是一具腐尸。 他大伯掉进去的时候,两脚乱踹, 正好踏在一具腐尸的肋骨上,肋骨断了,脚卡进去出不来。
后来那两个壮年村民拉他上来,拉不动, 一使劲,腐尸的脑袋被拽掉了,就剩一个躯干被一起拽上来。
这下不得了了,大半夜一个人跑回去叫人, 剩下一个小伙子陪着他大伯等,后来恨不得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了。 还找村长,报警。
后来才查到,半个多月前, 有一个回家探亲的打工妹,准备返城的时候, 在路上被人杀了,尸体被绑上石头扔进了同学家邻居的水塘。
水塘里都是刚放进去的小鱼苗,而且每天都喂,所以还有个人样,不然就成白骨了。 尸骨被他大伯带上来的时候,身上还是骨头上连着肉丝,特别恐怖。
我同学的大伯,现在连夜里出门都不敢, 而且经常觉得自己腿疼。而且非说那天是有人抱着他的腿不松手。
平整的路
我有一个同事叫文洁,有一年冬天她和一群朋友开车去外地玩。行程是7天,由于路上玩得太高兴,走走停停,到了最后返回的日子,就要疯了似的往北京赶,沿途错过了高速入口,要走一段国道才能上高速。
文洁的车上,除了她还有另外的一个朋友开车,一路上大家换着开,避免疲劳驾驶。就这样进入河南界时天就已经黑了。
夜色中,文洁坐在副驾驶,负责跟司机聊天,后座的两个朋友都已经睡着了。 夜间的国道,两边的风景已经看不到了,只有偶尔对面来车的大灯,从身边呼啸而过。
文洁跟开车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开着开着不知为什么,整个国道上,上下行只剩文洁她们一辆车,四周一片漆黑。突然,文洁看见远处路边有一个女人蹲在路边,背对着路面,低着头。看得非常真切,那个“女人”挽着一个发髻,穿着一件那种棕色带一些花图案,丝织的衣服,而且那衣服在夜风里被吹得猛烈的抖。
车很快就开到那“女人”跟前了,就在马上要经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文洁就指给开车的那个朋友看,说:快看!!那女的大半夜蹲这儿,不会是被人抢了吧?等她跟开车的朋友一起扭头看时,前后只有不到30秒,那“女人”竟然消失了!!
文洁说:她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拼命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但是后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文洁很害怕,加上接连几天的奔波,渐渐也有些累了。没多久(大约开了5分钟)到了一个岔路口,大家停下来看地图,后来确认是往右转,就一直开。
但是路越走越窄,大家就有些嘀咕,这时,文洁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蹲在路边的女人,这次她直接拍开车的那个朋友,连后座睡着的人也醒了。大家都一起向右侧转头看,那个女人一旦进入到车灯的明亮照明范围(也就是离车头2米左右的位置),就消失了。就好像一下溶化到灯光里一样。
他们全车人都吓坏了,司机猛踩油门猛跑,开了2分钟不到,看到前面一条平坦宽阔的大道,大家很激动,就催司机往前开,认为是大路。正当司机准备全速开过去的时候,文洁突然感觉不对,大喊了一声,猛地从副驾驶的位置,掰了一把方向盘,车差点就翻了,司机猛踩刹车。车头已经变了方向,停在小道中间。
后面位置的人,头碰出了血,大家马上急了,跟文洁当场就骂了起来。但是文洁,已经吓得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大约半分钟,才说:我觉得前面不是路,是条河!
话音一落,大家都不出声了,把车门锁紧,又仔细观察了半天,还是觉得是条路。只有文洁坚持说那是条河。整车人不敢动,就原地等着,后来大概20分钟后,有拉货的大车过来,他们看见大车在没到他们车的位置就拐弯了,是一个锐角的弯儿,而且是一片小树林,不常走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后来他们就倒回去,跟着大车走。问了一下大车司机,原来前面,那条平整的“大路”就是一条河。之前很多车因为开的太快直接冲进河里去,天亮了才发现。一路上,大家谁都不说话,一路飚回北京。
后来她们聊天讨论这件事,那个蹲在路边的女人,第一次出现只有文洁看到,可是第二次,就是一车四个人都看见了。而且大家觉得,那女人是“死鬼”在路边等着,找“替身”呢。
再问起文洁为什么觉得那条路是条河,文洁说,只觉得说不出的恐惧,不想往那条路上走,所以才直接掰方向盘。 文洁现在夜里很害怕出门。
走错门
我同学的妹妹在重庆,他们同事发生过一件特别可怕的事, 那个同事28岁是一个女的,因为姓梅,她们都管她叫小梅。
小梅不是重庆人,在重庆一直都是和同事合租房子。 房子租在重庆比较老的一个小区,因为旧一些,所以房租便宜, 而且小区的居民也是老年人多一些。
这种小区的房子有一个特点,门牌号尾数相同的户型都一样, 比如说,202跟302、402、502都户型一样;205跟305、405、505都一样。
她们租的房子在6层602, 楼下502就是一个老奶奶,一个人独居, 有两个儿子都在国外。日子过得也舒服,对小梅她们很好。
有一晚,小梅一个同学来重庆出差,顺便看她, 她们出去喝酒,到很晚差不多1点多, 小梅一个人回家,走到502以为是自己的租住地, 就拿钥匙开门,顺手一推,发现门是开的。
她喝得有点多,顺手开灯,没摸着灯绳, 定了定神,就想没事干脆直接进屋算了, 刚要摸黑往里走, 就听到一个不男不女的苍老沙哑声音拉着长音问:谁~~~~~~~~~~~啊?
小梅当时以为是老奶奶的嗓子哑了,就没多想,但是知到自己走错房间了。 就晕着原路退回来,还说:走错了,打扰您了。
但是她还是探头往里屋看了一眼,仿佛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然后就退了出来,跌跌撞撞回了房间。第二天下楼,楼下被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原来昨晚楼下老奶奶被人入室抢劫杀害了。 老奶奶在家的时候被人骗开了门,用重器砸碎了头骨,当场死亡。
凶手把老奶奶的尸体抬到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摸黑翻找家里的财物。 没想到小梅推门进来, 那个强盗壮着胆,学着老奶奶的声音问了一声, 而且躲在卧室门后, 如果小梅再往屋里走,很可能也难幸免了。
这件事吧小梅吓得够呛。 再也不敢晚回家了,后来没多久就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说个堕胎的故事
绝对真实 。我的一个朋友叫阿文。 她48岁,她先生老沈52岁,他们有一对可爱的儿子。 她们一直定居在上海。
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由于要做一笔生意 就决定去湖北见一个大师 。老沈也很感兴趣,就说好一起去。 阿文留在家里看孩子 。湖北有一个很厉害的会看风水和八字的大师。(非常有名,具体是谁就不说了)
我们一行到了湖北,见到大师后,聊得非常投机。 聊着聊着就聊到小孩子, 阿文的先生说:我们现在的一对孩子,很可爱,两个人感情也很好,很少打架。
大师看看老沈说:你第一孩子是个女孩。 我们一听,心想:坏了!大师说错了,老沈是两个儿子。不应该啊!
老沈果然笑着说:大师,您错了,我是两个儿子。 大师笑笑说:你再想想,你24-5岁那年,那个孩子,应该是第一个吧?
谁知老沈脸色一变,停了几秒钟,连忙应道:对对,真是,把那个忘了。 大师说:就是,那个孩子是女儿。
当晚,我们怀着佩服的心情各自回房休息。 过了几天,我们要走了。去跟大师话别。 临走,他们都在收拾东西, 就剩我一个人跟大师话家常, 大师聊着聊着,看似不经意,跟我说:
“你们朋友,那个老沈,他这几年估计在外面有外遇, 如果真有,你们也别管,是20多年前堕掉的那个女孩,投胎来找他了。 要是没有,那就是我说错了。别往心里去。呵呵。
对了,告诉他老婆,有什么事情,拖一段时间就过去了,千万别寻死。 缘分过去了,事情就了了,寻死这种方法可别用。”
这话,只跟我说了,我心里听不是滋味的。 看老沈,也不像是这种人啊。 后来我们分道扬镳,他回上海,我们几个回北京。
到京后,一切顺利,我想起大师后来说的话,就决定去上海看看阿文。 到上海后,阿文和老沈特别高兴的接待我, 聊得兴高彩烈。
第二天一早,老沈上班去了,孩子也送去了学校。 我跟阿文两个人聊天。 我试探的跟阿文说:老沈真精神,真不像50多的人,你可得盯紧点 。他又那么能挣,小心别的小丫头看了流口水。
阿文说:呵呵,男人,都得使劲盯着,这年月,人都没道德底限。 我一听话里有话,马上加紧顺着往下说。
我说:阿文,你听我的啊!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老沈最爱的太太, 有天大的事,还有俩孩子呢,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有什么事,咱们多打电话,你千万别采取不好的方法啊!
谁知阿文悠悠的说:你听到什么了? 我说,没有啊,只不过看老沈那么帅,提醒你要小心。(我汗都快下来了)
阿文淡淡地笑笑:你不用劝我,傻方法我都用过了,事情都过去了。 现在老沈已经回到我身边,跟那个20几岁的丫头不来往了, 他也跪下求过我,说看在儿子们的份上,原谅他。 这事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都挺好的。
我听完,大师的话原来都应验了。 想到堕胎的孩子会经过轮回,投生来找,所以,这种事不能做啊!
