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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女人穿好鞋,率性女人穿好衣,懂事女人穿……

2018-03-22 女生精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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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狂风呼啸,大雨倾盆。

“我会轻点。”蒋寒池压在许问身上,轻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带着耐心指引着她。

“不行,我还是怕。”许问浑身都在哆嗦。

“女孩变女人都会有这一步,不过是早晚而已。”他的唇在她耳边轻擦而过,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蔓延到了全身。

许问呼吸急促,黑白分明的眸中映着他英俊的脸:“寒池,我放弃了所有跟你在一起的,你千万不能背叛我!”

他笑得漫不经心:“如果背叛呢?”

如果背叛?

爱有多深,情有多浓,恨就有多么的……

……

一道闪电把她从十八岁的梦境拉回现实。

许问茫然地坐起来,捞过手机一看,马上凌晨了。

蒋寒池,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车库里突然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

很快,大门的门把被扭动,同时伴随着一道关怀的男声:“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许问冲他走过去,帮他解开外套。

“因为我享受这种一个妻子等待着丈夫回家的感觉。”

“好。”耳边忽然湿湿热热的,蒋寒池抱着她,往她脖间呼气:“以后我会尽快解决完手上的事,早点回来陪你。”

许问回抱住他,用力呼吸了一口气。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不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他惯常用的那些须后水的味道,更像是……女人的香水味。

“我们还有以后么?”她喃喃低语,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

“当然。”他轻吻着她:“我这辈子都会牵着你的手。”

她浑身都僵硬了。

到现在,他还想骗她么?

“可我今天看到了一则新闻,新闻说,你要和秦家千金订婚了!”

蒋寒池在她身上亲吻的动作顿祝

彼此在明晃晃的光芒下对视。

“你真的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对么?”她忍着一股哀戚,追问。

蒋寒池转身背对着她,字字铿锵:“这是一场无法避免的商业联姻,蒋家需要秦家这个合作伙伴,秦安琳是最好的筹码,我一定要娶。”

一字一句,犹如利剑穿心。

刺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不要。”她拽着他的手臂,凄然地乞求着:“蒋寒池,我跟了你四年,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我现在求你,求求你别跟她订婚,不要和她订婚……”

灯光下,她的脸被照映得几乎毫无血色。

蒋寒池沉默了一秒,开口:“你别这样。”

“我别哪样?你要娶别人了,难道还要我祝福你么?蒋寒池,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许问咬着嘴哭,哽咽得快要无法呼吸,拽着他手臂的力度更加大了,就连手背都泛了白。

蒋寒池皱眉,微凉的手把她的手往下拖。

许问不肯松开,她甚至能预感到,一旦她松了手,他们面对的会是什么,仿佛只要这样抓着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假装一切仍如从前。

那些幸福的,快乐的从前。

蒋寒池却粗鲁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许问的指甲在他的手腕留下一圈圈血痕:“我先去洗澡,你太累了也该休息了。”

她的手颓然垂下,手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眼泪滴在她的手臂上,滚烫,快要把她灼裂。

“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惊得蒋寒池背脊一僵,眼底更是闪过浓浓的震惊。

他们每一次,避孕措施都做得很足。

因为,她才二十二岁。

在他眼里,她自己都是个孩子。

他转过身,神情复杂地盯着她的腹部。

她自嘲地笑笑:“怎么,你以为我说谎骗你?”

“你不会。”他踱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在她眉目上轻轻抚着,又一点点挪到她的腹部,声音温柔地唤:“我快当爸爸了。”

许问抓着他的手在小腹摩挲,菱唇竟然带着灿烂的笑意,轻声叮咛:“那你多摸一摸他,或许下个月他就不在了。”

蒋寒池眸光骤然暗沉,有一股狠戾流露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么?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他猛掐着她的下巴,用力抬高,掌心竟然有些发凉:“那你觉得多久才是时候?”

“什么时候都不是时候!你能给他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除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什么都给不了!”

每说一句,就像是挖她的骨血,她双眼猩红,痛声大吼。

“所以,蒋寒池,我不会留下他的!”

