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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短情长1】我喜欢书

昆仑雅君 昆仑群玉 2024-01-09

 

诸君,与你们分享一本独特的绘本,一本好像蛮深邃的书。

 

 

 诸君,你是否喜欢各种各样的书呢?如我,今日这般年纪的时候,其实很难做到喜欢各种各样的书。对于文史哲等,有些书,只看看书名,便心生欢喜,只看看那熟悉的作者名,心下便觉热络;可对于自然科学类的诸多书,只一眼,便头晕目眩,心生退意,心有敬畏。对于我当下的状态,可以讲是阅读的自我设限,也可以讲是沉溺于阅读的舒适区,可换个角度,又何尝不是某一领域的深耕与沉潜呢?其实,在我看来,诸君的年纪,要读形形色色的书,包罗万象最好,毕竟,没吃过喝过,没品过尝过,哪里知道哪类书是自己的心头好呀,只一面便托付终生,终究有些儿戏,不是吗?打书丛中走过,如我般,各色花儿都见过了,选最爱的一朵,与之驯养一生,可能是一件蛮幸福的事情,当然,这个过程中,时不时轻嗅一下别的花的芬芳,也有另一种兴味。

   

 

“好笑的书和恐怖的书”,喜欢这两类书没有什么问题,可将这两类书置于同一个言语段落中,深思细想,便觉大有深意。

 

诸君,好笑的书是否会成为一种恐怖呢?不谈其他,只从形式上讲笑,微笑、浅笑、巧笑,等等,让人见之忘俗,便觉美好;可狂笑、喷饭、绝倒,等等,于夸张之外,是否会有些恐怖呢?至于“笑死”(致命的欢闹),难道不可怖吗?至于好笑的书,要知道,深邃的好笑的书,其中往往蕴含残忍。学外国文学,讲到美国,必定谈“黑色幽默”,谈约瑟夫·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诸君,推荐你读。至于中国,讲到鲁迅先生,他的《阿Q正传》,他的《孔乙己》,阿Q和孔乙己,难道不好笑吗?一个人,活成那样的形态,难道不恐怖吗?

 

诸君,恐怖的书,是否好笑呢?是否好笑我不太确定,但我确定的是,恐怖电影,对诸君中的一些人来讲,是有极大吸引力的,看恐怖电影的过程中,是可以获得审美快感的。如果说“好笑”是指获得快感,那恐怖的书是好笑的,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印象里,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听鬼故事,看鬼怪类的电视,那时,《聊斋》被拍成了电视剧,那简直就是我的最爱,片头曲“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至今,还可以哼哼几句呢。换个角度,“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有挂碍,有恐怖,这些挂碍,一朝了悟,曾经诸多苦竟如此不值一提,一回想,是否好笑呢?诸君深思。

 

 

“童话故事和儿歌集”,哪怕到如今,也是我的最爱之一。诸君,你可有你念念不忘的童话与儿歌记忆吗?这类书,与其讲属于童年,不如讲属于生命,属于生命源初的浪漫混沌。小时候读,有趣好玩儿,随着生命的茁壮,这些故事与儿歌也自舒适安全中生出勇气坚毅,最精华的部分,成了我们面对沧桑世事时最锋利的武器,最温暖的皈依。好吧,我好像把童话故事与儿歌讲成了玄学。有一部电影,叫做《西游·降魔篇》,周星驰导的,终极大招是一本屡被践踏的《儿歌三百首》;有一位哲人,叫做尼采,他讲精神的三种变形,经由骆驼、狮子之后,最终,呈现的状态是婴儿;就是我们的《老子》,也讲“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谿,为天下谿,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哪怕我们的网红句,也讲“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诸君,“童话故事和儿歌集”中有大奥秘,望诸君深思。

 

 

“漫画书和填色书”,呀,曾经藏着我小小梦的领域。对于色彩,我酷爱鲜亮,可能是受戏曲的影响,也有可能,我的基因中,早已刻写了对浓艳色彩的痴迷,当然,更深层的,可能是我生命中的热烈蓬勃。这几日,沉迷绘画的千洵是我艳羡的对象,几支画笔,红红绿绿,便是一个世界。昨夜,她于我们教室窗户玻璃上画“小白龙”(《千与千寻》),只是觉得好棒;今晨,行于楼下,抬头,我们的玻璃上,一袭红衣,真的是直击心灵,忽然被打动,天青色烟雨朦胧,这抹红,于心间,灿烂成漫天霞光,只觉人生值得。诸君,经由诸君,我越发觉得,我失落了自己,感谢诸君,我正踏上了自我寻找之旅。

