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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配了阴婚,半夜鬼夫找上门,少女被日夜折磨

2017-09-28 四季青直营店

“七椁龙棺金鳞绕,阴君惊梦三更寒。阳女谨侍冥王榻,白袍素冠合骨眠……”

睡梦中,我被一阵凄厉的越剧唱腔惊醒,房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朦朦胧胧,我看到一个男人向我靠近,我想要起身查看,却发现身体僵硬无法动弹。

我的身体被他一点一点压住,低沉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我吓得想要尖叫,双唇却被他霸道封住。

唇瓣上透着丝丝凉意,湿滑的舌尖在我唇齿间徘徊,一点一点敲开我的牙关,缠住我的舌头。唇舌交缠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意乱神迷。

他的双手沿着我的脖子,向下蔓延,所过之处一片酥麻,最终到达我修长的大腿。随着指尖的游走,一道道电流在我身上扩散,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身体像是火烧一般滚烫。

双唇分离,他将脑袋埋在我的胸前,舌尖滑动。我的身体瘫软如泥,心里像是被猫挠一样难受,阵阵呻吟从我嘴里发出。

他冰冰凉凉的双手,温柔的将我大腿分开,惊恐之余,耳垂却被他轻轻咬住,一个温柔且霸道的嗓音传进我的耳中:“我会轻一点。”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意乱神迷。

突然,一股强烈的剧痛贯穿了我的身体,我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哀嚎,猛然惊醒。

……

明明是场梦,却又那么的真实

身下剧痛,让我惊魂未定的下床打开灯,看着洁白床单上的一抹红色,短暂的呆愣之后,一股尘封已久的恐慌蔓延心头。

我叫陈潇,二十一岁,是一名大二学生。

十二年前,我老家出过一件大事,一户人家为了给儿子盖婚房,挖地基的时候,意外从地下挖出一口棺材。

那家人因为盖房的钱不够,再加上那口棺材看着很气派,当时就动了歪心思,把那口棺材给撬开了。

据说,棺材外面包着七层椁,土包石,石包银,银包金,就连棺材都是用檀木做的。

棺材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英气非凡,栩栩如生。棺内的陪葬品,几乎将棺材主人的身体都盖住大半。

黑眼珠子盯着白银子,哪有不动心的。而且为了堵住村里人的嘴,那户人家将全村人召集起来,就地分赃,就连做棺材的檀木,都被村里的木匠改成了桌椅板凳。

但是自那以后,村子里就开始频繁死人。

挖出棺材那户人家,新婚夜当晚,新郎官就用柴刀,把熟父母和新娘砍杀在睡梦中。

几个孩子在村子里玩捉迷藏,结果找人的孩子到处都找不到,最后是村里的农妇,打水的时候,在井里发现了那群淹死的孩子。

村里的老人都说,贪念触怒了亡魂,惹来了杀身之祸。

为了抚平这股怨气,村里人只能把活人当成祭品,献祭给棺材主人,而方式就是冥婚!

而且只要嫁给棺材主人的女子,第二天必亡,尸体惨白如纸,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精气。

那一年,我九岁。一天晚上,村长来我家不知道跟我爸说了些什么,我爸脸色铁青,而我妈则哭成了泪人。

当天晚上,我就换上一套白色的婚服,被村长带到村里的祠堂。

祠堂虽然装扮成了喜堂,但所有东西都是白色,因此更像是灵堂。

那具尸体用白布盖着,摆在祠堂正中间。我当时太小,根本就不知道冥婚是什么,只是很听话的按照村长的指令磕头。

最后夫妻对拜的时候,我冲尸体行了一礼,结果顿时起了一阵怪风,将白布掀起。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死人,青黑色的皮肤,绿油油的指甲,吓得我当场就大哭起来。

我想要回家,但是村长却把我的手和尸体的手绑在一起,然后把我一个人锁在祠堂里。

因为手被绑住,我跑不掉,只能蜷缩在木床底下瑟瑟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手,被一个冰冷的大手抓住,我吓得嗷嗷大叫。隐隐约约,我感觉那只大手把一个什么东西套在我的手指头上,紧接着我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