“除了蒋太太的身份,我什么都能给!只要他活!”蒋寒池和她静静对视,手中的力度已经慢慢柔和下来:“我只要这个孩子活……”

“休想!”

“名分,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对!”

她眼底的决绝刺红他的眼。

蒋寒池松开手,站在她面前不说话,俊脸愈发冷下去。

看到他的犹豫,许问心里那一点可怜巴巴的侥幸忽然又生出根来,他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娶秦安琳了?

曾经骄傲的许家骄女,如今竟然变成她最不屑的那种女人——

用一个孩子去拴住一个男人。

可是,要她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她做不到做不到!

她非要逼他,也在逼自己。

“名分让一个人光明正大的活着。没有名分,我只能永远缩在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光;没有名分,我宁愿把我身上的骨血抽洗干净;没有名分,我绝不让他活!”

蒋寒池听完还是没说话,也久久没有动。

灯光斜打在他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脸上的表情一贯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就在许问以为他不会再回应的时候,他忽然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来,动作蛮横,甚至磕破了她的唇。

她不想配合,却被他用双指扼住下颌,强迫她张开嘴。

许问用牙齿重重咬了他的舌。

口腔里有血腥味在弥漫……

他依旧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跟她深吻,直到她气喘吁吁,直到她快无法呼吸,才一手把她抱进怀里放在床上平躺着。

坐在床边,他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着她的脸:“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和名分,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我想给你的未来,所以,许问,别闹了。”

别闹了?

他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么?

她是在卑微地恳求他,卑鄙地威胁他,可他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把一切模糊掉,然后说她在胡闹。

许问闭上眼,真的是无比绝望又无奈。

她努力过了,真的很认真很认真地努力过了。

但结果一样。

绝望,在她的眼底无限放大。

“蒋寒池,我们分手吧,在你订婚之前,我放你自由,以后……不,我们没有以后了……”



你说什么?”蒋寒池的眼神陡然冷下来。

“我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到此为止,我许问就算再下贱,再爱你,也不会做别人婚姻里的小三。蒋寒池,终于到了这一天,我要把你从我的世界里抹去,现在你满意了么?”

“把你这些话收回去。”

他的眼神一寸寸变凉。

许问却笑着笑着,眼睛都笑凉了:“收回去?那你还想怎么样?结婚后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还是把你的时间一分为二,一半给正宫,一半给我?

可我告诉你,去你的左拥右抱,去你的娥皇女英!”

既然已经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她忽然生出一种失控的冲动,此刻完全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便要往外走。

蒋寒池脸色阴郁,双手钳住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摁回床上:“你去哪?”

“蒋寒池,你放开我……”

他不听,温热的掌心在她身体游走,粗粝的指腹勾掉她内衣的肩带,尾指扫过某一处惹得她浑身都在战栗,却又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的腹部。

后来,她完全推不开他,只能别开头看向窗外。

那一年,她刚十八,却不知天高地厚学人家早恋,爱上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男人,为了他不惜与家人决裂,学也不上了,家也不回了。

还义无反顾把自己给了他。

此时回想起这条来时的路,竟然只剩下满目疮痍。

如此荒唐,又如此可笑。

“为什么没有下雨?”

她哭出声来,眼泪灼烧着她的心脏。

他不闻不问,撕咬着她的耳蜗,气势冲冲地惩罚她。

“我们的第一次你还记得么?”许问脸色苍白,声音带着深深的哀伤:“那一晚在下雨,下得很大很大,稀里哗啦的,除了天上的雨还有我的眼泪,为什么这次没有?”

他的大掌从下而上,扼住她的下颌,逼她正视自己。

“看着我。”

她看着他,毫无疑问,他极英俊,十八岁的那一年他受邀来她的学校开讲座,她会喜欢上他,起初就是因为这副好皮囊,可是后来都变了……

他要娶别人了!

