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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嫩模那些年

2018-01-09 枕边芳榭语

    我是一个北漂。

    五年了,算是半老不老的北漂吧。

    五年前我初中刚毕业,从一个很落后的农村来到北京,做过售货员、在饭店端过盘子、也在外贸代工厂做过工,也做过售楼小姐。

    正是这份工作,让我遇见了池非——一个外围经纪人,才开始改变了我人生的方向。

    我叫白依依,这不是我的真名,是我成为模特之后的艺名。

    是的,现在的我是一个模特,这个模特,就是你们所知道的“嫩模”。

    做我们这一行,有三种方式:“躺着”,“坐着”,“站着”。这些以后我再细细给大家扒。

    四年前的夏天,我在装饰的金碧辉煌的某售楼部售楼。

    这年头刚需购房的小户型房还好卖,还记得我最初卖小户型房子的时候,即使是11到13楼的扬灰层楼层都卖的不错。来买房的大部分是年轻人,我有时候直言这房子是扬灰层,他们大部分资金不充裕,还是会选择这样的房子,我呢,虽然赚的不多,但是觉得还心安些。

    可是这次,我偏偏卖得是别墅,郊区十环开发了别墅,前辈们介绍的一些话术经验,忽悠人一套一套的,他们卖了不少,可是我,有些拙嘴笨舌,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忽悠人,两个月的时间,我是一套都没卖出去。

    我只拿着一千块的底薪,交房租五百,去掉吃饭,几乎不剩。如果我再卖不出房子的话,就是被开的命运,连这一千块的底薪都没了。

    销售业绩最好的红姐说,“老天最爱的就是女人了,所以她给了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女人自己,来往的都是男客户,我们要善于利用自身性别的优势。”

    其实,我的同事们,她们用了什么方式搞定客户我都清楚,但是我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那天,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身材臃肿,看起来油腻腻的男人走了进来。

    红姐一把就把我推上前去,告诉我,这是她的老客户了,看在我一直没转正的份上,让给我了。

    我拿着楼书介绍便走近了这个男人,将他引导到沙盘附近的沙发上坐下开始介绍我们的楼盘,刚讲了一个地理位置,这个男人便将他肥硕的手放到了我的腰部,并顺着往下移,狠狠地拧了一把。

    我一颤,心里恶心坏了,面上还不能露出来。

    他笑着说,我还挺弹的,如果他买了我这套楼,我给他什么福利。

    我皱着眉头,忍住他滑腻的大手摸着我的恶心感介绍,当场订的话,可以打九五折走内部价。

    他抬手摸了摸已经秃顶的头发,故作潇洒的甩了一下压低声音对我说,我说的是,你给我什么福利。

    还不等我说话,就已经开始抓住了我的手。

    我战战兢兢的想抽回手,却抽不出来!四下看向周围,大家却都装作没有看到似的。

    我着急了!我说,“先生!请……请你……放尊重点!”

    他伸出油腻的厚嘴唇便想往我手上凑,还说我装什么装。

    我赶紧要逃,却逃不开,只能再次说道,“先生,这个别墅我不卖了……您找别人吧!”

    他的脸色当时就变了,直接骂我一个黄毛丫头,给脸还不要脸了!

    我连喊了几声放手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看着我,我握着自己那只打了他一巴掌的右手也愣了。

    只见着这个男人扬起手来,便要抽我一巴掌,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这下完了。

    我肯定会被开除,还有可能是经理为了业绩会让我登门道歉。

    无论哪一种,我都死定了。

    然而,巴掌却久久没有落在我的脸上,一个男人的声音自我头顶上方响起来,“是张总啊,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您了,赶明儿去我那坐坐……”

    我抬头看着这个出手相救的男人,他拉着那个被称作张总的老男人走去了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男人瞥了我一眼,提着公文包便悻悻地走了。

    我忙的跑过去向刚刚救我的男人道谢,“谢谢你,刚刚真是谢谢你。”

    男人有着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我一下,又往不远处看了看,说道,“不客气,我叫池非,这是我的名片。”他顿了一下,“你可以找我,如果打算换工作的话……长这么漂亮做售楼小姐可惜了。”

