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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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三魂七魄
人身体内拥有魂魄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也不只是华夏文明中独有的说法,地球上所有的文明几乎都坚信这一点,人体内是有一股精神意志的,是有一种能量体的,这就是魂魄的来由。
三魂七魄,更是中国古人智慧的结晶和对人体内探寻的一个答案。
各有各的用途,各有各的归处。
这话是爷爷说的,因为爷爷是个招魂师。
俗称跳大神的。
跳大神这个行当在神州大陆上到处都是,但基本都是骗子,就算俗话中拥有真本事的也多半只是察言观色的高手,能通过你的言谈举止看出你的职业,身份,家庭情况,从而说出一些你爱听的话,让你相信,其实并不真的懂的招魂。
我呢,同样这样的想法,感觉爷爷就是个老骗子,只是糊弄人家钱而已,不相信爷爷真是什么招魂师,也不信什么人体内的三魂七魄。
但信我爷爷的人却很多,都说爷爷很准,说他是个大神、半仙,远隔十几里,几十里甚至上百公里外的人都来找他,对他奉若上宾,顶礼膜拜。
有钱的、大富大贵的也比比皆是。
这让我很是不解。
因为除了这些,爷爷的行为举止也很怪异,他总干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比如每逢初一十五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不出门,谁也不见,滴水不沾,还把窗户封死,一点风,一点光都进不去,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就这般直到了二十四小时之后,隔天才出门见我。
他还总到农田里对着一些大树、稻草顶礼膜拜,磕头拜祭,越是年长的树越磕头,尤其是瓢泼大雨的时候,越下雨越去,那些树啊草啊好像是他的亲爹亲娘一样,别提多虔诚了,让我实在搞不清楚爷爷到底是个什么人。
爷爷好像是蒙上了一层面纱,让人看不透。
有一次我和爷爷还探讨起来,正好来了一个客人,这个人面相平和,穿着得体,身高挺拔,不苟言笑,还带着一个金丝眼镜,感觉像是个大学老师。
我当时就很诧异,这种人怎么会信爷爷这一套封建迷信。
结果他走后。
爷爷便和我说,这个人是个杀人犯,我听完哈哈大笑,说那人文质彬彬的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呢,不可能,而且他也肯定不会信你。
爷爷说,你等着看吧,他就是个杀人犯,而且还是个逃犯,但他运气到了头,该被抓了,从他身上的气场和魂魄的方位上就能看得出来。
果然,没过一个月,我们当地的电视台就报道了一条新闻,一个中学老师,因爱生恨,怀疑自己妻子与校长出轨,便杀了自己的妻子与那校长,分尸,逃亡已经三年,终于在我市被抓。
那个人就是当时来的那个客人。
我惊奇不已,不知爷爷怎么看出来的。
我去求问,是不是当时他和爷爷说了什么,爷爷才知道的。
爷爷和不是,还和我解释了很多,什么他眼睛之中有几分戾气,整个人显示出来的面色和气场都像是个逃犯,而且魂魄散乱,像是要死之人,必然是要被抓之类的。
我听不太懂,内心深处依然有些怀疑,感觉爷爷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但随后发生了一件事,终于让我知道爷爷的真本事了。
也是一件大事。
我记得那年的秋天吧我家突然来了一波访客,据说是京城来的,来头很大,一水的黑色奔驰小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从车里下来的人也都很吓人,黑西服、白领带,黑皮鞋,带着墨镜,很有香港电影里黑社会的样子。
其中带头的是个鬓角发白的中年男子,面色冷峻,身高接近一米八,可以看出年轻时必然龙精虎猛的汉子,就算年老气衰的此时依然有一股狠劲,一双剑眉挑破天空一样。
不言不语的身边还陪同了一个年龄三十来岁的女人,穿着一件大红色绣着红色牡丹的少数民族服饰,脚下一双鲤鱼嘴的红布鞋,走路妖娆扭着丰满的屁股,像是个妖精。
二人在那些保镖的护送下,便进入了我家。
