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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于低头的女人是最厉害的女人,聪明的女人一定要看看!

2018-03-24 女生精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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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N市气温骤降,所以我被冻醒时,还以为是又蹬了被子。闭着眼睛一通摸索没摸到被子却触到一片冰凉光滑的东西时,我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恰好与我身上的人来了个对视。

竟然是我那保守的老公!

我跟老公是十年前我爸搞房地产发了财,把除了我这个女儿之外的所有东西都换了新的,包括我那陪他吃了十多年苦的妈,直接离婚打发回老家了;十年后他破产了,资不抵债,又把我嫁给了他最大的债主。

当时觉得人长得不错,脾气温和,家里条件也挺好。那时候恰逢我的三年暗恋被终结,心灰意冷之下,便同意了他的求婚,婚前也没怎么相处过,立马就闪婚了。

反正,怎么过都是一辈子。

但是让我觉得很奇葩的是,我跟老公结婚一年了,他始终没有碰过我!

没错,你们没看错,我到现在还是个处!

但是我总觉得他是爱我的,尽管我们的婚姻没对外公布。

周家涉及多个行业,房地产,影视传媒,多个领域。

而这些,全都是周凯在掌握。

我们住在一个一百平米的房子里,周凯结婚时说是为了保护我,并且这样会有家的感觉。

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就是爱我的。但是,他就是不碰我。

我爸暗示过我好几次,让我尽快生个孩子,这样才能在他家站稳脚跟。我也觉得没夫妻生活的婚姻不正常,便网购了几套性感睡衣,每晚都换着花样穿,可我老公的眼神和身体都没起半点涟漪。

其实他不碰我,我除了有点伤自尊外,倒没其他想法。毕竟我对老公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

但是今晚,老公竟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压在我身上,啃咬着揉捏着,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对于这迟来了一年的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我心情很复杂。我没办法拒绝这个名义上是我老公的男人的亲近,但是他冰冷的带点湿意的唇齿碰上我的皮肤时,我就止不住的打颤,总觉得下一刻他就会狠狠的咬穿我的动脉,狂喝我的血。

亲吻顺着脖子滑向胸口时 29 49251 29 14402 0 0 2080 0 0:00:23 0:00:06 0:00:17 3051 29 49251 29 14402 0 0 1817 0 0:00:27 0:00:07 0:00:20 3051 29 49251 29 14402 0 0 1613 0 0:00:30 0:00:08 0:00:22 3051 29 49251 29 14402 0 0 1451 0 0:00:33 0:00:09 0:00:24 2954 29 49251 29 14402 0 0 1318 0 0:00:37 0:00:10 0:00:27 1435,我还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但很快,我就慌了,因为他的手从裙子下面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我下意识的挣扎,紧紧夹住双腿。夹的他的手完全不能动弹。但老公竟然轻易的掰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

一阵难以忍受的钝痛传来,我很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一看闹钟,已经十一点了!我连忙想要起床,却发现整个人软绵绵的好像一团棉花,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气。

浑身的酸痛告诉我,我昨晚大概是被折腾了一夜……

蓄了半天的力气,我才勉强起床。刚起床就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裤子,竟然还有我老公的!

这时我才注意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

他竟然没走?

要知道,他平时可是八点准时出门的!

脸上的温度开始不受控制的上升,刚结束大龄处女身份的我实在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面对突然绵羊变饿狼的老公。

索性,打算挪到厨房里,给老公做个早饭,缓和下气氛。

平时几步远的厨房现在好像变成了喜马拉雅山脉一样难以触及,每走一步,我就要停下大喘几口气。一种深深的疲惫和虚弱,让我恨不得直接倒地再睡一觉。

我有点奇怪,因为我身体一向很好,不过是躺着被折腾了一晚上,却好像跑了一夜然后又被轮了一样。

随着与厨房距离的拉近,我身上开始起鸡皮疙瘩,好像是一种预警,我的身体似乎很排斥进入厨房。

可惜我当时只当身体太虚,没当回事儿,扶着门框就挪了进去。

瞬间,我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窒息感扑面而来,整个人好像被冰封在冰块中,动弹不得。

我甚至听到了我骨头碎裂的声音,我下意识咬了自己的舌头,随之而来的就是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黑暗。



“噗…”我吐了一口污血,眼睛一下睁开了,舌头传来了痛感。口里充斥着血腥味,身上虽然感觉疲软,却也多了一点力气。

窗外已经是晚上的情景了,我不能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在梦里,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手背上血痕都出来了,明显的痛感告诉我现在是现实。

厨房传来了响声,七零八落的那种,我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刚才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害怕和梦中的情景重合在一起,有些瑟瑟发抖,但我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从床上坐起来找东西。

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看见了自己惨白的脸色,白的渗人,吓了一跳,却也来不及多想。厨房的响声越来越大,感觉在剁什么东西。

