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平:《人民作家》,我的“家”
作 者 来 信
《人民作家》
我的“家”
江苏|陈祖平
再次失眠,因为《人民作家》。
编辑陈劲松老师在群里说:欢迎大家把自己跟《人民作家》的故事写出来,平台可以做个专版给大家发布,共同交流分享各自与文学、与我们的故事。我看后,心中一喜。
这一喜,可害苦了我。凌晨一点多,莫名地醒了,满脑子全是自己与《人民作家》的点点滴滴,辗转反侧,难于入眠。索性穿衣而起,在手机上码起字来。
我与《人民作家》结缘于2019年。那一年上半年,我遭遇了两次种牙(首次失败后再种),这特殊的经历促使我提笔写成了一篇题为《种牙》的散文。
恰巧在微信上看到了《人民作家》这个文学平台,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将文章邮了过去,想不到很快就发表了,编辑陈老师的评价是“很有趣的作品”。
2019年,平淡无奇,只是有了《人民作家》上的这篇《种牙记》,为这一年添了一抹亮色。
作品第二次走上《人民作家》的平台,是在一年之后了。再次结缘,背后的故事更值得回味。
今年的九月份,我脑子一热,想写些与自己是语文教师的职业有关的散文,我把这想法跟我的徒弟海涌一说,他竟比我还激动,说一定要写,写个二十篇,弄个系列出来。
我是个很感性的人,我在徒弟面前作了承诺之后,便开启了我疯狂的创作模式,一发不可收拾。
系列的开篇之作,正是《阴差阳错的语文老师》。文章给谁?我第一想到的就是《人民作家》。
令我欣慰的是,编辑陈老师很快微信说,拟录取,勿外投。只是陈老师又要求我找个善朗读的,将文章的朗读录音一并给她。
就这样,通过文友果儿的介绍,我找到了通州区实验小学的张海燕老师,张老师一口答应,热情有加。
第二天,一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录音就到了我手里。于是,我的文章,第一次乘着音乐的翅膀,飞进人们的耳朵。
细算下来,我已在《人民作家》发表了五篇散文。其中有两篇的题目还是编辑老师改的呢。
第一篇《种牙记》,原题是“种牙”,发表时,编辑老师加了个“记”,虽然只是添了一个字,却顿时让题目“活”了起来。
《不再捕蝉》一文,原题为“捕蝉”,编辑老师改成“不再捕蝉”。这一改,实在是妙。因为,我的文章所表达的主题正是不要伤害每一个生物,“不再”二字,不正切合了文章的主旨吗?
由此我想,《人民作家》是一个负责任的平台,更是一个高质量的平台。
在这里,我有必要提一提我的“长篇”:《我与散文诗的情缘》。
说是“长篇”,在别人看来确有大言不惭之嫌。一篇近三千字的文章,敢称“长篇”,是得狂想症了吧。可在我的印象中,我发表的文章(包括很多的教育随笔),几乎都不超过两千字的,我戏称自己的文章是名副其实的“千字文”。
而《我与散文诗的情缘》显然“破例”了。不过,我更在乎的是,这篇文章是我对自己散文诗创作之路的一个回顾与总结,其意义非比寻常。这样的文章居然能在《人民作家》发表,用一句时髦的话,在此我反其意,真是“情可以堪”啊。
注定,2020年是我幸福指数最高的一年。这不,在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编辑陈老师来微信说,《旋转的小风车》拟安排。看来,我的2020年,只能属于《人民作家》了。
《人民作家》,让我真正有“家”的感觉。
(作于2020年12月29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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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陈劲松
责任编辑:王兆嘉
实习编辑:黄雪倩
文/陈祖平
江苏省南通市通州区通海中学语文高级教师,南通市语文学科带头人,南通市作家协会会员,曾在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近二百篇。(点击眉头上“人民作家”可任意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