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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培良 I 第三针疫苗要不要打?

唐培良 澳洲新艺术 2022-01-21

 


前天,我去打了第三针疫苗。前两针我打的是辉瑞疫苗,我的专科医生建议我第三针打莫德纳疫苗。


 

这次疫苗接种反应比前两次大,我是中午12点在家庭医生诊所打的,回到家里,感觉一点都没有事,据说第三针反应特别大,于是,早早上床睡觉。

 

晚上11点,被外面马路上施工的声响吵醒。从下午开始,一个施工队就在外面施工,估计是水管问题,因为停了一下午水了。感觉身上有点臊热,一量体温,37.9度。按照医生嘱咐,低于38度,不要吃退烧药,于是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6点醒来,体温上升到38.9度。浑身乏力,肌肉酸痛,于是服下两片澳洲神药Panadol ,一个小时后,退到38.2度。熬到下午1点,体温上升到38.7度,又吃下两片神药,体温徘徊在38度上下,一直维持到晚上。

 

第三天早上,体温下降到37.4度,直到晚上,恢复正常,只是打针的手臂还稍有酸痛。

 

这是我打第三针疫苗的经历。

 

第三针疫苗要不要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人们。这不仅仅是这些天澳洲新冠病毒确诊人数呈火箭式上升,人们对疫苗的有效性产生了怀疑,而且,似乎给了那些反疫苗者更多的口实。

 

对那些激进的反疫苗者,我早就无耐心与之讨论。在一些微信群,总有那么一两个反疫苗者,每天打鸡血似地狂轰滥炸,我采取的办法是“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退群。一连退了几个群,可有的群还真是“退不起”,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就为了这一个打鸡血的,不值。

 

不过,第三针要不要打,还当真是个问题。在这之前,我也做了些功课,正好,我要去我的心脏专科医生那儿例行年检,顺便问问。进门,我先问他,你打了第三针吗?他即刻回答,已经打了,他的全家都打了。他说,所谓的第三针,其实就是“加强针”,我们前面打的是针对最初的还没变异的新冠病毒,有效率达90%以上,到了德尔塔变异病毒,有效率虽然减低,但还是有70%以上的保护作用,而现在出现的Omicron 变种,产生了对疫苗的逃逸现象,原来接种的疫苗保护率就降得更低了。第三针把抗体滴度回升到原来的高度,起到免疫作用,对降低重症和死亡率有很好的作用。



关于第三针打什么,打与前面同样的还是混打,也是人们关心的问题。我搜集到的资料表明,如果前两针打的是辉瑞,第三针可打辉瑞或莫德纳。莫德纳保护率更高一点,而辉瑞对产生反应的安全性会高些,因为你毕竟经过了前两针的实验了。当然,你前两针打的是阿斯利康或其他疫苗,你就一定要混打辉瑞或莫德纳。


今天,电视上看到消息,第三针与第二针的间距缩短为3个月。有人又为此嘲笑政府,说是急于推销疫苗。因为昨天新州卫生官员说,每天有七万个疫苗预定空置,也就是说,有七万人预定了打疫苗,结果不来接种。以前墨尔本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形,每天超过一万预定疫苗被空置,有消息说,那些是反疫苗者有意而为之的。我个人的理解是,打第三针原来规定间隔是六个月,后来改为五个月,再改为四个月,现在又改为三个月,这是根据疫情变化而变化的。根据预测,疫情现在已经进入最高峰了,如果现在不大量引入第三针更待何时?我个人在想,已经打了两针的人如果现在不抓紧打第三针,那么前两针是否白打了,因为它们的保护率已经降到很低了?