我当时没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间愣住了,之后才想跟进去看看。一进去,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是那个穿着少数民族服侍的古怪妖娆女人,在那和我爷爷攀交情,说什么,老梁哥,你怎么在这隐居呢,可是让妹妹我好找妹妹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一类的话。
爷爷低着头只是一言不发,眉头紧锁的在炕头上坐着,抱着胳膊,猫着腰,就像一个农村的小老头,陪着说,我不行了,岁数大了,早就不干了,就找了个山沟隐居了一类的。
之后这么聊了一会儿。
少数民族的女人才进入正题,特意来此一趟,是有事求爷爷。
爷爷只是说,自己不行了,年岁大了,不想答应。
那少数民族的女人早有准备,一使眼色,那个龙精虎猛的男人一挥手。手下的保镖就把提着的一个皮箱打开了,里面全是百元大钞,足足一箱子。
我记得清楚,是一百万,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
男子还说,"这是一百万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四百万,总共五百万。不怕你张嘴,就怕你办不成,如果不够,您在说就是,包你满意。"
爷爷本就靠给别人算卦、看相、跳大神这些赚钱的,每次也就五十一百的,有时候遇上大财主能给我三五百,爷爷能高兴好几天,给我买好多好吃的。
我从小无父无母,是靠爷爷算卦养大的,爷爷就是一家的经济支柱。
结果这回,见到这么多钱,爷爷居然没有动心,晃手拒绝了,还说大妹子,还有这位大兄弟,我真的老了,老的不中用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少数民族打扮的女人不死心,笑了起来,在那说,"梁爷,你一眼就看出了这件事不好办,就说明梁爷您本事没退,您就别谦虚了。"随后又看向了我,还说这是您孙子吧,梁爷。称呼从老梁哥变成了梁爷,笑嘻嘻的伸手变魔术一样的还拿出一块糖来给我吃。
我没敢接,看了看爷爷。
爷爷说没事,让我吃。
我这才答应着吃了起来,呵呵笑了。
之后少数民族打扮的女人就又与爷爷攀谈起来,说了很多,我大体忘了,但大意是说起了我父亲死的事,似乎有个仇家,爷爷惹不起,才躲起来的,这女人提前来就准备好了,说只要爷爷帮忙,仇家的事,他们帮忙,可以帮他报杀子之仇。
爷爷被说动了,有些波动。
咬了咬牙,在那叹气着,还有一些事纠结。
这时,少数民族打扮的女人就又添砖加瓦的说了许多,最后还让我和保镖出去,他们要单独谈。
我嘟囔着吃着糖就随着保镖离开了房间,但当时我已经不小,感觉事情邪门,就故意走的慢了一些, 正好听到那个女人说了一句,‘孩子他妈的事??????’其他的就没听到了。
不过这次对谈之后,一来二去的爷爷倒是同意了。
开始帮忙。
我搞不懂,爷爷为何如此墨迹,有钱赚为什么不赚,为什么提到了我父亲,又提到了我母亲,他才愿意帮忙。
感觉这里面必然有事,就一直从旁关注着。
爷爷呢,开始对男子提条件,让男人去做,还说男人的运气已经到达了顶点,不可能在有提升,得先借运,才能躲过这个灾难。
古人言,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
运在人的一生中自然很重要,男子惟命是从,立刻去办,我也一点点的见识到了爷爷的真本事,知道了爷爷的真实身份。
并不是跳大神的招魂师那么简单。
原来爷爷大有来头,原来我们梁家还有那么多的事。
第二章 与死人借运
爷爷先让龙精虎猛的男人去找一个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这样的人多半在命里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气运更通。
当然,父母、家庭教育,还有很多后天因素,也会改变一个人的气运,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走向,但借运要找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这样容易成功,是很有道理的。
结果这才知道,这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原来是双胞胎,有一个孪生弟弟,结果在十九岁那年和同学一起去水库游泳,溺水死了。
绝对的同年同月同日生。
爷爷一听说这个,很高兴,因为男子的的命里带有虎狼之气,带有几分贵胄之气,他那弟弟必然也差不到哪去,只不过年岁太小,夭折了而已,想来气运应该不差,可以借他的运,给哥哥用一用,保住他们家里荣华富贵也算理所应当。
龙精虎猛的男人非常惊讶,和死人借运,闻所未闻,问爷爷,"梁爷,这能行吗?"