窗
我有一个同学,身体一直不好,一年里能感冒发烧好多次,小病不断。 她在一个某某研究院工作,实验室在4层。 她们在有课题的时候,经常夜里加班到很晚, 好在她属于刚毕业的研究生,所以单位在院子里给她们安排有宿舍, 穿过小花坛,再走一会儿就到了,两人一间条件很不错。
他们单位的楼都是70年代建的那种,很古朴,但是也旧了, 外墙都是爬山虎,夏天很漂亮。
有一次,我同学晚上做实验,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 她们加班到1点左右,还是不想回宿舍,但是实验也做了很久, 我同学决定活动一下再说,然后就起身往窗前走。
当她走到窗前,习惯性的向楼下花园看, 正在低头的功夫,因为窗外是一片夜色, 但是屋内灯火通明,所以她从窗户的反光中, 隐约看到,实验室里另外的那个女孩,好象冲她笑了一下, 脸部扭曲,根本不像是笑,可是嘴角上翘,说不出的诡异。
我同学一下就汗毛倒竖,猛地转过身, 却看到那个女孩还是好好的做实验,动都没动。 我同学,很害怕,但是觉得可能是做实验时间太长眼花了。
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越想印证。 我同学愣了一会又一次走到窗前,想再看一下,是不是自己眼花。
这时候,他又一次从窗子的反光中, 看到那个女孩,看到那个女孩不停的摇头,头发蓬乱,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 同学吓得不行,鼓足勇气猛地回头, 那个女孩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动都没有动。
我同学说,她当时是拿了包,窜出实验室, 那个女孩在后面叫她,她连头都不敢回,就径直跑回出楼。
穿过小花园的时候,不只是为什么,她还回过身抬头向亮着灯的实验室看, 仿佛屋里有人影在走来走去,我同学吓得一路狂奔会宿舍。
后来又发烧了一个多礼拜。 但是,除了发烧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在同学聚会上聊起这件事,能看得出我们同学还是非常害怕, 后来打死不跟那个女孩一起加班做实验。
我们大家就讨论这件事,有的人说, 是我们同学自己身体不好,又在深夜里做实验, 很有可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也有的人说,使那个女孩有问题,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趁夜里显形。 但是好在后来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发生。 我们同学也还是老样子,身体一直不好。
暖气
还是我那个身体不好的同学的故事。真事。 先介绍一下,我那个同学叫小瑞。 小瑞她们研究所有自己的家属楼,不在单位的院里, 院里的都是单身宿舍。家属楼离她们单位的院子很近,步行5分钟就到了。
家属楼都是80年代盖的四层小红砖楼,一共有10几栋, 整个家属院里都是自己单位的职工,大家基本上都认识, 只不过是工作科室不一样。就在这个家属院里, 发生过两件让我觉得挺可怕的事。
小瑞也是从老职工那边听到的,几乎人人都知道。 有一个科长,在岗位上认认真真工作了大半辈子, 因为人太老实,所以一直评不上职称, 心里有些憋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
他儿子上初中,学习很好,这些成绩和他家长管教很严是分不开的。 他儿子我同学没见过,据说是个很文静的男孩,很有礼貌。
假期里也不出门,连中午饭都是他爸爸从食堂买好了给送回家,爷俩一起吃。 一年寒假,他儿子在家学习, 有一个学校里相处很好的女同学过生日,邀请科长的儿子参加。
那个男孩很高兴,就跟爸妈请假,想第二天去参加女孩的生日聚会。 话一说出去,科长就急了,说什么影响学习,不务正业之类的话, 后来还扯到早恋上来。那个男孩就死求活求,还写保证书, 说出去玩一天不会影响学习。
谁知他爸就是不让,还说要给那个女孩家长打电话, 问问孩子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聚会。 那个男孩特别生气,刚开始还吵,后来就不说话了,进屋学习。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他给他爸主动打了一个电话, 跟他爸说:爸爸,中午给我买个鱼香肉丝回来吧,我特别想吃。 他爸说:行!儿子,只要你好好在家,吃什么,爸爸都给你买。
中午他爸爸买了鱼香肉丝回家,俩人一起吃了一顿, 饭桌上,男孩就根他爸爸聊天,说了好多话。 他爸爸还在纳闷,平时孩子话很少,今天怎么聊这么多呢~
午饭后,科长上班去了,晚上孩子妈妈先回到家, 一进门,发现没开灯,就一边叫孩子的名字,一边开灯, 没想到灯一亮,看见男孩用皮腰带,把自己吊死在暖气管子上, 舌头吐出来到胸口,脸色青紫,死去多时了。
后话无非是一番哭天抢地,科长无比后悔,但是也都晚了。 隔了4天,他老婆也趁他出门办理孩子后事的时候吊死在同一根暖气上。
科长后来就疯了,被家人接走了。 那间房子就空了下来。后来所里又有新的人,分房分到这间, 那是一个外地调来的研究人员和他的一家人,两个大人和两个孩子。
刚住进去的时候,没有什么事。 后来发现不对劲。两个孩子一个上小学,一个上初中。 上小学的那个,经常夜里哭醒,说有人老是喊他起床,不让他睡;
要不就是有人用很凉很凉的手摸他的头,在他耳边说:早点睡; 而且,房间的台灯,经常在夜里自己就亮了。 那时候台灯是用灯绳的,大人起来关灯,一拉灯绳,灯就闪一下,再拉再闪, 反复6-7次灯才会灭。好像有人成心不让关灯似的。
还有就是,夜间全家都睡了,听见客厅有人走到餐桌前倒水。 后来有一晚,那个上小学的孩子,晚上睡前上厕所,关了厕所灯往屋里走, 转身的时候,无意中瞟了一眼客厅,一看不要紧,马上就大哭起来。
他看见一个吐着长舌头的“东西”在暖气上荡秋千。 这家很快就搬走了。这一户也再也没有分出去, 屋里的东西都被搬光了,连窗帘都被摘下来扔了。
后来住对面楼的很多人家,经常能在夜里看到, 借着月光或者是一些灯光,能透过阳台看到客厅里仿佛有一团东西在荡来荡去。
丈夫
这是上面我说的另外一件让我感觉挺害怕的事。还是小瑞她们单位家属院的事。 有一对夫妻,老婆在研究所上班,丈夫在外面的一个公司。 有一天夜里,妻子起床去洗手间, 一翻身发现丈夫不在身边,以为也去洗手间,就没在意, 谁知看见丈夫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自言自语。
妻子吓了一跳,小声叫了两声没反应, 妻子就走过去,看见丈夫睁着眼,脸上狞笑着, 用奇怪的嗓音说:你先去,我就来。 妻子很害怕,但随后就知道了, 丈夫在梦游,就顺着话问:去哪啊?
这时候,丈夫转过脸来,直勾勾地瞪着妻子,站起身, 嘿嘿狞笑着,走回床上睡了。 妻子特别害怕,但是第二天天亮了没有跟丈夫说。 没过多久又有一天夜里,妻子夜里翻身,醒了, 一睁眼,看见丈夫正睁着眼躺在旁边瞪着自己, 她吓得一激灵,但是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丈夫还是一脸的狞笑,还吸了一下口水, 说,我就来,我就来。 那个场景诡异之极。 妻子又不敢叫醒他,因为她知道,梦游的人不能叫,叫醒了会把自己吓死的。
但是妻子就跑到孩子的房间睡了一晚。 后来又是一晚,妻子夜里醒来,看见床头站着一个“无头”的人, 吓得差点晕过去,但是仔细一看。
是丈夫把枕巾盖在头上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头。 妻子想伸手拉他坐下,突然看到丈夫拿手撩了一下枕巾, 用胳膊擦了一下额头,好像在擦汗的样子, 丈夫脸上,肌肉扭曲,但是兴奋得笑着,双眼圆睁, 就是这样一个瞬间,把妻子吓呆了。 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丈夫这种表情。
第二天,妻子忍不住了,把看到的都跟丈夫说了, 丈夫一言不发,最后说了一句:不可能 但是当天晚上丈夫就失踪了。
后来就有派出所的人来家里调查,才知道那些话意味着什么。 原来,这对夫妻在外人看来感情还不错, 其实丈夫在外有外遇,经常以加班和开会的借口,晚回家, 有时候以出差的借口,一两天不回来,但是不会很长时间不回家。
丈夫的情人是个外地女孩,大学毕业不久, 丈夫是她的客户,所以两个人的关系非常隐蔽,很少有人知道。 后来因为那女孩找到更有钱的主儿,主动要分手, 还向丈夫要分手费,威胁如果不给钱, 就给他老婆打电话,还去他公司闹,就这样起了争执。
丈夫在一个周末把女孩约到郊外,让女孩在小树林里等他, 然后趁女孩不备,用石头把女孩的头砸碎了,后来又将尸体连夜扔进水库里。
回到原有的生活中后,白天跟没事人一样,谁知晚上就开始梦游。 他自己不知道,但是这一切都被他老婆看在眼里, 后来听他老婆这么说,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就当天拿钱逃走了。
后来没多久,就被警察在相邻的省抓了回来, 抓回来的时候人基本上疯了,成天神神叨叨,一直说,你还我!你还我!
那女孩的尸体早被打捞上来,随身的包里有那个丈夫的通讯录, 上边是丈夫备忘用的所有家人、亲戚、朋友、同事的电话。
这些是小瑞听他们单位的职工讲的,现在那个妻子还在单位上班, 一个人拉扯孩子,孩子大学快毕业了。 妻子一直不敢再婚,一个是怕孩子不接受, 另一个是太害怕碰到又一个会梦游的丈夫。
医务室
小瑞身体不好,经常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事,再讲一个,前两天她跟我说起的。
有一天一大早,她从宿舍去办公楼,路过医务室, 看他们相邻科室的一个人和老婆一起坐在医务室的门口,等医务室开门。
小瑞跟那人打了声招呼,寒暄了一下,那人表情很痛苦, 他老婆有些魂不守舍地在打手机,看到小瑞寒暄,他老婆勉强挤出个笑脸。
小瑞说:您来这么早?那人说:哦~有些不舒服,没事。 小瑞就没当事,去办公楼了,后来上午的时候, 就听说早上那个人心肌梗死了。他老婆哭得不行。
后来过了两周,小瑞和同屋有一天早上路过医务室, 大清早,有一些雾, 远远的小瑞隐约看到医务室门前的长凳上有一个人坐着的身影。
小瑞下意识的抱紧同屋的胳膊,同屋是东北女孩,胆大, 就问:咋了?我胳膊就这么好抱?呵呵~赶紧找个男朋友,抱他的去...
小瑞她们这时候基本上已经走到医务室门前了, 看到那个两周前心肌梗过世的人明明坐在长凳上,低着头。 小瑞就开始抖,紧闭眼睛抱着同屋的胳膊,腿都软了,一拖一拖的走过去。
走过去后小瑞问了一下同屋,说:你刚才看见医务室门口的那个人了么? 谁知她同屋笑了一下说:哦~有些不舒服,没事...
