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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脾气决定事业,女人的脾气决定婚姻!

2018-03-16 女生精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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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网络,如有侵权联系删除!)

春城最大的地下拍卖会常

来这里的人无非就是有钱,有权。

一件件珍宝展出。

楼上半环形一间一间精致的房间里,隔着玻璃。

面容清冷俊美,但是一身戾气的男人看着拍卖台上的物品,站在男人身后,一助理说道,“二爷,我查过,再过两件拍品之后就是傅思蔓。”

陆祁深点了点头,点了一支烟,淡淡的烟雾遮住了男人俊美的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男人的嗓音冷如冰,“拍下了,给陈总送去。”

助理小心的打量着陆祁深,然后应下:“是。”

真不知道这个傅思蔓怎么得罪了眼前这个人物,这个陈总折磨女人的特殊癖好是出了名的,不知道摧残了多少女人。

这样想想,这个傅思蔓也是怪可怜的,送给陈总,简直跟地狱一般。

“下一件拍品。”司仪的声音一响起来,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众人的目光落在拍卖台上——

四个穿着相同服装的男子抬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件走上来,上面蒙着红色的绸缎,将里面遮盖的严实。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上面。

随着司仪的手势,红色的绸布被拉开。

巨大的铁笼里锁着一个女人。

穿着并不像之前拍卖的几个女郎那么裸露,白色的衬衣,裸粉色的过膝裙,干干净净的颜色,一张精致美丽的脸上透着苍白,唇瓣干涸。

那一双瞳仁里,目光呆滞,冷冷淡淡,没有悲喜。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

早在三天前,她被下了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船上,又被运到这里,她已经放弃了挣扎,也没有力气在挣扎。

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她所谓的家人,会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叫傅潇潇,本应该是傅家的大小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

但是,在外人眼里,傅家只有一位大小姐,那就是她的妹妹——傅思蔓。

三天前,她原本在学校里,却接到傅思蔓电话,并且派司机把她接回家,没想到,却被下了药迷晕。

傅家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是在Chun城,也是有自己的企业,而爸爸傅康也是小富即安的性子,公司并没有做大,够一家人生活就好。

但是没有想到,爸爸投资失败,傅家的公司资金亏空,爸爸心脏病突发住院,而她刚回到家却被下了药送来了地下拍卖行。

傅潇潇的心,已经冰冷。

司仪的声音响起,“好,现在开始起拍,起拍价500万。”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却只是一个开始,她茫然的看着拍卖场里,那一个个精致的房间里,拍卖声一声接过一声,喊着价位。

还有那一双双落在自己身上,贪婪的眼睛。

“一千万。”

“一千五百万。”

“三千万”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加价了,毕竟这个女人美是美,但是这个价钱已经让很多人望而却步,花三千万太不值了。

房间里。

陆祁深眯着眸,看着拍卖台上,垂着头的女人。

这个角度瞧过去,这位傅家大小姐倒是格外的温顺,更或者是,认命!

他以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傅思蔓,遇到这种事情,会害怕挣扎哭泣,没想到,骨子里倒是透着倔强。

不过,这也绝对的表明了她心机很深,想这样来博得同情而已。

司仪喊道,“三千万第一次,还有没有人加价?”

他有些残忍的勾起唇,打了一个手势。

身后的男子立刻喊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数字。

连傅潇潇也诧异。

她有些嘲弄的弯起唇角。

………

黑色雕花的木门。

威严而冰冷。

傅潇潇双手捆绑,坐在床上。

她看着陌生的环境,她从拍卖场出来之后就被蒙上了眼罩,但是到这里的路程并不远,应该是地下拍卖场里面的套房。

时钟漫长的走过一分一秒。

傅潇潇的心也慢慢的沉到谷底。

她从三天前就已经任命了,她也清楚的知道接下了会发生什么。

害怕。

她也很害怕。

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帮她。

她也想过解脱,但是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空气,沉静的让人窒息。

那一声声传来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

傅潇潇身体紧绷起来,她站起身,挣扎着想要解开手上的束缚。

随着脚步声逼近,对话的声音也变得清晰。

“陈总,这是陆先生送给你的礼物。”

