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我愿独自在南方

也许我迟缓的双眼再看不见南方

空气里轻柔的风景沉眠

身体在树影下繁花一样

或者在怒马的一次狂奔中逃亡

南方是沙漠哭泣伴着歌唱

这声音不像死鸟消亡

放它苦涩的欲望走向海洋

打开缓缓发出的微弱回响

我愿混迹在那么遥远的南方

那里的雨不过一朵玫瑰半开

它的雾气顾自微笑白色笑声在风中

它的黑暗，它的光亮，美丽都是一样

——塞尔努达《一条河，一种爱》

      汪天艾 译

南方的教堂，南方的河流，南方的故国。

在塞尔努达的记忆里，他的西班牙，他的地中海，他蜿蜒的海岸线。

如今的西班牙，沙漠哭泣伴着歌唱，遥远又朦胧。

“我愿独自在南方。”

那里的墙壁上刻着大西洋的身影，光亮和黑暗是它的苦涩与忧伤。

“我愿混迹在那么遥远的南方。”

它只能是西班牙，没有战乱的地方，没有一处和它一样，让我生涩又凄凉。

25年的流亡经历，让他愈发趋向一位真正的诗人。

在他的笔下只有非写不可的表达欲望。而诗人自身也承受着世间无数的不可言说，以及无法沟通的宿命。

附《教堂与河》清读        @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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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与河》此文收录于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奥克诺斯》一书中，欢迎大家来陆上书店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