少数民族打扮的女人就说,听梁爷的绝对不会有错,梁爷的手段一绝,一定会让你气运再上一层楼的,不用多想,你的事就得一步一步来,听梁爷的安排,必然会让你心满意足大事可成的。
龙精虎猛的男子立刻同意了说,都听梁爷的,梁爷说什么是什么。
和死人借运,快速托人去办。
我当时太小,很多细节都不知道,只知道后来准备的差不多了,那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就开着小车带着我与爷爷离开了村子,去了一个很大的城市。
这时我才知道,这龙精虎猛的男人姓龙,都叫他龙先生,少数民族女人叫做妙小姐。
龙先生对我们很客气,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顶级宾馆住下,好像宫殿一样,住的别提多舒服了,好像进入了皇宫,优哉游哉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玩的得意忘形,就这般又过了好些天,我正流连忘返呢,结果突然到了一天夜里,被突然叫了起来。
要出去。
原来当年龙先生的父亲,很相信风水一说,爱子早死,就希望他能来世享福,便找了一个所风水宝地给埋葬了。
还请了法师做了法式。
这时我们就是要去他的埋葬之地。
黑夜去,掩人耳目,爷爷才好出手。
龙先生和妙小姐却很不理解为什么带上我,问爷爷,"这么小的孩子眼睛纯,容易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大晚上带他去不好吧,脏了小孩子的眼睛很容易出问题的。"
爷爷说,他是梁家的子孙,自然得跟着去,早晚都得见到的,宜早不宜晚。
龙先生、妙小姐便不好在拒绝,在黑夜之中,带着我出了城市,在一众保镖的护送下进入了山区,随后又穿山越越岭的跋涉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来到了一个山沟沟的河水旁边。
爷爷观察了观察这里的方位,立刻笑了,说这里风水很好,怪不得你们家兴旺了这么些年,这里是极佳的风水宝地,你那弟弟造化不浅,你们龙家也因此享福啊。
龙先生哈哈大笑,很高兴。
爷爷随后拿出了一个罗盘又看了看。
妙小姐便说,"梁爷你放心,我已经提前来看过了,绝对的葬龙穴,在龙脉的中轴线上,不可多得啊,不会有差,绝对的好地方。"
"好,好,好。"
爷爷连连点头,又赞叹了几句。
便开始干活。
跟着的保镖有七八个,都拿了工具,铁锹,锄头的都有,
要把坟墓挖开,见尸之后,才能借运。
爷爷还准备了很多东西,以备不时之需,从一个粗布麻袋里拿出了许多怪异的东西,黑紫色的大尖帽子,画了很多古怪图案的黑红色衣服,黑水牛皮的牛皮靴子,还有一个破铜锣和一个透明的灯笼。
爷爷和我说过,这些衣服、帽子、鞋子是祖宗留下来的,平时不能乱穿,只有遇到大事在穿,才能穿,他跳大神时都不怎么穿。
至于那个破铜锣,倒是不知道。
爷爷解释说,这是震魂锣,震慑那些不干不净的鬼魄,邪物的。之后透明的灯笼,爷爷又说,这是人皮灯笼,外面薄薄得一层是人皮。
"啊!"
吓得我寒毛直竖。
我当时已经快上初中,虽然还小但也知道一些伦理人情,居然把人皮做灯笼,吓得我不敢再看。
其他保镖也都一阵无语,有些抵触,"怪不得这么薄,这么透明,原来是人皮的啊。"
惊讶无比。
"人皮做的灯笼,比鬼还吓人了。"
爷爷哈哈一笑,也没在多做解释,只是说,"小梁风,你来拿着这人皮灯笼。"
"我!?"
我不想拿,往后退。
旁边的妙小姐便开口说:"梁爷,何必呢,他才多大啊,需要帮忙我来就是了,别耽搁时间了,还添乱。"
"不用,这是梁家的事,梁家人自己来。"
爷爷攥住我的手,死活把人皮灯笼递给了我。
我当时攥紧了小拳头,连连摆手,不想拿。
但爷爷少有的严肃,硬生生的掰开了我的手,还说,小梁风,听话,爷爷没和你商量,赶紧拿好了,给爷爷照着。
我委屈的流眼泪,但还是颤颤巍巍的提起了人皮灯笼,撇嘴无语递了过去,给爷爷照亮
爷爷这才笑了。
而人皮灯笼点亮后,微微冒出了有些异样气味,不像是普通的蜡烛,很刺鼻。
爷爷说,这人皮灯笼里面的蜡烛是人油蜡烛,所以有些刺鼻,不过一会儿就会习惯了,没毒,只不过人味多,鬼神避让,所以用人油做蜡烛。
"哦,哦。"
众人这才知晓。