“替我多谢陆先生了。”

话音落下,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那个男人走进了,贪婪的目光落在傅潇潇身上。

她心里惊慌,但是已经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背脊紧紧的贴着墙壁,傅潇潇紧紧的咬着唇,使劲的挣扎想要挣脱手腕上的麻绳,纤细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

陈总一步一步的逼近,“性子越烈我越喜欢,把挣扎的劲留到后面吧。”

傅潇潇闻到了陈总身上难闻的烟草味,还有男人身上让人作呕的气息。

还有那逐渐靠近,油腻的脸,她侧过脸,即使手腕被磨出了血,她依然动作剧烈的想要挣开捆绑住她手腕的绳子。

陈总上前一步,猛地掐住她的腰身,一用力将她扔在床上,然后压了过来。

胸口的衣扣被解开,傅潇潇眼眶泛红,看着埋在自己身上肥胖的男人,用最大的力气挣开手腕上的束缚,颤抖的摸过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猛地砸过去。

陈总捂着额头大骂,“你个贱人,竟然敢伤我。”

傅潇潇趁着他倒地的这个空闲跑出去,但是却在拐角处撞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她没有思考的时间。

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一颗枯树一样,“求求你,救救我。”

站在陆祁深身后的男人瞪大眼睛,看着撞入陆祁深怀中的女子,这不是二爷刚刚送给陈总的,那个傅家小姐。

陆祁深看着女人纤细的肩膀,攥着他衣袖的手指带着殷红的血迹,手腕上一片鲜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冷冷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傅潇潇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男人面上覆着的银色面具。

她刚刚跑出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是拍卖场的十五楼客房,住的都是参加拍卖的人员,有的人因为身份的原因为了避嫌,都会按照拍卖行的规矩戴上面具。

这也是客人的隐私。

但是即使覆着面具,

也无法掩饰男人清冷卓绝的五官。

还有男人身上,矜贵不凡的气质。

傅潇潇咬了咬牙,她没有的选择了。

只能孤注一掷!

向这个陌生的男人求救,再怎么,也比被陈总抓去了好。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

很快,身后陈总身边的人追了上来。

将她围祝

傅潇潇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袖,没有松开,浑身僵的不行。

陈总被人扶着,走了过来,头上缠着绷带,破口大骂,“你个贱人,往哪跑?”

话刚刚说完,陈总瞪大眼睛看着傅潇潇身侧的男人,似乎有些顾忌,“陆…先生。”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这就是逼的子心**的女人,他原本只想把她扔给陈总,没想到她又自己送上门来。

“我不救没有用的人,哦,做什么都可以吗?”

傅潇潇看着陈总对男人的态度,心里清楚,这个男人可以救她。

她狠了狠心,咬牙,“点头。”

陆祁深眸光一凌,盯着傅潇潇狼狈苍白的样子,她现在很狼狈,胸前的衣服被撕裂,手腕上渗着殷红的血迹。

男人唇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下巴,慢慢用力。

傅潇潇吃疼,但是并没有反抗。

一双眼睛,看着陆祁深。

气氛低凝。

她心里摸不透男人的喜怒,但是看着陈总等人咬牙离开,她坚信自己这样做是对的,起码暂时逼退了陈总。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倒是有意思。”

果然是个心机深沉,放浪的女人,他凝着眸,看着那一张苍白的小脸,就是这个女人,害了子心,就顶着这样无辜的一张脸逼的子心**。

傅潇潇不知道男人口中的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头,对上男人嗜血的目光,心里一惊。

………

傅潇潇被一个穿着干练,陌生的女子带入一个总统套房中。

“我是陆先生的助理,你可以喊我徐姐。”

