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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丹领土争议:中印两国的地缘战略争夺焦点洞朗

2017-06-29 水舟子 地缘战略

【提要】印度的地缘战略目标是最终吞并喜马拉雅山南麓所有国家和地区,与中国以喜马拉雅山峰线为界,成为南亚次大陆的支配力量,并可以随时入侵西藏,威胁中国西南战略大后方。而世界最大人口的中印,其角力点恰恰就在喜马拉雅山南麓,谁取得喜马拉雅山南麓的控制权,谁就可以控制南亚。洞朗对于印度,涉及它能不能守得住其侵占的藏南9万平方公里土地,以及不安定的东北部六邦会不会从印度独立。

(正文)

        不管是印度占领藏南9万平方公里领土,还是1975年吞并锡金,已经今天控制不丹,对尼泊尔进行渗透,1971年武力入侵东巴基斯坦,逼迫东巴基斯坦独立为孟加拉国,印度都是从它宗主国英国哪里学来的,进行地缘政治的扩张。印度的目标就是彻底吞并中国藏南地区,以及喜马拉雅山南麓的锡金王国(已于1975年吞并)、不丹、尼泊尔,与中国以喜马拉雅山顶峰为界,取得在南亚大陆的地缘政治优势和支配地位。

       但是当西藏铁路网建成,中国的铁路系统可以轻松支持中国军队在中印边界用兵,印度还能够如此嚣张?在若干次中印军事冲突中,印度从未赢过,都是由于中国交通无法支持军队的长期消耗战争,中方主动退让。

       从地缘政治角度,中国必须保持在喜马拉雅山南麓的地位,保持尼泊尔和不丹两国的独立和中立,甚至倒向中国,中国才能为民族复兴争取到足够的地缘战略空间,彻底保持西南这个中国的大后方不受任何势力的威胁。如果中国不能拿回在喜马拉雅山南麓的控制权,则中国的大后方都存在极大的不安定因素。

西藏铁路网日喀则至亚东铁路已经建好,亚东至不丹首都廷布铁路,中国建起来非常容易


中不(丹)领土争端示意图

中国与不丹领土争端

        1、鲁林争议区(也称绒林),位于下亚东仁青冈乡东南。总面积340平方公里,牧场40个,森林资源较为丰富。1954年,不丹皇家陆军在恰尔塘建立军事据点,1960年又在哈热建立季节性哨所。

        2、洞郎争议区,位于亚东县南端,约100平方公里,北部小湖泊较多,有大小草场30个,东南部森林资源丰富。该地历来为下亚东牧民的夏季草场。

        3、查玛浦争议区,位于上亚东帮噶曲登以东,主要包括郎玛浦和查玛浦的上游部分,约60余平方公里,有草场30余个,历来为下亚东牧民的夏季草场,1959年以前,不丹牧民过界放牧,须向亚东头人交纳草税。50年代初期,不丹在森穷隆建立常年军事据点,1960年又在儿淌建立季节性哨所。

        4、基伍争议区,位于查玛浦争议区以北,主要包括基伍曲和巴马弄流域的大部分地区,面积约为90平方公里,有大小牧场20余个,1889年,西藏地方政府将基伍租给不丹哈宗官方和我方牧民共同使用,1962年,不丹在夏布建立季节性哨所。

        5、白玉争议区,位于洛扎县南部,主要包括巴桑弄和吉格弄两河流域,总面积约为600平方公里,有牧场37个,著名的拉龙康和次久拉康两座寺庙在该争议区内。在西藏民主改革前,西藏地方政府根据嘉庆皇帝的昭示,将该地区划归蒙达拉龙寺管辖,现在白玉地区的群众,均来自洛扎县。西藏和平解放后,不丹趁机进入该地区,相继建立了德马龙和塘沃哨所,直至1978年撤除,1983年8月,不丹又在次久拉康附近重新设立哨所。

