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沙路王祖贤到三亚奶妈,她经历了啥
「 “南沙路王祖贤”萝莉菲」
大家好,我是南沙路吴彦祖雪花爹。
我朋友里还有“江东王一博”,“坡博村拓哉”,“海甸岛刘亦菲”,唯独“南沙路王祖贤”的名号,拿不走,也抢不掉。
它就像一个皇后的桂冠一样,戴在南沙路61号的广播大楼里,留在了听众的回忆里,存续在每一个海岛与椰风紧紧拥抱的季节里。
而对于“南沙路王祖贤”本人来说,与其说是一个外号,不如说是一枚勋章。
一枚聆听海岛居民乐观豁达开朗的大海勋章。
打电话K歌,再通过广播让几十万人听见?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胆量尝试。
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赔钱这事毕竟是事实,所以我去KTV的策略是扮猪吃老虎。
每当朋友聚会,氛围感一起来,前半段要是有人跟你客气一下叫你点歌,请一定要记住伸出双手优雅拒绝:“我不会,我不会”。
等到麦霸和专业歌手唱到声音岔了劈,气氛组急需补充体力,或者3小时包厢时间就剩最后10分钟了,此时的你,再悄悄点上一首自己拿手的歌,插歌置顶切歌一气呵成,唱完一定要在享受惊讶和掌声之后,深藏功与名,就此在江湖退隐。
不然就露馅了。
大部分情况下,我去KTV就只有听歌的命。由于交际圈比较杂,60后的家国情怀颤音派,70后的叉腰搂肩摇滚流,80后的粤语杰伦怀旧风,90后的慢摇蹦迪劲舞团,我这个听众可以在不同的平行世界切换。
为什么没有00后?00后去KTV根本不是去唱歌的,是去开PARTY的。
我想,和我一样有着音乐烦恼的音痴们,一定知道在KTV里当听众的痛苦。
而有一个人,可以在每个工作日的晚上,做一枚全岛KTV的听众,这一听,就是十一年。
这个人,就是萝莉菲,也叫“南沙路王祖贤”或者“狼外婆小菲”。
2010年,一档以百姓唱歌互动为主打的音乐节目《K歌我最红》横空出世。
当年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个节目可以拥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也从来没人想过,这个节目可以陪伴几代人的记忆。
海南人爱唱歌,是埋在了骨子里的。曾经白沙门还没有成为公园,遍地都是露天唱歌摊,一台电视机,一个点歌本,两台音箱,几个红胶凳,两块钱一首歌,我有个同学唱《一剪梅》唱了一夜,花了我20块。
直至现在,这种露天KTV还在岛内的各个市县生龙活虎地生存着。就连藏狐小亮也不禁感叹:海南人真的太爱唱歌了。
2010年,那是一个KTV遍地开花,神仙打架的年月。
那一年,凡尔赛对于海口人民来说,还是KTV。那一年,海口开始出现了“量贩式KTV”的概念,KTV开启平民化模式,有一家叫“扬歌有约”的连锁KTV甚至连续多年自费举办了唱歌比赛,还请到了当年大火的黄龄做评委。“老爸茶乐队”的陈琼琳也曾经参加过这个比赛,李哲、朱凌霜等本土优秀歌手也从这里走向远方。
说到海南本土音乐,我喜欢这首小船左岸出发的《少年志》,没有之一。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听过甚至参与过《K歌我最红》节目。
节目中,主持人DJ小菲接听听众电话,伴随一声锣响:“开始唱歌啦”。就像开盲盒一样,下一秒,听众一开口便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给节目打电话的人,有学生,有大叔,有专业歌者,也有业余王者。
有人唱歌的背景还可以听到双闪的声音,有人唱歌只为听一听小菲的麻辣点评,有人颤颤巍巍打了一晚上电话,轮到他却忘了要唱啥,有人摩拳擦掌天天练声把打电话进节目变成生活日常。
这是属于岛民们独有的欢乐记忆,甚至是很多人的音乐启蒙节目。曾经有一位国兴中学玩乐队的小听众王崇译,现在已经成为了摩登天空北河三音乐厂牌签约音乐人。
王崇译和萝莉菲
我记得有一年听节目,听到了一群好朋友打进电话后,突然恶作剧地对着电话那头一起唱小苹果,声嘶力竭还伴随着上气不接大气的大笑,主持人并未打断他们,直到他们闹完了,笑完了,才接着播放了一首《小苹果》。
隔着收音机,我似乎能感受到对面那些朋友们集体恶作剧的畅怀,不禁反问自己一句,是不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了?