徐姐从衣橱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面无表情的递给傅潇潇,“请傅小姐沐浴之后把这件衣服换上。”

傅潇潇接过,打开一看,眼角跳了跳。

黑色的蕾丝半透明的睡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眨了下眼睛,“我知道了。”

徐姐离开之后,傅潇潇怔怔的坐在沙发上。

她将脸埋在手里,肩膀轻轻的颤抖,她才二十一岁,她对未来有美好的憧憬,她本来打算大学毕业之后就和沈易安订婚的。

沈易安。

傅潇潇想起这个笑容明媚的男孩,心里慢慢的温暖。

对,她还有沈易安,他发现联系不上她一定会来救她的。

傅潇潇是上大学后被接傅家的,沈家和傅家一向交好,彼此两家来往密切,虽然傅潇潇一直知道,沈夫人满意的一直都是傅思蔓。

她不论什么都比不上傅思蔓,就算她考了一所很不错的大学,也比不上傅思蔓在爸爸心中的地位。

傅家在春城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是也有一定的地位。

傅潇潇想不到,傅思蔓竟然会这么做。

毕竟她也是傅思蔓的姐姐,就算她对自己再怎么不满,平时的冷嘲热讽也就罢了,为什么会给她下药。

如果她刚刚没有及时的挣脱手腕上的麻绳,那么,她现在是不已经被陈总……

想一想,她就觉得害怕。

但是想想接下来要面对的。

她抬起头,擦了擦眼眶,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手腕上的伤口沾到水很疼。

手腕上挣脱麻绳留下的伤痕开始渗着血,混着温热的水流淌在洁白的地面上。

但是傅潇潇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打了一遍又一边的沐浴露,狠狠的挫着自己的皮肤,她想起刚刚被那个老男人碰过就心里难受。

但是等一会,她还要面临任人宰割的处境……

她知道她刚刚握住衣袖的那个陆先生也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她真的没有办法。

只能这么走一步算一步。

傅潇潇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换上徐姐要求的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衣,而是穿了一件普通的布料多一点的睡衣。

刚刚打开浴室的门

傅潇潇就看见男人站在窗前。

不知道站了多久。

颀长英俊的轮廓。

英俊深邃的五官上覆着银色面具。

她心里一紧,手指紧紧的握着门把手。

片刻,她冷静道,“陆先生。”

房间里开着昏黄的灯。

暧昧悠长。

男人点着一根烟,吞吐了一口烟雾,半边轮廓掩映在窗前的夜色里,冷声道,“滚过来。”

傅潇潇抿着唇,拉紧了胸前的睡衣,并没有往前走,“谢谢陆先生救了我。我知道先生一定不会乘人之危的。”

男人嗤笑一声,转过脸,如鹰隼一般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救你?女孩,你真是太天真了。我看你还不明白你现在的身份。”

傅潇潇紧紧捏着胸前的衣襟,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男人身上低沉的气压让她心慌,她的身份?

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男人再次冷冷的掀唇,“当然,我给你选择,一个是现在脱光了,把衣服换上,乖乖做我的情妇,另一个就是滚回陈总身边。我花了大价钱把你买过来,不是摆摆样子。”

傅潇潇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字上,她闭了闭颤抖的眼睫,声音干涩,“我知道了。”

傅潇潇说着,拿过盒子,往浴室走。

“站祝!”

