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曾国藩一封家书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敢公布,为何?早公布恐遭灭门

黑句本 共产主义之家 2020-02-25

点击蓝色字免费订阅,每天收到这样的好信息

曾国藩一封家书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敢公布,为何?早公布恐遭灭门

原创 黑句本 2019-02-21 06:38:23

咸丰十年八月二十六日,身在祁门的曾国藩正在统筹进击合围安庆的关键大局。

就在这一天,一封十万火急的朝廷寄谕突然而至。曾国藩拆开寄谕一看,原来是咸丰帝一道要他火速兴师勤王的谕旨。在谕旨中,咸丰帝严令曾国藩即刻派遣鲍超率三千精锐”兼程前进,克日赴京,交胜保调遣。“

何事急需身在南方的湘军主帅兴师勤王?


咸丰十年是咸丰帝的大灾之年,英法两国挑起了第二次鸦片战争,由坚船利炮武装的英法联军一路北上,摧枯拉朽,短短数月间便兵临北京城下,吓得咸丰帝仓皇出逃承德,偏安弹丸行宫,惆怅战栗下,只能以醉生梦死来麻痹自己。

皇上有难,天下诸将兴师勤王,这是历朝历代的惯例,但寄到曾国藩手里的这道谕旨,用意却绝非如此简单。

如果单纯地要求曾国藩兴师勤王,那应该由曾国藩统兵或者由曾国藩指定的将领统兵,而不应该像谕旨中严令的那样,点名就要湘军头排悍将鲍超,而且来了必须归咸丰身边的红人胜保调遣。

不用多想就能发现,这道谕旨中隐藏着胜保对曾国藩的算计,他在算计什么呢?

以勤王的名义挖曾国藩的致命墙脚,弄走他颇为倚重的湘军悍将。

这一切,曾国藩当然看得明白,但勤王之命谁敢不从?

不从即为不忠不义,”忠义素著“的曾国藩根本扛不住这样的罪名。

但欣然从命,曾国藩却又觉得万分不妥。胜保的算计暂且不说,关键这是一招无益于北,却只有损于南的两败之命。

此话怎讲呢?

曾国藩对当时的形势看得很透彻,英法联军攻占北京这是迟早的事,调鲍超几千人去根本改变不了大局。此时能勤王的只有一个“和”字,”战“字根本救不了朝廷和皇上。

这是一败。

另一败,调鲍超劲兵北上,曾国藩面临的局面瞬间就崩坏了。鲍超一走,安庆势必撤围,安庆一撤围,围剿太平天国的大业极有可能就此功亏一篑。

一边徒劳无功,一边功亏一篑,这不是两败之命是什么!

但当时的清廷尚有权威,没到庚子年间慈禧西逃的份上,那时李鸿章敢用”乱命“来拒不从命,咸丰朝的曾国藩却不敢这么做。

无论是心理条件还是现实条件,他都不具备。


所幸,正在曾国藩犹豫难决的时候,李鸿章给他献了一条甚是高明的脱困之计。

历史有时候相当的有意思,晚清两次著名的抗”勤王之命”的幕后主角竟然都是李鸿章。庚子年抗慈禧的勤王之命,李鸿章祭出的是“乱命不奉”;这一次抗咸丰的勤王之命,他祭出的是“废命可拖”。

其实都是高明地审时度势。

看不透大局者,断不敢也不会这么玩。

李鸿章对曾国藩分析说,此命看似来势汹汹,其实是一道废命。不出十天,京城必被洋人攻占。洋人意在取利,而非大清江山。在京议和的恭亲王为维系社稷,定是万利可予。既然如此,双方和议必是速成,预料不过二三十天的事。