        6、墨拉萨丁争议区,位于达旺以南,扎西冈以东,打拢宗以西,面积3300平方公里。据史料记载,墨拉萨丁分别归达旺寺和打拢宗管辖,萨丁寺属于达旺宗,基堪布由达旺寺派任。17世纪以后,不丹人大量东迁,移居达旺等地,引起草场和民事纠纷。为此,西藏地方政府和不丹在1715年曾两次订立条约,言明墨拉萨丁主权归属,草场可以租给不丹移民使用,按规定交纳草税。本世纪初,英印政府炮制非法麦克马洪线,并把势力范围扩展到达旺以北。1949年,印度与不丹签定《永久和平与友好条约》,将我国墨拉萨丁地区转让不丹,自此,墨拉萨丁地区一直处于不丹政府的完全控制之下。

        在争议区范围问题上,不丹政府认为,目前只在不丹的4个地区存在争议,面积分别为98、42、42、138平方公里,总为269平方公里,而不是中国认为的4500平方公里。1996年11月,中不(丹)11轮边界会谈中,中方提出争议区北部495平方公里归不丹,西部269平方公里归中国的交换意见,不丹对此持谨慎态度。 1997年6月,不丹召开国民会议,会上就中国提出的交换意见展开了激烈讨论,多数代表认为,无论西部还是北部,都是不丹的领土,不同意交换。


(上图)黄线是中国主张的国界线,红线是不丹主张的国界线,中国提出用最上部的495平方公里土地,置换图中最西边下亚东乡的269平方公里土地。下亚东乡对于中印战略对峙,十分重要。

上面两张图中,上图红线是不丹主张国界线,绿线是中国主张国界线,下图中不(丹)西部领土争议区 

 

中不(丹)领土争议
        1996年不丹与中国举行第10回合的边界谈判时,中国建议其拥有位于不丹北方边界的巴桑弄(Pasamlung)与贾卡尔弄(Jakarlung)山谷的495平方公里土地,换取位于不丹西北方的沈久弄布(Sinchulumpa)、查马弄(Dramana)和夏布(Shakhtoe)等地的269平方公里土地,建议要交换的领土区域与印度的锡金邦为界,但是仍未达成决议。
        不丹国王曾于1997年同意土地的交换,中国再度要求不丹以前述不丹北部边界495平方公里换取不丹西北方的269平方公里。会谈在论及领土的交换时就停顿了。但在协定签署之后,中国政府立刻对巴桑弄地区(或白玉地区)的骡子路径以及木材的开采问题有所回应应,也协助解决藏人越境进入不丹采藏草药,遭不丹位于巴桑弄的边境安全部队严厉惩罚等事宜。此时,中国对于不丹在进行多年的边界谈判后又提出新的议题有些不悦,因此同意不丹派遣技术专家以决定双方的领土范围,将双方的主权地区划在地图上,并且对有争议的区域使用共同的名称,以避免混淆。
【注解】
        
(1)贾卡尔(Jakar)又叫比亚卡尔(Byakar),所以贾卡尔谷地又叫亚卡尔谷地。

        (2)夏布是不军(RBA)最早驻扎的地方,这一地区通常用Shakhatoey 或Giu或Shakhateo描述。

        不丹国王曾对议会表示:两国有四块有争议的区域,从西边的洞朗(Doklam)开始,边界沿着吉布马珍雪山(Gamochen),至巴塘拉(Batangla)、沈久拉(Sinchela)的分水岭,再往下到阿莫河(Amo Chhu)。
         
①在洞朗(Doklam)地区,有争议的区域涵盖了89平方公里。

         ②沈久弄布(Sinchulumpa)和基伍(Gieu)有争议的区域涵盖约180平方公里。边境线从朗玛普扎(Langmarpo Zam)开始,沿着河流往上至东杰康(Docherimchang),再往分水岭到贡姆拉(Gomla),从此处沿分水岭到帮噶拉(Pangkala),然后往下到查马弄(Dramana)河流。