    我接过名片来,还没说话,他便朝着刚刚他望向的方向离开了。

    我顺着视线望过去,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离得太远看不清容貌,身上的西装剪裁得体,整个人看起来伟岸极了。

    救我的池非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和他说了几句话,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又向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才离开。

    我低下头,握着池非的名片,看到上面写着:池非外围经纪人电话……

    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

    在咸猪手客户走了没多久,经理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让我收拾东西走人,并告诉我说,由于我打了客户严重影响公司形象,扣除这个月的薪水作为赔偿。

    从售楼部出来之后,夏天的太阳火辣辣的照耀在身上,而我的心却凉到了底。

    临近月底,我身上只有不到一百块的吃饭钱,工作丢了,工资也扣了。

    都不知道接下来能去哪,心里烦躁极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我拿起来看,是弟弟发来的:姐,我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了,是个三本学校,学费一万五。

    我握着手机,犹豫了很久,本该高兴的心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弟弟是全家人的希望,当年我辍学就是为了可以让弟弟继续读书,而如今,他考上大学,一万五的学费,估计家里就是借遍了亲戚也不一定拿得出。

    正在想着该回什么的时候,弟弟又发来一条短信:其实录取通知书早就收到了,妈妈不想让你为了学费担心,借了快一个月了,但是现在还是差一万块,下个星期就是交学费的最后期限了。昨天下雨,咱妈去地里拔草回来的时候又摔了一跤。姐,你说我这学还上吗?

    我的心中一阵酸涩,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了,握着手机逐字看完短信,努力将眼泪逼回去,回了一句:上,这大学必须上,钱你别担心,我过两天给你打回去,姐有钱。

    发送出去之后,我擦了擦眼泪,转身望了一眼售楼部就离开了。

    从售楼部回出租屋,这一路上,我将手机里的联系人都翻了个遍,联系人里都是和我生活差不多人,借我一百块都不见得有,更别说一万块了。

    路过几家餐厅,贴着招聘信息,我进去一询问,才发现都招满了。

    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出租屋。

    现在这个时候,大学生都别说找工作了,我一个初中生更不好找,而且刷盘子这种事,即使我能够找到,也肯定凑不够学费。

    到了出租屋,我整个人已经沮丧到了极点,将包扔床上,整个人倒在床边。

    这么一摔,包里露出来了池非的名片,我爬起身来,拿过池非的名片。

    对了!他说换工作可以找他。

    我也顾不得这样唐突不唐突了,如今能够挣到钱才是紧要的。

    拨通了池非的电话,我刚介绍了我的情况,以及弟弟考上大学需要学费的状况,池非便问道,“白姑娘,你给我打电话之前,上网查过外围经纪人是做什么的吗?”

    这么一问,我就傻了眼了,我光从电视里见过经纪人是明星助理,我哪里知道什么叫外围经纪人。

    我老实回答不知道。

    池非说,简单来说,就是陪吃陪喝陪玩,陪出席派对,有的甚至陪睡……为高端客户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服务。

    陪吃陪喝陪玩还好,陪睡……我就接受不了了。

    而且,从他所说的语气中,我也能理解到,这应该不是简单的陪吃喝玩。

    我问他,这是不是……就是小姐?

    池非像是知道我的顾虑似的,直接说我可以不卖身。

    我现在只关心钱,我问他那我可以挣多少钱?

    他说,妹子,我就直说了,你弟弟的学费也不是小数目,如果陪/睡,你一夜就赚够了,如果不陪,只陪玩的话,每夜出来工作,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

    我还是犹豫。停顿了很久。

    池非感觉到我的犹豫,他说,算了,妹子我也不勉强你,你先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再给他打电话。

    说完,池非便挂了电话。

    我握着电话久久没有放下来,他所介绍的工作,我根本就不可能接受!