二三十天后,和局已定,再说兴师勤王,岂不是乱添刀兵。

可以说,这是李鸿章权谋生涯最具含金量的时刻,这份洞察之力着实如刀。

按说曾国藩的造诣也应能看透这一点,但怎奈他忠义贤明的包袱太重。

人一旦纠结,段位往往不堪。

经李鸿章一这番利刀解局,曾国藩瞬间从困苦犹豫中走了出来。于是,他慢腾腾地于当年九月初九日才给朝廷回了一道奏折。

这道奏折的要义只有一个“拖”字。

曾国藩在奏折中说,鲍超品级太低,勤王乃大事,请朝廷在他和胡林翼二人之间选一人带兵进京。

曾国藩这么说,其实就是要这一来一回的拖延时间。

果然,咸丰新的勤王上谕还没发出,恭亲王奕訢已经和洋人议和了。

如此,先前十万火急的朝廷寄谕果然成了李鸿章所言的废命。十月初四,曾国藩接到朝廷新的寄谕,称不必北上。


在曾国藩的历史中,这一段很有名,但就在这二三十天里,发生的另一件惊心动魄的事就少有人知晓了。

之所以少有人知,皆是因为此事在当时一旦泄露出去,曾国藩整个家族恐要遭灭门之灾。

惹出这一凶险风波的是曾国藩的九弟,当时正负责围攻安庆的曾国荃。

真实历史中的权谋上演,远没有后世复述的那么简单,它讲出的往往只是大轮廓,而不是整个鲜活而具体的人。

曾国藩是个万事求周全,求无懈可击的人。

在当时,他固然认为李鸿章的谋断是正确的,但谁能向他百分百保证呢?万一和议不是二三十天而是大几十天呢?到那时,万一咸丰真命他带兵北上呢?

所以在李鸿章高明的计策外,曾国藩在当时还有一手应急方案,那就是万一失算了,他计划让曾国荃统兵跟他一起北上。

为此,曾国藩在拜发那封拖字诀奏折后,随即又给曾国荃写了一封信。信的大意是,如果皇上派我北上,你最好和我同去。兄弟一起勤王,倒也是光宗耀祖事。现在你需提前做一个预案,如果要北上,抽谁去,赶紧开个名单给我。如果皇上再下旨,我们好立刻出发。

让曾国藩没想到的是,曾国荃接到这封信后直接就炸了,跟着就给曾国藩回了封足够灭曾氏九族的凶信。

曾国荃何以至此呢?

皆因他此时正死死地咬着安庆不放。

曾国荃这人性格异常执拗,属于咬定猎物绝不松口的类型,谁要让他松口,他就能不顾一切地去撕咬谁。

他当时把谁撕咬了呢?

咸丰,而且是以肆无忌惮的方式。

很可惜,这封“大快人心”的信,曾国藩看完之后当场就销毁了。但幸运的是,通过曾国藩家书,这封信的内容还是基本可以复原的。

曾国荃在信中说了什么呢?

基本答案在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公布的曾国藩给曾国荃的一封私密家书里,口气之严厉,在曾国藩家书中空前绝后——

初九夜所接弟信,满纸骄矜之气,且多悖谬之语。天下之事变多矣,义理亦深矣,人情难知,天道亦难测,而吾弟为此一手遮天之辞、狂妄无稽之语,不知果何所本?

恭亲王之贤,吾亦屡见之而熟闻之。然其举止轻浮,聪明太露,多谋多改。若驻京太久,圣驾远离,恐日久亦难尽惬人心。

僧王所带蒙古诸部在天津、通州各仗,盖已挟全力与逆夷死战,岂尚留其有余而不肯尽力耶?皇上又岂禁胜之而故令其不尽力耶?力已尽而不胜,皇上与僧邸皆浩叹而莫可如何。而弟屡次来信,皆言宜重用僧邸,不知弟接何处消息,谓僧邸见疏见轻,敝处并未闻此耗也。

