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老年痴呆：从健康饮食和健康生活开始 | 热心肠日报

今天是第1168期日报。

尽管老年痴呆仍是无法治愈的疾病，但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健康的饮食和生活习惯有助于降低老年痴呆风险。本期热心肠日报收录了近几年发表的16篇相关高分文献，为预防老年痴呆提供一些简单的循证建议。由于研究的局限性难以避免，可能有些结论和证据存在不一致之处，但相信随着研究的深入，问题的答案会逐渐变得明确清晰。

健康生活

如何减少老年痴呆风险？来自权威医学期刊的建议

JAMA[IF:44.405]

① 老年痴呆以阿尔茨海默病为主，初始症状为记忆丧失、语言问题和逻辑思维障碍；② 目前尚无治愈方法，但可通过多种方式降低得病几率；③ 改善生活习惯以保护大脑功能和血管健康，如加强运动、健康饮食、充足睡眠、不吸烟；④ 加强医疗保健改善与痴呆相关的疾病，如治疗心脏病、控制血压和血糖水平（从中年开始）、避免大脑外伤、纠正听力丧失；⑤ 维持心理和社交健康来保持大脑活跃，如保持好奇心、学习新事物、参加社交和团体活动。

Reducing Risk of Dementia in Older Age
2017-05-16, doi: 10.1001/jama.2017.2247

【主编评语】阿尔茨海默病是老年痴呆中最常见的疾病形式，还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这篇《JAMA》上发表的图文科普，对有助于减少痴呆风险的方法进行了简单总结，值得一看。（@李丹宜）

Nature：饮食+生活方式预防老年痴呆，值得期待

Nature[IF:43.07]

① 除了遗传易感性，生活方式等因素可能影响阿尔茨海默症的发生，越来越多研究提示，这种疾病或许可以预防；② 饮食影响大脑炎症和氧化应激，相较于西式饮食，地中海饮食有益大脑健康；③ 体育锻炼、教育程度、社交、智力活动、听力下降、抑郁、缺乏睡眠、脑外伤等也影响认知；④ 初步证实结合多种方法的综合干预和个性化干预，可改善老年人和遗传高危个体的认知能力；⑤ 继芬兰FINGER研究之后，美国和中国也计划开展如何预防阿尔茨海默的研究。

How the evidence stacks up for preventing Alzheimer’s disease
2018-07-25, doi: 10.1038/d41586-018-05724-7

【主编评语】越来越多研究表明，老年痴呆不仅与遗传有关，还与生活方式等诸多因素有关。这篇在《Nature》上发表的观点展望文章，回顾了近十几年学界对预防阿尔兹海默的观点转变过程，着重介绍了饮食等因素对痴呆和认知的影响以及初步的干预性研究。通过改变生活方式预防老年痴呆，或将成为主流观点。（@李丹宜）

Nature Reviews：老年痴呆的风险因素和生活方式干预研究现状（综述）

Nature Reviews Neurology[IF:21.155]

① 认知障碍、痴呆和阿尔茨海默病（AD）风险因素复杂，除了APOE基因突变等遗传因素，还包括中年高血压、血脂异常和肥胖，以及糖尿病、吸烟、缺乏运动、抑郁和教育水平低等；② 对单一生活方式进行干预的小型临床试验，结果大多不尽如人意；③ 欧洲的3项大型多域临床试验（FINGER、PreDIVA和MAPT）结果显示，同时靶向多个生活方式的综合干预，对于痴呆高风险个体有预防效果；④ 应根据不同的年龄、风险、经济和文化等因素，对干预方式进行优化。

Lifestyle interventions to prevent cognitive impairment, dementia and Alzheimer disease
2018-10-05, doi: 10.1038/s41582-018-0070-3

【主编评语】如何预防老年痴呆，是目前的热门研究领域。《Nature Reviews Neurology》发表的这篇综述，探讨了老年痴呆的风险因素和机制，着重介绍了目前的基于生活方式的预防性干预研究进展，值得关注。（@李丹宜）

JAMA：近20万人数据揭示，健康生活方式或可预防痴呆

JAMA[IF:44.405]