而这么准备了一番后,就该挖坟了,坟墓很完整,还有一个大理石的墓碑,爷爷拿袖子擦了擦,看了看,便"扑通!"跪下了,三拜九叩了一番,先进行了一番见面礼,之后人皮灯笼燃烧的气味笼罩的差不多了,就一本正经的的说,"行了,开挖吧。"
"嗯。"
龙先生随之大手一挥。
保镖拿着工具立刻下手,开始挖坟,开始进行借运的最重要一步,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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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邪门
见尸是很讲究的,古人讲,人死了之后入土为安是不能见第二次阳光的,如果你看过古代查案的仵作电影或者电视剧就会发现,在古代挖坟时,古人会弄一个顶棚把阳光遮住,才会挖坟,见尸,就是为了让尸体不能在见第二遍的天日。
这是对尸体的尊敬。
现在是黑夜,午夜时分,倒是不怕见不到太阳。但月亮也不能见,夜黑风高,容易出事,所以爷爷又拿出了一个红轴伞,打开了,插在了墓碑前面。
这才开挖。
"梁爷,这伞又是什么啊。"
保镖们壮劳力,来就是负责挖坟的,坟头本就不大,墓碑也不大,七八个保镖,一会儿就能挖开,但看着红轴伞下,血红色诡异倒影,让人没底,今天又见到太多的诡异的东西,什么人皮灯笼,人油蜡烛,保镖们就问了一句。
爷爷淡淡一笑,只是挥了挥手,随便敷衍了几句,就让他们继续干活了。
后来爷爷告送了我,这红轴伞我们梁家祖宗传来的东西,一般人不能知道,是可以震慑鬼魂用的,好东西。
而当时,保镖们只得继续挖坟,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就挖好了,月光下,出现了一个漆红的棺材。
没有从坑底弄出来,只是挖出了棺材,还在坑底里面。
但呈现出来的场面却吓了人一跳,棺材红的吓人,好像在滴血啊,月光下甚至感觉血液在流动。
"啊!"的一叫。
保镖吓了一跳,腿下一软直接跌倒在地,挖坟的事,一般人真干不出来,月黑风高的本就提心吊胆,这一下又出现这么邪性的一幕,吓得不行,"这棺材怎么这么红啊。"
我提着人皮灯笼离的近,当时也吓了一跳,因为我见过棺材,棺材虽然是红色的,但多半都是暗红色。那种红并不是血红色,而是漆红色,油漆的红色。
这口棺材一出现,月光下就好像有血在流淌,红的鲜艳,红的吓人,流转的一看就是知道不对劲。
"爷爷。"
我忍不住一声呼喊。
"我看看。"
爷爷大步走过来一看,瞬间眉头紧锁,从怀里把罗盘再次拿了出来,一个劲的看,一个劲在那嘟囔,不应该啊,不应该啊,这里风水这么好,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不应该啊。
来来回回的看,来来回回的嘟囔,只剩下一句话,不应该了。
场面就有些凝滞。
众人惊魂未定。
龙先生不懂就问爷爷,梁爷,怎么不应该了,这事不对劲吗,这棺材,为什么这么红啊。
爷爷解释说,这口棺材上面的血说明,里面的尸体发生了变故,有些邪性,可怎么会这样呢,你的弟弟那么小,死后又葬在这里,风调雨顺的不应该啊。
还是那句话不应该。
妙小姐胆子大,大步走到坟地处一看,同样惊讶,询问龙先生,"龙哥,你们当初埋的就是这口棺材。"
"这??????"
龙先生看了看,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应该是,但颜色好像不对,没这么红,是有些问题。沉吟了一会儿又说,我弟弟的棺材虽然是好材料,但颜色和其他棺材差不多,而且还有些发黑呢,不是血红。
就问爷爷,梁爷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爷爷来回绕这看,来回绕着嘟囔,却是没在解答。
一来二去的墨迹了半个多小时。
棺材就那么放着。
依然渗人,无人感动。
月黑风高的大家都只咽口水,不寒而栗。
最后爷爷只得拿着罗盘跳进了坟墓里,又来回看了看,好好想了想,才算搞清楚了,重新跳出来解答,"这地方风水这么好,恐怕以前埋葬过人,只是你们埋葬时不知道,才会这样。"
说是这棺材下面还有一口棺材,而且死的人怨气太深,所以污染了这口棺材,才会这样,并不是龙先生的弟弟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是下面的棺材有问题。
"棺材下面,还有一口棺材!?"