在我快要吓昏过去的时候,祠堂的大门被撞开,我爸和我妈冲了进来。

我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抱着我就跑,我爸却没能跑出来。

回到家,我才发现我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白玉戒指,一颗猫眼石被一条环绕的白色玉龙固定在上面。

我怎么摘都摘不掉,最后我妈叫来村子里一个小男孩,往上面撒了泡童子尿,戒指冒出一股青烟,就自己从我手指头上掉了下来。

当天晚上,村子里的人来我家闹,指责我们家坏了规矩,要把我送回去。

我妈趁着村里人不注意,带着我逃出村子。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回过老家,也没有在提起过那幢冥婚,久而久之也就淡出了记忆。

后来我妈因为癌症,撒手人寰,我就一个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半工半读。

我以为我可以永远摆脱冥婚的阴影,可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却又那么的真实。

梦里的冰冷触感,床上的落红,一遍一遍的提醒我,一切都没有结束!

“咚咚咚……”

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我直接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尖叫。

等我心惊肉跳的打开门时,门外却什么人都没有,反倒是地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仔细一瞧,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个东西竟然是之前我结冥婚时,被戴在手上的玉龙戒指!

双腿剧烈颤抖,我不敢多想,捡起来跑到窗户边,用力扔了出去。

我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脑袋,强迫自己忘掉过去,可越是这样,冥婚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这一夜根本难以入睡,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冥冥之中注视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像往常一样准时去上学,结果推开门的时候,我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昨夜被我丢掉的戒指,正静静地放在我家门口!

小小的一枚戒指,让我恐惧到了极点,身体剧烈颤抖。

十几年前,老家祠堂的一幕幕,逐渐在我眼前变得清晰。

村民的无情,父母的惨死,都压抑的我难以喘息。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脚将玉龙戒指踢开,逃似的跑下楼。

“奇怪了,好端端这些花怎么都枯死了。”

一阵嘀咕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是同一楼的女业主,此刻她正站在楼下的小花园里。

昨天晚上放学,我还和女业主说过今年的月季花开的特别鲜艳,可是短短一夜时间,所有的月季花竟然全部枯死了。

盛开的花朵还挂在花茎上,但却全都变成了死灰色,就连花园旁边的杨柳树,也有一半叶子变黄了。

花园正对着我住的公寓楼,眼前的景象,让我更加意识到那枚玉龙戒指充满了晦气。

冥冥之中,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我,这种感觉异常诡异。

到了学校,班里的同学都说我气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我拿出镜子照了照,脸色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惨白,期初我以为是精神压力太大,再加上昨天晚上没睡好,也就没有往心里去。

上课点名的时候,因为一个男同学没有来,老师的脸色很难看,出去打了好几个电话,过了一会儿连班主任都来了。

大学生逃课是最常见的事,从没见过老师反应这么大,今天是怎么了?

我问了问班里的同学才知道怎么回事。

没来的男同学叫张宁,我对这个人还是挺有印象的,因为从大一开始他就一直在追求我,不过因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一直对他比较无感。

算上今天,张宁已经有三天没露过面了,同寝室的室友和经常一起上网的同学,都说没见过他,像是凭空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我记得前天,还收到过他写给我的情书,写着如何如何的喜欢我,让我放学去综合楼天台,不见不散。

我担心张宁出什么意外,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跑到综合楼天台看了看,结果还真就在天台发现他了。

在我的印象中,张宁还是挺阳光文静的一个男孩子,可是此刻张宁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满脸胡子茬,眼神也很惶恐。

一见到我,张宁就显得很激动,对着我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陈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张宁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我担心他做出什么傻事,正想安慰他几句,他的眼睛却突然睁得老大,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断往后蹭,而他身后就是天台边沿。

“张宁,你别再退了!”我吓得不行,想要过去拽住他。

“求你让他放过我,也放过我的家人。”

我跑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到张宁说完最后一句话,就纵身一跃从我眼前消失,片刻之后,楼下便传来一阵闷响,紧接着是一些女同学的尖叫声。

“啊!”

