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被嘲10年终于成为当代天菜,时代变了!
一说到程序员,你会想到什么?
秃头、格子衫一直都是深入人心的刻板印象,没品味、直男癌和无趣的最佳代言人也是长期挂在这个群体上的坚定标签。
大概是这样👇
姑娘们见到程序员都巴不得绕道远行,就连触碰得到婚恋市场地板砖的舔狗们,看见程序员都能昂起自己的胸脯长舒一口气。
但这偏见让我们错过了最优质的男性资源。
姐妹们,世道变了!
2021,程序员根本不是泛着油光的大爷,而是散发着钻石光芒的弟弟。
(以下故事均为事实,如果没图,则是保护当事人隐私。)
关于我和程序员那点事儿,还得从我找工作开始说起。
要不是因为失业找不到工作,我不会打开Tinder求职,也不会疯狂右滑大厂员工,更不会线下见面……
当时我就像是得了失心疯的病狗。
在每一个被焦虑折磨的深夜都会打开自己的Tinder扒拉,一看到西二旗互联网公司,肾上腺素就立即冲上大脑左滑,只要匹配就问对方缺不缺人。
最开始他们都兴冲冲地以为是缺不缺人约P,几句交锋下来,我和这些大厂员工多少都有点精神阳痿。
他们半夜想找人发泄而我却硬生生想拽他们聊工作,着实显得我没什么眼力见儿。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个周,直到我匹配了一位长得酷似言承旭的西二旗互联网员工。
了解了我的来意,他非常礼貌地问询了我的工种并告诉我如果需要的话,他去找HR聊一聊。
在这样的开局下,男孩第二天约我见面我都觉得关乎仕途,必须得欣然接受。
程序员小哥聊天也是啥都懂,说话又好听
事实上,等我见到他的那一刻——工作什么的都不重要了,金钱诚可贵,帅哥价更高,若为快乐故,二者皆可要。
男孩拎着粤式点心站在我家门口,一口白牙像是佳洁士牙膏最新一季的代言人。
进了门老老实实收拾完桌子和我面对面坐着吃饭,我们才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话。
“你从哪儿来,西二旗吗?”
“三元桥,我住那边。”
“那你工资挺高啊,我猜猜你工资好了。”
“别猜了,你猜不着的。”
我盯着他的表情顿时抽搐了两下,男孩一副popeye里的cityboy打扮,长了一张瘦削的、略微晒黑了的脸,整张脸轮廓分明,五官精致。
大而微凹的眼睛,有着芭比娃娃才有的欧式大双,嵌在浓密的眉毛下面。
夸张一点地说,我觉得他拧起眉头的样子像极了《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里的甜茶。
这样的人居然告诉我他是程序员,我不知道说什么但我大受震撼。
“程序员现在都是你这样吗?”
“你觉得什么样?”
“秃头格子衫面泛油光的肥宅直男。”
“我健身,身上都是肌肉。”
“……”
“我们其实很爱护自己的身体,我认识的好像没有你说的那样的,但可能大多数是你说的那样吧?”
“对不起,刻板印象害了我……”
吃饭的时候他瞄上了书架上的古拉格群岛,和我说起了俄罗斯黑帮的故事,这种时候不管是赫鲁晓夫还是戈尔巴乔夫在我脑子里都没有什么概念了。
我开始深刻怀疑秃头格子衫没有女朋友还直男癌,是程序员自己自黑的一套说辞。
就像童话故事里变成野兽的王子,只有人美心善的公主才能看见他们的真面目,然后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本以为高薪就业和见多识广外加个长得好看是面前这位程序员的大概技能点了。
结果他反手又给我展示了他的poping视频,多种乐器演奏视频。
我们甚至还讨论了一番瑜伽对身心的好处,以及利用瑜伽打开僵化的身体和学会冥想对处理工作上的焦虑有何帮助,就差原地打坐再聊聊佛法。
实不相瞒,我差点以为他是个江湖骗子。
不是说程序员996没有爱好吗?
