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开放的》译后记(II)
故 事
感谢我们今天的这个开放的教育世界,是它在本书的翻译过程中,一直让我和我的团队处于一种特别的欣喜和持续的亢奋的状态之中。
在翻译过程中,尤其是后面的全面审定阶段,我没少打扰原著作者柯蒂斯•邦克教授。为了核准某个词汇或句意,我频繁地通过邮件与他联系;有的时候,美国式的幽默和俚语实在令人费解,我又不得不继续email他……不经意间,我跟柯蒂斯﹒邦克先生的邮件往来已超过两百封。无论我俩各自身在何处,经常是一封邮件刚刚发过去,立刻就得到了回复,邮件这种异步交流工具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多次几近同步聊天,简直就像是他等在那里回复我的邮件一样。
对于一些自己弄不清楚的问题,为了向我伸出援助之手,邦克发动了他的那些来自中国的博士生、同事、同行来向我提供帮助。程景利(Jingli Cheng)博士就是为我提供热情帮助的海外朋友之一。为了讨论《世界是开放的》的副标题究竟是应该翻译成“网络技术在如何变革教育”,还是“网络技术如何变革教育”,他专程从美国打来长途电话,就这个问题,我们两个在电话里讨论了近半个小时。
几年前,我从我的学生李立君同学那里听说了安猪的“多背1公斤”项目。当时,立君是该项目在广州的义工。这次翻译《世界是开放的》这本书,我又一次读到了安猪和他的“多背一公斤”的故事。巧合的是,在新浪微博里,我又遇到了安猪,而且很快我们也成了互粉。更令我和我的研究生同学激动的是,安猪居然爽快地答应了我的邀请,在广州为我的研究生同学做了一次精彩的演讲。在演讲结束之后,我把安猪和我在我们学院办公楼前的合影——那张我们捧着英文原版的照片,email给邦克。邦克兄随后在邮件里索要安猪的地址,他想要将自己的原作慷慨赠予安猪。
为了知道麻省理工学院的开放式课件理念的原创人Dick Yue教授的中文名,在不断搜索未果之后,我不得已直接给Dick Yue教授写邮件,再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俞久平教授。为了知道 Bude Su到底是谁,她的中文名字究竟是什么,在不断检索后也终于知道了她的中文名字叫苏布德。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我写这篇译后记的几天之后,在北京大学举办的教育技术研究分析暑期学校中,我居然有机会与苏布德博士一起为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讲授“基于设计的研究”!如果不是这个开放的教育世界,我无法想象我们会有同台讲授的机遇。
在校对第十一章的时候,为了弄清楚作者提到的傅守兵老师的名字究竟是音译还是真名的问题,我询问了承担这一章翻译工作的何秋琳同学,没想到此时傅老师居然已经是秋琳同学的QQ好友了。像安猪、苏布德和傅守兵这样,《世界是开放的》书中的人物和故事已经延续到了现实世界之中。这是多么有趣的体验!
为了能够获取更多的与本书相关的资源,我专门为《世界是开放的》建立了一个书友博客(http://blog.sina.com.cn/jiaozld)和一个微博(新浪微博@焦建利)。经由微博,我结识了麻省理工学院的俞久平教授、复旦大学的陆谷孙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朱文秋总编、“多背1公斤”的余志海先生(安猪)、“家里蹲大学”的孙迎超与解品喜、中国企业大学发展论坛执行秘书长侯锷先生、台湾著名网络教育专家邹景平教授、中国电子商务协会网络整合营销研究中心的唐兴通先生以及许许多多关心这本书的好友。他们的关注给了我们很多鼓励和信心。
我们曾经为书中的一个关键词Opener的翻译困惑过很久。作者显然是想用Opener和《世界是平的》一书中托马斯﹒弗里德曼所用的 Flatter作一次对应。《世界是平的》中文版将Flatter翻译成了“推土机”,既形象生动又贴切。而在《世界是开放的》中,Opener是由Open这个动词加后缀er组合成的一个词汇。看到这个词,大家脑海里想必会想到“开瓶器”、“开放工具”之类的汉语词汇,但是,这样的联想和类似的词汇显然与本书的主旨不符。
后来,在白云山上,南京大学桑新民教授、广东省电化教育馆的程五一副馆长、广州市电化教育馆的张嘉志馆长和王旭副院长、天河区教育局教研室张伟春主任、山东淄博教育局教研室李光良主任、佛山市南海区教育发展中心禹飚主任、深圳市南山区教育局电教站潘华东站长等十几位师长和朋友在白云雾聚。在那次激情荡漾的聚会中,我介绍了《世界是开放的》一书的主要观点,引起了参加聚会的师长和朋友的浓厚兴趣。在提出了 Opener一词的翻译问题后,引发了大家热烈的讨论。儒雅谦和、具有深厚中国文化功底的程五一副馆长建议我将其翻译为“板斧”(我脑子里立刻想起了程咬金)。2010年7月初,在我与程馆长一同前往澳门公务的途中,他还再一次关心这本书的翻译进程。尽管在最终,我并没有采纳“板斧”的译法,而是采用了“金钥匙”这样的译法,但是,他的关爱和指导依旧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这本书的翻译牵动了许多人的心。在译文完成的最后阶段,利用在上海出差的机会,我有幸会晤了张文秋总编和彭呈军社长,那是我和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会面。在那次会面中,我们约定要将《世界是开放的》的封面向社会公开征集。3月,封面征集如期以线上和线下的方式同时开始。到截止日期,我们征集到了十多个封面设计稿。经过初步遴选,留下了五个封面设计稿作为候选。在新浪微博里,我发起了一个为期一周的封面征集意见投票,共得到了242位网友的投票支持。同时,彭社长也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内部的网站上,面向几百位出版人发起了一个投票。不久,在得知中文版封面票选的消息之后,邦克兄也在Facebook上就我们中文版封面的五个候选稿发起了公开投票,并得到了60多位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的投票回应。然而,新浪微博上的242位中国网友、Facebook上的60多位西方朋友、以及出版社内部的几百位朋友,这三方投票的结果居然截然不同。中国读者喜欢的红色,在西方人眼里一点也不受欢迎;出版社同仁的最爱,新浪微博上的网友却一点也不买账。最终,出版社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最终选择了目前这个封面。但是,网友们的积极参与,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鞭策和激励!