她把爱情当全部。

他却对爱情不屑一顾,用婚姻换权势,以爱的名义把她囚禁。

唇上骤然一痛,她的哭声顿祝

蒋寒池一寸寸吻干她所有的眼泪,那样深邃的眸光几乎快要让她溺毙,让她以为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可现实永远在甩她耳光。

她所以为的幸福,只是泡沫。

一触就破。

“许问,你离不开我的,永远离不开!”在把她的唇咬的面目全非之后,他落下这句话就走了,带着他要订婚的消息,彻彻底底地走了。

许问整个人缩成一团,脸埋在双膝间,放肆无忌地哭泣。

哭到全身麻痹,她又从床上爬起来,疯狂地摔了台灯,砸了窗子,踹了茶几……那些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也盖不住她心碎的声音。

满室狼藉中,脑子里的回忆不断在漂浮交织着。

【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

【跟我在一起,我会是你的依靠,永远对你好。】

【别哭,我会心疼。】

【我想你了。】

无数柔软的情话在耳边盘旋,最后定格在那一句——

【秦安琳,我一定要娶】。

她通红着眼,跪倒在地。

她错了,错得彻底。

她抛弃父母抛弃亲人抛弃所有,换来的结果是,她被他抛弃。

蒋寒池,爱上你,是我的罪。



连着几天,许问都不想见蒋寒池。

近郊别墅以前的热闹也不复存在,她的胃口更是迅速败下来,经常一整天吃不下一碗饭,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或许她连一口都难以下咽。

秋天到了,附近的花草都变得萧条。

就像她一样,被困在这里迅速凋零。

真恨,恨她爱他。

恨她无法决绝地离开他……

隔天,她想出去走走。

途径一家药店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后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她却没想到会看到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一幕——

蒋寒池,在陪着另一个女人买衣服。

那个女人牵着蒋寒池的手,男人似乎也觉得习惯。

两个人买完衣服,又去逛了其他的店,最后,他们去了以前她和蒋寒池最常去的那间日料店。

隔着玻璃橱窗,她看到秦安琳笑得特别开心,偶尔还会凑过去亲蒋寒池,而他乐于接受,甚至还给她挑菜,一举一动都带着她从没看到过的绅士风度。

原来,他的好,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给别人。

她捂着嘴不想哭,眼泪却迅速模糊了视线。

她赶紧擦掉,可还来不及看清他们是怎样的甜蜜,又模糊了。

她再也没有勇气跟上去,也没有什么比她亲眼看着蒋寒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更折磨,她感觉自己的心快死绝了,所以背过身,再不看那些刺目的场景,快步离开。

他和别人的恩爱,剜心蚀骨。

跑着跑着,她累了。

兜里的手机断断续续响了起来。

她回过神,游魂似的抓起了手机。

“我是许问。”

“许小姐,许先生……跳楼了,医生抢救无效,宣布当场死亡。”

——

当许问赶到殡仪馆的时候,还是不肯相信,记忆里无所不能的爸爸,那个自己打个喷嚏都会被当成是世界末日的爸爸……会死?

可是,殡仪馆里妈妈和弟弟颤抖着的身躯,无情的粉碎了她的奢望。

爸爸可能会撒谎,那些刺眼的眼泪不会骗她。

全世界不会连同爸爸一起骗她。

她走到许妈妈面前:“妈。”

“啪!”

回应她的,是许妈妈一个巴掌无情地扇在她的脸上。

打得她耳膜都快破了。

“你还回来做什么?谁告诉你老许死了你就可以回来了?给我滚出去,老许不需要你来奔丧!”

许妈妈红着眼,大声骂她。

这些话猝不及防,刺得她眼眶通红。

她终于认清了事实。

爸爸,真得死了。

她跪在许妈妈脚边,抓着她的衣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让我看看爸爸,就看一眼好不好?”

“你有什么资格去看老许?你知不知道许家为什么破产?被什么人害得破产?!”原本亲密的母女,此刻已然成了仇人。

许妈妈用最刻薄的话来攻击许问。

许问一边往后退,不可置信地摇头:“许家破产是……是……”

不会是他的。

他和爸爸虽然当初决裂了,这些年一直互相不顺眼,可他知道那是她的爸爸。

他不会那么心狠的……

怎么可能?

“说不出口是吗?你也知道是他?!”许妈妈尖声咆哮:“我就问你,许问,你的心呢?你把心藏到哪里去了?为了那个男人,你竟然连家人都舍得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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