男人口吻淡漠,“在这里换。”

傅潇潇僵硬的转过身,抱着睡衣并没有动,但是由不得她反抗,男人身上的气息阴寒,像极了从地狱里的修罗,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救她,也可轻而易举的把她送给别人。

她缓缓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的闭上苍白的眼睫,屈辱和难堪蔓延心底,她颤抖着手指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然后穿上这件布料极少的蕾丝睡衣。

皮肤上起了一层颤栗,傅潇潇下意识的想要抱住自己的肩膀,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男人的目光,冰冷无情。

就这么打量着她。

带着讥诮。

傅潇潇眼底酸涩,死死的咬着唇瓣。

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傅潇潇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扔在床上,随后高大的身影压过来。



房间里面只是开着一盏光线温柔的灯。

男人的轮廓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橘黄色,银色面具上泛着冰冷的光,一双深如寒潭一般的眼睛,透着锐利的锋芒,刀削斧凿一般深邃的面部轮廓,但是傅潇潇从男人眼底看到的,只有血腥和冷厉。

她侧过脸,躺在银灰色的大床上,发丝扑在枕巾上,衬着一张小脸,五官精致苍白。

透着隐隐的倔强。

陆祁眯了眯眸,大手一把撕下她身上布料淡薄的睡衣,看着她皮肤上被搓的发红的痕迹,不冷不淡的弯了弯唇角。

男人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

傅潇潇对上男人的视线。

“我可是花了一个亿把你买下了,你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而不是现在一副死鱼的样子,让人倒胃口。”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子心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陆祁深冷冷的眯眸,“取悦我,让我高兴,否则,我现在就把你送出去。要是我高兴了,玩腻了你,说不定能放了你。”

男人的话语,让她难堪,但是想起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她咬了咬牙,同样是被狗咬了,她宁愿对方长的好看一点。

她试探性的吻着男人的喉结,心里愤愤的想,这个男人带着面具,或许并不是为了身份避嫌,而有可能,是本身长的就丑,只不过穿戴的好。

衣冠禽兽而已。

吻在男人的喉结上,傅潇潇恨不得咬上一口,将男人的动脉咬破,但是也只是想一想,在拍卖行里的人,哪里不是身边带着几个保镖,她要是把他咬死了,她还能出去?

傅潇潇的五官,并没有傅思蔓那么美艳,不过娇艳的五官中带着一丝清柔,让人看着舒服。

但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看上她?

哦不,也并不是看上她,拍卖行拍出的女郎也不少,论技术,她又比不上那些人,为什么肯要她?

傅潇潇没有想明白,就被一道突然而来撕裂的疼痛贯穿——

她咬紧牙。

男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再加上男人过分粗鲁的亲昵,让她吃不消,泪水慢慢的溢出眼眶。

她视线模糊的看着朦胧的灯光。

让陆祁深意外的,她竟然是第一次,深渊一般的眼眸中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就被翻天覆地的恨意掩盖。

傅潇潇看清了男人眼底的迟疑,她忍着疼痛咬牙,反唇相讥,“一张膜而已,做个手术不过几千块,倒是陆先生的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

男人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噬咬的力度。

“是嘛。”不论是任何男人遇见这种质疑的问题,都无法保持冷静,“那我今晚就好好的满足你。”

男人说完狠狠的沉下腰。

傅潇潇咬住牙,努力忍住冲出喉咙的尖叫。

男人突然用力,一把攥过她的双手,放在枕头上,力道毫不怜惜的攥着她的手腕上的伤口。

比起手腕上的疼痛,身体上的疼痛要更加难以忍受,还有男人屈辱的话语,践踏着她的自尊。

她闭了闭眼睫,忍住眼眶的酸涩。

“怎么这么不情愿。”他冰冷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手上的力度加大,“你记清楚,你是我陆祁深的情妇。”

陆祁深,原来她叫陆祁深,这个名字她从来没有在春城听过……

……

傅潇潇的头发几乎要被汗水打湿,一张小脸苍白,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但是男人一身衬衣西裤也只是有点褶皱而已。

她闭上眼,一行泪水很快的消失在发角。

男人掐着她的腰,“喊出声来。”

傅潇潇倔强的咬住唇瓣,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整整两天两夜的折磨。

傅潇潇几乎要虚脱。

但是男人的体力好的不像话。

她现在的眼底没有任何泪水,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就像是没有生命气息的人偶,机械的眨着眼睛。