① 纳入196383名60岁以上的受试者，中位随访8年；② 68.1%、23.6%及8.2%的受试者分别有着良好、中等及较差的生活方式，20%、60%及20%的受试者分别有着较高、中等及较低的遗传风险评分；③ 1.23%的高遗传风险受试者发展出痴呆，显著高于低遗传风险受试者的0.56%；④ 1.78%的高遗传风险+较差生活方式受试者发展出痴呆，显著高于低遗传风险+良好生活方式受试者的0.56%；⑤ 高遗传风险受试者中，良好生活方式下的痴呆风险显著低于较差生活方式。

Association of Lifestyle and Genetic Risk With Incidence of Dementia
2019-07-14, doi: 10.1001/jama.2019.9879

【主编评语】《JAMA》近期发表的一项回顾性队列分析结果，在对近20万人进行了8年左右的随访后发现，生活方式与遗传因素均与痴呆的风险独立显著相关，良好的生活方式（包括不吸烟、日常锻炼、健康饮食、控制酒精摄入等）与痴呆风险的降低相关。（@沈志勋）

Lancet：多层面干预可改善老年人的认知衰退

Lancet[IF:59.102]

① 纳入1260名60-77岁、认知水平处于同年龄段的平均或偏低水平的受试者，631名进行饮食、运动、认知训练及血管风险监控等多方面的干预，629名作为对照组；② 干预2年后，干预组的神经心理学测试（NTB）的Z分数的平均变化为0.20，而对照组为0.16；③ 干预组与对照组之间NTB总得分变化的组间差异为每年0.022，具有显著差异；④ 干预组及对照组中不良事件发生率分别为7%及1%，最常见的不良事件为肌肉骨骼疼痛。

A 2 year multidomain intervention of diet, exercise, cognitive training, and vascular risk monitoring versus control to prevent cognitive decline in at-risk elderly people (FINGER): a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
2015-03-12, doi: 10.1016/S0140-6736(15)60461-5

【主编评语】《Lancet》上发表的芬兰FINGER研究临床试验结果，在超过1000名老年人中，为期2年的饮食、运动、认知训练及血管风险监控的多方面干预可显著改善老年人的认知功能。（@沈志勋）

健康饮食

Lancet子刊：用营养干预来预防老年认知障碍（综述）

The Lancet Neurology[IF:28.755]

① 恰当的营养摄入可能降低老年人患认知障碍和痴呆的风险；② 特定营养素（叶酸等B族维生素、类黄酮等抗氧化剂、维生素D和n-3脂肪酸等）和食物类别（鱼和海鲜、蔬菜、水果和适量的酒精、咖啡和茶等），可能对老年人认知功能有保护性作用，尤其是对缺乏特定营养或遗传易感个体；③ 饱和/反式脂肪和胆固醇的影响仍不明确；④ 健康饮食模式（地中海饮食、得舒饮食、北欧饮食等）的保护性作用，比单独的营养素和食物类别，有更高的证据强度。

Nutrition and prevention of cognitive impairment
2018-09-20, doi: 10.1016/S1474-4422(18)30338-7

【主编评语】如何通过营养干预来减少老年人的认知障碍和痴呆风险，是大众和不少研究者都关注的研究方向。这篇发表在《The Lancet Neurology》上的综述，详细回顾了该领域近年来的纵向观察性研究和临床试验，值得参考。（@李丹宜）

Lancet子刊：多营养干预对前驱阿尔茨海默症老人的作用

The Lancet Neurology[IF:28.755]

① 纳入311名前驱阿尔茨海默症受试者，随机分为干预组与对照组；② 干预组每日饮用125mL的多营养组合剂（Fortasyn Connect），对照组饮用等量的对照饮料；③ 干预2年后，干预组中受试者的神经心理学测试（NTB）得分的平均变化为-0.028，而对照组中的NTB得分的平均变化为-0.108；④ 两组之间的NTB得分差异为0.098，无显著差异，但干预组受试者的海马萎缩显著减少；⑤ 干预组及对照组的不良事件发生率分别为22%及19%，无显著差异。

24-month intervention with a specific multinutrient in people with prodromal Alzheimer's disease (LipiDiDiet): a randomised, double-blind, controlled trial
2017-10-30, doi: 10.1016/S1474-4422(17)30332-0