    可是,如果我不接受,也没有选择,任何一项工作,我都不可能在一个星期内搞定一万块。

    直到唇瓣传来血腥味,我才意识到,我不自觉都把嘴唇咬破了。

    拿起手机上网搜了一下外围女的标价以及真正的工作内容,每一条说明都在挑战着我的底线。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时候房间的防盗门被拍的震天响,夹杂着一个老女人浑厚的声音传了进来。

    “白慧芳,你房租该交了,都拖了三天了,你说发工资交,到底什么时候发工资?再这么交房租不爽快,我可转租别人了!”

    cao!

    都特么赶一起了!

    我烦躁的将手机扔到床上,踏着拖鞋打开了门,对着老女人房东说后天我肯定交房租。

    老女人尖利地质问我,“不是明天就发工资吗?为什么后天交?”

    这世界,是不是没钱就没尊严了!!!妈的!

    “这个月晚发一天。”我尽量忍住爆粗口。

    “好,那你赶紧交,别晚了,晚一分钟,我就把你行李扔出去!”

    说完,房东老女人转身便离开了。

    我啪的一声将门甩上,坐在床上再次拿起了手机,在通话记录里翻出了池非的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

    电话几乎一秒钟接听,都不等我说话,池非便说,“白姑娘是吧,晚上十点,tsr夜总会,穿你觉得最性感的衣服过来找我。”

    tsr夜总会门口停满了豪车,我站在门口望着满眼虹霓,深深吸了一口气,踏着高跟鞋往里走。

    池非让我穿上最性感的衣服,我翻遍了我的衣柜,除了长大衣,就是牛仔裤,最后我还是穿上了我在售楼处要穿的套装,白衬衣配a字裙。

    这就是我最短的裙子了,我一直是个很放不开的人,所以我的裙子长裙居多。

    穿过烈焰红唇的美女与在灯光摇曳下满脸写着迷醉的男人,小心的走到前台,说道,“我找池非。”

    前台引着我走进了一处房间门外,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后才走进去。

    池非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旁边有个女人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身材很好,画着浓妆遮挡不住的风尘劲儿,见我进来之后,两个人均用目光上下打量一番,女人未开口,池非先开口问我,“这就是你最性感的装扮?”

    我低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分明看到旁边女人眼中的不屑一笑而过,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和我说,“姑娘,都决定到这地儿了,就别装纯了,又不是让你售楼,穿得像个售楼小姐似的,糊弄谁呢……”

    一下子被说红了脸,我十分不好意思。只看着池非和他说,“这真的是我最短的裙子了。”

    池非翘着二郎腿放下来,碾灭烟头走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我被他看得心里没底,赶紧解释说,“我真的是最短的裙子了,要么你这有合适的衣服给我穿也行,我真的想快点赚钱。

    池非笑了一下,又转头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才和我说,“那婉姐就交给你了,帮她打造一下,一会一起带到1080号包厢来。”

    说完,池非便走了出去。

    我知道我是没有退路的,心情十分忐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如何,但是我又不能退缩,没有选择。

    所以我只能由着这个被称为婉姐的女人走到我面前,将我的白色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下面的四个扣子解开,只留下胸前的两个纽扣。

    婉姐转身,找了把剪刀再次走到我的面前,将胸部往下的布料全部一剪刀剪掉,把边角处打了个结,只能包裹上胸。

    她满意的用手在我小腹上摸了下,“都快练出马甲线了,不露出来多可惜。”

    我不好意思的往后缩了缩,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我的脸一片烧得慌。

    我咬着牙,任由她手自我的小腹往下移,顺着裙摆,到了裙边,一个用力,拿起剪刀来便又是一剪刀,而后又对称着剪了一剪刀。

    低头看了一眼,好好的a字裙就成了高叉开口到大腿根部。

    裙子被剪开,里面的打底/裤自然也就露了出来。

    婉姐连扫都不扫一眼,就冷厉的命令我,“脱了。”

    “啊……”

    我心里一阵惊慌。

    “脱!”

