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来说,比老婆和妈更重要的,竟然是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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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牵着秦时的手,甜蜜的笑脸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她柔声道:“时,今天我们去挑婚纱好吗?就去程哥哥的婚纱店好了,上次他说要帮我设计一套最完美的婚纱呢!我们下个月就举行婚礼,时间好赶,要不我和爸妈说改到10月份?”
男人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无可挑剔的五官让李欣呼吸一窒。
“好,都听你的。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就是让我死了都愿意。”
李欣不快的瞪了秦时一眼,急声惊呼。
“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答应过我要永远在我身边的。”
“我答应你。”
在如梦如幻的婚纱店里,这是本市乃至世界知名婚纱品牌店。
两人刚走入店里,周围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人拉着身边的伴侣示意对方看过去,有的不约而同露出害怕的表情。
他们当然害怕,李欣是A市盛业集团女儿,曾经因为和情敌争风吃醋,闹出惊天血案。
李欣不屑理会那些投来异样的目光,高傲的走入这栋高楼,如孔雀开屏。
她知道这些人怎么看她,不过是嫉妒而已。
未婚夫是年度本市最杰出CEO,年轻有为,英竣专情。
是每一个女人的梦中情人。
有几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一直盯着秦时,李欣不高兴的瞪过去。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
拉着秦时快步往贵宾楼层走去。
围观的人浑身一冷,不由得接连离开,这样跋扈狠毒的千金小姐,他们可不想招惹。
“欣儿,你怎么来了?”
一个高瘦、眉目清秀的男人远远走来。
程远脸上的迷恋、喜悦无法遮挡。
“程哥哥,我来拿婚纱,顺便让时帮我看看。”
程远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神情僵硬。
他看着李欣手搭着身边虚无的空气,满脸幸福的对着空气说话。
在试婚纱时,没有对着镜子而是对着身边看不见的东西展示。
店里的顾客投来怪异的眼神。
--李家千金是不是变疯子了?
程远连忙把她拉进里间。
他试探的问:“欣儿,你怎么了?”
李欣顾不上程远,她对这身边的空位傻笑:“时,我穿的婚纱好看吗?”
巨大的镜子倒映着李欣苍白的美丽小脸,程远冷汗直冒,他突然大声道“秦时已经死了!”
是他亲手杀死秦时的,现在他脑海里还能清楚看见秦时死不瞑目沾满鲜血的脸。
李欣脸色煞白,全身突然蜷缩起来,一个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
“你说谁死了?!”
此时,一个挺拔,脸庞英俊的男人推门而入。
李欣震惊的睁大双眼:“怎么会有两个秦时....”
男人冰冷道:“李氏集团千金,李欣,我果然没有猜错。你联同程远谋害你未婚夫,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欣丝毫没有听进他的话,嘴里念念有词,神志已经恍惚,眼前的人似乎变成了陌生人。
程远护在李欣面前,不等他说话,门外又涌进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
被人围堵的李欣惊叫一声冲出门外。
她脑海里瞬间塞进一些画面,她拿着尖刀捅向自己的未婚夫和他的情人。
不到一天时间,A市盛业集团千金发疯的头条新闻传遍大街小巷。
明熙苑,李欣在房间里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出来。
李父和李母着急上火,几乎把门啪碎。
保姆来报:“老爷夫人,程少爷来了。”
李母匆忙快步至客厅。
客厅沙发坐着两个人,除了程远,还有秦时。
李母不知道自己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顾不上客厅里两个低气压的男人。
她看到程远,急忙迎上去:“啊呀,阿远,你终于来了,你快劝劝欣儿吧,她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阿姨你放心,我上去看看欣儿。”
程远说着就要上楼。
坐在另一边角落的秦时冷哼一声。
“阿姨,请让叔叔下来谈正事,其他不重要的人和事先放一放。”
还没走远的程远从刚才就一直忍着他,听罢一个疾跑,冲过去就是一拳。
秦时身子一扭,一脚把程远踢翻在地。
秦时:“我今天不想动手,我劝你先顾好自己。怎么,还没收到法律涵?”
程远眼神躲闪,他看着秦时的目光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恐惧。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杀死秦时...
秦时姿势优雅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
刚从楼上下来的李父皱眉,秦时怎么也来了?
“谁让你进来的?哼,看看你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子!”
“呵,我自己家,我当然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念在您二老上了年纪的份上,我就不多为难你们,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尽快搬离这里。”
李父气得暴怒。
“保安!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拖出去!”
秦时却不为所动,让身后站着的一个人把东西摆在桌子上。
“自己看看吧,上面有你的签字盖章。”
李父心里一沉。
李母不知所措的看自己老公。
程远快步上楼看李欣。
李父匆匆看了一眼那些文件资料,心下越来越冰冷。
那是他抵押签字的字据,他把明熙苑抵押周转资金链条,现在怎么会出现在秦时的手上?
“你从哪里得到的?”
