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隔离第36天,前一天的“流水账”公号直接审核不给过,也不能撤销重发。制作成图片在朋友圈或群聊里都发不了。算了,留在电脑里自己看吧。当然,也不知道这篇能不能发出来。33年前的今天,拨乱反正并开创八十年代改革开放风尚的一代伟人陨落。哲人归大夜,千古传珪璋。这是人人敬佩并怀念的好领袖,因为他,我们这几代人对八十年代都充满了无限的眷恋和怀念,多么地生气勃勃、奋发向上,对前途充满了希望和憧憬。我曾专程去共青城他的墓前献花;也曾与他的大公子交流致敬。唉,永不回归的八十年代。前两天看到毛尖教授的朋友圈,下午三点有场北大中文系吴晓东教授的“沈从文与中国现代文学的抒情性问题”线上沙龙,毛尖和黄瑞杰为评议嘉宾。这个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因为前面还有一场线上沙龙,所以这场沙龙开始前十分钟登录,没想到500人会议室早已人满。还好问毛尖要了个直接链接进去了,认真听了两个半小时。吴晓东教授以《边城》小说为例,重点阐述沈从文文学审美和抒情的原点,这是很有意思的角度分析。我们都知道《边城》是中国现代文学中最具抒情性的小说,它不是一般性的抒情,它的抒情中有一丝悲情,有一种文化挽歌的情调。同时,“挽歌”在中国现代乡土的发展轨迹中其实是带有普遍性和总体性的美感情调,引起我们的共情。我大概是在八十年代读了《边城》这部小说,当时对乡土乌托邦理想的毁灭深受刺激,到城市去,到大城市去的志向从此坚定。当然,对沈从文解放后没有再写出如《边城》这样精彩的小说而困惑。后来看到沈从文的《致布德》一文中,沈从文这样追溯自己的爱的哲学以及悲悯感的源头:“唯一特别处,即一生受社会或个人任何种糟蹋挫折,都经过一种挣扎苦痛过程,反报之以爱。… …因这印象而发展,影响到我一生用笔,对人生的悲悯,强者欺负弱者的悲悯,因之笔下充满了对人的爱,和对自然的爱。”看到这个好像有点明白,但还不是太明白,昨天吴晓东教授讲的至少也是提供了另一种角度,挺好的。就像对于我们念念不忘的八十年代,或者也像《边城》里女主人公翠翠那样,等待的“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晚上的时间必须属于崔健,这也是源于八十年代的记忆。当音乐响起,摇滚精神就回来了。在我们青年求学期间,爱听的歌曲也就是崔健和罗大佑吧。罗大佑的作品一直有社会批判,老崔的作品一直在社会和个人之间技巧性摇摆,原因我们当然都懂,已经很不容易了。今晚的4600万人次在线收看,让我觉得八十年代从没有真正逝去,尽管时光流逝,许多人以为已经过去,但内心的那种呐喊和叛逆还永存在,那块红布不可能能蒙住所有人的眼睛,所以崔健今天还有这样持续的人气。虽然今天已过了61岁的老崔演唱是会有些英雄迟暮的感觉,但还是那么有力量。今晚的演出看得出他在音乐本身上做了很多的尝试,想跟时代共振,但觉得这个点他目前为止还没有准确踩到。赵牧阳的出现非常惊喜,梁博的嘉宾身份让我非常意外,老刘元还在让我非常感动,窦文涛的对话虽然显得琐粹,但让老崔讲了很多心里话,还是不错的,当然如果是梁文道那可能会更好。节选记录一下老崔昨晚与窦文涛对话的金句:1,这几十年,不该变的都变了,该变的都没有变;2,艺术(音乐)不遥远,它在你的身体里,非常简单,就是得劲儿不得劲儿;3,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宽容的人;4,技术属于物质,而情感是精神,两者都非常重要;5,我们不是在创造物质,是在创造精神。如果全世界都在创造物质,就会引起物质的掠夺,比如战争;6,学音乐是在学未来;7,得有人告诉你幸福是什么。音乐就是在做这个;8,录音棚是画油画,可以来回雕琢来回修改。现场(表演)是水墨丹青或书法,在家里来回练习,在台上一气呵成。上海,还是一片混乱景象,一些具体的次生悲剧昨天的流水账一说就发不出来,还是先存在自己电脑里吧。何时解禁更是一个天问,谁知道呢?包刚升教授说:有一个建议,不知道是否合理?凡一地全面封控,请自封控之日起全面停发该地公务员以及主要由财政负担的事业单位的工资和津贴。封控到何时,停发到何时。这样,政府部门才能跟企业部门、市场部门做到感同身受,也让政策制定者与执行者多站在受政策影响者的角度来思考问题。那场战事,号称宇宙第一军舰的俄“莫斯科号”刚出动就被乌军用两枚海王星反舰导弹击中后沉没了,500多名俄官兵也不知道下落。难道真的是“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这件事对这场战事后续影响力极大。令人惊悚的是3月12日乌方设计了一张邮票,击沉“莫斯科号”前一天的4月12日,乌方正式发行该邮票,泽连斯基总统还亲自直播带货向全世界推广这张纪念邮票。这张邮票上的图案是:蛇岛上的乌士兵全副武装,对着海里的“莫斯科号”,竖起了中指,说:去你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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