感 谢
《世界是开放的》中文版的面世是团队协作的结晶。许多人为本书的翻译出版付出了自己的智慧和辛劳。
本书中文版序和本书赞誉是由焦建利翻译的,开放教育世界简介和第一章由徐品香翻译,第二章由杜文超、焦丽珍翻译,第三章由秦丹翻译,第四章由魏先兰翻译,第五章由贾义敏翻译,第六章由詹春青翻译,第七章由魏晓玲翻译,第八章由陈丽亚翻译,第九章由张育桂翻译,第十章由黄德群翻译,第十一章由何秋琳翻译,第十二章由佘艳云翻译。
在初稿翻译阶段,杜文超与魏晓玲两位同学协助我承担了翻译的组织工作。初稿翻译及交叉校对全部由上述翻译者承担。在交叉校对之后,华南师范大学国际文化学院的徐品香老师承担了本书中文版序、本书赞誉、以及一、二、三章的校对任务,剩余各个章节的校对由焦建利完成。全书终审校对和定稿是由焦建利完成的。
到了校对统稿阶段,我将书中的思想和故事,结合自己的理解,整理成了一个名叫《开放教育世界中的十把金钥匙》的演讲。2010年11月初,在华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的一个活动中,我第一次应邀以《开放教育世界中的十把金钥匙》为题做了演讲。听众中有华南师范大学的吴颖民副校长、朱弘副校长、沈文淮副校长(时任教务处处长)和学校发展规划处的郑文处长等领导,以及来自广东全省一百多所中学的校长。他们在会后给予了我诸多鼓励和肯定。之后,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先后应邀在广州、深圳、南昌、井冈山、宝鸡、赣州、银川、佛山等地,面向参加“国培计划”的一线教师,作了二十余场与开放教育世界的金钥匙相关的演讲,受到老师们的热烈欢迎,引发了积极的讨论。感谢各地听众对开放教育世界中的十把金钥匙的喜爱和关注,也感谢我的博客以及新浪微博上许许多多朋友们给予的关注、鼓励和耐心。
在清样校对阶段,未来教育研究中心访问学者、来自湛江师范学院的王碧静老师带领腾艳杨、江丽君、张立春三位硕士生同学,不仅细致入微地回应了编辑们提出的问题,通读审查了全书中的细节和遗留问题,而且还对全书的所有译者注和西文人名翻译进行了一一订正。
起 航
作为译者,我非常同意柯蒂斯•邦克的观点,也极力主张读者诸君将这本书的阅读看做是一个旅程,一次起航。
首先,它既可以被看作是对人性的一种朝圣,也可以看作是对人类潜力的一次探索。在地球上,人们过去是如何学习的、将来可能又会怎样学习,本书为人们提供了这方面的灵感。毕竟,帮助人们认识到可以怎样学习,以及在何时何地学习,这是我们所有教育者义不容辞的责任。其次,它是一个探索将日新月异的网络技术应用于任何年龄、性别、民族或文化的人的学习之可能性的旅程。最后,这本书展示了使用各种教育技术为他人带来全新学习机会的那些人的逸闻趣事,这些故事和案例告诉我们:今天,任何人都可以创建一种新的学习工具或资源,让来自世界各地的学习者和教师从中受惠。正如斯坦福大学学习科学和教育教授、斯坦福大学学习创新中心主任罗伊﹒丕(Roy Pea)所说的那样,“邦克教授富有洞察力的著作,为我们描绘了一个全景式的、激动人心的新纪元:一个普遍可以获取开放教育的学习资源,也可以访问社会性网络的新纪元。读起来妙趣横生!”。
最后,我愿再一次重复邦克在中文版前言的结尾所说的那句话,并以它与读者诸君乃至今天的每一个学习者共勉,“现在,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向其他任何人学习任何东西。因此,永远都不要停止学习,无论是在陆地上,在海洋里,或者是在天空中。”
在这样一个日益开放而非扁平的学习世界中,享受你的人生意义的探寻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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