李父惊怒的声音传到李欣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眼睛很酸涩,很想流泪,眼眶里的眼泪却早已干涸,眼泪似乎再也流不出来。
记忆的碎片慢慢拼凑成一幅让她不愿意想起的图画。
她收到自己闺蜜的电话,让她到酒店宾馆找她。
推开房门那一霎那,世界在她眼前崩塌。
她最好的姐妹,陈雨,和她未婚夫赤身躺在酒店大床上...
除了这让她心撕裂般疼痛的一幕,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酒店。
而这一幕又一次次浮现在她脑海里,怎么清除都无法清出她的脑海。
从小到大,她最好朋友,甚至把她当亲妹妹对待。
而另一个是她深爱的男人,为了他,她可以放下千金小姐的身份去博取他的一点点关注。
他们怎么可以背叛她?
她到底哪里不如陈雨?
她听到门外自己父亲的咆哮声,隐约间听到程远呼唤她的声音。
秦时冷漠的看着眼前苍老的男人。
“我怎么得到的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知道这份文件是合法有效的,并且请你们尽快履行上面的义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生硬的语气带着一丝丝快感。
看着李父亲强作镇定的惺惺作态,他就像把积压在心底的陈年怨气打散了一般愉悦。
他很快就能完成母亲的心愿了。
让这个披着狼皮的男人死有余辜!
“爸!你怎么了!”
李欣飞奔下楼,和母亲扶住摇摇欲坠的李父。
躲在厨房的保姆跑上楼拿药丸,老爷的高血压又犯病了。
待李父平静下来,李欣身上汗水湿透了衣服。
一转眼看见不动如山的看着他们忙乱的秦时,他眼里甚至带着不耐烦。
她听见昔日这个对她百般温柔的男人像毒蛇一样吐出那些话。
李欣双眼冒火直射对面的秦时,转瞬一把把桌子上的文件撕得稀烂,砸到秦时的脸上。
“滚!滚出我家!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你的贫民窟去,那里才是你这种人该呆的地方!”
李欣顾不上修养良好的仪态,第一次这样嘶声裂肺。
她大喊:“我不要你了可以吗!我不和你结婚了!你爱和谁过和谁过!算我李欣瞎了眼,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秦时,我到底哪里欠你的?我为你挖心挖肺,得到的是你的不屑一顾。现在更是对我父母...”
她仿佛用尽了力气,呜咽的蹲下抱头痛哭。
李母心疼的也跟着掉泪。
一旁的程远左右转圈,欲找一个趁手的物件砸秦时,不料被秦时带来的高大保镖轻松制住动弹不了。
不过几天未见,李欣滑嫩的脸蛋就像干煸了下去。
秦时欲言又止终不忍再说什么,别过头低垂眼帘。
他的目的是让李家人从云端跌入谷底,可现在看见她像孩子一样哭泣,心里为何如此揪痛?
他多想像过去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晶莹泪珠,她那样单纯、美丽...
秦时甩掉这种复杂的感觉,他一定是演戏演太久而入戏太深。
“就是把这些撕了也没用,原件在我那里,你们好之为之。”
他盯着地板不看任何人,扔下一句话冲冲离去。
李父老了十几岁,疲惫的叹了口气。
“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两....”
寂静的书房里,李父把一切全盘托出。
近几年来,公司股票一直下滑,外表光鲜,内里早千穿百孔,就差轻轻一吹就倒下。
李母听后晕了过去。
李父是上门女婿,这份家业对于李母来说,承载着太多意义,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
李家一时乱作一团。
而这才刚刚开始。
李父、李母住院,李欣悲痛欲绝,废寝忘食的照顾二老,她的身体、精神越来越差。
程远日夜陪着她。
“欣儿,你这样下去伯父伯母没好,你就先倒下了。乖,听话好吗?把这粥喝了,然后好好睡一觉,有我在你放心。”
李欣回身,满脸疲惫。
程远开车,副驾驶座的李欣眼圈发青,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
程远心里难受,又不知如何劝她。
他想起欣儿累得晕倒过去,医生道:“病人受到刺激,间歇性出现幻觉,病情只是初步确定...”
他早该发现的,那天在在店里看见欣儿就不对劲。
让程远素手无策的是欣儿拒不配合治疗。
她认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程远不是李欣家属,他无法强制性要求她接受治疗。
“程远哥,快到了吗?”
李欣掩嘴打了个哈欠,茫然的看向窗外。
如果没有程远,她真担心自己走不出房间半步。
周围总是变得越来越陌生。
“还有一会儿才到呢,要不你在车上眯一下吧。”
程远担心的看了看她越见憔悴的脸。
李欣呆呆看车窗外不回答。
今天她要回去整理行李,在医院里,秦时的律师早九晚五的来提醒她,尽快搬离那栋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子。
生意上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懂。
父亲告诉她,李家现在一无所有。很快无家可归。
李欣、程远走进明熙苑。
家里的老仆眼眶发红帮忙收拾好了大半行李。
“欣儿,我那边有点事,我一会儿来接你,你休息一下,让保姆帮你弄,一会儿我过来埃”
“程远哥,我没事,你去吧。”
程远没走多久,身后想起脚步声。李欣以为程远还有事情要和她说。
不料身后一个尖锐的女声道:“李大小姐,好久不见。”
是陈雨!