小瑞当时就晕了过去。检查是低血糖,单位给了她一周的假。 事后她壮着胆子问同屋,那天怎么想起来说那句话,同屋说什么不承认。
坚持说,那天除了那句让小瑞找男朋友的玩笑话之外,就一句话也没说过了, 而且也没有听到小瑞问自己什么医务室门口有人的话。
是小瑞自己走着走着一下晕过去,同屋说当时小瑞晕过去, 倒是把她吓得不轻,以为得了什么重病。
小瑞又很认真地问同屋,到底那天路过医务室的时候, 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同屋说:啥也没有!指定你自己吓自己。
但是小瑞说,当时发生的一切,她敢保证都是真的, 包括那个坐在医务室门口的人,同屋说的话,甚至同屋女孩脸上的笑容, 一切都不可能是幻觉。 小瑞给我们讲的时候,我们一共在座的7个人, 都吓得后脖子发冷,小瑞更是沮丧,但是大家也没办法。
算命
小瑞身上的确是发生过很多事,她给我们讲了她小时候一个算命的故事。 小瑞是徐州人,她姥姥,也就是外婆,会算命。
很多省里的人都来找她姥姥算,他姥姥从年青的时候, 眼睛就不好,后来40岁以后就慢慢瞎了。
小瑞生出来后,她姥姥就说,这个孩子身体弱,但是只要挺过32岁就没事了。 她姥姥轻易不给人算命,哪怕是给家里人算命都要好多钱。
因为他姥姥说,给人算命遭天谴,你们给我钱, 就说明我是为了活命钱才算的,不是没事就给人算命。
有一个省里的做工程机械生意的人, 因为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来找小瑞她姥姥算命。 那个人资产千万,但是唯一的亲姐姐却一家三口生活很贫苦,他从来不过问。
爸爸过世后,为了乡下的两间小土房的房产,还跟姐姐闹翻了脸, 最后找人把乡下的祖产都写到了自己名下。 剩下一个老母亲,由姐姐接到城里跟姐姐过,日子过得特别紧。
他倒好,大鱼大肉日子过得舒服得很。 他的为人是出了名的,大到日常的工程机械生意,小到一把勺子, 只要是能挣钱的,他都挣。
后来有人给他看相,说是两个月里有血光之灾, 他吓得半死,但是不信,就跑去找小瑞的姥姥算命。
小瑞的姥姥看到那个人,算了一会, 就跟他说:您回去吧,不知道行不行,您回去,给亲娘洗一个月的脚, 好好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
那人就问:是不是给我亲妈洗一个月的脚就没事了? 小瑞的姥姥说:不知道。 那人当时就急了:一蹦三尺高,就骂:胡扯八道!会算不会算,骗子之类的。
小瑞的姥姥破天荒地没收那个人的钱,也不还嘴,直接把那人送走了。 那人边走还边说,回头找人砸了你们家的话。
后来听说,那个人骂归骂,回去后还真把他妈接到他的豪宅里面去, 亲手给他妈洗了一个月的脚,什么事也没发生。 那人就很高兴,跑到小瑞姥姥家登门拜谢, 还道歉,说之前不该那么说,送了好多礼物和钱。
小瑞她姥姥,一声不吭,等那个人要走了, 她姥姥把东西又都还给他,说:我什么都没给你算,不敢当。 那人更高兴了,就把礼物放下,把钱拿走了。
后来,一周之后,那个人在路上出车祸,被两辆大车前后夹击, 人在车里被活活地榨了汁,死得非常惨,血从车门里流出来。
整整一个人的血,半条街都被血染红了。 由于没有结婚,更没有子女,所有财产都继承给了他母亲和姐姐一家。
后来小瑞的姥姥听说了, 摇头叹气的说:唉~就剩这么点时间了,抓紧孝敬一下亲娘吧, 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李鬼
我奶奶家住在香山脚下,那边有一个福田公墓,过一条马路就是西山。 十几年前,那边经常传闻夜里有鬼出没,很多行人都遇见过。
有吓晕过去的,还有被鬼追着跑的。 人们对鬼的描写倒是很一致,高个子,一身缟素,带一个高帽子,吐红舌头, 眼睛冒红光,有时跳,有时走,也能跑。
那时候一些夜班回家的人,都不敢从那边走, 宁可在单位凑合一晚,也不在夜里走。 住在那一带的人也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这件事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发现这个鬼出现后, 这边每次遇到鬼的人,慌乱之中都会丢东西,事后一清点, 发现东西,钱都找不到了。后来这件事被认定为装鬼抢劫的事件。
但是这件事的收尾就很有意思了。 因为警察的关注,那边就清静。 后来附近村里的一个光棍,莫名其妙的疯了。 整天胡言乱语,人一接近他,就又打又咬,生活不能自理。
人们轮流照顾他,但是无意之中发现藏在他家的全套道具。 白衣服,白色的高帽子,红纸做的长舌头,还有小红灯泡... 那个光棍躺在床上时,常喊对着空气厮打,
还用凄厉的声音喊:松手!!松手!!
有一晚,他邻居的大叔没听到他叫喊, 就跑去看,发现他一个人坐在地上,眼睛呆呆地瞪着前面, 脸憋得通红,自言自语说:我不跟你走,别掐我... 第二天再去,光棍已经死在地上了~
男生宿舍
男生宿舍以前一直是研究生宿舍,后来盖了新楼,就变成了男生宿舍。 大三的时候我们班男生搬到二层去了,大四的男生住在三层。
我们班男生有一间宿舍,有时候一到夜里1点多钟,就会听见楼上有人拉桌子,拉椅子,或者搬重的东西一下扔到地上,这种声音从他们一搬进去,就隔三岔五的听到。
一开始,大家都不在意,有时候烦得不行,睡不着,就爬起来抹黑儿,用笤帚使劲捅天花板。除此之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男生宿舍熄灯后,点着应急灯但麻将的,多的是。顶多就是嫌烦,也没有往别处想。
直到期末考试前,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班的男生对那件宿舍,变得毕恭毕敬。
期末考试快到了,平时天天玩的同学开始闷头儿猛攻了。但是宿舍依旧是每天11点熄灯,所以每晚的牌局,就变成了夜读会,补习什么的都有。像水房、楼道这种晚上也有灯的“风水宝地”早就被人占光了,场景蔚为壮观。
我们班的男生也不例外,一样是夜读。这样几周下来,难免心浮气躁,火气上升。有一晚,又是到了1点多,楼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就好像是谁在使劲地拉桌子,那种桌子腿在地上拖的声音,随后,就是“碰”的一声,好像有人半夜收拾东西,把大包从柜子顶上拎下来,一下扔到地上。
那时候我们班的男同学们正在努力学习呢,我们唯一的一位东北同学,阿宝,一下就急了。把书一摔,开门就出去了。其他的男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都跟出去看热闹,估计阿宝要上楼找那个宿舍的麻烦,所以一群人都跑到楼上去。
大队人马刚上去,就看见阿宝在楼道一头,那间宿舍门口使劲地凿门。那间宿舍,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一屋6个人都被阿宝吓得不敢出来似的。
正当大家往那边走时,那间宿舍隔壁的宿舍,除来一个大四的男生,看见一堆大小伙子,在楼道里站着,还有一个使劲凿门,就非常平静地跟我们班的男生说:是不是那屋吵你们了?
阿宝说:没错!平时就算了,这块考试了,大半夜的,是不是找死呢!!! 没想到那大四的说了一句话,大家马上就安静了,那大四的说:呵呵,行啦,哥们儿,那屋不是找死,是已经死了,别跟死人过不去。
再说,那屋里啥家具也没有,一个空屋子,就是夜里有点吵,我们住4年了,刚开始也不习惯,后发现,就是有声响,其他的都没什么,所以就都没事了。
这时候三层的其他宿舍也有人出来,大家围上来都帮着说:对,没事,就只是有响动,没别的事,别在意。 这时候我们班男生也来精神了,就跟发现了大宝藏似的,书也不看了。都开始问是怎么回事。上了三年学了,都不知道。
后来,那帮大四的说,原来那个楼还是研究生楼的时候,有一个女生,马上要放暑假了,在屋里收拾东西,本来努力争取了一个留校名额,心情不错,准备先收拾好东西,过几天就回家过暑假。再回来,就是学校的老师了。
谁知道,收拾到一半,接了一个电话,说,她留校的事,被另外一个学校子弟给顶了。一时想不开,上吊死了。 后来,那间宿舍就会时不常地夜里发出拉桌子,拉椅子的声音。
大家听完以后,都觉得很有意思,就拉着阿宝回去。谁知,阿宝没人劝还好,一有人劝马上来劲了,梗着脖子偏不下楼,后来那帮大四的也都困了,就各自回屋。阿宝还自己叨叨:是鬼了不起啊!是鬼就能大半夜瞎折腾阿!!
我们班男生一个劲的劝,说:那你能把他怎么着阿?回去得了,赶紧睡觉。 阿宝非不干,跑到那宿舍门口,脱下裤子,在门口撒了一泡尿。
把我们班男生看得目瞪口呆,说:明天让楼长发现了,你惨了,绝对罚钱,还得告诉系里。阿宝不听,提上裤子回去了。后来,第二夜里,阿宝开始发烧,一直持续了1周的低烧38度上下。去校医院,又去正式医院查,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下不了床,还持续低烧。我们班男生就很害怕,小瑞(我们屋的女孩)就给家里打电话,她姥姥说,快给那屋烧点东西,拜一拜。
我们班男生就在半夜,偷偷摸摸去给那屋烧纸钱,怕被楼长撞见,鬼鬼祟祟~~~ 但阿宝还是没有好转,要住院,医院不收,因为检查不出什么问题。
后来不行,阿宝就搬到校外住,搬出去后,4天,烧就退了。但是每逢月底就会再发烧,每次2-3天。这种情况持续了差不多大半年,才好。
到现在,阿宝身体好的很,活蹦乱跳的,不过讲起上次的事,阿宝说,那时候发烧,耳鸣,总能听到一阵阵的拖桌子声,还有重物掉到地上的声音。
夜晚的盘山路
我的朋友是个退伍的消防战士.他把他的经历讲给我听,几天几夜也讲不完. 他叫穆禾,17岁入伍在山东当了一名消防战士,3年后退役回到北京,成为首钢的一名职工.有一年夏天,他和另外两个朋友开车去四川.
当时,从汉中到广元的隧道还没有修好,进川的车都要翻秦岭.秦岭的路,蜿蜒曲折,盘山向上,运货的大车不断,路况也不好.穆禾他们一车小伙子,仗着年轻气盛,决定连夜翻山,争取早一天到四川.
一路上,漆黑一片,车灯只能照到有限的一块路,其它时候,只有靠会车,或者后面超车的大车灯光,才能看到更远一点的路况.他们一路大声唱着歌,时不时抽支烟,亢奋地前行.夜越来越深了.
胡子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说:你们听说过没有,陕西这地界,杀气重,以前都是古战场.这边的土地也邪,人家说,出僵尸.都管这种土地叫养尸地.”
穆禾开着车,笑着说:你就喷吧!反正我们都没听过,你说啥就是啥 胡子说:你看这乌漆嘛黑的,还真有点慎得慌. 说到这里,一车人无话,默默地往前开.
眼看2点了,路上的车逐渐少起来了,路也越来越偏,穆禾也渐渐有了困意.他不停地变换车的远光灯和大灯,为了把路看得更清楚些.胡子和另外的朋友也不说话了,差不多都已睡着.