众人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居然遇到了如此诡异之事。
棺材成了楼房,一层挨一层。
龙先生就问,这可怎么办啊,借运的事还办不办啊,是不是办不成了。
"不好办,并不是不能办,容我在看看。"
爷爷掐指在那算,拿着罗盘来回看,过了好一会儿又说,这样把,我先试试招招你弟弟的魂魄看看,如果你弟弟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就难办了。
所有人都以他马首是瞻,自然点头答应,"梁爷你就看着来吧,我们都听你的。"
"嗯。"
爷爷重新穿起了那件怪异图案的衣服,开始招魂,在那呼喊"魂兮归来!""魂兮归来!""魂兮归来!"还有一些嘟嘟囔囔听不懂的话。
我们胆战心惊的静观其变。
有个保镖还嘟囔呢,这世上真的有鬼,不是在弄虚作假吧。
"是啊,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啊。"
当时我也好奇,不大相信,但那个场面无人敢去再问爷爷,就只得看着。
爷爷在那边跳大神的呼喊,招魂,"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嗖!""嗖!"的刮起了阴风,我记得特别清楚,不是普通的风,让人后脊骨发凉的阴风,很怪。
"鬼真来了。"
大家紧张不已。
结果这时,突然在远处的森林里,"唳!"的一叫,刺破耳膜,吓了人一跳,声音还透着一股子诡异。
"什么情况。"
爷爷反应最快 ,吓得一把抱住了我,趴在了地上,招魂的事都放下了。
其他人则反应慢点,没有太大的动作,反而看了看,很不解,"野猫,猫头鹰什么的吧,那叫声好像是动物。"
"肯定是动物,只是声音是很怪,不知道是啥。"
揉了揉耳朵,看爷爷这样,还有些想笑。
爷爷没起来,按着我又看了看,随即又看了看天空,立刻一愣,嘟囔着说,怎么还是月圆之夜啊,掐指在那算了算,才慢慢起来说,"今晚不行了,回去吧,改天再来,来时我忘记算日子了,今天是乙亥日,又恰逢月圆之夜,那些脏东西很容易跑出来,还是先回去在说吧。"
"回去?!"
龙先生眉头一紧,指了指坟墓说,"都挖开了,怎么还回去啊。"
"是啊,梁爷,什么情况啊。"
不理解。
妙小姐也跟着询问,问爷爷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好不容易来一趟,都到这一步了,怎么半途而废啊。
爷爷就说是日子不对,忘记算了,改天吧,不差这一两天,今天场面诡异让他没底。说的一脸决绝,爷爷还一直看刚才声音传出的方向。
龙先生、妙小姐也很无奈,只得命令人重新埋好了棺材,打道回府。
保镖们很郁闷还嘟囔着,神啊鬼啊,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谁见过啊,别是哄人往吧。
抱怨不停,不高兴,白忙活一场。
爷爷就当没听见,带着我,离开了坟地,还回头看了一眼,表达出来的情景肯定是刚才的叫声吓到了爷爷,爷爷才这样的。
与其他无关,就是那个叫声。
等出了那片区域,爷爷为了缓和气氛就说,"我在附近有个朋友,这里透着骨子的邪门,我去问问他,咱们在动手,磨刀不误砍柴工,做到知根知底,才好游刃有余,一举成功。"
"行,反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梁爷,你看着办吧。"
龙先生、妙小姐也不希望出事,就继续听命,重新回了酒店,第一次就这么匆匆结束了。
但真正邪门的事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死人村
爷爷口中的那个朋友,大有来头,我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世上真有些用科学解释不了的存在,让人谈之色变。
我记得,从坟地回来后的第二天中午,爷爷就向龙先生要车要去走访走访,找他那个朋友问问那坟地的情况,做到知根知底,不能在像昨晚那样冒失着过去了。
龙先生、妙小姐本想跟着去的。
但爷爷说当天去当天回,顶多待一天,二人也有一些琐事要忙,这才没跟着去,派了一个司机,带着我还有爷爷,去了一个穷乡僻壤的乡村。
我还记得,那村子我们一进去,就感觉不对劲,村里各家各户门口摆的不是花圈,就是棺材,鬼气森森的,整个村子连街口都是红嘟嘟,绿油油的童男童女纸人,连司机都看的发憷,不得不询问,这村子里为什么摆这么多的棺材、纸人啊,什么情况。
爷爷一一解答,原来这个村是个贫困村,家家户户穷的吓人,一家人穷的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后来村子里出了一个能人,带领全村人开始干死人买卖,会木匠的做棺材,手巧的做花圈、纸人、纸钱,什么都不会的就打下手。
结果这村子一下子就发家之福了,都盖起了大瓦房,有的甚至盖起了二层小楼,所以村子里才这么多的棺材和花圈,都是用来卖的。
"这样啊,怪不得家家户户门口都摆在门口,原来全村人都靠死人赚钱啊。"
司机明白了,胆子就也大了一些。
而爷爷要找的那个人就是爷爷刚才口中的能人,叫做孙大头。
孙大头当初是牛鬼蛇神,被打倒了,蹲牛棚,挨批斗的主,后来改革开放,看经济活分了,他就带着人做了死人买卖。
说起来这事也邪门,原本县里也有几家干死人买卖的,但不知为何,自从孙大头带头干之后,其他家的生意就一落千万,唯有他们村的棺材、纸人有人买,就算离的远的也过来买,名声很大。
说用了他们村的棺材,烧了他们村的纸人,纸钱,老人托梦都说好呢。
生意已经遍布全市,绝对的纳税大村。
孙大头自然是被村里人奉若神明,一等一得人物,家里早已经盖起了二层小楼。
我们到达时,他家正在往外搬纸人呢,被一群披麻戴孝的人拉走了,乐呵呵的一看就生意很好,卖主也很高兴,见我们开车过去,还过来问呢,"几位,有什么需要吗?"
