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新媒体 文学在乡村振兴中的多重表达
携手新媒体 文学在
乡村振兴中的多重表达
——在“新媒体文学与乡村振兴”
专题研讨会上的讲话
江苏|管国颂
各位嘉宾朋友,值此今年建党百年庆,今天我想用“奋斗百年路,启航新征程”来谈谈携手新媒体,文学在乡村振兴中的多重表达。
说到乡村振兴,我觉得更为直白的表达就是,建设新农村。建设新农村的工作,其实我们长期来,一直在做。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农业大国。这么多人要生存、要过上高质量的幸福生活,离不开新农村建设,离不开“三农”工作。
今年,2021农历新年刚过,2月21日,新华社受就权发布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意见》。这也是新世纪以来,中央一号文件连续18年聚焦了“三农”。
过去的一年,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从1921到2021,我们党整整走过了百年历程。接下来,我们在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迈进的历史关口,巩固和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建设,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历史性任务,我们必须要高度重视。
概括地说,今年的“三农”中心工作就是要举我们全社会之力推动乡村振兴,促进农业高质高效、乡村宜居宜业、农民富裕富足。
前不久,总书记在全国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上庄严宣告,在迎来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的重要时刻,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同时明确提出脱贫攻坚取得全面胜利后,要全面推进乡村振兴。
好,现在我回到今天“新媒体文学与乡村振兴”的主题。
感知跳动的脉搏,触摸内中纹理。振兴乡村,搞好新时代新农村建设,我们始终不变的是“以人民为中心”的主题。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也意味着“人民性”的创作题旨不可改变。深入生活、扎根人民,应该成为创作者的本分和自觉需求。只有这样才可能将创作落到“人”“人与人”“人与时代”的关系上。
说是“新媒体文学与乡村振兴”主题,但我以为,无论是新媒体文学还是传统文学,它们都是文学的范畴,就像是传统作家和网络作家一样,大家都是作家。
两者区分是暂时的,也是交错的,未来融合必定是一种趋势。如同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本来就处在传统与现代之间交织与磨合。
前不久,我刚刚参加了一个文学作品题材规划会,会上,大家议论最多的恰恰就是我们今天开题所讲的乡村振兴。所以今天在这里,我的思考就是:文学,如何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找寻乡土的归宿。
乡村振兴,留住文学人的乡土气息
所谓的乡土气息,我的理解就是,扎根生活,深入人民,就是文学人要接地气。
当下,我们考量很多有相当文学成就的大家,我们都能发现他们身上那种浓郁的乡土气是相通的:
贾平凹朴拙内敛,平实中略带沧桑沉郁之气;
迟子建温婉端庄,但总是纠缠着挥之不去的落寞感伤气息;
麦家腼腆多愁,敏感脆弱,好像一阵风就吹向了幽暗的角落;
周大新迟钝木讷,憨厚质朴,浑身上下充斥着泥土气息……
似乎,几位作家的气质都暗合了他们写作的主题,不管他们在文学中获得多大成功和赞誉,对他们来说,他们自身的感受也是那么的“乡土”:
贾平凹说,每有作品获奖好消息传来的时候,总是天空晴朗,总要在屋子里的父母遗像前烧烧香,然后去街上吃一顿羊肉泡馍。
迟子建说,作品获奖,自己其实很平静,因为自己沉浸在故乡的氛围中不可自拔。
麦家也觉得常常有从作品中跳出,成为“一个意外”的感觉,最终,也没有从乡土中“醒”来。
周大新则感觉自己的写作其实就是那样的平常,所有的情思都留在那片土地上。
其实,对大多数有所成就的作家来说,人生的大部分时光其实就是青灯黄卷,在漫长的时间河流中独自与自己的心灵对话,而外面的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贾平凹的根一直扎在农村的土壤中,至今回忆起在农村上学、读书的时光,恍若隔世。迟子建念念不忘的是家乡的白山黑水,以及那片土地上生生不息的人们。麦家的写作虽然不是纯粹的乡土题材,但人物的命运感与乡土的宿命是相通的。周大新眼里,农村的巨大变革,早已把一个深刻的问题留在我们面前,我们该如何面对,如何审视?
