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子 情 缘
江苏/葛顺彬
受疫情影响,儿子自去年放寒假,直至今年九月初开学才重返校园。
难得这么长假期,让我们有机会同吃同住同生活;这期间在加深父子感情的同时,让我也受益匪浅。
但无论在家还是在班,我都很乐意与年轻人相处;因为可以有机会多向年轻人学习讨教,学习年轻人的新思想、新思维以及新的观念与理念。
儿子在家这段时间,还真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大到充换煤气、装换个移动门与纱窗,小到排除洗衣机故障、购物买菜和刷锅洗碗。
真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也戏称他为小葛老师与小葛大厨。
我这为人的一大缺憾,就是不怎么会烧菜做饭;老婆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常以街头早点、冷熟菜与方便面果腹充饥。
虽不善厨艺,但也有那么一二次让我有点小感动,在儿子上大学放寒假期间,晚上我从外面干活回来,儿子不声不响把他亲手为我做的蛋炒饭伴火腿肠,热气腾腾的端到我眼面前。
一句爸爸吃饭了,让我眼窝一阵小发热,感觉心里暖洋洋。都说闺女似小棉袄样贴心,但我这儿子更象皮夹克般暖和。
我一直以为我与儿子之间没有代沟,殊不知这其中有着出生年代、成长环境以及接受文化教育程度的差异;往往在对同一件事情上的看法、认识、体会会迥然不同,时常被他那番理论剖析得心服口服。
我也时常辩解我乃一介平民中专小学生,岂能与你“南理工”硕士研究生相提并论、同台竞技。但是我很愿意、更乐意向年轻人学习与讨教,虚心倾听年轻人的新见解,尤其是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信息化网络时代。
因为我也时常被这网络信息化生活所困惑,初始老在电子银行、微信支付、支付宝绑定银卡支付、花呗支付等消费中迷糊,以至于至今我还不怎么熟练的网上购物与消费,勉强能简单应付日常生活消费等操作。
繁琐的帐号与密码,经常与工作上的几个系统平台的帐号、密码相混淆;每每此时,儿子总会不耐烦的说教了我十八遍也记不住。我也不甘示弱,呵呵一笑说:“做老师可要有耐心的哦……”
儿子说的更多的则是鼓励我要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与时俱进,做个新时代的新农民。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人到中年渐渐步入中老年的行列,时常会有种莫名的失落感袭上心头;细细分析转念一想,原来是曾经依赖我们的一双儿女都渐渐长大了,呆在我们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感谢一双儿女,是他们圆了我与父亲两代人的人生小梦想—上大学再读研!
我与儿子开玩笑地说,虽然没有给他存储诸如房子、票子之类的现实物质财富;但我却给了他独立生活与艰苦奋斗的思想品德和坚强果敢的毅力个性,让他知晓、明白与懂得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自己动手和丰衣足食的真正内涵与意义。
我也曾经与儿子戏说过,我们从伦理角度和生物学基因层面上讲,我们是血缘亲情父子关系;但我们父子关系亲密程度会大大超出、比一般平常人家的父子关系还要亲,因为我们给了他二次生命,但我更希望我们能成为彼此知心知己好朋友式的父子亲情。
为什么说是二次生命呢?
清楚的记得那是2004年的春天(农历二月二),春寒料峭,儿子十岁读五年级,中午放学骑单车回家途经大单村大桥,由于桥面上风大且急加之两边没有防护栏杆,身材瘦小单薄一不小心被风吹倒跌落下桥。
顿时桥面上炸开了锅,有同学大呼惊叫有人落水了,当时还真不知道落水的是我儿子,幸好离我桥头住所不足百米远。
我掏出手机扔给一旁做家务的老婆,一边脱扔羽绒服、一边百米冲刺飞奔落水点,嗖的一下子跳了下去。
定睛一看,儿子仰面飘浮在水面上,由于棉袄棉衣还未完全浸透入水。父子俩水中相见,儿子见了我真的像是见了救命稻草: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趁势勾住我的腰。我则奋力地向岸边游去……
事后儿子问我,当时知道是他落水吗?我说真的不知道!又问如果是素不相识的其他人落水呢?我说也一样: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还有次,约摸是20年前的事了,村里一刑满释放小地痞寻衅滋事欺负到我头上,被生性耿直、嫉恶如仇的我正当防卫三拳两脚小擒拿治服了。
通过这两件事情,一改在儿子心目中儒雅斯文的老爸形象;如今儿子也会调侃我说,我这刚正不阿的军人性格会吃亏的。
我说不要紧——吃亏是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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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陈劲松
实习编辑:陈诗莹
文/葛顺彬
江苏淮安人,中共党员、退役军人、中专文化、执业助理医师、中华硬笔书法家协会理事、淮安区作家协会会员。在部队,历任战士、连队文书兼军械员、营部书记、团政治处文书兼宣传股新闻报道员。先后在《解放军报》《战友报》《山西日报》《大同日报》《淮安报》《淮安日报》《淮安广播电视报》《淮海晚报》《淮海商报》《淮安区报》《大运河文学报》《南京晨报》《文学导刊》《情感文学》《乡村白大褂》《人民作家》、淮安电视台等多个媒体、平台发表新闻、通讯、诗歌、评论、散文四百余篇四十余万字,作品入选《2018当代作家作品精选》《乡村白大褂》签约作家,《市场信息报》特约通讯员,“淮安城市网”特约通讯员,现就职于淮安区苏嘴镇中心卫生院疾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