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走河西走廊，一辆车带给我的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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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汽大众“心旅生活”敦煌试驾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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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袤的西北大地上，公路像掉在天地间的一根带子，不知来处，也不辨去处。此时虽已早春，但天地间依然一片苍黄，不见一星半点儿翠绿。路两旁时有白杨林，全都掉光了叶子，瘦骨嶙峋地直刺天空。再往远处，可见连绵起伏的沙丘，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路上亦无行人，广阔的天地间，只有我们的车队默然前行。

这是一汽大众西区举办的“心旅生活”主题试驾会的首日行程，以大众首款A级跨界旅行车蔚领组成的车队，从敦煌市区出发，驱车西行，前往著名的阳关遗址。

蔚领是极成功的一款车型，仅今年1月份，它的销量就达4499辆，上市3个月累计销量过万辆，创造了旅行车市场最快达成记录、最高单月销量记录。初见一汽-大众全新C-TREK蔚领的时候，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造型上，蔚领采用德国大众最新的设计语言，将流畅车身线条及跨界元素完美融合，辅以多处镀铬、高亮黑点缀，使整车充满了力量感和立体感。而采用缩短前悬、加长后悬的设计风格，使整车在视觉上更显修长。

空间上，蔚领近4.6米的车身长度不仅领先同级车型，在承载空间方面也超越了一些SUV车型，为驾乘者打造出更惬意宽适的空间。值得一提的是，蔚领后备箱容积达589L，后排座椅放倒后，最大容积高达1507L，最大进深更是达到了1米7，放个床垫就是床啊，绝不输一般SUV车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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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关遗址距敦煌市区约60公里，对依仗车马利器的我们来说，堪称是瞬息可至，蓝牙里播放的手机音乐尚不够来个循环，而对2000多年前的先辈来说，这段路程却是在漫漫黄沙中的一段苦旅，他们牵着骆驼，觅着白骨为路标，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今人翻修的阳关古城

临近阳关时，树越来越多，房舍也开始出现，最奇特的是，树下还有水流婉转流淌，分明有了一点塞上江南的味道。仔细想来也对，雄关所在，囤兵之地，怎能不逐水而居？

待到下车步行，穿过近年来仿造的汉阙造型关口，往沙丘上攀援，忽见一俯瞰四野的制高点，上面还残留着一个土墩，若不是用栅栏围起来，并树碑“阳关烽燧”，谁能猜得到这是2000多年前的烽火台？土墩已颓圮坍塌了大半，露出修筑时铺垫的层层苇草，在千年后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阳关残留的烽火台

在沙丘上极目远眺，可见天边雪山连绵起伏，让人生出天地如此浩大，众生皆如蝼蚁的感慨。沙丘脚下便是阳关古道，穿过盐碱地，向远处铺陈而去。在浩荡的朔风中默然伫立，我略微有些出神，2000年的时光就这样袒露在脚下，风声中似有呜咽的胡笳和羌笛，夹杂着西汉时的驼铃，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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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午的行程是去探访鸣沙山和月牙泉。敦煌的鸣沙山据说有两大神异之处：人若从山顶下滑，脚下的沙子会呜呜作响;白天人们爬沙山留下的脚印，第二天竟会痕迹全无。

我们以骆驼代步，骑行至半山腰时再弃驼步行100米至沙丘顶。可别小看这100米，在沙漠里行走如陷泥淖，脚下很难使出劲，越用力陷得越深，同行的胖哥，才走上十几步就娇喘吁吁，语不成声。即便是常年坚持长跑的我，待到上到山顶，也是气喘不已。

从沙丘顶下滑，初时速度不快，但随着下到半山腰，速度激增，黄沙扑面，其惊险之处，与过山车相比也不遑多让，心都快跳出胸腔，哪有心思去倾听沙子的呜呜声？

相比戏沙娱乐，鸣沙山更适合凭吊怀古。1600多年前，一位僧人在此望月悟道，遂开凿石窟，藏身静修，代代延续，是为莫高窟。为何历代高僧大德会倾心于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

在鸣沙山的山丘之顶寂然静坐，相信你会很快找到答案。山麓长风浩荡，天地间只有纯粹的金黄，“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若是到了深夜，更可见星汉灿烂，不可知的神秘胜景就在头顶极近之处，似乎触手可及。这大概是离神最近的地方了吧？

千年未曾干涸的月牙泉就横卧在山底，让人疑心是神滴落在沙漠里的一滴眼泪。这一湾清泉长仅两百步，宽不过五十步，初春气息尚未吹拂到此地，水面一半结冰，一半水波潋滟，枯黄的芦苇掩映着水面，颇有水乡风致。月牙泉旁有轩有塔，亭台楼阁不似人间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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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的行程被安排在了最后一日，因中午要赶飞机回蓉，所以只能走马观花般地看看，这样也好，留下了一点念想，日后才有再来的理由。

余秋雨说：“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这里可以窥见世界上几个最大的文明水乳交融的痕迹。印度文明、波斯文明、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希腊文明，当然还有中华文明，在此汇合交流，最终化为一代代佛像，一幅幅壁画，传承千年，打败了时光。

作为学者，余先生对莫高窟的领悟和感触更为难得，在此谨引用余秋雨的《莫高窟》作为本篇游记的结尾：

“于是，在莫高窟，我常常走神。不明亮的自然光亮从洞窟上方的天窗中淡淡映入，壁画上的人群和壁画前的雕塑融成了一体，在一片朦胧中似乎都动了起来。他们身后，是当年来这里参加巡礼的民众，一群又一群地簇拥着身穿袈裟的僧侣。定睛一看，还有很多画工、雕塑家在周边忙碌。这么多人走了，又来了一批。一批就是一代，一代代接连不断。

也有了声音：佛号、磬钹、诵经声、木鱼声、旌旗飘荡声、人们的笑语声，还有石窟外的山风声、流水声、马蹄声、驼铃声。

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我发觉自己也被裹卷进去了。身不由己，踉踉跄跄，被人潮所挟，被声浪所融，被一种千年不灭的信仰所化。自己已经碎成轻尘，甚至连轻尘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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