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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特朗普翻盘连任,你千万不要吃惊

花间阅 花间阅 2021-03-22

美国现在“乱”了,就是大选闹的,本来,全世界正常人大都看得出来,特朗普会连任,而且,开票伊始,特朗普也确实一路领先。可是,一夜之间,拜登团队像吃了伟哥,分分钟举而弥坚,这一看就是“有药”的架势,果然,威州、密州、宾州、佐州等地,纷纷出现“作弊”的小药外包装,特么的,美国佬造假忒不专业。

 

比如,威斯康辛州投票率200%。威斯康辛州开票率由94%升为95%的时候,拜登得票突然猛增16万票,威斯康辛州人口才570万人,1%最多为5.7万票,这说明每人至少有2.8个分身。

 

这不“耍”过头了吗?

 

所以,特朗普说:如果你们计算合法选票,我轻松赢下,如果你们计算不合法选票,他们(民主党)可能会试图窃取我们的选举。

 

因此,甭说什么“拜登已经获得了264张选举人票,特朗普仅为214张。拜登再获得几票凑够270张选举人票就能赢得大选”,这事儿,最后非得到“联邦最高法院”不可,不信就走着瞧。

 

不要轻易嘲笑美国的机制,父亲的丈母娘---姥姥。

 

不过,美国的机制,也并非无缝儿可钻,所以才会出现这次的闹剧。美国第二任总统亚当斯就曾预言:我们国家的制度设计,不具备对付和震慑那些不受伦理和宗教信仰约束的人,我们的宪法只是为有道德和有宗教信仰的民族制定的,它远不足以管理所有其他民族。此宪法只适合于有道德与有信仰的人民。

 

亚当斯为何如此先知?这就必须先絮叨絮叨美国的“来源”。

 

Long long ago,欧洲闹了个“文艺复兴”,实际上,比文艺复兴更关键的,是播种文艺复兴的“宗教改革”,引领宗教改革的伟人,叫马丁·路德,跟后来美国那个黑人牧师马丁·路德·金差一个“金”字,所以,马丁·路德不像马丁·路德·金那样有钱能嫖娼。

 

从宗教改革开始,基督教分裂为天主教和新教两大分支,后来,新教中又出来个“加尔文派”,这加尔文可不是达尔文,加尔文是法国人。加尔文主义更加激进,甚至认为:在世俗权力陷入不义之时,可以用上帝的义取代它。

 

在加尔文派的基础上,英国逐渐形成了“清教”,并且日益壮大,清教认为:《圣经》才是唯一最高权威,任何教会或个人都不能成为传统权威的解释者和维护者。

 

如此,清教徒便挑战了英国王权,遂开始受到世俗权力的迫害,殉道者不计其数。

 

可是清教在英国已经深入人心,面对环境迫害,只有三种选择:投降、逃离、改变。历史证明,清教徒是信仰与品格良性互益的人群,所以他们拒绝投降,选择了逃离和改变。

 

留下来“改变”英国的,促成了伟大的“光荣革命”;而“逃离”的,就是现代美国的先祖。

 

有一种误会,就是认为跑到美洲大陆的英国人多是“混不下去”的穷人,像闯关东似的,其实不然。早期,去美洲淘金的确实大部分是穷人,但是,后来,清教徒新移民大多为30岁以上的富裕阶层,他们普遍具备良好的教育背景,很多是举家迁徙,好多还带着仆人,甚至出现整个教区的集体搬家。

 

所以美洲移民既不是逃荒,也不同于闯关东,他们是带着信仰,追求自由的新生活。

 

我曾经给朋友们推荐过一套书(认识美国民xx主的前世今生!君主制和民xx主制度到底哪个好?这本应该是常识!见二条),其重点就是法国人托克维尔长期考察美国后写出的举世公认的杰作《论美国的民主》。

 

托克维尔指出:清教的教义既是宗教学说,又是政治理论。他在《论美国的民主》中阐述:清教主义不仅是一种宗教教义,而且还在许多方面混合了最彻底的民主和共和理论。清教徒在祖国受到政府的迫害,所以去寻找被世界抛弃的蛮荒之地,以期在那里按他们希望的方式生活并自由地信仰上帝。