我是这么想的,我的专科医生,我的家庭医生都是这么说的,他们本身也是这么做的,澳洲千千万万的家庭医生也是这么做的,我还从来没有亲历过有一个医生是说的和做的都是与此相反的。我这么做,也不是什么响应政府的号召,对那些阴谋论者以此来攻击政府我向来是不以为然的,至于对那些暗地里偷偷地打了疫苗还每天打鸡血似地散布谣言者,我更是嗤之以鼻。


常常听到那些自称“吹哨人”说,你们支持打疫苗,出了问题你们负得了责任吗?我要反问一句:你们天天散布那些危言耸听的谣言,那些听了你们不停洗脑的人出了问题,你们负得了责任吗?


在实际生活中,确实有人受到了这些人的洗脑,尤其是一些老年人。有些人不听医生和家人的劝导,一条道走到黑,结果自食其果,即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本人是自愿打疫苗的,写文章并不是强要你打疫苗,但至少,你得听听你的医生和家人的意见,在当前的疫情下,保护自己是最重要的,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在此,我也为我们的政府官员说句公道话,面对如此疫情,他们也真不容易!


大家都记得,在封城期间,新州女州长天天在电视上报告疫情,天天被人骂,那些反疫苗阴谋论者还造谣她收了疫苗公司的钱而被迫下台。换了现在的年轻的新州长,那时,多少人欢呼雀跃啊。可如今,又有多少人在骂他啊?


澳洲是个民主国家,政府官员都是民选的,而政府机构又是民主体系,所有的重大决策,并不能一个人独断专行个人决定。今天你骂他,让他下台,这也是应该的,谁让他(她)当这个官的?然而,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面对如此局面,哪一个个人能掌控?现在,我依然每天看电视,只是电视上的人由那个中年女州长换成了年轻男州长,而他们的脸容都是一样的 —— 憔悴。


当前,我们的最大敌人是病毒。我们可以不去理会那些攻击民主社会政府是纳粹政府的极端言论,也可以大骂政府官员以解心中不满,这些,都不会被喝茶,被训诫。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以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政府出于某些原因取消某些限制,但我们依然可以自己遵循那些被取消了限制的规定,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戴口罩,勤洗手,不去人多的地方等等。一些坚持不打疫苗的老年人,以为只要自己不出门,病毒就不会找上门,其实,病毒是无孔不入的,你不出门,你的家人总要出门吧,你的孩孙总要出门吧?新州每天公布出来的死亡案例,大多数是70岁以上的老人。我们自己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好了,如果最后病毒还是找上门来了,那就只有祈祷天父了!







作者简介


唐培良,生于上海,1976年中学毕业后去上海市长征农场“五七·二连工作,1979年考入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1983年大学毕业后,在上海安亭师范学校任语文教师,1989年底来到澳大利亚,现为澳洲新艺术联合会秘书长,《岁月无痕》 《大地留印》主编。



编辑:唐培良






澳洲新艺术联合会是由一群居澳华裔文学家、艺术家,文学艺术爱好者组成的非盈利性社会团体,旨在为在澳华裔文学家、艺术家,文学艺术爱好者提供展示与交流平台。 澳洲新艺术联合会使用《Model Constitution》(Under the Association Incorporation Act 2009) 作为协会章程。章程要求每个入会者必须以书面形式(包括电子邮件等电子设备)向协会秘书提出申请,提交理事会核准,缴纳年度会员费(每年$20) 后登记入册,方能成为本协会会员。会员年度会费由缴纳当天直至下一年是日,到第二年截止日后三个月内必须缴纳下一年度会费,否则,视为自动退会。澳洲新艺术联合会一如既往地欢迎新老朋友加入协会。




《大地留印》第三册继续公开征稿,内容为记录我们这一代人的移民故事,你可以写你自己,也可以写你的家庭,你的子女。真实而富有情感地把我们这一代人的脚印留在澳大利亚这片土地上。文字在5000字左右,文章被选定后,要求翻译成英文。截稿日期为2022年4月30日。


今天刊登的是海曙红的《女儿在澳洲做展览设计》与大家分享,同时,欢迎大家继续投稿,希望更多的朋友来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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