"我找孙大头,在吗?"
爷爷抬头询问。
结果孙大头不在,出去办事了,卖主是他儿子,他不认识爷爷,就一愣一愣问,你认识我父亲。
爷爷便说,"你们家欠我们家一碗龙虎汤,你可知道?!"
"龙虎汤,你是梁家的人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我知道,我知道,快请进,快请进。"
卖主立刻毕恭毕敬的请我们进去。
院子里面同样摆着花红柳绿的全是纸人、花圈,尤其是纸人做的惟妙惟肖,粉扑扑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一人多高,黑黑的眼睛在看着我们。
透着骨子的邪门,主要是四周围全是,把我们包围了。
我和司机都不由自主有些害怕,问爷爷,"那个孙大头在不在,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等等吧。"
爷爷倒是既来之则安之,与那个孙大头的儿子孙小头聊了起来,问最近生意怎么样,他父亲孙大头身体可好之类的。
孙小头言无不会如实回答,毕恭毕敬还沏茶倒水,说家里生意很好,他父亲身体也不错,这不嘛,出去游玩了,明后天应该就会回来之类的话。
到了中午,他还从鸡圈里抓了鸡,买了酒要款待我们,说,"您老好不容易来一趟,我父亲虽然没在,但我是孙家的人,就得款待款待您,您别客气,想吃什么说。"
"没什么想吃的,既然来了,就把你们家欠我们家的龙虎汤弄出来尝尝就行了。"
"龙虎汤?!"
不知是什么。
司机都问了,"龙虎汤是不是猫和蛇啊,我在广东吃过什么龙虎斗,就是猫肉和蛇肉,龙虎汤是不是啊。"
"不是。"
孙小头很干脆的回答了,在那一筹莫展,直撇嘴说,"我父亲不在,我不敢做主啊。"又看我爷爷一脸决绝,就拍大腿说,"行啊,我们孙家欠你们梁家的,是得还,既然我赶上了,那就我来,嗯,我去准备,说什么,不能让你们梁家的人白跑一趟。"
匆匆忙忙的去准备了。
我也好奇,就问爷爷,到底什么是龙虎汤啊,还有,他们家怎么欠的咱们家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爷爷打起了哑谜。
司机没底,"梁老先生,咱们是来询问那个坟地的事的,找那个什么孙大头呢,您可别把正事忘了。"
"忘不了,忘不了。"
爷爷稳如泰山。
原本的中午饭就随便吃了一些,孙小头准备什么龙虎汤,自己都没顾得上吃饭,天擦黑时,他才忙忙碌碌的准备好。
司机好奇什么是龙虎汤,就凑到厨房去看,结果吓了一跳,大喊大叫起来,"你,你们,你们居然吃人。"
我也在场,就见一个婴儿的头骨在案板上,吓蒙了,呼喊,爷爷,爷爷,他们杀人,他们杀人,他们吃人肉。
"杀什么人啊,这不是孩子,你们看,孩子的脑袋就算刚出生的能有这么小,这不是孩子。"
我在一看,还真是,头颅只有拳头大小,就问,"是猴子?!"
"对,猴子,猴子。"
孙小透敷衍了一句,继续忙碌。
司机就蒙圈了,"要吃猴脑吧,猴脑怎么叫龙虎汤啊,这,这名字到底什么意思啊。"连连挠头,搞不清楚。
所幸虚惊一场。
不是吃人就好。
在之后,到了晚饭时间,除了一开始准备的炖鸡炖肉这些饭菜之外,还有一小锅汤,孙小头就说,"这就是我们孙家欠你们梁家的龙虎汤,梁叔,你尝尝,行不行。"
"行,我尝尝。"
爷爷喝了一口,竖起了大拇指,"味道正宗,没给你们孙家丢人,你父亲在这也就这个味道了。"之后就给把汤抱到了我的面前,把一米饭到进了锅里面说,"小梁风,全吃了。"
"全吃了?!"