这两天,傅潇潇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绝望。

她多想,沈易安现在就来救她,带她走,离开这个绝望的地方。

……

两天之后。

傅潇潇被徐姐带到了船上。

一直到下午,傅潇潇下了船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岛屿上,看岛上四处都是保镖的样子,让傅潇潇不禁的联想到这应该是陆祁深的私人岛屿。

别墅里保安系统严密,而且只有佣人安嫂,并且别墅的大门被锁着,她出不去。

凭她自己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逃出去。

徐姐交代了几声之后,有些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叹了一声就离开了。

傅潇潇不知道徐姐目光里的怜悯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经历了最深的绝望,她已经没有什么更害怕的事情了。

别墅里的装饰风格低沉,冷色调。

完全和那天晚上在套房里面一样。

这个男人,就是心理阴暗。

安嫂走过来,对傅潇潇打了一个手势。

傅潇潇不明白,安嫂拿出纸笔写下,“小姐,你今天晚上想要吃什么?”

傅潇潇瞪大眼睛,看着安嫂,安嫂指了指喉咙,然后摆了摆手。

她不会说话。

别墅里只有傅潇潇和安嫂两个人。

还有冷面的保镖。

傅潇潇淡淡的叹了一声,“随便吃什么都行。”

原来徐姐怜悯的目光是因为这个。

安嫂知道自己会在这座陌生的小岛,陌生的地方,就这么不知止境地与孤独作伴。

傅潇潇走到楼上,打开书房,既来之则安之,她要好好的活着,等着易安来救她,虽然她现在肮脏的身体恐怕已经配不上他了,但是傅潇潇的心里还是有一份,温暖的希望。

书房里入目挂着两幅画,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不过傅潇潇的目光落在满满的书架上,上面放着一排一排的书。

正好,无聊的时候,看书打发时间。

那个恶魔不在,真好!

………

春城有名的奢侈会所,有钱的公子哥常来的地方。

——东宫。

钻石包厢里。

光线暧昧变幻。

徐姐敲门走进来,看着坐在真皮沙发上另一侧男人时怔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说道,“安总。”

安时风点了点头。

徐姐说道,“二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傅小姐带到小岛上的别墅。”

陆祁深脸上的面具已经取下,他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另一只手放在手桌上点了点,漫不经心,“很好,仔细监控她。”



徐姐点头,“是。”

在徐姐离开之后,坐在真皮沙发另一侧的男人皱着眉,说道,“二哥,你怎么能把傅思蔓留在身边,你不会真要和她结婚吧,那子心怎么办。”

“我怎么会娶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但是这是爷爷给我从小订下的婚约,我也没有办法,要不是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耍尽了手段,子心怎么会**,我把她留在身边,不过是想慢慢的折磨她。”

陆祁深眯眸,手中的玻璃杯被用力捏碎。

安时风,“二哥,傅家别墅已经买下了来,接下了怎么做?”

男人声音冰冷,“拆了!把那块地方,碾成平地!”

傅潇潇在别墅里平静的过了一个多月。

让她心里舒畅一点的是,男人没有出现。

她跟安嫂学了一点哑语,方便平时的交流,安嫂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

安嫂还说,陆先生人很好。

傅潇潇简直像是听到了笑话,那个恶魔怎么会是好人。

她拍了拍安嫂的手,“好了,安嫂,他哪里会是好人啊,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去花房里看看,今天中午你随便做点吃的就好。”

傅潇潇起身,去了花房。

透明的玻璃房间,一进去,温暖的如春。

安嫂每两个周都能出去一趟,傅潇潇就让安嫂给她带了一些兰花的幼苗来,庆幸的是这里不是真的与世隔绝,她有一些需要的东西,生活所需品安嫂都能从外面给她带过来。

男人对她的物质生活没有一丝的苛责。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包括她的衣服,做工精致,都是当季的新款,傅潇潇虽然不经常去傅家,但是偶尔也会回去几次,傅思蔓喜欢收集奢侈品,想努力的融入上层名媛圈,傅潇潇也偶尔知道一点。

