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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号诺奖”续)执行主席谢赫特曼谈沃尔夫奖:我们只关注学术成就
沃尔夫奖只关注学术成就
谢赫特曼长期担任沃尔夫奖委员。在评价沃尔夫奖的评选时,谢赫特曼自豪地说:“很棒,我们出色地完成了工作。”
典型的例子是2020年,沃尔夫医学奖颁给了CRISPR基因剪辑技术的开发者——埃玛纽埃勒·沙尔庞捷(Emmanuelle Charpentier)和詹妮弗·杜德纳(Jennifer A. Doudna)。由于基因剪辑技术存在伦理和法律上的争议,有观点认为应该先解决这些争议,再给她们颁发大奖。
对此,谢赫特曼回应说:“我们的工作并不涉及解决法律争端,法律问题不能阻挡科学发展。”谢赫特曼以诺贝尔发明炸药为例,说明科学成就往往具有两面性。而诺贝尔奖、沃尔夫奖设立的宗旨,正是号召以科学进步造福人类。
以色列文化中没有“领导”
沃尔夫奖是以色列的“国奖”。作为一个仅有70余年建国史、总人口不足千万的小国,以色列的科研和教育成就举世瞩目:包括谢赫特曼在内,涌现了阿龙·切哈诺沃(Aaron Ciechanover)、阿夫拉姆·赫什科(Avram Hershko)、阿达·约纳特(Ada E. Yonath)、迈克尔·莱维特(Michael Levitt)等多位诺贝尔科学奖获得者。谈到以色列的科教成就,谢赫特曼认为这与以色列的文化传统息息相关:以色列人有两大特点,其一是不循规蹈矩,意见不统一是很平常的事;其二是文化中没有“领导”这一概念,与地位高的人争辩不被视作一种冒犯。
“正是这样的文化环境鼓励了我们探索新方向,不仅与领导争辩,还要与科学争辩。科学上有的理论,我倒要再来看它是否正确,我要自己来证实。这是以色列文化的一部分。”谢赫特曼说。
图 | 以色列理工学院
谢赫特曼本人的经历是最好的案例。他对晶体非周期性的解释,最初遭到许多前辈非议,研究组组长让他“回去读教科书,停止为团队带来耻辱”;1954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莱纳斯·鲍林(LinusCarl Pauling)甚至斥责他在“胡说”:“没有伪晶体,只有伪科学家。”
但谢赫特曼并没有被质疑压倒,而是继续自己的研究,最终因“发现准晶体”获2011年诺贝尔化学奖。“他的发现极具争议性,但他的工作最终迫使科学界重新考虑对物质本质的看法。”诺奖委员会这样评价谢赫特曼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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