头皮发麻,精神高度紧张,记得床头柜下面有一把大的剪子还能用来当防身的利器。

我拿着剪子悄悄出了卧室们,屏住呼吸,手却止不住的抖……

“砰,砰,砰”厨房那声音不断传来,一声比一声大,客厅没开灯,却能看见厨房晃动着一条黑色的影子,奇形怪状的,感觉像是魔鬼的舞蹈。

我不敢向厨房试探,只能从家门口逃出去,可是家门离厨房有很近,根本无法做到不惊动厨房就逃之夭夭。

在我纠结怎么出去时,“啪…”客厅的灯亮了,婆婆双手是血,扫了我一眼,脸上充满惊讶,“你起床了,怎么不把灯打开。”我惊恐地望着她的手,她笑道“给你杀鸡呢,养身体,我也好抱孙子了”然后,转身进了洗手间。

我木然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但松了一口气。这时,厨房又传来了响声,吓得我手上的剪子也掉了。婆婆洗手后来扶我,我浑身颤抖,十分害怕。总觉得这屋里不太干净,可也不敢说什么。婆婆的笑容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藏着。我没敢说话,只是浑浑身难受极了,坐在沙发上。

而这时门开了,老公回来了。婆婆急忙迎上去,笑着说“我就杀只鸡,看把你媳妇吓得,快来安慰安慰她”说完,又去厨房做饭去了。

周凯过来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可是一点都不温暖,姿势僵硬,他抱着我,不知是力气太大,还是怎么了,竟然把我弄疼了。

厨房里飘来了浓郁的香味,婆婆给我端了一碗鸡汤,让我喝下,给我补补身子。周凯用勺子喂着我。他虽然一直对我都挺温柔的,但是这么暧昧的温柔从来没有过,也让我无所适从。

我喝了两碗鸡汤,太好喝了,感觉太鲜了。可能也真的太累了,我靠着郑亦睡着了。

半夜总觉得不舒服,总感觉有人在不停的撩我。我恍惚中睁开眼,打开床头台灯,周凯正微笑地看着我,眼睛十分魅惑,但还是那张脸,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是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他整个人压着我,刚才一直用他的舌头吻我的耳垂,脖子,然后把我弄醒了。

“老公,这么晚了,我累了”我看着他说着,房事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太过分了了。可是却感受到了他下身那东西的炽热向我小腹一阵阵传来。“老婆,我忍不住了,”

他语气温柔,手上的动作也不减,直接将我的睡衣给剐了,然后一直从我耳垂吻下来。我的身体一下子就敏感起来,全身发麻,软成了一滩水。然后,手伸向了我那里,咬着我的耳朵说“老婆,湿了哦”语气轻佻,暧昧。我一下就被他点燃了,被他勾起的欲火也得不到发泄,可是他始终不进来,一直在边缘磨蹭。

“老婆,求我,好不好”语气仍是温柔,我还未把话说出口,他湿热的舌头就伸进我的嘴里。然后终于进去了,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早上醒来,他竟然还趴在我身上。那玩意竟然还在我身体里,我脸色有点烫。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竟然像荡妇一样。我浑身都疼,感觉被别人打了一顿。

我没叫醒他,只是打量着他。什么时候长了一对桃花眼,伴随着他均匀的呼吸,我开始脸红了。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的债主,所以一直都有点敬畏,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突然眼睛就睁开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睛充满了挑逗。

婆婆叫我们吃早饭,当他看见周凯的时候,脸色分明变了,担忧,生气,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餐桌上,婆婆叫老公去厨房拿牛奶,随后她自己说去拿糖。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老公莫名其妙的温柔,魅惑。原来的保守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床上一遍遍的疯狂。而婆婆说不上来,总觉得她有事瞒着我。

嫁给周凯,婆婆除了因为我怀不上孩子对我颇有微词,威胁离婚,其他方面对我都挺好的,完全没有一个豪门婆婆的作风。

从来不让我进厨房做家务,让我多花点心思在自己男人身上。

相对于那些婆媳大战,我好像也幸运很多。

老公端着牛奶过来,我明显发现他的不对劲,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估计是昨天晚上太疯狂了,就像我也很累很累。他对我笑得有些勉强,婆婆没说什么话,嘱咐我们好好休息,今天她有事。

老公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心疼的给他盖了一条毯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觉得很冷。

洗澡时,我发现身上全是昨晚的痕迹,镜子里有着我惨白的面色,是那种病态的白。我把喷洒的温度调到最高,都觉得冷,皮肤去烫的红红的。我吓得赶紧把温度调低。

洗澡后,觉得很冷,是哪种从身体里散发的冷,难道做爱多了,抵抗力下降?我赶紧出门去医院,我怀疑我得病了。



七伏天,只有我一个人穿着长衣长裤,行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奇葩,疯子。路过天桥,有一个摆摊算命的和尚,一看见我大惊失色,眼里充满了害怕。