当他们转过一个山口,穆禾还像之前一样机械地晃着大灯,突然!他前方20米处,出现了一架马车,赶车的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褂子,头发花白,随马车的频率微微摇晃. 穆禾一身冷汗,
心说,”多亏山路开不快,这要是一个没看见给他撞山底下去可完蛋了.”随即,穆禾猛按了几下喇叭,脚下就准备给油超过去.
胡子和另外一个朋友被喇叭惊醒,大骂一声:”靠!大半夜的,按什么喇叭!吃多啦!!” 穆禾说:去你大爷的,前面一个马车,差点撞上!这夜里的他也不装个视宽灯.
胡子刚吓醒坐在副驾驶,迷迷糊糊往前看,可他眼里,前方就是一条漆黑的盘山路,什么马车都没有.胡子说:你蒙谁呢?马车?哪儿呢?!
穆禾说:前面呢,跑远了,我开大灯,你看!说着拿大灯一晃,那架马车赫然就在前方20米! 这时,穆禾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把远光灯关上,那架马车就犹如雾气一样,消散在夜色里,消失了.
胡子坐在一旁,已经彻底醒了.他跟穆禾说:你再开远光看看. 穆禾愣愣地又把远光打开,那马车不紧不慢地就在前方20米左右.那个人还是坐在马车上!! 这时,另外的朋友也看见了,三个人目瞪口呆,困意全无.
胡子说:咱们慢点开,让他走吧! 于是,他们放慢的速度,就跟默契一样,穆禾一直没有开远光灯.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穆禾说:差不多了,一开远光灯,那架马车依旧在前方20米!!
胡子说:咱们超过他么?穆禾说:算了,咱就慢慢走吧! 就这样,直到5点多,他们才发现,那架马车不见了.于是,他们三人疯了似的一路狂奔.
当他们路过第一个小镇的时候,他们把车开到一个加油站,三人一夜没睡精神又紧张,到加油站时,一下放松起来,想起半山腰的马车,好像一场梦一样.
穆禾走到一个服务员旁边,寒暄了几句,问他,哥们儿,你们这边山上夜里闹鬼么? 那个服务员说:咋?!你看见啥了?看见马车了?
穆禾一听马车,汗毛都站起来了,说:马车?看见了!还真有阿!! 谁知那个服务员说:你们一直都慢慢开过来的?我告诉你,那个马车一直都在,有好多年了,谁超他谁翻山下去!死的多了去了!
后山
我们大学军训时在北京南口的一个军训基地。 那时候班上都是全国各地来的同学,尽管刚认识不久,但是已经混得不错,大家在军训的十天里同甘共苦,此间一件真实的事就发生在我们系。
那时候我们军训一个宿舍睡20个人。我们班(上大学分的班,不是军训分的班)一共才16名女生,所以就跟其他的班的女生合着住,这个宿舍住几个,那个宿舍住几个。
我住的宿舍,就我和小瑞,其他都是本系别的班的女生。 我们的宿舍里,小瑞属于身体不好的,但是还有一个女生是甘肃天水来的,叫小菲。特别瘦弱,而且话很少,军训一上来,大家就混熟了,只有她一个人,听大家聊天讲天南地北,只是笑笑,不太搭话。
我们军训的训练场,后面就是一座山,尽管不是很高,但是看起来,北方的山也很有气势。唯一的洗手间是露天的,就在操场边上,紧挨院墙,水泥砌的一大长排,男女各半边。夜里上厕所,是要结伴借着月光走到一团漆黑的操场上去的,操场上没有灯。
如果在平时,上洗手间时遇到个把男生,会觉得很尴尬,但是每当夜晚去洗手间时,如果遇到几个恰好也去方便的男生,反而觉得安全很多。那时候是夏天,大家睡觉都不脱衣服,害怕紧急集合。
军训基地全封闭,所以就人员来讲,很安全,不会有什么人潜入,但是就在军训进行到第4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特别恐怖的事情。
第四天晚上,(我睡觉时除特殊原因,绝对不会起夜)我们睡到一半,听到有一个女生在偷偷的哭,刚开始我都没听见,是同宿舍其他人说的,开始时是呜咽地哭,等到后来我听见时,已经是嚎啕大哭了。
当时已经熄灯了,我们自己就开手电照,发现是宿舍靠里面睡下铺的那名天水来的女生(小菲),在那边痛哭失声。但是等我们陆续从床上跳下来,去问她到底怎么了,拿手电到她身边,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醒,也就是说还在睡眠状态。
后来一个女生说,是不是做恶梦了,醒不过来,要不咱们叫醒她吧。 我们就推她,她一直都醒不了,还在那边一直哭,我们叫了半天有点害怕,就说,咱们去叫老师吧。就在我们准备出门去隔壁小院叫老师时,小菲开始翻白眼,浑身抽搐,嘴里不停的哭嚎,特别可怕,我们拼命叫她名字,她就是一直抽搐。
突然,小菲坐起来了,睁开眼,我们问她,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她一声不响,坐在床上愣了一下,抹了一把嘴边的吐沫。然后猛地站起身,登上鞋就往门外跑。
我们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屋子基本上都起来了,穿上鞋就追,谁知小菲跑的特别快,平时训练时没看出来,我们那时候也没有时间觉得害怕,第一反应就是先把她追回来。我们正跑着,看见小菲跑着跑着就到了操场一角,看见她人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我们害怕了,就加快步子跑过去。
那个场面把当时我们跑在前面的5个人吓傻了。 操场院墙外面就是后山,谁知院墙角上有一个生锈的小铁门,我们训练了4天了,都没有发现。我们跑到跟前,看见小菲,爬在小铁门前的地上,用手拼命的刨地,好像很想往后山跑。
我们跑去拉她,我一上来竟然被她甩了一个跟头,我们五个人,加上后来赶来的4个,我们九个人,把她拉起来。一拉起来,我们都后脖子一凉,小菲翻着白眼,嘴里嚎着,使劲挣扎,不想让我们抓住。
又过了一会,我们的教官、老师、医生都来了,大家都看见了小菲的样子,第一反应都是诡异。然后我们就把她送到医务室去了,那时候已经凌晨4点了。后来医生说,小菲可能有点梦游,说没事,检查不出有什么不好。老师们商量,说把小菲送回学校,但是车要晚上才能来。白天,我们宿舍特批休息一上午,我们就跟小菲聊天。
小菲很惭愧,一边讲,一边哭,她讲完后,我们更觉得害怕。小菲说:昨晚她睡着后,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吹气,她那时候仿佛睁眼了,又感觉在做梦,梦见在梦里睁眼了。不睁眼没关系,一睁眼,看见床头一个全是血的大白脸,头发是湿的,滴着水,翻着白眼,向她吹气。
她“啊”了一声后,那个大白脸就扑上来,掐她脖子,摁她,她就拼命的哭,挣扎。马上觉得快不行了那个白脸确不见了,换成她看见眼前有两个小红灯笼,不知怎么了,她就特别想抓住那两个红灯笼,然后就拼命的追红灯笼,眼看着红灯笼飘到后山上了,她就追过去。后来就被带到医务室,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醒”过来了。
我们一屋人听了,大白天的吓得一动不敢动。小菲又开始哭。 晚上,车来了,小菲被先送回学校。
我们屋就空出一张床。我们的教官是女的,就搬进来,睡到小菲的那张床上.倒数第二天,半夜,听到隔壁宿舍吵吵嚷嚷,后来都起来看,得知又一个女生,跟那天小菲情况一样,夜里奔到后山边上的那个小门边。
听他们宿舍的描述,跟小菲的情况非常相似。都是半夜莫名其妙开始哭,后来是嚎丧一样的干嚎,再后来就是翻白眼,直挺挺的跑到操场一头的小铁门边。
我们都害怕极了,就问我们教官。我们教官是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她说:这个操场后山上全是坟,以前南口这边很乱,山上还有狼,经常有走夜路的人被狼吃了,或者遇到打劫的被抢劫杀人,后山上葬的好多都是没人认领的尸首,其中有死的特别惨的。
以前操场有个后门,是为了进出方便。后来经常有看院子的人好好的突然发疯跑到后山上,摔死的,或者是撞在树上撞死,总之是出过很多状况,再后来,就把那个门封上了。
之前也有被人救下来的,要不说是看到有鬼火追他,要不就说是看到有个被咬得残破不堪的“东西”全是血污,总之都是很惨烈的样子。
后来回到学校,尽管跟小菲不是一个班的,但是经过那个晚上,大家的关系就很好,小菲说:她生下来的时候是双胞胎,她还有一个晚半小时出生的妹妹,但是那个妹妹只活了6天就死了。
有一个算命的说,是她把妹妹的命抢来给自己续上了。她一直身体都不好,有时候睡觉经常能听到有小孩子哭。
天津鬼楼
我妈妈的一个同学,那个阿姨年轻时定居北京,其他家人都住在天津。那个阿姨的父亲特别牛,已经70多岁了,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的,后来回到天津老家的研究所工作,后来就一直留在天津。
那个阿姨母亲早年间过世了,她弟弟一家在天津跟着她父亲过。后来她父亲研究所分房,把原来的宿舍拆了,在上面盖新的。他们家就要临时找一间周转房先住一年,在这周转的一年里,单位发租房补助,可以先租房子住着,等着新楼盖好,就能搬进去了。
他们全家非常高兴,就找了一个比较大的房子,租金很便宜,还是一个四居室,作为周转房,收拾好了就准备搬进去。他们搬家前,跑到周转的地方打扫房间,就发现那个楼里没什么邻居,住的人少,后来就有住在旁边楼的大妈,跟他们聊天,说起一些事。
那些居委会大妈围着他们说,租哪不好,非要租这里,这栋楼有问题,专门死年轻力壮的,最好别搬进来,如果还没有交钱的话,不如就先租别的地方。那个阿姨的父亲是清华毕业的,最不信的就是这些话,就说,不能信这些,都是瞎说的。
后来他们全家4口就住进去了,高高兴兴地等着新楼盖好。 但是不到半年,那个阿姨的弟弟,就因为车祸去世了,才36岁,正是壮年。车祸也很奇怪,同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位置,人都没有死,只有她弟弟当时靠在后座睡觉,被挤在里面失血过多,死了。
她家里人都非常悲痛,尤其是老父亲,尽管不承认是房子的原因,但还是搬了出来。 后来,搬出来没多久,他们听说,原来那间房子里,又搬进去一户人家。那个人是天津当地挺有名的一个混混,40多岁还没有结婚,整天喝酒打架,做些小偷小摸的事,只是人很孝顺,带着老母亲。
当时好像是因为倒卖一批二手车辆,挣了一些钱,就租了那间大房子。之前人家也跟他说了那房子有问题,但是他也不信。 谁知,他搬进去4个月,他60多岁的老母亲过世了。
我对天津一直有一些忌惮,因为那边有很多地块不干净,而且那边的一些事情也很邪,所以,长到这么大,只去过两次天津。
军营
我的一个朋友叫小P,一直在珠海当兵,后来复原回到北京,跟我们聊天时,给我们讲起一些他在当兵时的经历。
他们当兵时驻地在珠海的刑场旁边,只有一墙之隔,经常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可能是被枪决的人怨气或是戾气太重,久久不能往生,所以经常会留恋人世,当兵时的小P,已经见怪不怪了。
后墙的对答
有一年隔壁枪毙一对青年男女30岁上下的样子,郎才女貌。男的长得很英俊,女的长的很秀气,鹅蛋脸,白白净净的很文静,怎么看都很难把他们两人与刑场结合到一起。
这里是结束生命的地方,罪犯被绑住双手双脚,执行枪决的士兵分成两排,第一排上前自脑后打一枪,然后由法医验尸,如果没死,再由第二排的士兵上前补一枪,再验尸...一个活人,变成一具开了花的尸体...