 

  

“胖胖的书和瘦瘦的书”,诸君,只是在讲书的大小吗?或者说,当讲“胖胖的书和瘦瘦的书”的时候,还是在讲书吗?可能是讲人,书如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读书,读人,与高妙的文字相遇,与独特的灵魂相拥,我们好像也变得独特。经由书,我们的因缘世界超脱时空的限制,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诸君,问你们一个小问题,“五千年”和“八万里”我为何要加引号呀,有何作用呢?特殊含义,“五千年”,是无尽时间;“八万里”,是无限空间。

  

 

“有关恐龙的书和讲怪兽的书”,诸君,这类书,可能与我们生命的哪方面契合呢?诸君,人类是经历过万物有灵阶段的,个体的我们,也经历过这个阶段。还记得那时萌稚的我们吗?见一朵小花,花仙子;见一只蝴蝶,蝴蝶姑娘;扔一块石头,别扔,他怕疼;踢一脚树,别踢,他会受伤;还有各种“大怪兽”,一边捂着眼睛不敢看,一边透过手指缝偷偷瞧。那时,小时光,好像很美好。恐龙和怪兽,都有大能量,那时小小的我们,对于强力,可能是一边畏惧,一边渴望。畏惧的话,是恐龙和怪兽;渴望的话,可能便是吃菠菜的大力水手(我小时候,爆喜欢的一部动画片中的主人公)。

 

  

“数数的书和字母书”,很巧妙的组合呀,诸君,你可发现妙在何处?这要是用大白话讲,不就是数学书和语文书嘛。我的理解里,数学为核心的领域偏理智,语文为核心的领域偏情感,理智与情感,是每一个整全的生命都有的,只是存在个体差异,因生命气质的不同与后天文化的不同,而有了某种倾向性,或偏理智,或偏情感。理智以德性为引领,便是圣贤;情感以审美为引领,便是艺术;当然,也可以理智德性情感审美兼而有之,这样的生命状态,我想,可以称之为完美生命了吧?

 

 

“介绍太空的书和讲海盗故事的书”,诸君,这类书,又可能有着怎样的隐喻呢?这其中,可能有着人类对自身突破的渴求,对自身生存空间的探索。中华文明的童年期,便有“嫦娥奔月”的渴望,后来,更有“万户飞天”的壮举与惨烈。至于西方文明,有一种说法,便讲其为海洋文明,一种通过对大陆文明嫁接改造而成的次生文明。这样讲,好像有些宏大,换种说法,我们和尿泥的年纪,谁没玩过海盗(强盗)类游戏呢?如果说恐龙怪兽类的书偏想象,那这类书,则更偏现实,时至今日,我们也未曾放弃探索太空,远洋航行之梦呀。只不过,时至今日,某种角度讲,随着科技的发展,远洋航行于人类已无太大挑战,探索太空,则仍有无数人前赴后继。

 

 

“唱歌的书和怪怪的书”,呀,好神奇的组合。诸君,我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对音乐有着天然的迷恋。我小时候,条件所限,未能纵情歌唱,常常引为人生憾事。于诸君,则全然无限。吉他、小提琴、竹笛诸多乐器,诸君都是可以演奏的,至于用喉咙歌唱,诸君更是擅长。只是,我想讲的是,在这个领域,我们可以更深入。心音为意,将我们的存在以音乐的形式揭示,我觉得蛮高级,也很有意义。同声相应,同气相求,高山流水,志道同行。

 

“怪怪的书”,我不知道是啥书,图片分辨率太低,读不出书名。就我的猜测,可能是在讲艺术吧。那艺术为何是怪怪的书呢?我觉得,艺术,本身就属于奇怪世界,跟我们的庸碌世界是不同的。如果用庸碌的眼睛看艺术,不怪怪的吗;如果用庸碌的耳朵听音乐,不怪怪的吗?如我大爱的戏曲,在很多人的耳中,怪到起飞呀。

  


“我真的很喜欢书”,我也真的很喜欢书,诸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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