我饭量倒是问题不大,可这龙虎汤到底什么情况我还没搞不清楚呢,就有些挠头。
司机还想尝尝呢,眼看都放了米饭,没有机会吃了,就也作罢,"这东西是猴肉做的,为什么叫龙虎汤啊,龙是猴子啊,还是虎是猴子啊。"
"谁说是猴子啊。"
爷爷哈哈一笑,"吃你的,吃你的。"夹了几筷子的炖肉给司机。
司机更无语,原来弄了半天依然不是猴子,但不是自己吃,他就也没在管,看了看我,自顾自的吃了。
我也饿了,爷爷又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我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味道着实不错,很好吃,有一些肉也很解场,很筋道,一锅汤和一大碗米饭,我就全都给吃了。
一点没剩。
爷爷很高兴,说小梁风真听话,真听话。笑的别提多高兴了。
之后爷爷又问孙小头,你父亲具体什么时间回来啊,我来是有正事找你爷爷的,我们顶多在等一天。
孙小头说他父亲明天应该能回来,如果不行,他就给我们联系联系,让我们先住下,爷爷和龙先生、妙小姐说好了,有可能会留宿一晚,就没着急,先住下了。
二层小楼房间多,孙小头在一层给我们找了一间客房,还给我们准备了崭新的被褥,热乎乎的热水。
我们就也随遇而安了,而对于我,吃过了龙虎汤,吃饱喝足,也有些困了,就匆匆睡下。
但这锅龙虎汤给我带来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却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 夜里怪梦
我睡觉还是比较死的,当时年纪小,也没什么要胡思乱想的事,躺下就睡着了,但晕晕乎乎的到了后半夜我就闹起了肚子,绞痛难忍,呼喊爷爷,"爷爷,爷爷,我肚子疼,肚子疼。"
"肚子疼就去厕所,外面有。"
爷爷拿着烟杆抽着烟没有躺下,坐在炕沿处似乎早有准备,挥了挥手,我就立刻跑了出去,说也怪了,到了厕所,蹲下痛痛快快的就拉完了。
可回去刚躺下就肚子又疼,疼的死去活来,"爷爷,爷爷,我还想去厕所。"
"去吧,去吧,拉干净为止。"
结果一直拉了四五次,拉的我是手脚发软,浑身发虚,走到都打晃了,这才消停。
我以前从没这样过,头一次,就感觉是那个龙虎汤有问题,问爷爷,"爷爷是不是我吃的那个龙虎汤有问题啊,怎么突然拉稀了啊。"
"没问题,拉完了就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拉稀不是病,没事。"
折腾了半宿,都将近午夜了。
我虚脱的厉害就睡去了,又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感觉,突然有人在喊我,"小子出来啊,出来啊,有好事找你,我带你出去玩。"
"呼!""呼!"的在我耳边吹风。
"谁啊。"
迷迷糊糊的我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半睡半醒间就见窗外月光下绿油油、红扑扑的有一队童男童女的两个纸人。
没错就是纸人,大大的眼睛,红红的腮帮在那瞪着看我,就是院子里的纸人,居然会说话了,"别傻了吧唧的了,有好事,赶紧的跟我来啊。"
伸手拽我。
我轻飘飘的飘了过去,迷迷瞪瞪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做梦,完全是第一反应,不容我去思考,但还是问了一句,"你们是纸人,纸人怎么会说话啊。"
"啥啊,你怎么这么笨啊,赶紧的吧,有好事。"
笑嘻嘻的童男童女两个纸人一左一右的驾着我就飞了起来,纸人就是纸糊的可以感觉得到,但不知为何,突然好像变成了活人,我糊里糊涂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跟着,好像是在飞,又好像是在做梦。
就这般飞啊飞的,晃啊晃的,童男童女的纸人带着我在村口的东面一处小河旁停了下来。
纸人趴下了,告送我,好戏马上就要上演。
它俩粉嘟嘟,绿油油的非常吓人,表情不动,瞪大了眼睛,如果换做旁人或者清醒一些早就吓死了。
我呢,好像是睡觉做梦,就也跟着,趴着。
只见月光下,河水依依,几颗柳树随风飘荡,河岸对面慢慢的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女人一头披肩长发,个子高挑,腿长婀娜,柳叶细腰扭动在那端着一个木盆走到了河边,撩拨了一下长发,就弯腰将木盆放下了,是个极品大美女,难得一见的美女。
此时一来居然就开始退去衣服,一头梳着的头发也被松开,三千黑发洒落腰间,不迎一握的小蛮腰懒惰舒展,迈着迷人的双腿走到了河水里。
小蛮腰扭动轻轻弯下,撩拨其一片水花,浇在腿上,打了个冷战,还露出了俏皮的微笑,别提多可爱了。
慢慢的适应了适应,这才彻底进入河里。
开始洗澡。
"偷看洗澡啊。"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两个纸人口中的好事是什么了,让我忍不住只咽口水。
童男纸人还说呢,"怎么样,精彩吧。"
"精彩。"
这时我人生头一次看,但这个年纪就已经有一些想入非非了,可我又糊涂了,怎么会在这呢,干这些呢。
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要醒来的感觉。
这时,"哗啦!"一声响,我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谁?!"