不是说程序员都是呆瓜吗,这眼前的男孩是啥,是异形程序员吗?
姐妹滑到的,看照片的时尚程度还以为是潮牌店长
为了防止他是为了特意装逼和显摆自己的技能,我无耻地要求他给我看看他指尖有没有老茧,身上有没有训练痕迹。
非常精彩的是,他不仅身上有训练痕迹、指尖有老茧,还有六块腹肌。
照常理来说,在社交软件上划拉了彼此并线下见面多少夹带点暧昧的气息,更别提是在家里见的面。
我们也不可免俗地聊了对方的情感经历,他只说自己之前是为了女朋友所以从深圳来了北京,后面都是一水的约P经历。
总的来说,喜欢有点反差的女孩,这样符合他挖BUG的职业病,如果聊天的过程里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宁愿当场放弃近在咫尺的约P机会。
聊天内容则是不聊编程聊什么都行,他也乐于接梗和倾听。
第一次知道程序员本尊对秃头的定义是:不秃怎么变强?
良好的分析能力、细致的观察能力、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谦虚的处事能力、优秀的服务态度,
导致我眼前的这位男程序员回床率很高。
见他前我多少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和照骗问题,见他之后,我却担心我自己会不会鬼迷心窍地擦枪走火。
孤男寡女独处了4个小时后,我在太阳落山前以自己需要写稿为由将他送出了家门,并且暗戳戳地把自己的社交简介改成了【只划程序员】。
还和自己的姐妹们展开了Tinder程序员画像分析。
我的姐妹们见怪不怪地告诉我,在Tinder上划拉到程序员早就不是啥新鲜事了。
真要说线下见面的体验和床上的功夫,程序员绝对能在自己的后宫里排上前三名。
阅男无数的姐妹告诉我,她前不久划拉到了一个玩音乐的长发男孩。
刚见面的时候用死飞载着她在胡同里来回穿梭,她以为这男孩大概率是个玩摇滚组乐队的穷鬼。
结果男孩说自己是程序员,上了半年班攒了些积蓄,干脆辞职到处玩一玩,虽然股票赔了点但还剩十几万。
边说边给她修好了电脑,她的笑容当场僵在了脸上好几秒。
看着男孩家里收藏的唱片、吉他和威士忌,姐妹喝得天旋地转后享受了一次人生的完美DO I。
“真的很好,比那些放腹肌照的男人好多了,在程序员面前那些天天嚷嚷着搞点艺术和文化的男人太虚无了,我打算以后只划拉程序员。”
姐妹和程序员聊文艺,结果对方比她还文艺
而另一个女孩告诉我,去她家的程序员在结束DO I后,把她的床整整齐齐地铺平了还叠了个豆腐块被子。
但男孩不是个秃头格子衫而是烫着渣男锡纸烫的板仔。
“我从来没铺过我那张床,铺完床见我要换衣服就出去等了,你能懂那个感觉吗?”
除了身边姐妹的稀薄样本,打从我换了自己的社交简介后基本是个程序员都会划拉我。
画风都是爱好多样,常常遇到牛逼板仔
他们表示自己程序员的身份有时候会让女孩觉得他们有些无趣和死板所以不愿意给自己打上程序员的标签。
其实他们兴趣爱好广泛,并不是在家蹲着扣脚的死肥宅。
庞博也是程序员
刘家辉也曾透露,想像子健那样,边当程序员边搞乐队。(毕竟程序员挣得多,没出名前可以先养活自己)
我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程序员聊起了跨掉一代,不存在的嘻哈以及苟延残喘的摇滚。
“中国没有嘻哈,在美国这都是黑帮玩的东西,他们都有枪。”
“其实也没有摇滚了。”
“不,我们有。”
“你为什么剪了长发还染黑了。”
“我不想自己那么显眼。”
那一刻,失业的我顶着一头绿色的头发和他对视了两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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