我朝他走过去,在他摊位前那个小凳子坐下。“施主,准备后事吧,”我呸,我气急了,转身就走,然而却没有听见身后的那声叹息。

医院检查什么都正常,就今天早上洗澡皮肤被烫伤了。温度计测出来的体温都合格,面色白,说是我身体虚弱,贫血,加强锻炼,多养养身体就好了。然后,给我开了烫伤的药。医生看见我脖子上的吻痕,还笑话我不要太辛苦,搞得十分不好意思,大写的尴尬。

医院出来已经是中午了,路过天桥时,没有再看见那个算命的,自然也没将他那“准备后事”这几个字听进去。

手机响了,是同村小玲打来的。“萱姐,你妈出事了,快回下河村。”电话打得急,怎么回事也没给我说,几个小时的长途车上,我给她打过去,却始终无法接通。我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整个村里都笼罩在一片黑白相间的雾气里,说不出的渗人。

小玲在村口等我。絮絮叨叨给我说,我妈今天中午晒豆子,突然就摔倒了,口吐白沫,一直抽搐不停。村里的王大夫说可能是中邪了,赶紧去请了张道士过来。现在家里贴了很多符。“村里人都说你妈撞鬼了。”

小玲是我在村里最好的朋友,从小就她和我一起玩,据说脑子有问题,可是,我却觉得她比谁都要好。

张道士是我张叔,村里的风水先生,家家户户有个什么事都找他。村里面,除了村长,他威望也挺高的。

我走里屋里就看见张叔在给我妈做法呢,家里贴满了符。他看见我回来了,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让屋里帮忙的人都出去了。“张叔,我妈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张叔没理我,用抽烟的打火机烧了一道符化水了,让我喝。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除了我姥姥和我妈,就张叔和张婶对我最好了,从来不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凡是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叫我去他家吃。

喝了符水,我感觉喉咙有点甜,吐了一口血。我震惊地望着张叔,地下的血一下子就变黑了。吓了我一跳,但发现自己精神多了,也没那么怕冷了。

张叔对着我妈说,“大妹子,林萱回来了,有什么话,你给她说吧”我听见我妈虚弱的声音“张哥,谢谢你了,这么多年”张叔对我妈摆摆手,然后,对我说到“孩子,你妈可能不行了,我也只能坐到如今这一步了,你去和她说说话吧”我差点没站稳,张叔自己也退出了屋子。

我在妈床边,鼻子酸酸的。从小就是姥姥和妈妈将我带大,爸爸在外打拼,妈妈未婚先育,等我出生后才和爸爸结婚的。在这个封建的小村里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唾沫星子。姥姥虽然嫌妈妈丢脸,但对我这个无辜的孩子特别好,特别疼我。并没有将对妈妈的怒气洒在我身上。姥姥才走一年,妈妈也要跟着去。我的眼泪一直掉,一直掉。掏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好歹他们也夫妻一场呢。

“萱萱,你干啥呢,别给你爸打电话,人都会死了”妈还对我笑了笑,看起来还精神很多。我知道人死之前都会回光返照的。我扶着妈坐起来,她把枕头底下的木盒子交给了我,里面有几道很旧的符纸,一件小孩的衣服,还有一个像核桃的东西,十分奇怪。

我妈把脖子上戴的玉摘下来,给我戴上。摘下来是墨绿色的玉,给我戴上立即就变成了紫黑色。我妈摇了摇头,并未多说什么。拉着我的手,又把手腕上的银镯子套在了我的手腕上。我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妈妈苦笑着说,又带着那么一点严肃“萱萱,你一定要记住,你脖子上的东西可以帮你找到你的家族,千万别丢了,银镯子是你姥姥的,但愿帮你逢凶化吉吧。木盒子,保存好,时间到了,缘分到了,用处就出现了。那个小孩衣服是你的。如果找到你亲爸,他也会告诉你的。”

亲爸!!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我还想问点什么,妈妈笑了,十分温柔“萱萱,我饿了,想吃长春面,你去煮,好不好,”语气像极了小孩子。我把面煮好了,端在桌子上时,妈妈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我手上的面一下子就洒了。

恍惚间,我像是看见了妈妈和姥姥一起走出了屋门口,越走越远。我终是没忍装妈——”大声哭出来了。

张叔早就预料到了,张婶张罗着村里人帮忙。张叔开始做法事,让我赶紧让周凯回来。我有点呆呆地,我妈就我一个孩子,灵堂要我一个人跪,守。周凯好歹是个男的,总得要个家里人主持大局。

