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美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
01 「现在的美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
美国作为一个超级大国,任何小的举动都能在世界政治舞台上激起涟漪。四年一度的总统选举,更是与全球政治生态息息相关。在贸易战、中美脱钩和新冠疫情的复杂背景下,美国总统选举可能从未如此牵动中国民众的心。加上特朗普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2020 年的总统选举,比起四年前,更加激烈地刺激着人们的神经。
从华尔街到美国中西部农民,从 A 股市场到义乌小商品制造商,人们用同样紧张的心情等待靴子落地。
根据之前的民意调查,2020 年大选只有两种结果:拜登是小胜还是大赢。然而,事实并未如民调专家和各路观察家所料,民调平均领先 10 个点的拜登,与特朗普不相上下,迟迟没有拉开差距。截至目前,选情依然胶着。
FOX网站计票结果 截至北京时间2020年11月5日11时
新冠疫情这个黑天鹅,让本就胶着的 2020 年美国总统大选跌宕起伏,在两位 70 多岁的老人中间做选择,对美国人民来说也是第一次。
「现在的美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金融时报》曾如此评价桑斯坦新书《弹劾:如何罢免一位总统》,用来形容这次大选,也毫不违和。无论拜登赢得本次大选,还是特朗普成功连任,我们需要的,都是冷静观察与独立思考。
02 法学家设计的理想制度
在民调逐渐失灵、24小时新闻直播和社交媒体无孔不入的过曝时代,每个人获得的都是认知的碎片,撇开大选中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浮华与泡沫,我们如何能够正确观测竞选过程与结果?
季卫东教授曾说过「美国是一个人工国家,完全是按照法学家的理想设计出一套制度。」观察美国政治,有一个重要的支点就是:无论结果如何出人意料,总能在制度中寻找到答案。有一段古老的传说,可以很形象地说明这一点:
在富兰克林看来,问题不在于,伟大卓越的制宪者们为美国人民创设了什么。宪法不是礼物,关键在于「我们人民」 (We the People)对制宪者设计的制度能做些什么,能否守护住共和,能否远离独裁暴政。
「人的社会,是否真的能通过反思和选择,建立良好政府?还是命中注定,要依赖机遇和暴力,建立政治制度?」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在《联邦论》中曾如此沉重发问。
美国国父们为了实现共和国自由、平等和自治的承诺,选择相信「反思和选择」,苦心孤诣设计了一套制度。在立宪者们看来,一套设计良好的制度,里面既需要有系统流畅运转的智慧,也应该包含制约、平衡与刹车。反映在宪制上,就是通过总统四年任期制、选举管理、权力分立制度和个人权利体系等制度的多样性来实现平衡。反映在总统选举制度上,弹劾制度就是总统权力的「刹车」。
在美国著名法学家桑斯坦看来,弹劾权居于国父一代复杂且宏伟的成果的核心。
在国父们的设计里,人民如果信任一个人,就把他/她选成总统,如果不喜欢一个总统,那该怎么办?那就罢免他/她。
问题的关键在于:
03 「立」与「破」:两本书,带你全面读懂美国国父们设计的这套总统选举与弹劾制度
作为世界上第一部成文宪法,备受尊崇的《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其实只有薄薄数页而已,但却是当时五十多位制宪者们耗时近五个月所「淬炼」的思想精华,堪称西方启蒙思想的集大成之作。但和人类的其他杰作一样,这本书也充满了瑕疵。尤其在总统大选这一关键制度的设计上更是留下了巨大的灰色地带。
《总统是怎么选出来的:美国总统选举通识读本》提供了一份全面、详尽的总统选举制度进化清单,从总统的权力扩张到选民资格的放开,从选民证件法案到竞选资金法案......人民不断在宪法框架内实践着权力的动态平衡,一次次在人们以为事情无法挽回之时,又通过制度让一切回到正轨。
而在美国著名法学家凯斯·桑斯坦看来,早在「1787年被视为权力平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的弹劾,现在却很少被人民所理解。
《弹劾:如何罢免一位总统》是桑斯坦关于「如何罢免一位总统」的通识读本。桑斯坦被誉为「我们的时代最顶尖的、涉猎领域最广的、被引用最多的、影响力最大的法学家。」在他看来,人民并没有用好弹劾权,美国宪法中的「弹劾」条款正在等待被激活,而他的这本小册子是一个公民指引手册(A Citizen’s Guide)。正如《金融时报》所言,「现在的美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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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理解了美国的总统选举-弹劾制度,就理解了拜登/特朗普的赢,也就找到了观察华盛顿「纸牌屋」游戏的窗口,解锁美国政治制度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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