【主编评语】《The Lancet Neurology》上发表的一项随机双盲对照试验结果，前驱阿尔茨海默症受试者补充特定的多营养组合剂，可减少认知功能的衰退，但与对照组相比并无显著优势，可能是由于在试验期间对照组的认知衰退低于预期。（@沈志勋）

JAMA：多吃海鲜或有助于预防老年痴呆？

JAMA[IF:44.405]

① 对286名死者的脑进行尸检后发现，脑汞水平与每周的海鲜摄入量呈显著正相关；② 校正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总能量摄取后，海鲜摄入与较低的阿尔茨海默症病理学（包括较低的神经炎性斑块密度、较少的神经纤维缠结）显著相关；③ 海鲜摄入与阿尔茨海默症的上述关联仅在载脂蛋白E ε4等位基因携带者中存在；④ α-亚麻酸的高摄入量与较低的脑梗死风险相关，鱼油摄入与神经病理标志物无关；⑤ 较高的脑汞水平与脑神经病理学无显著关联。

Association of Seafood Consumption, Brain Mercury Level, and APOE ε4 Status With Brain Neuropathology in Older Adults
2016-02-02, doi: 10.1001/jama.2015.19451

【主编评语】海鲜中可能含有汞污染，而汞是一种已知的神经毒素。《JAMA》上发表的一项横断面研究，对近300名死者的脑进行尸检后发现，海鲜摄取与较低的阿尔茨海默症病理表现相关，但这种关联仅在携带特定载脂蛋白E等位基因的人群中存在。而海鲜摄入虽然与较高的脑汞水平相关，但脑汞水平与脑神经病理学并无关联。（@沈志勋）

JAMA：中年饮食质量影响老年痴呆风险吗？

JAMA[IF:44.405]

① 纳入8225名中位年龄为50.2岁的健康受试者，在中位数为24.8年的随访时间内，344名发生痴呆；② 在随访期间的3个时间点评估健康饮食指数（AHEI），AHEI越高代表饮食越健康；③ 3个时间点评估的AHEI均与痴呆风险无显著关联；④ 分别分析3个时间点的数据，相比于AHEI最低的人群，AHEI中等的人群及AHEI最高的人群的痴呆发病风险均无显著差异；⑤ 中年时期的饮食质量与之后的痴呆风险无显著关联。

Association of Midlife Diet With Subsequent Risk for Dementia
2019-03-12, doi: 10.1001/jama.2019.1432

【主编评语】《JAMA》上发表的一项前瞻性队列研究结果，在对8000多人进行25年的随访后发现，中年时期的饮食质量与未来的痴呆发病风险并无显著关联。（@沈志勋）

健康饮食能否改善老年认知功能？

Alzheimer's and Dementia[IF:14.423]

① 1260名有痴呆风险的老年受试者（60~77岁）随机为对照组和干预组，进行为期两年的多畴干预（饮食咨询、体育锻炼、认知训练、代谢和血管风险管理）研究；② 无论是干预组还是对照组，基线时饮食越健康，预示着后续整体认知功能改善越好；③ 干预期间饮食的改善，与执行功能的提高相关，但与记忆和整体认知功能的改善无关；④ 改善老年饮食对执行功能有益，而长期的健康饮食似乎对整体认知功能影响更大。

Dietary changes and cognition over 2 years within a multidomain intervention trial-The Finnish Geriatric Intervention Study to Prevent Cognitive Impairment and Disability (FINGER)
2018-12-04, doi: 10.1016/j.jalz.2018.10.001

【主编评语】健康饮食有益于认知功能，但从老年开始遵循健康饮食能否改善认知损伤，尚缺乏充足证据。《Alzheimer's and Dementia》发表大型干预试验FINGER的试验结果，表明在痴呆风险群体中，改善老年饮食健康有助于改善执行功能，而长期的健康饮食对整体认知功能的影响更大。要减少老年痴呆风险，越早开始健康饮食可能效果越好。（@李丹宜）

哪种饮食模式有助于减少神经退行性病变？

Alzheimer's and Dementia[IF:14.423]