分兵北援以应诏,此乃臣子应尽之分。吾辈所以忝窃虚名,为众所附者,全凭忠义二字。不忘君,谓之忠;不失信于友,谓之义。今銮舆播迁,而臣子付之不闻不问,可谓忠乎?万一京城或有疏失,热河本无银米,从驾之兵难保其不哗溃。根本倘拔,则南服如江西、两湖三省又岂能支持不败?庶民岂肯完粮?商旅岂肯抽厘?州县将士岂肯听号令?与其不入援而同归于尽,先后不过数月之间,孰若入援而以正纲常以笃忠义?纵使百无一成,而死后不自悔于九泉,不诒讥于百世。弟谓切不可听书生议论,兄所见即书生迂腐之见也。


透过曾国藩的这封家书,先来看看曾国荃可能说了什么?

曾国荃极有可能说了这样的话,安庆之围绝不能撤,大清亡不亡管老子鸟事,亡了才好呢。没有朝廷瞎指挥,说不定湘军还能更快剿灭太平天国。到那时,没有朝廷,曾家就是朝廷。

当今皇上就是“山炮”,根本不会用人。僧格林沁多猛的人,皇上就是不想让他建功,所以洋人才一路从天津杀到了京城。现在皇上跑了,那是他咎由自取,让老子把马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去救他,凭什么。

退一步说,当今皇上能力远比不上恭亲王,如今皇上跑了,恭亲王留在京中处理中外事宜,我看不是什么坏事,皇上最好死在承德算了,恭亲王当皇上比他强多了——

可以想见,曾国藩看到这样一封信,他会作何感想!

首先,对曾国荃狂妄至极外加道听途说的一通乱咬,曾国藩一定是“且惧且恶”的,所以他用严厉地口气告诫自己这位不听话还很张狂的九弟,这种话以后千万不能再讲了,即便是家书也不行,一旦泄露出去,曾家是要遭受灭门之灾的。

严厉地苦口婆心后,曾国藩针对曾国荃的狂妄乱言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不得不说,论及忠义时,曾国藩是高屋建瓴的;论及恭亲王、僧格林沁时,曾国藩是一针见血的。

总之,曾国藩所言的一切,站在忠义匡扶者的角度,绝对够得上既贤又智。

全然没有乱世枭雄另立天下的自信和霸气。

没办法,这就是曾国藩。

所以在警告完,高论完之后,曾国藩最终还是回到了圣贤老路上,他给曾国荃开了两个药方。

一个是治标的,那是孔子的一句话——

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

一个是治本的,那是曾国藩的一个心决——

败亡之人总傲先。


点击下面的链接,可以看到我最近的文章。

今年的315晚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思考?

对美国制造的思考

最近发生的国内外热点告诉我们什么?

对城镇化给农民带来什么出路的思考

祛除心魔,劫就能成节

究竟是谁在流浪?

怎样更有效的组织起来呢?

未来100年的中国会是怎样的一个中国

如何更好的利用时间

我们如何看人、人性和为人?

如何更好地利用网络的公开、透明性

对天子守边战略的思考和讨论

对方法、手段和目的、宗旨间关系的认识

如没有民营企业,就业问题将会如何解决?

真痛快!网络超级大流氓被吸进黑洞里了

对分阶段步入到更高层次的社会主义的思考

对人上人的思想我们真的不要去想

点击下面的链接可以看到我在公众号发表的文章。

我的文章

我的《张口说世界》系列文章

我对国际关系看法对文章

我的经济方面的文章

我的信息化方面的文章

我在哲学方面的文章

欢迎关注“共产主义之家”公众号,探索实践“以民为本”的网络空间共同体,与现实社会紧密相连,实现全体网友,包括企事业、政府机构的资讯与服务共享,利益与价值共赢。

——以上图文供交流学习,版权归原作者/机构所有——

点赞广告,分享好文;世界因分享而美丽,因共享而共赢

共商 · 共建 · 共享 · 共赢

全世界网友联合起来 我们是天下的主人

苹果手机和隐身打赏请识别下面的二维码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