冷碗碗的《青春》一歌中,词是这样写的:“风在歌唱,唱她曾去过的地方,在黑暗中,有朵花为你开放。”
《K歌我最红》是海南很多本土岛民的青春回忆,那个年代,很多还是当年还是学生的宝妈,用着三星HTC诺基亚,在高中校园里最大的娱乐便是听免费的广播,第二节晚修上的蠢蠢欲动,9点一到就会拿出耳机调出熟悉的频道FM94.5,要么为了拨进一个电话参加互动,吼两嗓子,要么为了给自己的朋友投票,哪怕他故意把《闯码头》唱的难听。
然而,青春,就是那年夏天的海,是那年秋天的夜。
从“狼外婆小菲”到自诩“南沙路王祖贤”,再到海南广播听众圈里家喻户晓的“萝莉菲”,她也在《K歌我最红》中获得了成长、感动和美好。
2020年8月19日,《K个我最红》节目正式迎来十周年,与海岛兄弟举办了联名文创发布会,一场跨界传播的新旅程看似即将开启。
而就在半年之后,《K歌我最红》在2021年5月21日,一个听起来很浪漫的日子,宣布和听众们告别。
萝莉菲也在个人号里,用一篇《山水总相逢,我们下个路口见!》和粉丝们告别,评论里是一片“爷青结”之声,当晚的节目也是一片哀嚎。
人生总是这样,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来不及。曾经我为了在KTV里不丢脸,好不容易勤学苦练把《差不多先生》唱出了肌肉记忆,谁知这首歌在KTV早已被下了架。我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给狼外婆小菲唱这首我引以为傲,其他人引以为戒的《差不多先生》时,她已经换到了另外一个赛道。
萝莉菲去了三亚?
当我提起萝莉菲时,雪花妈一直跟我确认,这是否是真消息。
我说就连海口顶流Tony,也去了三亚,有什么稀奇的。
海南自贸港建设的热潮来袭,三亚面对着更加庞大的游客群体,有着更为广阔的空间。他们,本来就是冲浪选手,本来就是应该去大海上扬帆的。
当我问及萝莉菲从南沙路到迎宾路,最大的差别是什么时,她说:“《菲一般的秀》和以前《K歌我最红》最大的差别是,现在的节目内容偏向脱口秀,大家唱歌只是参与的一种了,以前K歌那就是妥妥的唱歌了,至于我个人风格,和以前一样啊,还是:鬼马、活泼、搞笑女。”
用她的话来说,现在三亚多了一个给每天早上给大家打鸡血的鸡汤女神。
在我眼里,她可不是仅仅煲了碗鸡汤而已。
《K歌我最红》和她的十一年,有爱有光有回忆,是两千七百多天的坚持,是两千七百多个小时的热爱。
《菲一般的秀》和她下一个的十一年,更多的是担当,是责任,是阳光下的奔跑。
她是海南省禁毒大使,也是三亚消防宣传大使,最近更是成为了三亚很多宝宝的“奶妈”。
“这段时期,商店都不开门,奶粉这一类的食品消耗也很快的,所以很快出现缺粮的情况了,妈妈们把奶粉叫做口粮,尿不湿叫屁粮。有些妈妈快递买了没到,有的是突然封控了买不到,还有一些滞留游客带的少,突然买不到了”
她对我说,FM104.6天涯之声创建的“奶粉母婴用品帮帮群”,目前已经帮助了许多家庭在疫情期间购买奶粉等母婴用品,还组织捐赠了一批价值22万元的爱心物资给三亚中心医院。
“我们7号和南国宝宝一起组建了奶粉母婴帮帮群,南国宝宝是省内现在比较大的母婴用品连锁超市,她们在三亚的店也比较多,所以我们收到求助,就找他们调集物资,没做这个帮帮群之前,我也不知道奶粉那么多种类,进口的、国产的,分段的,还有配方奶粉,而且每个宝宝吃的奶粉不一样还不能轻易换奶粉,在这也提醒一下宝爸宝妈,尽量给自家宝宝选大众化一点的奶粉,这时候有些进口的奶粉断货严重,很容易宝宝就断粮了。”
采访到最后,我依然忘不掉我见过她的一面,我在导播间里陪着亮辰上节目,直播间内是正在上节目的萝莉菲,裹着厚厚的军大衣,在冰冷的直播间里释放着快乐和能量。
她像个快乐的小精灵,她的眼睛里,总是闪着光,她的身上,有一股少年气。
我对亮辰说。
“大家都在装正经我只好在节目里装不正经。”
这句这么有哲理的话,是萝莉菲在我采访她的时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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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出没在上一篇《坏坏》的评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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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萝莉菲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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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一群有爱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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