她下意识想跑,犹如遇见洪水猛兽。她不想让这个捅得她鲜血淋漓的人看见她不堪的一面。
“哎哎,你跑什么!”
陈雨一把揪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扯。
“呀,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陈雨眼角含笑。
“你别伤心,破产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可以体验一下贫穷人的生活罗,你以前不是和我说羡慕我生活的自由自在吗?呵,现在你如愿以偿。”
陈雨笑的洋洋得意异常刺眼,李欣多想此刻自己能找出最恶毒的语言反击。
可她说不出任何话,嘴唇气的微微发白。
紧握的拳头颤抖。
“你什么时候和秦时在一起?”
话刚出口,李欣立刻发现自己不该如此问。
但内心深处对这个问题早已耿耿于怀。
她立刻描补。
“秦时不会喜欢你这种人,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他迟早会发现你的真面目!”
她不是也看清了陈雨吗?秦时一定也会。
陈雨冷笑,抱臂而立,脸上的神情如看见一只厌烦的可怜狗。
“忘了告诉你,这栋房子是我和时的婚房。”
“什么!你胡说!”
李欣震惊不敢置信,心里有一种碎裂的疼痛。
陈雨一定是在骗人!
“没关系,我知道你难过,毕竟你对我家秦时死缠烂打这么多年。”
说罢从包包里斯斯然拿出一张结婚请帖在李欣面前晃动,上面的名字显眼异常:秦时、陈雨。
“对了,来不及准备你的请帖,到时候记得来参加我和时的婚礼哟,毕竟你也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人。”
陈雨看着李欣灰丧的脸,前所未有的甜美一笑,凑近李欣耳语:“知道为什么时不想和你在一起吗?因为你给不了他男人的快乐,矜持的大小姐。”
李欣身上像失去支撑自己的力气,颓然滑坐在地上。
陈雨说的每一个字,在她脑海里如炸雷,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华贵的地毯上晕开一朵朵的泪花。
她冰冷的如坠深渊冷窟。
面对秦时,她脱口而出那些气话。在此刻变得不堪一击。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在意秦时。
“时,你回来拉!欣姐她……”
陈雨欲说还休。
秦时一眼见到蓬头垢面的李欣,脚步在她面前停下。
李欣迎光仰视秦时,眼泪不停滑落。
她想质问秦时为什么抛弃她和陈雨在一起,鲜血的口子不停裂开,到口的话哽在咽喉。
她小心翼翼保护自己最后的一寸领地。
秦时面无表情:“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心道,这里是欣儿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心下难舍是必然,她总要学着适应,再说他会让欣儿从新住进这里。
秦时转头电话吩咐助理。
李欣犹如喝了一桶黄连,从外苦到心里,呵,他连送一送她她都嫌弃吗?
“不用!”
李欣大吼一声,本能的反驳,就如以往在他面前发的大小姐脾气。
她用尽全力爬起来冲出门外。
正好撞在走进来的一人怀里。
程远顺势抱住她。
身后追来的秦时看见这一幕,眼里晦涩不明。
他阴森死死盯着程远两秒,转身离开。
三天后,李家所有家当搬到租住的出租屋。
同时盛业集团因经营不当和欠下巨额负债面临破产。
在公司即将瓦解之时,A市最年轻黑马,秦时收购了盛业集团,高调出现在人前。
大家不由唏嘘、惊叹。
人们晶晶乐道这位年轻的27岁企业家卓越的能力、神秘的背景,更为他年轻的外表折服。
据说他还是未婚。
李欣听见电视里传来的本地报道新闻的声音。
她跑过去一把关掉电视,只要听见秦时的消息,她全身都忍不住疼痛的无法呼吸。
“爸,别看了。一会儿又该高血压升起来了。”
李父布满皱纹的脸动了动,捂着心口唉声叹气躺在几乎散架的椅子上。
李欣心酸的别过眼。
她无所不能的父亲落入这般境地,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李母更是终日郁郁。
他们一家三口出院后一直住在这矮小的房子。母亲出身雍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头上的黑发短短几个月已发白。
再多的悲伤,李欣只能一个人死咽在肚里。
在程远的帮助下,张罗家庭变故后的落脚,照顾病老的双亲。
“这电视是昨天程远特意买过,帮忙安装的,就是让我和你妈能解解闷。”
李父看了女儿一眼,转眼间,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
“那孩子从小就喜欢你,我看得出来。”
李欣心里咯噔一下。
“我们家如今都这样了,我想过了,你嫁给他也不错。他们家的家境虽比不上我们家过去的富裕,却也不差了。”
“爸!你乱说什么呢。”
李欣脸色一变,急急的否决。
“我一直把他当哥哥,我...我不要嫁给他。”
她知道程远对她好,喜欢她,李欣却怎么都想象不到自己嫁给程远的样子,她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李欣强硬拒绝态度让李父急得犯起了病,他突然狠命的喘气,手脚乱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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