① 地中海饮食型神经退行疾病干预饮食（MIND）评估10类益于大脑健康的食物和5类亚健康食物的摄入情况；② 在澳大利亚纳入1220名参与者，比较MIND饮食和地中海饮食与12年内阿尔茨海默病/血管性痴呆、轻度认知障碍发病率的关系；③ MIND饮食（而非地中海饮食）与12年内认知障碍的发生率降低有关；④ MIND饮食对神经退行性疾病的保护作用，可广泛推广；⑤ MIND饮食和地中海饮食对认知能力下降的影响，需更多前瞻性研究。

MIND not Mediterranean diet related to 12-year incidence of cognitive impairment in an Australian longitudinal cohort study
2019-02-27, doi: 10.1016/j.jalz.2018.12.011

【主编评语】MIND饮食评分是专门针对饮食的神经保护作用而制定的评价标准，涉及10类有益大脑健康的食物（绿叶菜、其它蔬菜、坚果、浆果、豆类、全谷、鱼、禽、橄榄油和红酒）和5类亚健康食物（红肉、黄油/人造黄油、奶酪、糕点和甜食、油炸/快餐食品）。《Alzheimer's and Dementia》近期发表一项人群研究，在澳大利亚人群中比较了MIND饮食与地中海饮食的区别，发现MIND饮食与神经退行性病变发病率降低有关，而地中海饮食的保护作用不显著。该结果对于制定针对神经退行性疾病患者的饮食干预手段具有参考价值。（@小肠君）

健康饮食或能抵消西式饮食对认知衰退的不良影响

Alzheimer's and Dementia[IF:14.423]

① 纳入2223名无痴呆症的老年人（≥60岁）随访6年，研究饮食模式对认知衰退的影响；② 受试者的饮食模式可分为两大类：以红肉/加工肉、饱和/反式脂肪、精制谷物、糖和酒等为特征的西式饮食，以蔬菜、水果、烹饪/调料油、谷类和豆类、全谷、鱼、低脂乳制品、禽肉等为特征的谨慎饮食；③ 常吃谨慎饮食与较少的认知衰退相关，而常吃西式饮食与较多的认知衰退相关；④ 分析混合饮食模式发现，多吃谨慎饮食或能抵消西式饮食对认知衰退的不良影响。

Prudent diet may attenuate the adverse effects of Western diet on cognitive decline
2015-09-02, doi: 10.1016/j.jalz.2015.08.002

【主编评语】西式饮食与阿尔茨海默病等老年痴呆疾病相关，但现实生活中，人们的饮食模式大多是混合的，健康和不健康的食物都会吃，《Alzheimer's and Dementia》发表的一项瑞典队列研究显示，多吃较为健康的“谨慎饮食”（prudent diet）或能抵消西式饮食对认知衰退的不良影响。（@李丹宜）

BMJ：适度饮酒与更低的痴呆风险相关？

British Medical Journal[IF:27.604]

① 对9087名35-55岁的受试者进行23年的跟踪随访；② 受试者分为3组：戒酒（包括长期戒酒、近期戒酒、偶尔饮酒）、每周摄入1-14单位酒精、每周摄入14单位酒精以上；③ 与每周摄入1-14单位酒精相比，戒酒与痴呆风险升高相关；④ 在每周摄入14单位酒精以上的受试者中，酒精摄入量每增加7个单位，与痴呆风险增加17%相关；⑤ 与每周摄入1-14单位酒精相比，在从中年到老年的过渡期中，长期戒酒、减少饮酒量、长期大量饮酒（葡萄酒）与痴呆风险升高相关。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risk of dementia: 23 year follow-up of Whitehall II cohort study
2018-08-01, doi: 10.1136/bmj.k2927

【主编评语】适度饮酒被认为与较低的痴呆风险相关。《British Medical Journal》上发表的一项研究对近万名受试者进行了23年的随访，发现与适度饮酒相比，戒酒（包括长期戒酒、近期戒酒、偶尔饮酒）及大量饮酒均与更高的痴呆风险相关。进一步分析发现，戒酒与更高痴呆风险的关联可部分被心血管疾病解释。（@沈志勋）

Nature子刊：吃得太咸，或损害血管伤认知

Nature Neuroscience[IF:21.126]