我给周凯打电话,根本打不出去,完全没信号,联系不上他。半夜法事休息时,张叔问我,最近吃了什么东西。他这样问,肯定有原因。我没办法收拾情绪回答他的问题,却猛然想到,天桥上那个和尚说的“施主,准备后事吧”。浑身一冷,手脚冰凉,张叔一看我被什么东西吓着了,急忙掐我人中。

我把天桥上遇见和尚那个事给他说了,张叔面色有些凝重,“孩子,这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氨我被张叔那么一说,想起了那个恐怖的梦,最近发生的事,都不大正常。

我集中思绪,和尚的话,我变得极度怕冷,妈妈去世和她留下的话,丈夫的变化,和脖子上变成紫黑色的玉,还有张叔让我喝的那碗符水。所有的东西都不太正常,张叔解释符水说,感觉我撞上不好的东西了,符水让我驱驱邪。我有很多事想问张叔,但他又去继续法事了,我一直,跪在我妈的长明灯旁边。

小玲非要和我跪在一起,说我一个人害怕,她来陪我聊聊天。我特别感动,也只有她才这样对我好了。我安慰她说,是我妈,没什么害怕的。小玲说,村里雾好大,一直都散不去,她都有点害怕。我来时就发现了村里这骇人的雾气了。

我突然想起,她给我打电话,我就接到了埃小玲说,那是拿家里座机打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村里手机都不能打电话。我告诉她,天亮了的时候,让她给周凯打个电话,赶紧回来。

在这个时候,丈母娘死了,女婿总得知道埃况且,家里总得需要一个主持大局的人。而这个人,就只有周凯了,我也希望这时候能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



天亮了,小玲靠着我睡着了。屋外的雾气一直都没有散,三米之外估计就看不见人影了。我给长明灯添了一点油。小玲揉了揉眼,看了看屋外,“萱萱,那有个人”我向外看去,真有个180的大高个,从雾里走过来。

是周凯,浑身带着 46 49251 46 23042 0 0 2014 0 0:00:24 0:00:11 0:00:13 1913雾气。我不知怎么的,眼睛就湿润了。所有的坚强,一下子就崩塌了。周凯过来搂着我,却又赶紧放开了我,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脖子上的那块紫色的玉。

也没说什么,还是过来将我抱住,但我却能感受到他浑身在轻微的颤抖。然后,他走出去了会儿,进来再抱着我的时候就没那颤抖了。

抱了没一会儿,我又感觉有点冷,便推开他,想要去换个衣服。

回到房间,衣服刚脱了一半,正好蒙住头,一双手猛地就抱住了我,揉捏着我的胸,上下抚摸起来,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因为太过突然,我呆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就要大叫。身后的人却好像会读心术,轻声说:“是我。”

是周凯!

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我仍然保持着脱衣服的状态,两只胳膊被困着,脑袋也被罩在衣服里,一点点动静都能让我心惊肉跳,更不用说周凯放肆的动作。

“老公……先让我把衣服弄好好不好?”我求饶,这样总觉得怪怪的。

“嘘……”周凯凑到我耳朵边嘘了口气,手也顺势滑了下去……

“萱萱,你在哪儿?”门外突然传来张叔的声音,我想应声,周凯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动作。

“老公……今天不可以……”我祈求的把头侧向周凯,这种时候,我实在是没有心情。但我并没与抱什么希望,在这方面,周凯从来需求很大而且不理会我的拒绝。

没想到的是,周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竟然慢慢的抽回了手!还帮我把衣服脱了下来!我感动的都快哭了!

“老公,你真好……”我情不自禁的亲了周凯一口,说。

周凯却转过头不看我,脸色有点黑:“你赶紧把衣服穿上,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我还只穿着内衣,连忙脸红的重新找了件衣服套上。

走出房间后,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张叔,张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周凯,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把什么事都交给周凯去做,张叔则专心做法事。根据张叔的推算,明天下葬是最好的。在村里,人死了到下葬的时候,村里人都会过来帮忙,然后,也在这里吃饭。所以这几天,村里大多人都在我家帮忙。

而我看见了韩争,他也来了。他一直看着我,我往周凯身后躲了躲。我不想见他,原来的青梅竹马转眼就变成了别人的男人。

我和他一起长大,都考的同一所大学,就等着毕业了,我们俩结婚,但是,没想到,和他结婚的是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杨真。大学毕业,我的友情和爱情一起死了。

我躲了他的目光。

张婶帮我妈穿上寿衣,让我在进屋看看我妈。妈妈躺在床上,很安详。张妈在旁边收拾东西。当我靠近我妈妈时,我脖子上的紫玉拖着我向后走。感觉十分怪异,心里还是有些怕怕的,虽然是我母亲。我承认我胆小,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张婶估计觉得我没孝心吧。

下葬前,做法的人和亲人都会围着尸首转一圈。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就相当于风俗。

在围着母亲尸首转的时候,原本躺的好好的她,猛地坐了起来!