小P他们不负责枪决犯人,但是经常可以跟那些士兵聊天。那对男女他们都见过了,议论纷纷,问起来是因为什么走到今天的地步。
原来那女的是小学的音乐教师,那个男的是一个乐队的吉他手,以前两人就认识,后来勾搭成奸。那个女的早就结婚了,还有一个小孩,为了和那个鼓手在一起,就跟老公提出离婚,她老公坚决不同意。
结果,那女的和吉他手两人一商量,把那女的的老公约出来,说是好好谈谈,她老公满心欢喜以为是老婆回心转意,买了玫瑰就跑出来,谁知,那女的和鼓手一起,把她老公勒死了,伪装是抢劫杀人。
据说当时现场很惨,因为那女的的老公身材较高大,是被两个人先从后面打了一闷棍,然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勒死,鲜花散了一地。死之前挣扎了很久,瞪着眼,看着散落一地的玫瑰心碎而死。
后来两个人把那男人身上所有的值钱东西都拿走,伪装成抢劫杀人,然后准备一走了之,谁知很快案子就破了,最后两人来到了这里。
小P他们都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事这么狠毒,这两个人就这样被枪决了。 后来执行后一周,有一天晚上,夜里执勤的士兵隐约听到墙那边有人说话,因为那边不干净的事情比较多,执勤的战士本身就有三分的小心,
但是营房执勤不容马虎,还是硬着头皮,往后墙走过去。临近后墙,那个士兵吓的一愣,然后马上就掉头回去,把另外一个也叫了过来。
那两个人听了一小会儿,吓的不行,但知道不会出什么事,就走回营房前面继续执勤。 第二天早上,讲给他们听。 那天晚上,第一个士兵走过去,听到后墙那边,隐约有吉他声,有男人哼歌,后来“清楚地”听一个女人压低了声音问:死了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像哼着歌似的说:应该是...那女人又问:死了么?那男人回答:应该是....这样,伴着吉他声,一问一答。
第二个士兵走过去时也是清楚的听到,所以吓得不行。不知道他们两个是问那个可怜的丈夫死了没有,还是互相问对方死了没有.........
后来这件事整个部队都知道,这个对答,隔三差五的出现,持续了两周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魅影
小P当兵的第二年,军营发生了一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一天晚上凌晨2点多,执勤的战士,一共有6个人,亲眼看见了一团白影,下面没有腿,距离执勤人员差不多30米左右,从军营中飘过,执勤的战士非常害怕,在场的所有人还都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放出军犬前去追赶。
眼看着军犬跑到白影边上,但是随即,夹着尾巴,呜呜的低哼着,好像吓破了胆一样,就跑回来了。
值班的战士看到军犬这种反应,刚不敢轻举妄动了,谁也不敢去追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影,从军营的一端,飘到前边的主楼那边去。时间持续了大概2、3分钟.正当大家惊魂未定时,又看见那个白影从主楼方向闪了一下,又飘回军营的一段,然后消失了。
这件事报告了连长,当兵的人,不怕打架,不怕野兽,但是都是从全国各地来的,对于鬼神都有些畏惧,连长吓得不轻,这件事情,一直传得神乎其神,新兵入伍,老兵都会讲起这件事。
这件事情只有小P和当时他们排仅有的两名北京兵知道。 原来当时全排加上小P只有3个北京兵,一天晚上他们半夜饿了,那时候已经熄灯,他们3个一合计,不如去主楼下面的食堂找点东西吃。南方的夏天,夜晚蚊虫很多,他们3个就把蚊帐取了下来,披在身上,跑了出去。
这时候,他们被执勤的士兵发现了,还放了军犬过去追。眼见军犬跑到跟前,他们用食指放在嘴前,对着军犬说:嘘!回去!那些军犬都是平时的伙伴,一见是这样,就都夹着尾巴,呜呜哼着跑了回去。
就这样,他们顺利跑到食堂,偷了点吃的,装在衣服里就跑回了宿舍。可谁知道,这件事一直流传到他们退伍,小P也一直没敢说出真相。
黔东南夜半鬼哭
这是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情。 一年五一长假,我和两个朋友,背包踏上了去黔东南的旅途。一路上好山好水,风景秀丽。那些年里,由于经济发展的落后,这里与外界的交通,都只靠一条由黄土铺成的省道来贯穿,我们沿途乘坐长途汽车,从一个寨子流连到另一个寨子。
直到有一天,我们进入了贵州与广西的交接处,一个叫三江的镇子。那天在乘坐了6个小时的长途车后,我们在暮色中到达了三江。三江是典型的南方小型市镇,整个镇只有三条街道,我们到达时,天已经黑了。我和朋友决定,当晚就住在三江。经过一番苦心寻找,终于在镇上找到了一家有三人间的招待所,看样子在当地已经属于条件不错的那种了,可以洗澡。
进入那家招待所,是昏暗的日光灯,服务员小姐爱搭不理,给我们一把钥匙,用手指向2楼,说:在楼上!我们拿着钥匙,背着大包,就上了楼。到了楼上,我们发现,2层的楼道很短,楼梯紧靠右边,一上来,左手边大概只有6米长的走道,整个2层,只有一个房间,就是我们的三人间。
经过一天的疲惫,我们三个人都觉得很累了,就拿钥匙开房门。谁知道,一开房门,我们打开灯,就觉得这房间有说不出的奇怪,又一时说不出哪里奇怪,后来还是我的一个同学说:奇怪,这屋子里面为什么要贴瓷砖呢?是啊!我们这才发现,这个屋子大概接近3米的层高,从地到顶都贴着白瓷砖。
在屋顶正中,还有一个四五十年代用的那种吊扇。五月的南方已经开始闷热潮湿,整个房间感觉湿乎乎的,有些憋闷。我说:怎么感觉像个澡堂子改的?那个同学更可恶,随口说:我看像是屠宰场改的。
我们心里倒是没有在意,因为一天旅途劳累,草草洗了一个澡,就各自上床睡了.睡前,我把梳小辫的头花摘了下来,在我枕头边上放好。那个头花是我特别心爱的一个国外大牌,很贵,制作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我非常喜欢。把一切收拾好,我就钻进睡袋开始睡觉。
睡到夜里大概2点钟左右,不知道是蚊子太多,还是太闷热。我突然醒了过来,听见有一个女人的抽泣声,那声音忽远忽近,一会像是在窗外,一会仿佛在耳边,一直在小声抽泣。我当时吓得一身冷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支着耳朵听我那两个同学的声音,但是他们睡得很熟,一点声响没有。
只听那个女人的哭声,一会到了近前,一会又隐约听不见,我浑身僵硬,不敢动,就这样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正当累得不行又快睡着了时候,我又听见门外响起了声音。
那时候差不多快到3点了,那个女人的哭声一点点地消失了。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全是南方当地话,一句听不懂,但是能听到拖鞋踢里趿拉的声音,还有好多男女老幼嘈杂的说话声。
因为我们这一层只有这一间房子,不可能是其他房间的客人现在才回来。所以,在暗夜里,显得无比诡异。我更是吓得一动不动,后来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订的是6点的闹钟,可是5点刚过,我们就都醒了,大家一言不发在那边收拾东西。我的一个同学憋不住了,小声问了一句:昨晚有一个女人哭,你们听见了么?
靠!我们三个人当场尖叫了起来,疯了似的收拾东西。脸都不洗就准备往外走。这么多年在外面走,也去过了很多地方,我从来没有丢过一样东西。但是,当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我发现,方在枕边的头花,怎么都找不到了。后来我们三个都在屋里开始找头花,那个头花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影无踪。
随后我们可以用吓破胆来形容,也顾不得许多了,仓皇逃离了那家招待所。 后来的几天里,我们每到一个地方找旅馆,都是千挑万选。
长假结束,我们回到北京,我回家跟爸妈聊天,讲起这件事情,在一旁看电视的妈妈突然插嘴,吓得我又是一身冷汗。当我说起我的头花找不到了的时候,妈妈在一旁边看电视边说:呵呵,拿走你一个头花,就给她吧,都哭了那么半天了..........