① 高盐饲料喂食小鼠8周后，其学习和记忆脑区的静息脑血流量明显减少，血管内皮细胞受损，生成的一氧化氮（NO）减少，行为测试中表现认知功能障碍；② 其机制为：高盐使小鼠小肠TH17细胞增加，导致血浆IL-17明显升高；③ 循环中的IL-17通过Rho激酶抑制性磷酸化内皮NO合成酶，减少脑内皮细胞NO生成，最终促进内皮功能紊乱和认知障碍；④ 恢复正常饮食或使用药物干预，小鼠脑血流量和血管内皮功能恢复正常，逆转高盐饮食带来的后果。

Dietary salt promotes neurovascular and cognitive dysfunction through a gut-initiated TH17 response
2018-01-15, doi: 10.1038/s41593-017-0059-z

【主编评语】《Nature Neuroscience》上发表的这项研究表明，给小鼠喂食高盐食物（对照组的8-16倍）持续8周，即可造成大脑血管内皮功能紊乱和认知障碍。究其原因，肠脑轴起了不小的作用：高盐刺激小肠内TH17免疫细胞增多，导致血液中IL-17水平显著升高，进而影响了脑内血管内皮功能，减少了相关脑区的血流量。看来不论是为了心血管还是大脑的健康，高盐食物还是少吃为妙。（@沈志勋）

重医儿童医院：维生素A不足可促进阿尔茨海默

Acta Neuropathologica[IF:18.174]

① 纳入330名老年受试者检测血清维生素A（VA）水平，边缘型维生素A缺乏（MVAD）者占25.8%，约为维生素A缺乏（VAD）者的两倍；② MVAD和VAD均与老年人认知能力下降相关；③ 阿尔茨海默病（AD）模型小鼠实验表明，产前+产后的MVAD可增加β-淀粉样蛋白积累和神经炎性斑块形成；④ 其中产前MVAD的影响更大，能加重AD小鼠的学习和记忆能力缺陷，可通过产后补充治疗剂量的VA来改善；⑤ MVAD可促进AD病程加剧，补充VA可能是防治AD的潜在方法。

Marginal vitamin A deficiency facilitates Alzheimer's pathogenesis
2017-06-01, doi: 10.1007/s00401-017-1669-y

【主编评语】维生素A缺乏可影响认知功能，边缘型维生素A缺乏（MVAD）是发展中国家孕妇和儿童中的一个较为普遍的问题。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儿童医院李廷玉和宋伟宏与团队在《Acta Neuropathologica》发表研究，表明包括MVAD在内的维生素A不足，与老年人认知能力降低相关。在AD小鼠模型中，产前MVAD可加剧小鼠的AD症状，但可通过出生后补充足够剂量的维生素A来改善，这些发现为补充维生素A（特别是改善孕期和儿童的MVAD）来防治AD提供了证据。（@李丹宜）

含糖饮料增加早期阿尔茨海默风险？

Alzheimer's and Dementia[IF:14.423]

① 在动物模型中，过量的糖摄入与阿尔茨海默病（AD）病理有关；② 纳入弗雷明汉心脏研究队列中的4276名参与者（平均年龄54岁）进行横断面分析，探究含糖饮料（包括果汁和软饮料）摄入与临床前AD和亚临床血管性脑损伤（VBI）标志物的关联；③ 校正多项混杂因子后，较高的含糖饮料摄入量与较低的大脑总容量和较差的情景记忆显著相关；④ 每天喝果汁还与较低的海马体积相关；⑤ 含糖饮料的摄入量与VBI的关联不明确。

Sugary beverage intake and preclinical Alzheimer's disease in the community
2017-09-01, doi: 10.1016/j.jalz.2017.01.024

【主编评语】阿尔茨海默病（AD）相关病理变化在临床诊断前数年就已存在，例如无症状的β-淀粉样蛋白变性和tau蛋白增加，以及轻微的认知损伤，这一阶段被称为临床前AD。《Alzheimer's and Dementia》发表的一项美国人群研究显示，在中年人群体中，较高的含糖饮料摄入量与临床前AD标志物相关，包括脑萎缩和较差的情景记忆能力，提示喝太多含糖饮料或许促进AD发病，需进一步研究验证其因果性。（@李丹宜）

感谢本期日报的创作者：Echo，张玲，李丹宜，沈志勋，方芳，this little pig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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