围着的人们“哗”的一下如同潮水般迅速四散,没命的跑开。一边跑,一边吼,“诈尸了,诈尸了!”

我直接被吓呆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直冒冷汗。但是却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已经不知道怎么动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我妈的遗体。

一只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就要放声尖叫,眼角余光看到是周凯,这才放了心,任他一把拽过我,放到他背后。

“呼吸!”周凯头微微侧过来,眼神却仍然紧盯着我妈的遗体,迅速对我说道。

“呼!”我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竟然吓得都忘了呼吸,怪不得一直觉得憋得慌。连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家都跑出院子了,唯独不见张叔。几个胆子大的的青壮年,靠近院子看了一下。张叔在我妈尸首几米处站着,我害怕归害怕,但是坐起来的那人是我妈哎,我也不太相信,我妈会害我。

周凯和我走进院子里,我看见我妈的眼睛突然睁开,冒出一道绿光。直勾勾地看看我,我十分委屈地哭着喊了一声“妈……”

张叔让我别说话“萱萱,那不是你妈,不知道哪跑出来的老妖怪,害人的玩意。”我“妈”听见张叔这么说,直接向他奔去,卧槽,是过跳的,一步一步跳的。

估计是僵尸,周凯一只手把我护在怀里,不让我看见外面的情景。

张叔对着我“妈”说“这么久了,也算待你不薄,你把林萱她妈带走也就算了,为何要回来”然后,我听见了三声嘶哑干涩的笑声。

我听见老公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自量力”,声音不大,而我足以听见。过了没多久,都没声了。我一直被他护在怀里,根本没看见他们的外面的场景。

我睁开眼睛时,正对着冒着绿光的母亲,吓得够呛。张叔把符纸贴在母亲额头上,瞬间从妈头上冒出一股黑烟,听到一声惨叫。

张叔看周凯的脸色明显不同了,我也惊讶得不行。今天这件事,绝对和周凯脱不了干系。“自不量力,”到底是说的刚才的那附体的僵尸还是张叔。而张叔明显知道那个僵尸的来历。

村里人看见没事了,都在院子门口围着呢,但又不敢进来,怕我妈什么时候又坐起来。张叔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赶紧将我那入土为安。说来也怪,明明很大的雾气,在我妈上山的时候,竟奇异地消失了,并且下了大雨。

村里都说,下葬时,下雨啊,是代表后代要升官发财呢,赚大钱呢。当然,这只是迷信,农村做什么事都想讨个吉利。

等人都散去了,我就问张叔,今天那僵尸是什么来历。张叔说也不大清楚,但是,大概和我姥姥有关。

据说,姥姥年轻时,长得特别漂亮,来家里提亲的人很多。可是姥姥硬是谁都没看上。

有一个青年特别喜欢姥姥,隔三差五的讨好,可是姥姥就不待见他。可是,没想到一向清高的姥姥喜欢上了外地来的一个木匠,也就是我姥爷。没过几天就结婚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青年。

在奶奶结婚那天,有人在河边发现了那个青年的尸体。之后,姥姥和姥爷家里就没太平过。姥姥总是半夜听见有人叫她名字,睡不安稳。而且在床边经常看见那个青年,姥姥一下子就病了,高烧不退。

姥爷被气得没办法,利用他的工匠手艺,做了一具棺材,请了一个高人。将那青年的尸首放进去了,贴了符。后来,给了那家人一些钱,别人整个家都搬了。之后,姥姥就再也没听见有人半夜叫她名字了。

原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了。也确实风平浪静了几十年,直到我姥爷去世。可是,姥爷去世那天,也出现了不少怪事。姥爷是入赘到姥姥家,结婚的时候,就姥爷一个人来了。而死的那天,来了许多外地人,穿着黑衣服整整齐齐的站在姥姥家门口。

这些人,说是姥爷的朋友,要给姥爷上香。但是,所有人走到院子里,脸色就变了,带头的老者说了一句“造孽氨。然后给姥姥说了几句话。当然,说的什么现在都不得而知了。

姥爷死了,可是他的尸体在屋里躺着呢。很多人却在庄稼地里,村头,河边都看见我姥爷了,还亲切的打招呼呢。

吓得许多村民都不敢出门,姥姥拉着姥爷说了好多话呢,而我妈这时回家了。当时,还看不出她怀孕了。

据说姥爷封棺的时候,姥姥对着他说,“老头子,没事,我能行的”然后,封棺的人听见了一声断气的声音。当时,就给吓着了,可是人确实是死了,赶紧封棺走人了。

姥姥和母亲还有未出世的我一起生活。姥姥就说了,以后自己的命是拿去抵债的。当时,母亲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姥姥身体也很健康。随着我的出生,家里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直到我长大成人,姥姥都挺好的,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命。而自从我出生后,妈妈的身体就不太好了,有些精神恍惚。姥姥去年去世了,她临走之前说“这债啊,恐怕是还不了了”。

