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哈佛路》03 世界真的会惩罚，不负责任的父母
昨天我们读到莉丝·默里的家庭遭受到疾病的冲击，母亲的精神病和艾滋病不断地折磨着这个早熟的小女孩。
她将怎样面对这样祸不单行的家庭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共读吧。
互不干涉的家人
如果我们的公寓是一个小小的世界，那么在我12岁的时候，这个世界是由四块完全不同的区域组成的。
我们各自锁着门独来独往，互不干涉。
我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外面，在超市和加油站里赚取小费；
丽莎的房间一直锁着门，她经常在里面听音乐；
父亲在我们家附近闲逛；
母亲则是和她的新朋友雷纳德·莫恩在一起互相做伴。
雷纳德·莫恩是个讨厌的家伙，经常占用我们全家仅有的相聚时间，我十分不喜欢他。
每次救济金发放的时候，他总是和我的父亲母亲在一起，父亲负责出去购买毒品，母亲和他就在家里探讨人生，并积极为吸毒做准备工作。
他们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大约两周左右，因为母亲和雷纳德·莫恩的救济金放在一起刚好能负担他们两周的毒品供应。
两周后，留下的是空空的口袋和布满黑眼圈的眼周。
其实我讨厌雷纳德·莫恩的真正原因是，我偷听到他和母亲一样也有艾滋病。
母亲的病是我和她共有的一个悲伤又肮脏的秘密，我总是希望那不是真的，可是雷纳德·莫恩的存在，像是在时刻提醒我，那个秘密并不是梦境。
最后，我终于无法忍受他们赤裸着胳膊，用针头注射可卡因的样子：
那脆弱的皮肤，随处可见的血斑，还有反复注射导致又黑又亮又肿的伤口，每一样都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越来越长时间地游荡在外面，仍然逃课，悄无声息地经过学校，就像水穿过渔网一样不留痕迹。
我所接受的教育都来自于赚取小费的超市和加油站，以及父亲从图书馆借来从没还回去的书。
我总是能通过学期末的考试，但也时刻要防止社工的造访，因为他们可能会打着防止我逃学的旗号将我送往儿童福利院。
终于离散的家
我的家庭，真的糟糕到了一定的地步，可是我从未想过，情况原来还可以更糟。
有一天，母亲跟我谈起了另一个男人，布里克。
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而她很多年都没有那种感觉。
说这话的时候，她笑地很紧张，就像是在试探我一样。
我知道是我让她感到紧张，因为我那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完全不能接受她要和另一个人离开的可能。
可是当我见到她和布里克之间暧昧的情绪，看见他们含情脉脉地对望和调情的时候，我明白了她的渴望。
他们需要对方，就像我需要父母一样。
我痛苦地问母亲，难道不能留下吗？可是母亲告诉我她要为了布里克戒毒，她要为了布里克变得更好，而父亲只会将毒品带回家引诱她。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我从来就没有听父亲说过戒毒的话，我们都知道他是永远不会戒毒的。
我只能接受母亲会离开的事实，就像她说的那样，我们的生活需要一些变化，而我即使痛苦，也希望母亲能变得更好。
那晚，母亲穿得整整齐齐，一次又一次地要求我和她一起搬到布里克的公寓里去住，可是我紧紧抓着枕头，摇头拒绝她。
她要带着丽莎离开，我只能一个人守着我们曾经的家。
当出租车启动时，母亲对我说：“小南瓜，我会一直等着你。”而我只是沉默着流泪，我舍不得她们。
没有母亲的日子
在母亲走后的几个月，我经常用旧衣服当抹布清洁我们的房间；
每当我最喜欢的节目开始时，我都会打开黑白电视，将音量放到最大；
夜幕降临，我将所有的灯都打开，用尽一切方法让家里显得热闹些。
她们走后，父亲比原来安静许多，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说过他伤心。
不吸毒的时候，他会拉下窗帘关着灯睡上一整天。
不过他一直避免提起她们的名字，我能看得出来，父亲每次清醒过来时都特别难过。
有时候父亲出去闲逛，我会打开母亲的抽屉，翻找着母亲使用过的东西，穿着她的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当我穿着她玫瑰色的睡袍，吃着爆米花看电视时，我总是觉得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那年秋天，我上学需要坐半个小时的公交车。
头一个月我每天都按时去学校，可是渐渐地，我又开始像小学一样缺课，甚至比那时候缺课的次数还要多。
我的信箱里总是有些纸条，写着叫我赶紧去见劝学员，我知道他们是要讨论我逃课的事。
对这些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也知道怎样对付这些事，就像对付来家访的社工、母亲的监督官、一脸不满的老师和劝学员一样。
对我来说，他们都是同一类人，都威胁着要把我送到托管所。
我对他们的反应也都一样：远远地逃开。
冷酷的托管所
在我逃了几个月以后，儿童福利院的人还是把我带走了。
这次我没有反抗，但是看到父亲面无表情也没有反抗以后，我的心都碎了。
那天，两个穿着笔挺西服的社工护送我去托管所，父亲颤抖着双手拥抱我，他的拥抱是那么僵硬和紧张，他说：“对不起，莉丝。”
我转过头上车，不想让他看见我在流泪，也不想让同行的社工看见我的眼泪和忐忑。
汽车停下后，她们为我检查了身体，然后就将我带到一栋办公楼里。
那里就像是母亲曾经待过的精神病院一样，那里的人也和精神病院的人一样有着麻木呆滞的眼神。
我对那三个月圣安妮托管所的记忆很模糊，好像只是旁观了一场电影似的。
电影不太美妙，充斥着压抑的气氛和冰冷的回忆，但是第一天吃饭时一个姑娘故意浇在我腿上的汤却是滚烫的。
为了尽快离开圣安妮托管所，我十分老实地配合医生的心理评估。
我知道，她们是我回家的通行证，所以我努力在她们面前展现我的进步。
结果没让我失望，她们对我的评价越来越高。
当春天来临樱花盛开时，我得以从圣安妮离开，只是很吃惊居然是布里克做我的监护人。
走上曼哈顿大街，我一片茫然。我是“回家”了，回到了母亲和丽莎身边，但我去的地方是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那里没有父亲，也终究不是我的“家”。
-【结语】-
今天我们看到莉丝的家分崩离析了，她和家人经历了分别又重逢，却仍然走丢了父亲。
她该怎样面对没有父亲的新“家”呢？孤独的父亲又会过着怎样的生活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今日话题】-
我们都离开过家，离家以后才会知道家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无论走到哪里，家中那盏昏黄的灯都让我们温暖无比。你有过怎样想家的情绪？欢迎在留言区分享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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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读-
云间，多平台领读达人，爱讲故事的80后。我有一个故事，讲给你听，穿越人海人山人丛，绵延过去现在未来。微信公众号：云间仙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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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十点读书会签约主播。80后暖妈，江湖人称“嘟妈Jane”。她是孩子们眼中的故事大王，也是众多宝爸宝妈心中的知己朋友。微信公众号：嘟嘟家频道，每晚一段温暖的声音跟你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