车
这个故事还是小P的事情。 小P是个很敏感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有预感,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坐立不安,或者心神不宁,那时候,他就会给身边所有的家人、朋友打一通电话,确认是不是平安。下面的故事发生在他在珠海当兵的时候。
小P是汽车兵,平时没事时在营房,有任务了就出车。他平时开的是一辆长风猎豹的吉普车,从入伍开始,就一直开着,非常心爱。平时认真保养不说,还仔细擦洗,每次完成任务把车送回到车库之前,都会加满油。保证下次有任务,开车就走。
有一天,有任务要小P开车去广州接个人,小P像往常一样,高高兴兴跑到车库,准备出车。到了车里一发动,发现,油箱竟然没油,根本发动不了。小P当时就来气了,这车一般都是他一个人开,每次都会加满了油放回车库。
估计是管车的那人,昨天把备用钥匙借给别人了,那个孙子开完车,把油跑干了,才给送回来。小P生气归生气,还是提了油桶去油库,自己给车加了油,准备出车。
车子正常发动了,开出营房连100米都没有开到,那车竟然在平整的大柏油马路上爆胎了。小P烦得不行了,平时特别爱惜的车,一直都保养的好好的,怎么这回这么掉链子?但是没办法,赶紧在路边,把胎换了,继续上路。
谁知,开了2公里不到,车载正常行驶的时候,开锅了。那天气温的确有些高,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开锅啊。
这时候,小P隐约觉得,可能有什么不对劲,这辆并肩作战两年多的车,不可能这样,是不是对我预示着什么。所以,小P直接掉头,把车开了回去,送到修理班。因为时间绰绰有余,他们把车进行了很全面的维修。
修车的同时,小P就发生了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跑到打电话的小卖部,开始不停的打电话,给家人和朋友问了一个遍,问是不是都很好,结果,所有的人一切都很好,什么事都没有。小P的那种感觉还没有消失,他觉得,可能是他自己要出事。于是,他跑回营房,跟连长请假,说头晕恶心,身体十分不舒服。连长同意他休息,派了另外一名战士去接人。
这一去,就是4条人命。当那名接替小P去接人的战士刚开出珠海,一个行人突然横穿高速,猛跑,那名战士一脚刹车当时就停住了。但是那个横穿高速的人,被另外一条车道上的车撞飞了出去,当场死亡。
后车没有停住,两车追尾,直接就撞在那战士开的车上,后面第一辆车里的2个人,当场死亡。第二辆车里的副驾驶当场死亡。那名战士只是颈椎受伤,没有什么大事。但是他后面的那两辆车里一共当场死亡3个人,现场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小P尽管没有去执行任务,但是自从编谎话说,头晕恶心后,就开始发烧,2天后才好。后来当天下午就听说发生车祸,小P说:我当时只觉得坐立不安,心跳过速,但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家人朋友都很好,只是隐约觉得,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我的车,三次都不让我出门,说明我那天说什么都不应该出门。
亲人
血缘关系很奇妙,亲人之间会有一些说不清的感应,每当要发生一些事情,最亲近的人之间有时会预感到。
小P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尽管是个当过兵的壮汉,但是他在感应这种事上,非常敏感。他的女朋友叫樱桃,两个人非常甜蜜。樱桃经常去找小P玩,到了晚上吃过饭再回家。小P的父母在北京的近郊有一套四合院,平时就在四合院住,有事的时候进城办事,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有一个周末,还像往常一样,樱桃来找小P玩,吃过午饭后,小P就觉得心跳过速,坐立不安。小P说:不对劲,我怎么觉得要出事啊?樱桃说:别神经了,是不是你自己不舒服,稍为休息一下就好。
小P坚持说是预感要出事,就回到家里给他的家人朋友打电话,那时候是下午刚过2点。打给爸爸妈妈,父母报平安,打给朋友们也说没事。小P的目光就转向了樱桃。说:你回家吧!现在就回家!樱桃说:这刚2点多,回去干什么啊?不是说好了下午去找XX玩么?
小P很严肃地说:不去了!我现在感觉非常不好,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亲戚朋友的都说没事,我担心你晚回家会出事,所以,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家!到家后不许再出门了,改天再玩。
就这样,尽管樱桃不情愿,小P还是把樱桃早早地送回了家。那时候是下午不到3点。小P刚把樱桃送回去,突然就接到妈妈给他打手机,着急地说:就在20分钟前,小P的爸爸不小心跌倒,昏迷不醒,现在被急救车送到医院去了。他妈妈让他赶快到医院。小P跳上车就直奔医院。
到医院,一检查,他爸爸是脑血栓,直接就住院了。小P终于明白,刚才的那种忐忑不安原来应在这件事上。
医生说,好在发现的及时,而且毕竟50几岁的人身体一直保养得不错,所以没有什么事。住了几天的院,开了一大堆药,就回去了。
二姑
我二姑也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下面这件事情,是我亲身见证的。 我太奶奶是94岁高龄办的白喜事,一直到过世,没有受过一天罪,一直身体健康。
我太奶奶家里是正白旗的贵族,到清末的时候还是三品大员。我太奶奶是1899年出生的,大户人家里的格格但是生性叛逆,在那个封建而且动荡的年代,宁死不裹脚,骑马,打枪她都会。
后来嫁给了我太爷。我太爷祖上是镇守山东的官员,再后来的八国联军,八年抗战,内战,都是随着我太爷几经转战,坚强而且乐观。
我爷爷他们一共兄弟3人,姑奶奶、我爷爷、二爷。我太爷建国后就去世了,我爷爷家在香山脚下,是一个很大面积的独门独院,5间北房,3间西房,3间东房。从那时候起,我太奶奶就一直跟着我爷爷过。太奶奶住在东房里。
我出生后,因为是长曾孙,太奶奶特别疼爱,再加上我从小的脾气很像她,打不服,很坚持,太奶奶就更为喜欢我。我们每次回奶奶家都会跟太奶奶玩好久,听太奶奶给我讲故事,听太奶奶训导我什么叫“规矩”。就这样,太奶奶知道94岁,还能一个人独立起居,不用人伺候。
我爸爸他们这辈,一共5个兄弟,我爸、大姑、二叔、二姑、小叔,其中二姑跟太奶奶很亲,因为二姑根太奶奶年轻时张得很像,满祖人的特征,很明显。大眼睛,鹅蛋脸,小嘴。
事情是这样。 有一天晚上,我们一家在二姑家吃涮羊肉,两家人吃的高高兴兴,吃完后,我自告奋勇跟二姑一起收拾碗筷,陪着二姑在厨房洗碗。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洗,非常高兴。洗完后,二姑拿来擦碗的布开始依次擦碟子。
一边聊一边擦,拿到一个装鱼的碟子,就是那种椭圆形的,手里拿住一边,另一只手拿布开始擦,突然间,一声不响,那个碟子被二姑“掰”成了两半。当时那个碟子就好像是用白巧克力做的,一声不响的,齐刷刷的被“掰”成了两半。我和二姑当时愣在那足有20秒,二姑一手拿着半个碟子,左看右看,半天反应不过来。我也愣在那边,半天回不过神。
就见二姑一声不吭,把那个碟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走到客厅开始跟我爸我妈小声嘀咕,我跟我妹还小,就在一旁玩自己的。
那时候,我爷爷一直身体不好,也是脑血栓,有一点老年痴呆症,我们家人一直都害怕他走丢了,就一直不让他出门,但他还是能有时候自己打开门出去。我二姑觉得事情不妙,就给奶奶家打电话,奶奶说,一切都好。就这样,本来一场热闹的聚会,草草收场。
第二天早上,我刚背上书包准备上学,就听爸爸接到电话,随后让我把书包放下,直接就回奶奶家。原来,早上太奶奶起床后,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我奶奶看见了,就叫我太奶奶去吃早饭。
我太奶奶说:好累啊!我再坐一下。随后就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那时候正是冬天,我奶奶说:妈!别坐地上,多凉啊!说着就走过去,扶我太奶奶起来,等走到跟前,才发现,老人已经过世了。
等我二姑回家后,大家泣不成声。二姑说,昨天好端端的碟子裂了,到了夜里又做梦,梦见我太奶奶使劲握她的手,跟她说:我几月几号要出门,你们都要来送我啊!千万要告诉小强子,叫他一定来!记住了阿!!一定都来送我啊!一定要叫小强子也来。二姑在梦里觉得手都被太奶奶握得生疼,就说:奶奶,您轻点!我手疼!后来二姑就看见太奶奶直接从窗户走出去了。
小强子是我小叔,一直不务正业,到处乱跑,常年不干正事,经常被老人数落。听到这件事,也忍不住眼泪掉下来,知道老人还是惦念他的。
我是个长年四处流窜的人,朋友们也是五湖四海,这些故事没有一个是我瞎编的,都是亲身经历,或是朋友们讲给我的.我只是整理了一下.
有些事不是鬼故事,但也很有趣,在这里也都一个一个讲给大家听.希望你们能喜欢 就当做这个年代里,远距离沟通中,素昧平生的朋友间,一点不成敬意的敬意.
阴阳眼三
还记得之前说起的那个阿丝吗? 她爸爸有阴阳眼,前几天给她打电话,又给我讲了一个上个月发生的事情。
阿丝的爸爸早就退休了,上个月的时候阿丝早早申请了年假回武昌老家,准备连着十一长假一起在家陪陪老人,结果,她又一次见证了他爸爸的阴阳眼。
长假之前,阿丝回到老家,休息几天后,打算趁长假之前,开车带老人去武当山玩儿一圈。他们在武当山玩得很高兴,游玩结束,开始返程。
他们一家人开车飞驰在回武昌的高速上,一辆红色的富康,以正常的速度超了过去。那个富康全车没有贴膜,从后面看,富康里坐了2个人。就这样,富康跟阿丝的车分别在两条车道里,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样一前一后的开着。
阿丝的爸爸坐在副驾驶,本来跟阿丝聊着家常,当富康超过去一会后。阿丝的爸爸渐渐不说话了,皱紧眉头使劲看那辆富康。阿丝看见了,本没觉出什么不对,但看他爸爸一直伸着脖子,盯着富康看,心里就开始不对劲。
就问他爸到底在看什么? 阿丝的爸爸说:你看,是不是我眼花了,那车后座是不是有个小孩在坐椅上一直回头看咱们?
那时候下午4点左右,光线不错,可阿丝听着就觉得有点冷,阿丝的妈妈也使劲扒着前座往富康里面看,但是大家什么也没看见。就问他爸爸:没有啊?多大的小孩?除了纸巾盒啥也没看见。
他爸说:看不出多大,就感觉是一小孩坐在后座,看!!又回头了!!!你们都看不见??
阿丝跟我形容说当时车里她和她妈妈都不说话了,感觉汗毛倒竖,头皮发麻,他爸爸描述的有板有眼,但是,在她跟她妈妈眼里,红富康的后面除了一盒纸巾之外空无一物。
她爸爸连说带指,比划了一小会儿,自己就不出声了。过了一会,跟阿丝说:你开慢点吧!
阿丝就放慢了速度,一会功夫富康就跑没影了,再顺势转过一个弯就看不见了,阿丝他们慢慢开,不到5分钟的时间,阿丝的车转弯,转过弯来,就看见,那辆富康已经在一辆大货车的车底下了。那辆大货估计是在路旁的驻车,那辆富康前面已经搓平了,现场很血腥。
阿丝没敢细看,直接哆哆嗦嗦开进了最近的服务区。 阿丝的爸爸说:我就知道,会这样。已有变怪,知道快出事了。 这时最近一回,阿丝亲见他爸爸的阴阳眼。
奶奶
我的一个朋友叫珍珍,是伯克莱加州大学新闻专业毕业的研究生.今年小孩2岁了.在她身上的故事是我听到过十分感人且感慨的.
珍珍的妈妈是上海的一户知识分子家庭中的大女儿.在上山下乡的那个年代,为了让弟弟能够留在父母身边,自己毅然只身去了陕北.由于出身的优越和现实的残酷,珍珍的妈妈一直郁郁寡欢,有如自暴自弃一样,选择在陕北当地结婚生子.珍珍的妈妈嫁给了陕北山沟里的一户"富户"人家,
公公婆婆都是难得的知书达理的人,但在那个年代,文化人就是臭狗屎,珍珍的爷爷奶奶家也被整得十分凄惨.珍珍出生后,政策有了变化,珍珍的妈妈就好像要完全割断这段日子一样,把珍珍留在了爷爷奶奶身边,自己和珍珍的爸爸,还有珍珍的弟弟回了上海.