洗澡女人瞬间看了过来,之后我就感觉眼前的视线模糊呢,女人飘忽着就到了我们身前,衣服瞬间穿在了她的身上。
"快跑。"
童男童女纸人带着我就跑,飞快的跑,恍恍惚惚的我好像回了家,但却又看到了一口棺材飞着追我,场面很吓人。
"啊!"的一叫。
一激灵的我就醒了过来,浑身全是大汗,气喘吁吁,这才明白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吓得我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一样。
只擦脑门上的汗。
喉咙发渴,难受,想起来喝水,回想起刚才的事,是做了噩梦,梦到了纸人女鬼,还是做了春梦,梦到了女人啊,搞不清楚。
一时无语,结果这时到了炕沿边,准备下地时,却是吓死个人,满地的老鼠,都在抬着头往上看,与我的视线相碰了。
红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那场面简直吓死个人。密密麻麻的整个地面都站满了,吓得我"啊!"的一叫,"爷爷,爷爷,老鼠,老鼠。"
"啥啊。"
司机惊醒了,连连揉眼起身,说,"小朋友,你拉稀拉了一晚怎么还不好好睡啊,你想干什么啊,明早还得赶路呢,"
"爷爷,爷爷,老鼠,老鼠。"
我是彻底吓傻了。
爷爷醒了,安抚着我,起来说,"农村有老鼠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的,你在家没看到过老鼠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立刻说不是,不是,是一屋子的老鼠,满地面的老鼠。这一下,爷爷、司机也愣了,可低头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爷爷、司机一阵无奈,"你肯定是拉虚脱了,做噩梦了,赶紧睡觉吧,没事了,没事了。"安抚我,让我睡。
我害怕的低头看了看老鼠,是都走了,可我不会看错,刚才就是满地盘的老鼠,这一下,闹的我也无奈,哭嚎的说,我就是见到了老鼠。
爷爷说,见到了见到了,那你也赶紧睡吧,这都几点了,明天还的赶路呢。司机在那也抱怨。
一来二去的我这才重新睡去。
但这一夜的事却没有结束。
我睡着后居然又做起了梦,迷迷糊糊的就感觉窗户外有人在说话,"就是他,就是他,我们就是带他去看你洗澡的。"
是童男童女纸人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睛,看的真切,就是它俩,之后就又看到一口暗红色的棺材悬浮着在窗户口,在那飘荡着,冒着白烟。
邪性、诡异。
"呼!"的一下子,白烟把窗户吹开了。
棺材飞了进来,我吓的浑身颤抖,六神无主,"啊!""啊!"的叫,可根本不管用,而且棺材盖还"嗖!"的打开了。
白气不断飘散的突然出现了一张恶魔的脸,张牙舞爪,脸皮发绿,牛一样的大眼,一口倒刺牙齿,血盆大口,耳朵竖着,鼻孔冒着白气,就是个魔鬼模样。
吓得我又"啊!"的一叫,醒了,哭喊,爷爷,爷爷有鬼,有鬼。
司机立刻没好气的抱怨,这孩子是不是择席了,换个地方怎么睡不着觉啊,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啊。
"没事,没事。"
爷爷安抚我,把我抱到了他的被窝,在那紧紧的抱着说,没事了,没事了,小梁风,不怕,什么都不怕,过去了过去了。
"呜!""呜!"
我哭哭啼啼的只剩下哭,不敢睁眼,怕在看到什么东西,那边司机看实在没有办法,给我拿来了一些热水,我喝下了,舒缓了一些,这才好。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月朗星空,什么都没有,只是窗外能看到很多摆在院子里的纸人,绿油油,粉嘟嘟的一动不动,其他就也没什么了。
我想是不是我做噩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纸人吓到了,再加上爷爷抱着我,一来二去的就又困了,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两三点钟,这才睡了个安稳觉。
这诡异的一夜才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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