这债到底是还给谁呢?姥姥没说。可妈妈的病每况愈下,这也是爸爸和她离婚的原因。

听了这么多,我仍不知道,和今天我妈被附体有什么关系。

张叔说,关系大了。还记得那个青年吗?就是还他的债,你姥爷下手可真够毒的,在那个青年的棺材上做了手脚,灵魂出不去,还贴符呢。后来怨念大了,才缠上你妈的。

我疑惑,那姥姥到平安无事埃张叔说,估计是不忍吧。那个青年的棺材在哪,没人知道,当年的事太久远了,扯不清了。而今天,那双眼睛完全是冲我来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埃

可是,他还会出来害人吗?张叔说,“不一定,况且是你们欠了人家,但是,倒可以谈谈的。只是风险很大。”我表示惊讶,竟然还可以和鬼谈判。



我决定和那个青年谈谈,按岁数算,叫他爷爷都不过分了。张叔表示自己道行太浅,一个人能力不够,需要借助于周凯的帮助。我纳闷周凯什么时候会这些东西了,况且张叔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被蒙在鼓里。

周凯并没有解释,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移开,看的我莫名的不爽。

晚上,张叔开始做法,原本有点燥热的晚上突然平地刮起了大风,窗户一直响,家里的二黑突然开始狂叫,这么一叫,别的狗也跟着叫。很快,全村的狗都叫成一片了。

我以为那鬼要来了啊,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可是,一会儿,风就停了,狗也不叫了。张叔说,那鬼拒绝谈判。只有等着他报复了。说着向周凯看了一眼。

还能拒绝谈判,卧槽,不就一只鬼吗?还是喜欢我姥姥的鬼,怎么这么难办,难怪我姥姥不喜欢他!

槽点太多,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撇撇嘴,默默的腹诽。

我还没吐槽完呢,风又开始刷刷的响,张叔脸色一变,大喊:“来了!”

我一愣,这还能出尔反尔,不是不来吗?

突然,院子里多了一个人,穿着几十年前的那种衣服,除了脸色有些白,其他还好。小说里描述的鬼,不都是长头发,红指甲,青面獠牙那种吗?怎么这鬼,看起来……甚至还带了点柔弱感,我突然有点想笑。

只是,那鬼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冒着狼一样绿色的光。我吞了口口水,开始感觉有点害怕了。低着头,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直视。

张叔愤怒的对我说“萱萱,跪下,道歉,就你刚才想的那些。”我吓得要死,赶紧给跪了,只说对不起,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女子无知。

鬼没动,但张叔知道他要表达一些什么话。我跪着一直没敢起来,不知道那鬼到底想什么呢,一直就那么站着望着我这个位置。

他不表达的他的想法,这怎么谈判呢。他对着张叔指了指我,张叔看了我一眼说着,“还你两条命了,她妈,她姥爷的命,都给你了,还想怎样。你为什么非逮着林萱不放呢。”敢情这家伙,是想让我下去陪他呢。

我看了旁边周凯一眼,发现他眼里到云淡风轻的,仿佛没听见这些话。

我恨恨的转过头,不再去看他。

但是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埃我吓得赶紧不停的磕头。

这种时候,不服软是不行的。

我对着那鬼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每年给你烧纸钱,保证你钱也够花,还给你烧汽车,美女,大炮,什么都行,但是,我还想活久点呢,再说了,我这个瘦不拉几的,你拿去也没用埃吃也没肉埃”

我示意周凯赶紧说话,他倒好,这个时候,嘴角轻笑呢。而那鬼,仿佛是没有听见一样,直接就冲我奔来了。这个时候,不跑是傻子。

然后出现了搞笑的一幕,我围着院子跑,那鬼围着院子追。张叔就看着,也不说话。我一边跑,一边叫“张叔,我不想死啊,快救我,快救我!!”张叔无动于衷,而那个周凯,目光一直森森地盯着那鬼。我一直跑,那鬼一直追。

反正都要死,我突然一个急刹车,回头望着那鬼。反而把鬼吓了一跳,在距离我两步远的时候,望着我。我也不怕了,指着那鬼就破口大骂“你也八九十岁了吧,追着我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你和那姥爷的恩怨,他也在地下,你和他说去啊,你非追着我跑干嘛呢,我又不欠你什么。”

张叔对着我说“他想认你做干女儿,从此也不会害你的,但是,你要把他的棺材找到,把那封印给解除了,他就可以投胎去了。”认我做干女儿?做我爷爷都可以了吧,但是,为什么要认我做干女儿呢?