珍珍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爷爷奶奶从小教珍珍读书认字,珍珍又一个好习惯,从五岁起,就开始写日记,一直到今天,从未间断.珍珍的奶奶是个十分善良的人,从年轻时起,她家还是当地富户的时候,
奶奶就乐善好施.村里的人都知道,哪怕是要饭的乞丐到了她家门口,奶奶从来都是招呼人进家,让厨娘擦桌子,洗碗,炒好一菜一汤,盛饭给乞丐吃.从不会打发乞丐走.直到后来受波及,家里也一贫如洗时,奶奶也从未抱怨过,只是每天笑呵呵地过日子.
珍珍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后来珍珍的爷爷过世了,珍珍也读书从县里到省里,从省里到北京,从人民大学到伯克莱加州.一晃20年,珍珍基本上只能每年回陕北3-4趟去看看奶奶.奶奶依旧笑呵呵的住在村里,她念旧,不肯跟珍珍来大城市.
珍珍发现自己有个不可思议的"本事" 珍珍会做梦. 珍珍的梦不同寻常,比如说她第二天要开一个重要的会,前一天晚上她就会想:明天会上要说什么呢?是不是人事上有变化了?之类的。之后她一觉睡醒,
第二天会议的全部内容,她都会在梦中梦见。又比如,第二天要发年终奖,前一天,珍珍回想:会有多少钱呢?还是一觉醒来,第二天,发到手里的年终奖,与梦中的数额分文不差。
就这样,这是珍珍的小秘密,直到有一天。珍珍在梦中,恍惚中回到了陕北老家,回到了儿时嬉戏的山坡上,远远地看着奶奶家的小院,这时,她一回身,突然看见爷爷穿着干净整齐,但是扛了一大块木料往另外的一个山头走。珍珍想:爷爷这是要去干啥啊?!穿这么干净干嘛扛一个大木料阿!
把好好的衣服都弄脏了。珍珍就叫到:爷爷!您干啥去?!梦里,爷爷一刻没停,也没回头看她,只是扛着木料往前走,头也不回说了一声:我盖房去!珍珍又说:咱家房不是挺好的,您盖啥房啊?!
这次,爷爷没有回应,扛着木料走远了。 珍珍从梦中惊醒!一下坐了起来,当时是夜里3点多,珍珍叫醒老公,泪流满面,对他老公说:小鹏,我明天要回趟陕北,你在家帮我带好孩子,我奶奶快不行了
她老公睡得迷迷糊糊,看珍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问:怎么了!为啥这么说?!珍珍说:我梦见我爷爷在家盖房子呢!我奶奶要不行了!我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珍珍就回去了。第三天,才到奶奶家,还没进门,就看见二叔和几名乡亲,进进出出,一看见珍珍,二叔都愣住了!说:你咋回来了!刚要给你打电话呢!奶奶估计不行了!你爸你妈也往这边赶呢!
珍珍进屋疾步走到奶奶床前,趴在奶奶身边放声大哭。奶奶已经坐不起来了,但还是歪头看着珍珍。奶奶老了,岁月带着她已经走到这一世的终点了。但是奶奶脸上的神态,却丝毫没见一点痛苦和不安,时间好像停留在之前某一天的早上,依旧是微微有笑容,仿佛要伸个懒腰起床做饭一样。
珍珍哭得伤心,却突然听见奶奶吐字清晰,有力地对她说:珍,我知道你回来看我啦!我在家等你呢!别哭,我在小西屋给你留了两箱子东西,你到时候自己去看看!珍!别哭~奶奶最后跟你说一句,你可一定要记住啊!珍珍哽咽着点着头,只听奶奶说:记住,今后,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尽一切可能多做一些好事。
话毕,奶奶走了。 珍珍是奶奶去世时,唯一一个在奶奶身边的人,奶奶过世后,珍珍按奶奶的说得话,去小西屋,那里有两个干干净净的小纸箱,打开一看,珍珍抚在箱子上痛苦不已。
原来,奶奶把珍珍从五岁起写的第一本日记,直到她考学去北京前的最后一本日记,整整齐齐地保管着。这么多年,干净整齐,仿佛才刚放下笔走开一样。
回到北京家里。珍珍又翻开自己的日记本。在她9岁的日记里,她惊奇地发现,9岁的她在日记里写道:我终于考上了人民大学,我可以去北京读书了!北京好远啊。。。。。
珍珍说:在上高中前,她连省会西安都没去过,在她上初中前,她只知道除了她的小村子外还有一个地方叫:上海。
珍珍在我家给我讲这个故事,那天就我和另外一个朋友还有她,她老公带着小孩回美国了。在坐的我们泪流满面,被奶奶所感动。珍珍说:现在,每当我做事,我就会想起奶奶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我永远不会忘。
病房
我小学同学在北京一家三级甲等医院做护士长。她给我讲过几个离奇的故事,她叫小奕。
北京闹非典的那年,作为护士长,小奕无可厚非的投入到抗击非典的工作中去。经过长达4个月的紧张工作,终于送走瘟神,迎来了安全的卫生环境。
后来,非典结束后,她个人也受到了组织的嘉奖,事后给我们聊起当时的紧张局面,还后怕不已。
进入4月,北京的非典患者越来越多,他们医院也不断收诊到非典患者,一些患者经过治疗后,病情稳定,逐渐转到小汤山医院进行进一步的疗养,一些病人则因为急剧的病情恶化,不治身亡。整个医院弥漫着死亡的恐怖气氛,医生护士很难见到放松的神情,人人自危。
因为非典过世的病人,由于还存在传染的可能,所以一般遗体都不会与家人见最后一面,医院会直接将遗体火化,避免间接传染。
所以,患者和患者家属情绪十分低落,说不定入院就是亲人之间的最后一面.小奕作为护士长,那段时间经历了更多的生生死死,精神高度紧张。如果读者身边认识做护士的朋友,去问一问,每当有自己护理的病人过世,护士们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就因为这样,小奕在后来的聚会上给我们讲了期间的一个现象。 非典患者的年龄段比较分散,从一二十岁到六七十岁都有患者,每名患者入院时的情况都不大相同。有很多患者,入院的时候是自己走着来的,但是第二天就突然病发过世,也有的患者,入院后一直抢救,但是后来却康复转院。
小奕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那个阶段,在他们医院,住院的病人中,被分到单数房间的康复率要远远高于被分配到双数房的病人。换句话说,就是双数房的病人不知什么情况,死亡率较高。
客人的分房,是随机的,哪有空床位,就分到那个房间。不可能存在什么特意的调配,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那样的巧。
当小奕逐渐发现双数房死亡率高这件事后,就一直期待能有特例打破。后来直到有一天,一个双数房被4名已经处于恢复期的病人住满后,小奕逐渐松了一口气。那些病人在留院观察2周后,就可以陆续转到康复医院了。
有一天晚上,小奕在经过那个病房的时候,顺便进去看了一下,那时候病人都开始准备睡了,但是一个30多岁的小伙子,却呆呆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小奕过去问了一下:怎么了?还不准备睡?快出院了,心情激动地睡不着是吧!谁知那小伙子表情木木的,转过身来,对小奕说:为什么我觉得我出不了院呢?
小奕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间病房里的病人几天来的化验结果都显示有明显的好转,不知道那个小伙子为什么那么说。
小奕其实心里也很不安,她一直对于双数房的情况耿耿于怀,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候,那个小伙子说:我昨天晚上作了一个怪梦,梦见夜里有人拉我的手,我使劲想看看他是谁,但是就是看不见,然后就醒了。
小奕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还是跟那个小伙子说:你这几天化验结果显示都很正常了,不要焦虑,出院之前要对自己有自信,你这种情况,很多病人都有过,但是出院后就没事了。
小奕对这个小伙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对他木木的表情,还有说话的口气,久久不能忘记。 事情就是这样的巧。
就在这次对话的2天后,这个病房的四名病人于一夜之间,病情突然恶化,情况急转直下,于同一夜里相继去世。那个小伙子在抢救的过程中,死死地抓住当时在场的一名护士的手,到死都没有松开。
也许这就是巧合,这就是天命。 小奕特别羡慕妇产科的护士,可以成天在婴儿洪亮的哭声中工作,但是她现在也已经逐渐放下,在工作中追求问心无愧,尊重天命。
门缝
我奶奶给我讲的她小时候的故事。 奶奶的老家在河北农村,她小的时候,村子里住着一个疯子。那个疯子没有家人,也没有房子,常年住在村头的一个小破柴房里。村子里的人轮流给他送吃的,他不用干活,白天到处游荡,夜里就回柴房睡觉,冬天的时候,村里的人给他端个火盆再给他些破衣服、被子、稻草什么的,他自己在屋里面生团火,一个个冬天也就混过去。
那人也没有名字,村里人都叫他六疯子,整天嘿嘿傻笑,要不就唱小曲,唱的什么也听不懂,成天从村头晃到村尾,中午遇到谁家吃饭,闯进院子就吃,村里人也不奇怪了,年景好的时候,分个干粮给他吃,年景不好就给他碗菜粥。
日本人打进中国,疯子的日子就悲惨了。 村里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好在日本人需要有人种粮食,所以对村子没有实施“三光”,可疯子这时候就成了真正没用的人.疯子被人反锁进了他的小柴房,活活饿死了。
尽管是个疯子,但是村里人还是很难过,找人去给疯子收尸。小柴屋四下漏风,等收尸的乡亲去了,打开门,吓了一跳。疯子死得惨,靠在柴门边上,又渴又饿,头发脏的一缕一缕的,肚子瘪瘪的,手把土墙还有柴门抓的全是血印,再看疯子的手,指甲都已经磨掉。
露出了骨头,一堆苍蝇落在上边,人一来,“嗡”的一声。柴房地上也被疯子刨出一个坑,在疯子被人关进小柴房的那几天,每天都能听见疯子又哭又笑,狼嚎一般的嘶叫声,去收尸的乡亲看到这个惨状,忍不住,掉下泪来。
没敢说什么,把疯子的尸首用个破草席子一裹,埋了。 小柴房就此彻底锁起来了.可不久之后,小柴房开始不安生了。自从疯子死后,就再也没人去那个小柴房了,再加上本身也破,远远看来破败不堪。
有一天晚上,一个村民吃晚饭从家里去自己的瓜地,路过柴房。那天晚上没有风,但是远远的听见柴门哗啦哗啦的响,好像大风吹得柴门不住地扇动似的。那个村民想:这也没风啊?
