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连冰棍都是苦的!
导读:这篇文章并不长,但我从头到尾读了至少三遍。对于一个生于七零年代初的人来说,虽然躲过了最艰苦的时期,但对那个时代的物质匮乏仍然记忆犹新。我小时候,每到夏天就会有人沿街叫卖冰棍。有的是推一辆四轮小车。有的直接在自行车后面驮个白色的木头箱子。箱子里面唯一的保温措施就是一层厚厚的棉被。冰棍通常有两种。普通的是小豆冰棍或巧克力口味的冰棍。高档的是奶油冰棍。裹冰棍的是一层蜡纸。后来又出来了红果冰棍。无论哪种冰棍,都可能买到苦的。
因为那个年代,糖精+香精+自来水就是王道。即便这样,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有机会品尝到那一丝丝甜味和凉意。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人对那个年代念念不忘。所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路上没啥可捡的,家里也实在没啥可偷的。没有贫富差距的背后,是社会利益分配随着阶层的固化而固化。我对这样一个“生活比蜜甜”的时代,是无论如何都产生不出来丝毫留恋的。
中央电视台四台看见老舞蹈家陈爱莲在接受采访,她说六十年代的时候,"别人都浮肿了。我吃部级特供,每月有五斤糖,五斤肉,五斤蛋,五斤豆,感谢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吧。"
不是羡慕嫉妒恨,在那个穷逼洛维奇的年头,平民老百姓天生就是受苦的命,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开恩给你特供,凭咱这不到四百大毛的一个月工资,你丫也买不起。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老子高官吃特供,老子无官只能是半斤油半斤肉二两粉条半块碱一包糖精......
在物质匮乏的M时代,白糖和红糖定量供应月供每户一斤,红糖每斤六毛五,白砂糖每斤八毛,白糖每斤八毛八。像牛屎粑一模样的古巴糖每斤四毛九。那时老百姓想多吃点甜食,糖根本不够用,只好花一角钱到官方的副食品店里买一小包(大约20克)糖精,添加在水里面粉里补充甜味。加我微信 wang198309246
对于糖精,当初似乎很神奇。只要在碗里放上一两颗细盐粒儿大小的糖精,满满的一碗开水就甜了。只是那甜味不像白糖水甜得纯正,甜得诱人。糖精水喝一次就够了,不再想第二次,因为那甜味不正也不自然。没有办法,谁叫吃不到糖,只好逼良为娼。无官一身轻,穷人就得吃糖精。
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糖精对人体有害,六十年代中期有了些耳闻恶心呕吐肚子疼,甚至死亡。1966年中国闹起了文化大革命,后来不知怎的糖精也渐渐退出了市场。
虽然老百姓吃糖难,但中央对干部有食物补贴,按级别供应数量不等的肉、蛋、糖、豆等。由此也就有了陈爱莲所享受的特供五斤糖,五斤肉,五斤豆,五斤蛋。
那是一个等级十分森严的年代,官员吃糖,老百姓吃糖精,糖精就是主旋律,糖精就是正能量。要说M时代老百姓的生活比蜜甜,沒错,操,连冰棍常常都是苦的。
M时代沿街叫卖的冰棍,大都是用糖精制作的,甜度高,对人体有害无益。胃肠功能较弱的人,会出现头晕恶心。中国农业大学食品学院营养与食品安全系副教授范志红认为,小时候吃的那种冰棍并非更安全,"那时候人们都无知无畏,添加剂品种虽然比较少,但用量更没谱。别的不说,冰棍放糖精放色素放香精都是正常操作。那时经常发现苦冰棍,其实就是糖精混合不均匀所致。"
冰棍厂用氨气做制冷剂,冻冰棍的时候常常漏氨,有毒,辣眼睛。改革开放前,离老秦家最近的冰棍站就在隆福寺工人俱乐部对面。一到卖冰棍季节,每天都是氨气味熏天。更荒谬的是小伙伴们无知无畏,居然还冒险比赛,比谁的眼睛不怕辣,辣不怕,不流眼泪。
这一切一切,要在国外,早就曝光了。那时的中国,是一个闭关锁国从来没有科普食品很不安全的时代。不过老百姓却很淳朴,什么都不知道也从不去较真儿,更没有什么消协。那时"消费者"一词是西方和平演变的专用语言,我们不搞西方那一套,统统叫顾客。而顾客最常用也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因为光明本来没有罪,但当她照到黑暗的时候,她便有罪了。
一个人一旦接触到了真相,就再也无法回头去相信谎言;给子孙留下什么样的世界,取决于我们给世界留下什么样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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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团取暖,共克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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