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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展览 | 美术于此诞生

邀你看展的 ARTPASS 2022-11-09



编辑|罗小勒 视觉|圆圆圆  出品|文武贝



“艺术”和“美术”,在很多人的印象中似乎可以画上等号,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美术”一词来源于法语专有名词 Beaux-arts,指“目的在于激起美的精神感受的造型艺术”,具有浓厚的学院派气息,它意味着西方传统中对“美”最正统的定义与想象。

上海博物馆不容错过的“美术的诞生”大展带来了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珍藏的作品,生动地呈现了法国学院派对美的理解和美术在何种语境中诞生与成熟,是理解西方艺术非常重要的一课。

阿比盖尔向大卫献礼》,路易·利施海·德·博歇,1679年。Beaux-arts 英语为 fine arts,中文译为“纯艺术”,专指具有美学意义的艺术形式(油画、素描、雕塑,亦包括建筑、音乐与诗歌),与具有功能的工艺或装饰相对。

“如果不是和 ARTPASS 一起去看展,我想我根本不会走进这样的展览现场。

——会员 C.J.


“本来以为西洋艺术、画的又是古希腊的题材,这些离我们很远,但通过老师的解读,发现它不仅是当时社会的写照,又是关于善与美的永恒探讨。”

——会员 Abby



ARTPASS 认为对于美的欣赏,首先要有理解,如果你理解了,你才有机会爱上。因此我们的美术馆课堂不仅讲述画面本身呈现的古希腊神话与史诗故事,还解析艺术家在创作时选择特定主题是为了暗示当年的哪件社会事件,带来双重的知识与感悟。我们的主讲人参与了策展过程,在讲述过程中也将会发送策展知识小彩蛋,帮助我们更多维度地去理解展览作品与展览现场。让我们把时间轴往前推到17世纪路易十四执政的法国,在展览现场,更新你的西方艺术导航。




《美术的诞生》美术馆课堂

间:

2020年1月18日,周六。10:30--12:00。

地点:

上海博物馆,黄浦区武胜路188号。





回望古典——对理想美的崇拜




在巴洛克艺术大行其道的当时,法国却根固于古典艺术,意在为王室服务。“太阳王”路易十四从意大利学来学院体制,集成文艺复兴艺术大师留下的优秀技法范式,并将它们系统地教授给学生,为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之前身。在艺术史的长河中,这里曾辉煌一时,它所设立的罗马大奖亦是艺术家们曾经梦寐以求的奖项。

那么美术学院培养出来的艺术家绘画风格是怎样的?“西方绘画的经典样式”是什么呢?古典主义奠基人之一尼古拉·普桑的原作被置于展览第一展厅的中轴线,确立了这一时代稳定、和谐的构图准则。

《墨丘利, 赫尔斯和亚格劳洛斯》,尼古拉·普桑,1623年

米开朗基罗的人体、拉斐尔的素描、威尼斯画派的色彩是古典主义的“三大金刚”。精确的解剖是必学项目。
左:《人体解剖像》,让-安东尼·乌东,1790年
右:《垂死的奴隶》,米开朗基罗,1513-1516年

展览作品以历史题材和肖像作品为主,这也是古典主义学院派的特点之一。然而在画面表现的古希腊神话背后,艺术家如何投射了当时法国的社会事件、政治生态甚至宫廷轶事?美术馆课堂将为你娓娓道来。


上:《阿喀琉斯接见阿伽门农使者》,多米尼克·安格尔,1802年
下:《阿喀琉斯与埃阿斯玩骰子》,埃克基亚斯,约公元前540-530年



坚守理性——在时代中屹立




18世纪的法国王室偏爱轻松欢愉的洛可可风,洛可可艺术看起来与学院派大相径庭,但正如 ARTPASS《西方艺术史》课堂上讲过,弗拉贡纳尔等杰出的洛可可艺术家都是学院出身的高材生。这位画过香艳的《秋千》《门闩》的艺术家,早期却遵循古典主义稳定的构图、饱满的色彩、圣经的题材,画下了《耶罗波安为圣象祭祀》。这也反映出艺术家风格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要去发展的眼光去观察。

上:《门栓》,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1778年
下:《耶罗波安为圣象祭祀》,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1752年

19世纪的西方艺术界纷繁复杂,各种主义风起云涌之时,法国学院派始终维持着威严、庄重、理性、严谨,并在古典主义的基础上用新的技法打造了新古典主义。安格尔、雅克-路易·大卫都是这时出现的大师。

左:《加拉的玻林娜·埃莲诺尔》,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1853年
右:《座椅中的圣母》,拉斐尔,1514-1515年

本次展览还难得地带来了当时的百科全书,而它与一件卢梭的胸像在展厅里遥遥相望,二者之间其实有着难以察觉的重要联系——美术馆课堂将会为你梳理卢梭的启蒙思想如何将艺术的目光拉回现实中的人,并影响了未来一百年的艺术。



走向现代——传统将去往何方?




有观点认为:“追随古典的另一面是保守不前。确实,学院在保护艺术遗产瑰宝这一职责上绝对胜任,但是在造就艺术未来上,却止步不前。因此,德拉克洛瓦等浪漫主义、印象派艺术家都纷纷另寻艺术的出路。

左:《躯干人体》,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1800年
右:《坐在墓园的少女》,欧仁·德拉克罗瓦,1824年
德拉克洛瓦认为:“冷静的精密并非艺术……大多数画家所谓的意识,只是将无聊的艺术发挥到极致。”你又是如何看待这两位同时代艺术家作品的呢?

但是,巴黎高等美术学院的艺术教育作为深厚的传统,还是保有极大的影响力,包括对中国的现代艺术的影响。徐悲鸿、林风眠、潘玉良、吴冠中都曾在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求学,可以说20世纪中国艺术教育格局的建立、艺术风格的中西融合都与这所学院紧密相关。


这件常玉作于1950年代的《五裸女》于2019年佳士得HK秋拍中以2.66亿港币的价格落槌。

巴黎高等美术学院至今仍然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艺术机构之一,此次展览我们可以从其中一个切面,细数它的年轮,感受西方古典的美,反思我们对于传承和创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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