他也胆大,停下脚步,借着月色走近柴房,刚想看个清楚的时候,突然全身一震,愣了一下,随后掉头就往家跑。到家后脸色刷白,把他老婆吓得够呛,但是怎么问都不说,倒头便睡。第二天,那村民就叫上好几个乡亲,讲出了他昨天晚上看见的事。
那天晚上,路过柴房,听见门响,刚准备走近柴房看一下,就看见,柴房的破门被“风刮的”露出一个两寸多宽的门缝,门缝里伸出疯子那条细细的胳膊,手上血肉模糊,不知道是在向他招手,还是在够些什么,总之是凭空抓了两下....那村民当时掉头就跑。
20年前的故事
讲一个20年前的故事。 我的一个朋友叫小河,她最近结婚了,婚礼上,亲友邀杯换盏热闹非凡。她母亲退休很久了,很多原来的同事,借这个机会,一同来庆祝小河结婚,也顺便聚一聚。
宴会燕尔,阿姨们开始回忆以前一起共做的日子,我坐在一群阿姨中间,听来了一个20年前的故事。
小河的妈妈说:一转眼孩子就大了,这都结婚了。 另一个阿姨说:是啊,咱们好久都没有一起照相了。上次咱们合影,还是20多年前呢!那时候我正怀孕,咱们合影,就显得我在中间挺个大肚子,这可好,一转眼,我家儿子都27了。
小河的妈妈说:可不是!一想,真快啊~~~那次合影还是小王给咱们拍的呢。一转眼他也死了20多年了。人都不在了,给咱们照的相片都还在呢。他要是活着,这也40多岁的人了。
小河的妈妈说:可不是!一想,真快啊~~~那次合影还是小王给咱们拍的呢。一转眼他也死了20多年了。人都不在了,给咱们照的相片都还在呢。他要是活着,这也40多岁的人了。
宋阿姨说:是啊!你说这人,真是说不清楚。挺好的一个小伙子,人又热情,做事又勤快,但是死那么早。那时候,王儿跟我们家关系特别好,爱跟我们家老周下棋,一进门,就“姐!姐!”的叫我。那时候挣得也少,那孩子时不常地来我们家还给我们从食堂带包子什么的。
靳阿姨说:别说,这事情就是该着他。你说,本来不是他的事,他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上去,而且,事情也寸,平时都没事,只有那天他上去的时候摔下来。
宋阿姨说:你们听说了么,事后回头一想,觉得这世事无常吧,其实也有预兆。出事前一周,小王还跟他们班的人开玩笑,那时候不是正挑人去区里团委学习么,王儿他们班好多新来的小青年,但是好几个家里都上面有人,人家才不会当工人呢,肯定是先落个脚,然后借机会往上走。
后来就说挑人去区里团委学习,然后学完了肯定就从新分配,找地方坐办公室去了。王儿家里就是平民百姓,但是王儿招人喜欢阿,老师傅们就跟他开玩笑,说,到选人的时候,都选王儿。
王儿那时候还开玩笑,说,他肯定选不上,一大堆“上进青年”等着呢,轮不到他,要是真选上他,他从4楼跳下去。没想到,一个礼拜的功夫,他还真从4楼摔下去了。后来过了不到半个月,去学习的名单出来了,还果真有他!可是人都没了,也就把名额给别人了。
小河的妈妈说:是,后来跟他们班师傅聊过这事,我们跟王儿不是住得近么,出事以后,我跟我们老周特别难过,去王儿他们家看他父母,王儿还一姐姐,一家子哭得什么似的。
我跟老周也哭,后来每到过年过节,我跟老周都去他家,多少送点东西过去看看。后来过了那么5、6年,他姐姐出嫁,那一家子跟着他姐姐搬走了,那时候还没电话,就这么着再没联系了。 不过那时候去他家,王儿的妈妈一聊起王儿就激动得痛哭失声。
后来聊天才知道,他们家特别邪,王儿有一个堂哥,前几年从自己房顶上滑下来摔断了脖子死了。还有另外一个堂哥,小的时候夭折,也是因为跟小孩淘气,去山上玩儿,结果不小心掉到山沟里摔死了,全村人连夜打着灯笼上山找,找了两天都没发现。
后来一个放羊的羊倌,去山里放羊,走到一个地方,看见一大群乌鸦,在地上抢东西吃,他走过去看热闹,乌鸦“呼”的一声跃起,随后又试探着走过来,那个杨倌一看,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逃回村里,村里人这才从一个更深的沟里,找到那个堂哥被动物咬的残破不堪的尸体。
靳阿姨接着说:后来他师傅说了,小王出事的那天,是为了上面检查卫生。之前每次打扫屋顶的活,都是清洁班的人管,那天小王不知道为什么,死活非要自己上屋顶帮着扫,人家清洁班的人,开始还不让,他非要上去,人家就把东西给他了。
屋顶上平时没那么多破树叶子,前一天下雨刮下好多叶子,这小王一上去,扫了两下,就摔下来了。正应了他之前说的从4楼跳下来。而且出事之前,他还跟他师傅说,他那天晚上估计回不了家。他师傅问他干什么去,他也没说。结果,真就没回去。
宋阿姨说:后来咱们厂子组织追悼会去送小王,我那时候正怀孕,人家说,怀孕不能去看这个,我就没去。不过心里也难过,王儿好像昨天还跟咱们一起玩儿似的,这转眼间人就没了。
靳阿姨说:是啊,他们家的事就邪,死那么多男孩,所以也说不准,命里注定....
遇见
我的一个朋友笃信佛教,叫容容。自己一个人住一套一居室,房间布置得犹如一间干净的佛堂,供有一尊观音。每天不论多晚回到家,容容总会打坐,念佛,然后再睡。从她皈依佛教那年算来,已经这样度过了四个年头。
但是就在上个月,我无意中打电话给容容,电话那头的她无精打采,我以为她病了,因为容容是一个十分开朗的人,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靠脑子挣生活,有钱有闲。我问她:咋了?生病了?怎么听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
容容在电话那头,停了一会,慢吞吞地问我:你有空么?我想找你呆一会,我最近遇到一件很不好的事。那天我刚好没事,就约了她出来坐坐。
容容见到我,脸上的黑眼圈很明显,一脸的疲惫,见到我就开始说。 她买的房子是一所酒店式公寓,住户基本上都以年轻人为主,就在上个月,有一天,容容出差回来已经是晚上了,她坐电梯上到她住的那层。
破天荒,那天竟然楼层里的灯坏了,这是在酒店式公寓里很难发生的事。可是就在那天,下了电梯,整个楼道里一片漆黑。容容也并没有多想,摸着黑往自己的房间门口走,当她转过弯时,突然眼前一闪,她当时的感觉是就自己眼花了,但是随后,她就感觉不对,身后一阵发冷,明显的阴气撩人,她站在原地半天没敢动。
她想喊人,但是一片漆黑中,她感觉就离她很近的地方,有一阵一阵的风。她赶忙把手腕上的念珠取下来,靠着墙默默念佛。念着念着,不知为什么,她特别想睁开眼睛,当她一睁眼,黑暗中她隐约看到住她同一层的一个女孩,从她身边匆匆地闪身而过。
但是苦于不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想叫也叫不出口。正当她冥思苦想该如何招呼时,楼道的灯一下子全亮了,然后保安还有维修的人员都上来了。容容赶忙收拾精神快步走回了家。身后还听见维修人员说,真神了,好端端,怎么跳闸了。
容容也不理会,直接回家了。进了家门,容容还在心惊胆战,回想着自己刚才眼花的情形。她洗了澡开始坐在床上打坐,结果,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后来就是满眼都是那个邻居的女孩。
当天晚上做噩梦,梦见邻居的女孩敲她门,但是不知为什么门打不开,又梦见那个女孩在楼道走来走去,好像在等她出去。就这样容容吓醒了,开着灯做了一晚上,直到天亮都不敢出门。
她疯了一样地给物业打电话,物业说,在容容出差的那几天里,那个邻居的女孩被人杀死在家里,捅了20多刀。据说是情杀,那个女孩是个“二奶”被包养她的人的女儿跟踪到了这里,然后被那个人的女儿给捅死了。现场很血腥,但是因为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再加上那天容容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所以一点都不知道。
容容就开始感冒,然后连夜的做噩梦。 后来她给自己的师傅(皈依的授业师傅)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她师傅说:那是业果,纠缠在当地不走。是那天刚好那时候,容容回来,恰好遇到“她”
偶遇
我一个朋友叫小哲,在一家500强的外企工作,是总裁的商务助理和专职德语翻译。小哲高高大大的,但是很文气的一个男生,做事非常的稳妥。所以在进公司不到5年的时间里,就升职为总裁的商务助理和专职翻译,这件事情是他亲身经历,直到现在他都一直没能想清楚地奇怪事情。
有一次,他们公司中华区的总裁新官上任,按照计划到中国总部了解情况后,要到各个分公司去视察,小哲基本上都要一同前往。一次是去香港,为了赶一个会议,他们的飞机定在早上7:40几分起飞。
小哲为了先去接总裁,所以凌晨4点就要起床,5点就要出门。小哲的家在一个机关家属院里,他家楼前有一个小花园,整个院子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那时候正是隆冬季节,5点钟,天还黑得很沉,小哲收拾好了东西,就急急忙忙地下楼。
出了楼门,整个院子里非常安静,只有路灯发出惨白的光。映得花园里凋敝的花草,还有树木的残枝败叶显得额外的凄凉。小哲没有多想,背着包就走进花园,走了没两步,他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按小哲的话说:当时觉得特别想回头。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他突然回了一下头。
他看见身后不远处,一个树后,藏着一个“人”。那个“人”好像就是站在树后,露出一点点地脸,仿佛也正盯着小哲看。但是因为天黑,灯暗,小哲看不清楚。他第一反应就是吼了一声:是谁!!!出来!!!
小哲的喝斥声在夜里听来特别的突兀。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要走近一些去看个明白的时候,他明显的看到那个人影晃了一下,没有了。只剩下树叶的沙沙声
小哲一阵头皮发麻,二话不说,扭头就跑,跑到停车场,开车就走。 后来出差结束,也是因为工作很忙,这件事他就忘了。等到回到家里,他妈妈跟他说,就在他出差的那段时间里,他们院里一个副局被双规了,法院第二天就要来拿人了,他前一天晚上吊死在花园的小树上。
他妈妈边说边给小哲指,这时候,小哲有如电影重放一般,又一次看到了那棵树,就是他出门那天隐约看见有一个“人”藏在背后的那棵树。
后来他把这件事情讲给他父母说,他父母都是老一辈的知识分子,日子过得平淡却安心。他父亲说:唉~~也许是天命早就在那棵树下等他(那个副局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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