“有人跳楼了!”

“啊,这不是我们计算机系的张宁吗?快去找老师!”

我趴在边沿往下看,发现张宁倒在血泊里,可能是脑袋先着地,脑浆子溅出去两三米远,哪怕是趴在楼顶,我都能隐约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眨眼时间,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我又惊又哀,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狠抓了一把,压得透不过气。

回想起张宁跳楼前惊恐的眼神,以及口中的那个‘他’,我隐约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但是转身扫视整个天台,却什么也没发现。

我走下综合楼没多久,综合楼就被闻讯赶来的警察封了,张宁的父母哭成了泪人,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因为这场意外,学校里面人心惶惶,有人说张宁是学习压力太大,也有人说张宁是为情所困。

而我则感觉这件事跟我脱不了干系,整整一个下午,他跳楼自杀的画面都不断在我眼前闪现。

临近放学的时候,班主任来帮张宁收拾遗物,从他的桌子里面翻出一个笔记本,打开扫了一眼,班主任眼神中尽是惋惜。

“七椁龙棺金鳞绕,阴君惊梦三更寒。阳女谨侍冥王榻,白衣素冠合骨眠。年纪轻轻就能写出这种好诗,可惜了。”

班主任收拾完东西就走了,而我却愣住了。刚才班主任念得那首诗,正是我昨晚在梦中听到的那首!我再次想起张宁口中的那个‘他’,一股强烈的寒意爬上后背,早上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再次出现。

离开学校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我不敢在外面逗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走进电梯时,正巧遇到楼上的一户人家出来遛狗,平常温顺的哈士奇,一见到我就呲着牙狂吠不止,连狗主人都拉不住。

我曾在网上看过一篇帖子,上面说狗可以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很多平常温顺的狗,会突然朝着家里一个方向狂叫不止,这是因为家里多了‘陌生人’。

我越想越害怕,回到家把门窗锁好,把全部灯都打开,蜷缩在被子里,心里不断默念我佛基督真主保佑,还把一个同学送我的小玉佛攥在手里。

大约晚上十点左右,就在我隐隐有些犯困的时候,我感觉手里的小玉佛动了一下,紧接着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摊开手掌一看,小玉佛竟然碎成了两半。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屋子里的灯突然剧烈的忽闪起来,时亮时暗。

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蔓延心头,我吓得身体剧颤,用被子蒙住脑袋,没一会儿,我就听到房门发出一声渗人的‘吱呀’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沉重的脚步声。

“砰……砰……”

最终脚步声停在床边,我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双手止不住的抖,而且被吓得尿意强烈。我使劲儿夹着大腿,屏住呼吸,不敢睁开眼睛,希望有什么人可以来救我。

老家的祠堂死尸,学校的跳楼惨案,一幕幕不断在我眼前闪过。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我感觉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隔着被子,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心脏猛地一收缩。

“不要,不要!”

惊慌之中,我从床上滚落,因为脑袋上蒙着被子,也不管东南西北,硬着头皮就跑,结果没跑两步,身体就被两条胳膊从后面抱住。

下一秒,我被扔回床上。身上的被子,被一只手撩起,但却没有完全掀开,而是只掀开一半。脖子以下暴露出来,而脑袋则被被子遮住。

虽然视线被阻挡,但我却清晰的感觉到,阵阵凉意在身上蔓延,先是大腿,紧接着是上半身。几个瞬息之间,我身上的衣服就被完全剥光。

冰凉的指尖,熟悉的力道,开始在我小腹上来回游走。

我吓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但却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我担心万一将对方激怒,很有可能被当场杀死,就像白天的张宁一样。

他留在我身上的手指只剩下一根,不断沿着我身体的线条游走,然后轻车熟路的找到我身体海拔最高的部位,指尖时而在上面画圈,时而轻轻拨弄一下。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清晰的意识到,这个正在仔细把玩我身体的男人,绝不是活人!