傅潇潇在花房里待了一会,就走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

坐在电脑前,她犹豫了一下,输入了陆祁深三个字。

男人这么有钱,想必不是默默无名的那种。

这里是有网的,但是别墅里面的网络带有监控系统,她可以正常的上网页浏览,但是一旦输入关于陆家的消息,上面就自动屏蔽。

所以,她没有办法与外界联系,也没有办法得知陆祁深的消息。

果然。

傅潇潇看着电脑显示搜索超时的屏幕。

在这里,唯一可以把消息传递出去的只有安嫂,但是傅潇潇不愿意连累安嫂,安嫂待她很好,她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她走到窗前,微微的拉开窗帘。

看着站在别墅外面,每隔两米处站着的保镖。

她淡淡的叹了一声,将窗帘拉好。

她本以为,她一个人在这座岛屿上会就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平时种种花草,看看书。

但是在三天之后的晚上。

傅潇潇刚刚打算睡下。

房门突然被敲响。

傅潇潇下了床,随意的披上一件衣服,将门打开,看着站在房外,一脸焦急的安嫂。

“安嫂怎么了。”

安嫂打着手势,“先生来电话,找你。”

傅潇潇心里一惊,“他找我做什么。”

但是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傅潇潇顺从的换上衣服,下了楼。

门外管家已经在等候,只是说了一句,‘傅小姐,请。’傅潇潇就被他请上了车,然后坐上了船。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

傅潇潇便回到了春城。

黑色的宾利里,傅潇潇看着车窗外面的街道,街边的商店都打烊了,零星的闪着招牌,路灯下,傅潇潇分明认得,这是去医院的路。

她看着正在开车的保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是要去哪?”

没有人回答她。

车速很快。

像是很赶的样子。

去医院做什么?

大约十分钟之后。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

坐在她身边的管家说,“傅小姐,请跟我来。”

………

走廊上,手术室的门紧闭。

气压低沉。

傅潇潇随着管家走出电梯,走了几步,就看见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是陆祁深。

管家恭敬的弯腰,“先生,傅小姐来了。”

男人没有回头,嗓音低沉,“带她去采血室。”

原来是想抽她的血。

傅潇潇往后退了一步,“我不去。”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心想手术室里面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否则他不会这么紧张,看样子是和她的血型一样。

管家为难,看了看陆祁深。

傅潇潇抬手扶了扶落在耳边的发丝,“陆先生,我可是记清楚我的身份,嗯,我虽然是你的情妇,但是好像没有献血这一条义务吧。”

她被这个衣冠楚楚的变态给欺负也就罢了,还要再给他在意的人献血,简直没有比这更悲催了。

“除非,你让我走。”

她应着头皮跟他将条件、

手术室里面的人,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离开的机会了。

男人目光一凌,声音明显的有些沙哑,“输完血,你就滚。”

傅潇潇有些不敢相信?

让她滚!

她几乎想也没有想就点头,迫不及待的跟着管家离开。

……

白皙的手腕搭在医用棉布上。

傅潇潇其实挺怕疼的,但是看着那一根针没入血管,她没有一丝的感觉,她只想着快点快点输完血,然后赶紧离开。

抽了400CC,傅潇潇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管家已经随着护士急匆匆的往手术室的方向走。

没有人来管她。

等着眼前那一股眩晕过去,傅潇潇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往外走。

要不是心里莫大的欣喜支撑着她,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一秒倒下。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终于可以拥有自由了,别墅里的一个月,她简直快要疯了。

……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医生走出来,走到陆祁深面前,“陆先生,你放心吧,乔小姐没事。”

陆祁深点了点头,摸出一根烟点上,骨节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随口问道,“傅思蔓呢?”

管家回答,“傅小姐刚刚出了医院,要不要派人带她回来。”

男人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遮住了视线,也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不用。有趣的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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