乡村振兴,文学人的乡土情结
贾平凹忧心忡忡地说:“现在建设新农村,但是现在农村没有年轻人了,谁来建设?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社会问题,当然搞写作的也解决不了这个国家的问题,这也不是作家能承担的东西,但是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这个问题。”
迟子建的乡土情结则显得那般沧桑:“虽然我现在也写了20多年,40多岁了,但是我觉得未来写作的路还特别长。我就说一个人会苍老,像我也会衰老,因为我现在开始不断地长白头发,开始皱纹越来越多。我相信我的作品随着我的岁月的增长,也会多一点沧桑,多长一点皱纹。”
周大新说:“我写乡村生活,主要是想把我对乡村生活的理解传达给我的农民朋友。农民的人生,农民的那种生活状态我熟悉,但是他们生活中往往有很难理解的困境,所以我希望把我的人生理解和看法传达给他们。”
乡土题材天生具有文学性,这是一个事实。比如说农村的语言,农民中很多有智慧、有文化积淀的语言是几千年形成的。
但是城市呢,比如北京市聚集了全国各地的人,大家互相交流起来就是一个普通话的世界,也就是说全国化了,全球化了,同时也就失去了特性,失去了很多文学性。城市化在加速推进,这个时候,乡土的宿命就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如果,我们再放眼当今的乡村,我们不难发现,人民是庞大的力量,是由一个一个鲜活的人组成的:
因为各种原因成为脱贫对象的是“人民”;
摆脱了贫困的勤恳劳动者当然是“人民”;
在乡村肩负使命日夜奔波的基层干部、对口支援投资合作的各方人士、乡村支教教师、产业园上班族、乡村文化设施与乡村旅游工作者、从事电商微商行业的新群体等,他们也是新时代乡村中的“人民”。
来自人民的故事素材和可讲述的角度空前扩容,从某种程度上形成区别于既往以农耕叙事为氛围边界的新视域。而“人心”才是现实的镜子。时代生活的素材丰盛无比,“人心”就在其中。新时代乡村的人心样貌和人心所向,是新时代乡村文学的根魂所系。
怎样透过更复杂的“人”,照见更明澈的“人心”、写出接地气的“心声”?创作者面对新时代乡村和乡村生活中的人民,也许只能做好这样的调整:深入生活做知情者,扎根人民做知心人,先做亲人,再做文人。
乡村振兴,文学人的乡土梦境
相比较其他我们一些日常的娱乐性的活动,文学活动总是显得冷清了些,文学在这个时代,似乎还显得比较遥远。
怎样借助新媒体的传播,实现一个个文学人的乡土梦境,是一个不容回避的现实。
五千年文明史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近一百年中共党史和七十多年新中国史的本质特征、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走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实与未来,历史聚合于新时代中国,中国方案、中国精神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具有巨大的承载量和包容力,也具有清晰的目标选择和理想定位。
脱贫攻坚决胜小康的实绩、“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逐步实现,都标识着时代脚踏实地开启新征程。为此,我们所有文学创作者都有必要以饱满的热情,携手新媒体,参与其中。
对这个时代来说,传统与现代的交织冲突早已把我们毫不留情地抛向了一个转型期社会,对敏感的文学来说,这提供了多么广阔的创作空间,而这其中的迷惘、彷徨、挣扎,不但是文学的素材和主题,也是文学的命运,同时也是我们每个人共同面对的命题,从这个意义上说,今天我们叩问乡土的宿命,其实就是圆一个渐去渐远的梦境。
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乡村的空间结构在城镇化过程中不断被压缩,传统村落的文化空间也逐渐被挤压。乡村既失去了传统的样貌,又难以融入城市的发展节奏。于是,如何振兴乡村成为基层治理的社会热点。而乡村振兴的核心在于重振乡村精神和乡村文化。
作为文化的载体,文学在乡村振兴战略中有重要的意义,它可为乡村振兴提供精神文明支持,为乡村振兴给予文化引领,为乡村基层治理形塑典型案例。
改革开放40多年来,中国乡土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乡村建设也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在振兴乡村中,加强美丽乡村建设,为广大农民创造更美好的生活,中国当代乡土文学作家需继承现代乡土文学传统,倡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秉承“为人生”的创作目的和现实主义精神,创作出真实反映社会主义美丽乡村的发展变迁和新时代农民精神面貌的优秀作品。为振兴乡村,描绘出“最新最美的乡村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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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陈劲松
责任编辑:杨 越
文/管国颂
江苏作家,盐城市委宣传部工作,《湖海》文学执行主编。80年代从事文学创作,写作小说、散文。代表作《手影》、《平常的日子》,电影文学剧本《鹿父》等。2010年后尝试叙事新诗歌,作有《一个小说人眼中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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