就在我心惊肉跳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压迫感,身体被一个强壮有力的躯体完全覆盖。

我很害怕,心跳的很快,不敢有丝毫反抗,任凭他处置。

渐渐地,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但是有了昨晚的经历,虽然依旧疼,但我却能保持清醒。

除了恐惧,我心里还产生一丝不甘的情绪。

从小到大,我几乎没和任何男生有过交集,到了这座城市以后,更是因为母亲早逝的缘故,一个人独立生活。但生活是艰辛的,为了在这陌生的城市站稳脚跟,我只能心无旁骛的学习工作。

然后,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将我宝贵的第一次,献给心爱的男人。

可是此时此刻,压在我身上的这个根本不能称之为人的男人,却夺走了我身上无数的初次。初次牵手,初吻,初夜……

我想要推开遮在脸上的被子,看清楚他的模样,将他记在心里,恨他一辈子!

可是,在我抓住被角的那一刻,我又放弃了。我担心自己的心脏,无法承受他恐怖的面孔,更担心他恼羞成怒直接杀了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从我身上离开,听到耳边响起下床的声音,我鼓起勇气,睁开眼睛,透过被子的缝隙往外瞄了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笔挺雄伟的背影,身上是一件金黄色的复古连身长袍,上面绣着精美威严的五爪正龙。左右两肩,也各有一团五爪盘龙。

而露在袖子外的手,却并不是我记忆中的青紫色,而是很秀白,左手食指和中指上,各戴着一枚戒指。

食指上的是一个方形碧玺戒指,中指上则是白玉蟠龙戒指。

那枚白玉蟠龙,和我之前在门口见到的那枚一模一样,这更加让我肯定,这个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十二年前跟我结下冥婚的棺材主人!

在我暗自心惊的时候,一个充满磁性,但却透着严厉的声音骤然响起。

“看够了吗?”

意识到被他发现了,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我在跟你说话,你是哑巴?”

他的声音冷如冰寒如雪,我甚至感觉比他的身体还要冷,而且语气中带有一种毋庸置疑的威严感。

我担心激怒他,只能闭着眼睛,硬着头皮,用比蚊鸣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缠?”他发出一声冷哼:“你想死?”

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听到‘死’这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果然是来杀我的。可是我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他就有机会,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就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令我毛骨悚然的嗓音又传了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把戒指给你找回来,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时,我听到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嘎达’声,以为他要害我,吓得赶紧睁开眼睛。透过被子的缝隙,我发现他把之前我扔掉的白玉蟠龙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期初我感觉身体很冷,可是见到这枚戒指后,那股寒意就莫名消失了。

随着一声渗人的吱呀声,房门轻飘飘的自动打开,我见他要走,壮着胆子,咬牙对他说,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害我的同学。他发出一声冷哼,没有理会我。

一直忽明忽暗的灯终于稳定下来,我掀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视线不自觉落在白玉蟠龙上面。

当初这枚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结果当天我爸就死了。它第二次出现时,一直暗恋我的张宁便遭遇不测。

无数血琳琳的事实向我证明,这枚戒指代表着‘厄运与不详’,我很害怕,不想再跟这枚戒指扯上半点关系。可是,刚才他临走时的话,却不断在我耳边回响。我担心再扔掉会彻底激怒他,只好强忍恐惧,将白玉蟠龙放进书包里。

一夜未眠,各种担忧漫上心头。而想得更多的,是我什么时候会死。毕竟当年村子里结冥婚的女孩,没有一个人能活过成年。

我想过报警,可是到了警局怎么说?说我被鬼缠身了?恐怕会被当场送到精神病院吧。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学校,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班里的同学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一问才知道,今天班里又有一个男同学没来,而且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到现在都了无音讯。

好死不死!这个男同学,也曾明里暗里追求过我。

如果第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该怎么解释?这其中的关联性,让我不自觉联想到冥婚对象。

因为张宁自杀的风波还没有过去,这件失踪案学校里非常重视,发动全校学生搜寻,但一整天下来却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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