    我犹豫着,心里十分不情愿,却还是往下脱了下来。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就也别矫情了,根本也没什么矫情的资本。

    在来这里之前,我其实早就无数次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做下这份工作,拿到钱。

    等我做一段时间,把弟弟四年的学费攒够了,再攒一套房子给弟弟娶媳妇,自己留下点钱开个店。

    而且,我也了解过了,这里有可以不陪睡的工作。

    我一边脱着打底、裤,一边和婉姐说道,“我不陪睡,我只陪吃喝玩。”

    “池非早交代清楚了。”

    婉姐头也没抬的和我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女人穿着超短裙进来,大、波浪很好看,“婉姐,1080催了,我们先过去了……”

    “带上她!”

    婉姐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把我推了出去,说道,“这是新来的,带着她过去选台。”

    这个女人眯着眼睛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就往前走。

    我紧跟着便追了上去。

    “我叫初晓,你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我一边走,一边抓着两边被剪开的衣服防走光,初晓没有回头,踏着高跟鞋的声音夹杂着问道。

    “我叫白慧芳。”

    初晓忽然站住,转过身来,看着我打量很久。

    因为初晓忽然停住,我也停住了,看着初晓,有点不明所以。

    只见初晓红唇轻启,对着我笑开了,“白慧芳是你的真名吧,你叫这名可不行,你准备年老回乡,大家都知道你是朝阳v姐吗?”

    “啊……”

    我没有听懂初晓的意思。

    但现在已经跟着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1080门口,这里早有五个姑娘候着了,一水的大长腿、细腰、穿的爆少。

    “你就叫白依依吧,以后客人问你,你就叫这名字。”

    初晓说着,便推开了门。

    我当时不明白初晓的用意,但是我却记住了我自己的名字。跟着她们一起走进了包厢里。

    屋内,灯光昏暗,烟味迎面扑来,微弱的灯光下,可以辨别出屋内只有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是池非。

    几乎是一瞬间,除了我之外的姑娘们都一秒钟换上了一副妖娆的笑,初晓打头,扭着身子便坐在了正中男人堆里。

    剩下的五人,也都各自找位置,插空法一个个坐在了男人身边,最后边上也坐着俩,正好将四个男人围在中央。

    我瞬时便傻了眼了。

    我坐哪儿。

    第一天来了,就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但是也不呢在这只傻愣着。

    寻摸了下,我坐在了最外边,旁边是这里的女人。

    池非瞧了我一眼,拿起酒就开始往我这个方向招呼,“过来,给秦总倒杯酒。”

    我站起身来,脸上火辣辣的烧,慢慢的端起酒杯来,便朝着池非所说的秦总方向走过去。

    看到秦睿的时候,心忽然停顿了一下,竟然会有一种熟悉感涌上来。

    然而,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哎…”

    就在我刚倒酒的时候,忽然一个男人笑出声,一只手拦在了我端着酒杯的手上,拿过酒杯直接送到了我的嘴边和我说道,“陪秦总喝酒之前,先陪我。”

    我愣了一下,顺着声音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该作何反应。

    第一天上班,神经本来就紧绷着,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我整个人就更紧张了。

    初晓闻声站起身来,拿着酒杯便走到了男人面前给我解了围,“陆总,您每次来了都找我……这次见着我们依依妹妹就不和我喝酒了,未免太喜新厌旧了些。”

    我听着初晓这么说,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陆总扭头看了一眼初晓,说话间带着醉意,“你一来就坐在秦睿旁边了,是谁喜新厌旧?”

    说完便烦躁粗鲁的摆了摆手,“走开,我就要和这个姑娘喝酒。”

    初晓被甩到了沙发,一秒钟现场陷入僵局。

    酒杯举到我的嘴边,我下意识往后躲,瞥见池非的目光的时候,又缩了回来,接过陆总的酒,犹豫了半天一饮而尽。

    反正我当时想的就是不能得罪客人,喝酒就喝酒吧……那要不能怎么办。

    “痛快!”