我胆子也大了许多“为什么要认我做干女儿呢?你不会害我吧,我家就我一个人了。”张叔接话道“不会,但是你以后每年都要给他烧香,如果他没有投胎,你还能听见他说话,看见他呢。”卧槽,我还能看见鬼了!

我表示同意,周凯面无表情,不发表任何意见。但是他的棺材在那里,他指了指地下,不会在院子里吧。答案也确实如此。我姥爷这胆子也太大了,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所有人决定明天白天把棺材弄出来,晚上再请我这干爹出来。半夜睡觉我和周凯说“为什么要认我做干女儿呢?”周凯语气戏谑,却不带一点温度,“可能娘子长得好看。”我对周凯说“你真的变化了很多很多,让我捉摸不透,感觉是另一个人……”我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然后感觉到有一个吻覆在了我额头上。

白天起床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集不少人,都是年轻气壮的,但是不是我们村里的人。看来这些人都是张叔请来帮忙的。张叔让我在那几柱香跟前跪下,这件事必须要我来。我就跪下了,一直默念,干爹啊,我们救你来了。

那些人开始撬石板,声音很大,村里其他人都跑过来看我家在干嘛。张叔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找来了村长。他是村里的老人,说话做事自有一套风格。“月月不是要走了吗,想给院子松松土,换换空气,这个事之前就给我说过一声的,你们围着看什么呢,难不成挖宝呢。”众人都散去了,只剩下帮忙的那些人。

我看见韩争一直在,说要留下来帮忙,周凯用冷冷目光看了他一眼。可是,韩争一直都在,没有走。后来张叔把他劝走了。

不知道张叔怎么给干活那些人说的,知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他们也没多说话,就干活。张叔告诉我,这些人是专干盗墓这一块的家伙,我和他们师父认识,借过来用用。他们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不一会儿棺材就挖出来了,上面确实贴了一道符,那几个帮忙的人看见这个,脸色变得不好看。有一个对张叔说“张伯啊,这个忙可帮大了,你可欠我师父一个大人情呢。”把棺材挖出来,抬到院子里,然后开始填埋那个坑。做完之后,张叔示意我该拿辛苦费了。

我回来得急,身上根本就没带钱埃那个周凯给了我一叠钱,让我发了。那几个人拿到钱满意的走了。张叔给我说,这钱是拿多了,你这孩子埃

我们全部都等着晚上的到来,还有认爹仪式之类的,张叔让我做做准备,要把纸钱什么的,全部都备好。



晚上他来的时候竟然悄无声息的,狗也没叫,树也没被风吹得刷刷的响。就那么站在他的棺材旁了。

敢情今天晚上来,不给我一个下马威了,没那么大的阵仗了。他就在自己的棺材旁边站着,谁也不敢惊动他。

今天来的时候,明显没有昨天那些吓人了。就普通人的样子,感觉挺清秀的一个青年。

张叔说,“孩子,赶紧去把棺材上的符给撕了。”

我战战兢兢地去给他撕符,还是很害怕,毕竟是鬼啊,我一个柔弱的妹子,干这种事情。

符撕了后,棺材就打开了,里面竟然不是一堆白骨,而是那人死的时候的样子,穿戴整齐,就像才死去一样。

我感到惊讶,望了他一眼,如果没猜错,估计是我姥爷下的咒。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棺材里的遗体,没有人说话。感觉这个时候,全世界都安静了,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只见张叔快速念咒语,“急急如律令,破!”可是,棺材纹丝不动,而张叔累的直喘气。

而那鬼,对着张叔摆摆手,又指了一下我。张叔跟我解释:原来,这必须要亲人才能解开这个封樱而后来姥爷之所以给了这鬼的家人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封印,阻止他继续逃出来。

我开始了认爹仪式,先是对着鬼拜了几拜,然后上香,跪下烧纸,咬破食指立下誓言。

繁琐的仪式结束了,我干爹给我额头摁了一下,那手冰冷,额头摁的那一下冰凉感迅速传满了整个身体。

张叔说,这是契约,也是送给我的礼物。我也不太懂这礼物有什么用。看张叔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多说,我就也没问。

我认了干爹后,去敲了棺材三下,干爹那鬼形就穿进去了。紧接着,棺材一阵剧烈抖动,一道浓烈的黑烟冒出,棺材里就剩了一堆白骨了。

我说不出来的累,可能是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吧,终于可以休息了,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了下来。剩下的事情都是周凯和张叔解决的,我就回去睡觉了。

恍惚中,我看见了一个几十年前的年轻姑娘,看周围的景色和摆设,应该就在我老家里。穿着那个年代的衣服,现在看来老土的夸张,但是穿在她身上,竟然出奇的好看。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寸头青年,一边往河边走一边说话,逗得那姑娘哈哈大笑。明明我就站在他们对面,还冲他们打了个招呼。但是他们竟然径直穿过我走了过去。似乎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

小河原本平静的河面上,突然荡起层层波纹。我奇怪的看向那边,突然发现,河里竟然慢慢冒出一个浑身湿淋淋还长满了水草的人形生物!