        ③ 从查马弄(Dramana),边境线往上至则古拉(Zingula),之后沿着分水岭线往下到基伍曲(Gieu Chhu),从此处到勒嘎(日)拉(Lungkala)。
        ④ 巴桑弄( Pasamlum )的中段区域,边界沿分水岭到董布拉(Dompala)和纽拉(Neula)。从纽拉(Neula),边界沿着分水岭线到库鲁曲/洛扎曲(Kurichhu Tshozam),然后沿着分水岭线到公拉(Genla),由此处到麦拉(Mela),一直前行至东部。
【注解】
        ①洞朗又称多兰。
        ②基伍音译除用Gieu外,有时也用Giu。
        ③注意朗玛普和朗马普之分。
        ④查马弄河又可表述为查马河、查马曲、查马溪。
        ⑤洛扎曲又称雄曲,进入不丹境内后叫库鲁曲。
        ⑥阿莫河在中国境内叫康布麻曲,在亚东下司马镇,康布曲与麻曲(卓木曲)汇合后就称亚东河,也就是康布麻曲。阿莫河在不丹境内又叫托尔萨河(Torsar R.)或托尔萨曲(Torsar Chhu),进入印度后叫布拉马普特拉河。
        从以上描述看,不丹地图在亚东的边境与谷歌地图中不(丹)国境大部分一致:(下图)

中国地图上的国界(下图)


谷歌GE与中国地图重叠部份(下图)

中国为什么要坚持置换洞朗?看地势图,中国军队可以从河谷南下,直入印度,切断西里古里咽喉,将印度本土与东北六邦分割

        现在流行的说法是,在不丹西北方存在争议的面积是269平方公里,而天地图描述的边境,其主张的面积大约是659平方公里,中国要得到其中的40%(269平方公里)还得用中不(丹)中部存在争议的495平方公里来换取(中国放弃中部495平方公里的领土主张,换取西部有争议的659平方公里的269平方公里。
下面在以中国主张线形成的争议区内,以溪流河流为界,标出各区块的大概面积:

        从上图可以看出,洞朗争议区在康布麻曲以北,面积89平方公里,剩下的180平方公里在哪呢,看看如下描述:

         洞朗89平方公里,这个比较明确,巴桑弄(Pasamlung)的495作为交换条件,获得查马(Dramana),夏布(Shakhateo),基伍(Giu) 合计138 平方公里, 以及沈久弄巴(Sinchulumpa)42平方公里,总共269平方公里。在上面谷歌地图中,红线内即是基伍、查马争议区,面积145 平方公里,夏布(Shakhateo)也在其中,所以138平方公里就是上图红线所圈的范围。

        剩下的那个沈久弄巴(Sinchulumpa)42 平方公里是指什么地方,暂时不能确定。从沈久弄巴(Sinchulumpa)字面上看,Sinchulumpa(沈久弄巴)有时也写为Sinchu-Lumpa,有个意思相近的山口叫Sinchula(Sinchela)沈久拉,但它在洞朗区,所以可以排除,鲁林区也可以排除,可能性最大的就是朗玛普曲(Langmarpo Chhu)下游了。
        朗玛普曲(Langmarpo Chhu)下游,中国修建一些山路,不丹常提及此事,我们也就知道了。先看看这两条路的走向(图中的黄线标出了3条路):

第一条路:我聂至帮噶拉(Pangka La)(下图)

第二条路:沿朗玛普(Langmarpo)曲从斯帝至巴德姆扎,再从巴德姆扎沿着尖姆奇山脊修到靠近多斯林马的地方,可监控恰尔塘(Charithang/Sharitang)河流域一带。


第三条路是沿康布麻曲东岸山坡从斯帝修到恰尔塘河附近,不丹说这里有个小村子也是不丹的边防前哨所在地叫Dolepchen,暂译为丢勒岑。(下图右边)

那么,剩下的42平方公里应该把第二、第三条路包括在内,大概范围如下:

中不(丹)两国在不丹西部边界将来形成的新边界可能是这样的(下图)。中国坚持拥有洞朗主权(图中表明数字89的那一部分),从洞朗,中国机械化兵团可以直出印度,截断印度本土与锡金,印度本土与东北亚六邦(不算印度实际占领藏南地区)的联系:



不丹与中国的关系与中不(丹)领土争端会谈
        【不丹同中国的关系】中不迄未建交,但两国关系一直友好,边境地区总体保持和平与安宁。从1984年至今两国共举行了16轮边界会谈。1998年,两国签署了《关于在中不边境地区保持和平与安宁的协定》。这是两国政府间签署的第一个协定。2000年两国政府就不丹王国在中国澳门特别行政区保留名誉领事馆事达成协议。2001年4月,不丹王国宗教领袖央腾加增大师(不丹宗教界第二号人物)率不丹文化代表团访华。7月,不丹外秘乌金·泽林率不丹官方代表团访华。10月,不丹审计署审计长昆藏·旺堆率团访华。11月底,中国不丹边界第15轮会谈在不丹首都廷布举行。
        中不(丹)边界长约600公里,从未正式划定。1984年起,中不两国轮流在北京和不丹首都廷布举行中不边界会谈。1998年,两国在第12轮边界会谈期间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不丹王国政府关于在中不边境地区保持和平与安宁的协定》。这是两国第一个政府间协定,对维护两国边境地区稳定具有重要意义,并为寻求边界问题的解决创造良好条件。2005年7月,外交部亚洲司副司长罗照辉率团赴不丹举行中不边界问题专家小组第二次会议。

中国政府在领土争议中的立场
         按中国过去的主张,中国和不丹边境争议存在于不丹的西段,中段和东段(总面积大概是4500平方公里)。中国政府从1996年以来的立场是中国得到不丹西段靠近亚东的土地(600平方公里,基伍地区,查马浦地区,鲁林地区,洞郎地区),作为交换放弃了对中段争议土地的要求(白玉地区,600平方公里)。要了解这些地区的地貌植被特征可以到谷歌地图上看卫星照片。亚东是中国和南亚次大陆贸易的窗口、青藏铁路的未来出境点,中段白玉地区远离交通主干线,战略地位并不显著。以此中国方面提出这个交换主张。东段争议区墨拉萨丁是各个争议区中最大的,大概有3300平方公里,在不丹方面的资料中均未提到,未提到可能有两个原因:或者是中国已经放弃了对这块土地的要求,或者是中国和印度缔结边界条约后再谈这块地区的归属问题(这块土地目前因为印度实际占领藏南地区,是中国接触不到的飞地)。综合中国的新地图和其它资料分析,中国已经放弃了对这块土地的要求。所以,中国现在的立场是中国分得争议区600平方公里,不丹分得3900平方公里。
        有一点值得大家注意。不丹的文章说中国的谈判立场是用放弃领土要求来换取不丹和中国建交。可是碍于印度压力,不丹一直不敢和中国建交,边界谈判也因此拖延到现在(不丹不敢与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建交,印度不同意。妨碍印度以后吞并不丹)。
        按不丹的说法,中国在1996年刚一提出西段换中段的提议,不丹方面马上就原则同意了。不丹惊诧中国的慷慨,所以也答应得很爽快,但是1998年谈判中受印度强大压力的不丹又改口了(因为洞朗对于中印两国是在太重要了),让中国再多让点。于是又拖到现在。
        争议地区本来就是以前西藏噶厦地方政府的辖土,有明明白白的文献放着。看看印度如何占领藏南地区和中国如何丢失了南沙所有岛屿控制的。中国现在该做的是在争议区内进行大规模开发,不停地把实际控制区向争议地区甚至不丹内陆推进(争议地区大多是的茂密森林,有开发的价值和可能),环境许可的地区还可以引入中国内地移民实边或进行旅游等开发,形成实际控制,为谈判中占优势创造有力的条件,同时也真正有利于中不(丹)建交。不要怕多占,大不了以后把确实是不丹的土地再交还给不丹。在边境上的活动不要担心不丹的反映,其实害怕的是不丹。中国最近在争议地区把骡马道改建成公路引起了不丹方面的抗议。
        印度建国以来在中印交界的喜马拉雅山地区一直有一个很明显的长期计划--控制喜马拉雅山的南麓地区,获得自己在地缘政治上的优势,所以就有了印度的两个长期战略:一是吞并不丹、锡金、尼泊尔三个小国,控制所有中印间的缓冲地带;二是把中国赶出喜马拉雅山南麓,所以发生了1962年的中印战争。印度在独立以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足以说明这个战略。目前,锡金已亡,不丹实际已被印度控制,尼泊尔被印度渗透得很厉害,是印度的第三个目标。形势对中国并不乐观。
        对于不丹完全倒向印度,不丹方面的解释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西藏时,中国的宣称的版图还包括了不丹,不丹不得已接受了印度的保护。