 

由此,大概就应该明白了,清教徒强烈的选民意识和使命感,不但催生了美国独立,也形成了美国人的主流精神结构。因此,美国才建立了“最不坏的制度”,但其第二任总统亚当斯却也因此发出了上述的警示预言。

 

这次,就被亚当斯不幸言中了,民主党作弊,就是因为民主党越来越远离美国先祖们的“道德和信仰”。

 

纵览美国历史,你就会发现,民主党大多数时候名不副实,就像“福布斯富豪榜”里没有叫“富贵”的一样,名字好听,没用。

 

早期的民主党,挺鸡贼的,比如南北战争的时候,就是民主党的农场主们坚决反对“废除黑奴制度”。可是后来,民主党又开始装逼,尤其最近一些年,民主党越来越往“白左”的范儿上打扮。为了给特朗普捣乱,他们还鼓吹“黑命贵”。早期,捍卫“黑奴制”的是民主党,如今喊“黑命贵”的还是民主党,他们那叫“政治正确”?那叫没谱儿。

 

反观共和党,一贯比较坚持“传统”,就是美国先民们的“道德和信仰”,共和党的价值观奠基于“个人自由”和“国家团结”之上,奉行社会保守主义(包括维护“家庭价值观”)、经济古典自由主义,在外交、国防问题上偏向强硬态度。

 

因为共和党注重维护“家庭价值观”,所以你看特朗普的孩子们,再看看民主党拜登那吸毒的操蛋儿子。按咱的老话说:你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所以,历史上,绝大多数时间是共和党执政,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像克林顿总统,算是民主党里比较有作为的总统了,可到头来还是民主党养痈、共和党拔脓(比如萨达姆和拉登)。南北战争后民主党里唯一顶天立地的好汉,就是二战时的罗斯福。

 

不过,正因为共和党相对“保守”,所以后期各类非清教徒背景的移民,更容易亲近装逼的民主党,这反过来更加速民主党的堕落,离“清教徒美国”的初心越来越远,终于成了今天这个作弊的无耻怂德行。

 

可见,如果没有诚实守信、宽容善良、真诚自律的文化背景,什么制度也是白扯。所以制度论者的理想是美好的,只是对人性参悟不透,必须承认,文化才是制度之母。

 

美国建国快300年了,早期的大选反倒没有今年龌龊,为什么?最早,为了保证选举的“高质量”,黑人和妇女是没有选举权的,这在早期黑人和妇女“政治不成熟”的时代,未必没有合理性。最近这几十年,各色移民纷纷登陆美国,大多数都拥抱了“白左化”的民主党,所以,连“造假”都学会了。

 

这不仅是美国的悲哀,甚至是人类的悲哀。这次美国大选,严格说并不是特朗普和拜登竞选,实际上是川粉和川黑的比拼,川黑无所谓对方是谁,拜登也好拉登也罢,只要能让特朗普下台就成,所以无所不用其极了,有些丧心病狂。

 

但是,美国的先贤们既然早就意识到了“我们国家的制度设计,不具备对付和震慑那些不受伦理和宗教信仰约束的人”,所以他们也预设了一道防火墙,就是法律,最高司法机构是“联邦最高法院”。

 

现在的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中“保守派”居多,想必大法官们不至于放任宵小之徒胡作非为而不管,所以,今次大选的官司必然打到联邦最高法院,到时候,特朗普翻盘连任,谁也不要吃惊,那对得起美国的先贤。

 

倘若联邦最高法院也不能制止民主党耍流氓,那就拉倒,跳河一闭眼,世界的未来几年,爱咋地咋地。在白左的法国彻底糜烂完之前,且轮不上美国翘辫子呢。

 

英国早早脱欧,不跟欧洲大陆的白左玩儿,再次证明了清教徒的理性和睿智,现代英国和美国,都是清教的根基,所以,美国文化就算开始堕落了,也不至于说像小孩儿坐滑梯--- 一出溜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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