    僵持感一下四散,池非站起身来,看着秦睿与陆总,说道,“我外边还有点事,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便起身离开。

    池非一走,我心里更加没有谱了。

    这里的人我都不熟悉,也就池非还能有两面之缘,这他走了,接下来我不定要面对什么呢。

    我的心里直打鼓,但是我还是得好好在这陪客。

    秦睿话不多,也不与姑娘们玩耍,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吸烟。

    陆总一连灌了我五瓶酒,弄得我后来有些身体不舒服。

    我的体质不是容易喝醉的体质,我能一直喝,只是会肚子撑得慌向上洗手间,但是不会喝醉。

    终于有些顶不住,大家氛围越来越嗨,初晓与除了陆总与秦睿之外的另外一个男人玩起了人体果盘的游戏,将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下内/衣、裤,把果盘摆在身上的每一处,由男人用嘴叼起来吃了。

    我看着这个游戏就有点觉得毛骨悚然。

    我的肚子有些不舒服,趁着这个时间就站起身来,和陆总说我要去上洗手间。

    陆总骂骂咧咧的说了我一句事多,却也没有阻拦我,我转身离开了包厢。

    出了包厢,才会感觉空气略微好了一些。

    第一天,不管我来之前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工作,但是来了心里还是难免会有抵触和不适应。

    我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很久,出来洗手的时候,正巧碰见秦睿也出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洗完手离开,径直朝着包厢走去。

    时间感觉度秒如年,我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也离开了洗手间。

    我其实是有些抵触再回到包厢的。

    想想刚出门之前,包厢里玩的游戏就十分胆怯,这是趁着酒劲自己跑出来上洗手间了,一会回去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充满着恐惧。

    陪得陆总虽然很粗鲁,却貌似对我印象不错的样子。

    那么一会如果他邀请我玩游戏可怎么办……

    这样一边想着一边硬着头皮往包厢的方向走,刚拐过弯,正好看着前面的秦睿在开门,那个背影忽然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如此熟悉,像极了那天遇见池非时候见到的背影。

    “等一下!”

    在他预备开门的瞬间,我忽然大喊叫住了秦睿。

    秦睿停了一下,停下拉开门的动作,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快走两步,走到秦睿面前,看着他和他说,“我们之前见过吗?”

    “应该没见过吧。”秦睿和人说话的时候,都会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种笑容初看会觉得很友好,细看却发现充满着疏离。

    我点了点头,也对,离得那么远,即使是见过他也不可能记得我,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他,只是一个背影,难免会认错人。

    但是,看着他我仍旧犹豫了下,我当时特别害怕玩人体果盘的游戏,所以我还是鼓足勇气说了我的请求,“一会进了包厢,我只陪你自己行吗?我怕他们让我做游戏,我不想做那种游戏。”

    我说这话都有些磕巴,内心充满着艰难。

    “为什么?”秦睿问的很简短。

    “我不想那样,我做不到。”我如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出来卖?”

    秦睿仍旧带着他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可是,从他说话的笑容里我却觉得有种讽刺。

    我低下头,没有回答。

    他说的我很难受,我觉得我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践踏。

    秦睿转身,拉开了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我站在原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也走进了门。

    踏入这份工作,我就不该抱着太大的幻想,别人帮自己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哎……这个你怎么这么磨蹭,去个洗手间这么长时间!”

    陆总见我进来,将手里夹着的烟碾灭,站起身来便把我一把拽进了怀里。

    指了指不远处初晓与剩下的几个姑娘们在陪着另外一个客人玩着人体水果的游戏,说道,“你躺下,我和你玩个有意思的游戏。”

    “……”

    心里忽然沉了一下,这还是轮到我了,竟然还这么快。

    我努力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挪了挪,想空开一些与陆总身体的空间,“陆总,我是新来的,不太会玩游戏,要么……”

    眼睛的余光瞥到了桌上的酒瓶,赶紧拿手将酒瓶抓过来,递到陆总面前,一口气仰脖先猛灌一口,和陆总说,“陆总,要么咱们继续喝酒吧,我陪你喝,你说喝多少瓶咱就喝多少瓶!”

    说完,我怕陆总再提游戏的事,赶紧将一瓶酒灌下去半瓶,再想灌的时候,陆总已经伸手笑嘻嘻的把我的酒瓶拿开,“你不会,我会,来我教你!”

    我的心瞬时就愣了。

    “躺平,把多余的衣服脱了。”

    陆总都不等我拒绝,就直接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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