不丹在中不领土争议中的立场
 
       中国对亚东地区移民对稳定西藏有好处。亚东气候远好于西藏,具备一定数量移民的条件。亚东是印度和西藏联系的必经之地,有一个厚实的内地移民阶层,能够将西藏和印度的通道控制在中央手中。达赖以前就是从亚东跑到印度的。亚东地区是保持西藏稳定和遏制印度北上的关键。

        不丹形势现在很严峻。首先,印度现在对不丹控制很严,不丹有印度强迫签署的联盟条约,印度有驻军,物资全从印度进口,不准和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建交,不许中国和不丹之间修建道路。之所以没有吞并不丹,还是因为中国的牵制。不丹的生存取决于中国的态度。其次,不丹国内危机也很严重。不丹现在还是个封建国家,国王掌握实权,国内有民主派和毛派共产党的反对势力,我看过不丹共产党的建党宣言,说不丹政府用流放、暗杀等极端手段对付反对派。同时,南部的印度教移民和不丹的佛教徒关系紧张。每年还有大量的印度教非法移民进入不丹,现在人口中印度教人口已经达到了35%,此外现在还有十几万尼泊尔族不丹难民在尼泊尔,等待返回不丹。这也决定了不丹在边界问题上有可能对中国作大的妥协。考虑到边界谈判毕竟不是武装冲突,不丹的领土让步不太可能在国际上造成很大影响,美国等西方国家插手的可能性很低。当然,也有对中国不利的因素,几年前的资料说印度在不丹有几千驻军,不丹和印度在法律上是有特殊关系的。中不(丹)边界问题不可能不考虑到印度的因素。
        印度一直有一个对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的三个国家:不丹、锡金、尼泊尔的长期战略。就是一定要吞并这三个国家。印度在独立以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足以说明这个问题。锡金已经被吞并,接下来便是尼泊尔和不丹。目前,不丹已经算是印度的半个邦。尼泊尔现在国内混乱,比兰德拉国王在前几年被暗杀,目前还不知道真实原因,但肯定有印度因素。国内三分之二土地被毛派游击队控制。由于交通等原因中国和这两个国家的联系还很少,局面并不乐观。青藏铁路的支线(拉萨到日喀则,日喀则到亚东,川藏铁路、滇藏铁路(拉萨-林芝)的修建以及西藏高速公路网的建设在战略上能够将倒向印度的天平恢复平衡甚至倒向中国。交通问题解决了,对不丹和尼泊尔来说,印度能给的,中国也可以给,而且能给的更多。中国和不丹现在不通公路,希望不丹能够摆脱印度的干扰早日修建与中国相通的公路,甚至连接上西藏铁路网(中国完全有能力修建一条西藏铁路网直达不丹首都廷布的铁路,现在日喀则到亚东支线已经建到不丹西边的中国亚东)。中国的商品,文化,汉语志愿者会将中国的影响永远带入不丹和尼泊尔(通过文化输出和紧急交流,在中国周边建立一个中华文化和经济圈是中国生存发展的关键,对人类社会及对中国本身都有很大益处。
        不丹战略地位很重要。中国应一步步在文化、经济、政治上影响不丹。不丹离孟加拉国只有不到100公里,印度最担心的就是中国南下控制不丹和孟加拉国之间的狭长走廊,就把印度一分为二,将其本土和印度东北部分割开(中国在西藏的西部边界距离新德里也不远)。这也不难理解印度对不丹的重视和控制了。不丹和藏南地区适合成为中国在喜马拉雅山南麓的战略基地。就作为基地的条件讲,第一,不丹气候相当好(可以看上面的图,它中部是温带气候,南部是亚热带气候,全国70%面积是森林),面积足够大(4.6万平房公里),人口稀少(85万)。第二,不丹文化和中国相近,中国是不丹的文化宗主国,不丹说藏语,信藏传佛教,比之于回教和印度教的文化差异性,与以佛教和儒教为基础的中华民族和谐相处是可能的。

我们看看下面两张图,就知道洞朗地区为什么是中印两国的敏感地区了


如果中国军队从亚东的下亚东乡,顺亚东河直接南下,截断印度本土与东北六邦和藏南地区的联络,恐怕印度东北不稳定的六个邦都会谋求独立。而中不(丹)争议的洞朗地区,就是最靠近印度瓶颈的地方,中国军队只要冲过一个山口,就到达印度。

西里古里咽喉,离洞朗只有几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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