而他那已经肿胀腐烂露出灿白的骨头的手指,正急速的伸向那姑娘!

我急的大喊:小心!

但是姑娘仍浑然不知危险来临,笑的正开心。而寸头青年也是,毫无知觉的想尽办法逗弄着姑娘,看着姑娘的笑容,眼神痴迷。

眼看着那手指上锋利尖锐的黑指甲就要戳透姑娘的身子,那寸头一下子拽住姑娘猛地往身后一拉,对着水鬼就是一掌!

水鬼不是对手,惨叫一声,迅速逃回水里。寸头青年倒也没有再去追,只是定定的盯着河面,嘴角微歪,似笑非笑,说不出的渗人。

我正准备偷偷溜走,寸头青年却猛地回头,死死的盯着我所在的位置片刻,迅速向我冲来!

我一个机灵,浑身一抖就醒来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周凯在我身边。

他估计是被我不小心弄醒了,两只眼睛在夜里直勾勾的望着我,我突然有些害怕。赶紧往旁边挪了挪,下意识的离他远点。

“老婆,你这是要有去哪呢?你不要我了。”语气太过魅惑了,像有毒的蛇蝎。可能是被吓到了,我现在还心有余悸,没怎么回过神来。如果刚才不是做过一个梦了,我都怀疑我还在梦中。

我再次不受控制的往床边挪,一不小心就滚下床来。

最近恐怖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我的胆子,也变得稍微大了起来。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人本来就是要死的,大不了,死了就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我也不怕他了。

我索性就在地上坐着“你不是周凯,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老公呢,老婆,你看看我氨说着,把他头凑近给我看,脖子直接伸了过来,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至少有一米,可他的脖子却如同弹簧一般,不断地拉长,拉长……

巨大的恐惧感袭来,一瞬间我都忘了逃跑,眼睛瞪大了望着他,一动都不能动。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我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变的细长,舌尖还如同蛇信儿一般分了岔!丝丝的响着!

我浑身颤抖,头皮发麻,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脖子,然后游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心脏失了节奏一样快速跳动起来,我死死的闭着嘴,真怕一不小心它就从嘴里跳了出来。

嘴唇和牙齿不住的颤抖,一个不小心,我咬破了舌头。身上的僵硬感竟然奇迹的因为这个好了很多。

正好我看见附近的柜子下面有一把斧头,我手颤抖着拿斧子,却晕了过去,没有知觉。

我醒来时,床边围了一群人,担忧地看着我。我脑袋有些眩晕,感觉他们都在转。我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感觉肚子有些饿。张婶担忧地望着我,给我端了一碗稀饭。我整个人的精神又开始紧张了,我怀疑这是梦境。是梦,不是真实的。

张叔点了我额头,我靠着床边吐了一口血,反而觉得轻松许多。他们说我已经昏迷3天了,原以为是太累了。可是,我昏迷的时候大吵大叫,又感觉是中邪了,张叔帮我看,又不是。后来,才发现是梦魇。

我告诉张叔,我做了一个梦中梦。梦见了一个寸头青年,和一个漂亮的姑娘,还有一个水鬼。水鬼!!!突然想起,那水鬼不就是干爹的样子吗?那姑娘和青年!!!极有可能是姥姥和姥爷。我瞬间清醒,一个人顿时惊呆了。张叔问我怎么了?我问他“我姥爷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一个寸头?”“你怎么知道的,是寸头啊,你梦见他们了?”我把梦境给张叔大致说了一声,但是省略了周凯那个。

张叔也没有合理的解释,我怎么会看见这个。但是,我做了一个梦中梦,对身体的消耗极大,而且,说明我完全没有安全感。我没有看见周凯,张叔说,他回去了,要去看看我婆婆,不太放心。

我就一直住在村里,小玲陪着我,还有家里的二黑。期间,周凯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所有事情忙完了,认真想了想,感觉周凯绝对有问题。或许,早就不是我原来那个保守的老公了,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周凯。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可能性十分真实。一想到我和他的那些疯狂,和那个梦,我就感到后怕,背脊一阵发冷。

原以为生活就这样过去了,他不来找我,我更不想去找他。我都已经想好离婚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种生活了,最近发生的事,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可是,事情远远出乎了我的想象。我在村里住了2个月,我都没来大姨妈,还总是想吐。我不太敢去揣测,如果肚子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在母亲和姥姥的坟头坐了好久,给她们说了好多话。我打算回去的时候,小玲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萱萱,家里出事了,你快去看看!”我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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