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我亲爱的睡友薛薛:
在你落地丽江的第一天,生日快乐哇!
我没想到大学后第一次给你写信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在我们的“共享爸爸”和“共享狗狗”早晨送你上飞机后;在你抽到金黄色的小动物守护龙龙之后;在今天许诺待你回来后带你去吃松鹤堂的罗汉上素面后;在你给我发来云南的照片许诺一定带我去玩之后;在我急吼吼地和你分享完第一次绳缚体验之后;在你一力夸奖我终于勇敢又主动之后。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此时有你,无比幸运。
我们前几天夜谈的时候聊到二零一二年时候的疏离:你因岭南之远而感到旧友故交“四处零落”;我因我们在志趣上不同的转向而郁郁寡欢。但我们终于又因为岭南,继而因为志趣,因为杭州,而重新在一起了。
[来自薛薛的小号。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对我表白的情谊。]
我想我这几天是跟你说过的:我们这样夜夜同眠,而闭起眼睛乱聊一通的时光,替我们直接接回了高中时你二中后面的小卧室。我像出海归泊的船,在这里暂时有了港湾;而你像独自远飞的鸟,正落在我杭州新筑的巢中。我正在修复的长居的“家庭”中,除了爸爸,又来了个你。我们两个在那么多年之后第一次“硬生生”做了室友。我们彼此从生活的缝隙中又重新认识了对方,而更深的认识又重新带给我们深切的联结感。记得你说付芮伊和你做三个月的小目标时,你马上跟我说:“我好希望这个能成功,然后下一个‘三个月计划’就把金钱运带给你!”我没跟你讲,但是心里偷偷乐了很久。就像那天微信中你跟我说,你觉得(比起李乐)你还是我的正宫娘娘一样;我也又感觉到,原来我还是你(万花丛中)很重要的人。这感觉很棒嘿。我要话俾你知哇。记得我们那晚聊到要从我们两个开始重新通信时,我还盘腿坐在电脑前那把椅子上,你揣兜站在我斜对面的沙发一边——我们都激动得眼睛发亮。不用多说,我们都想得到这意味着什么。我们可预见的眼前的时光中,又会有像从前——也绝不仅是像从前——那样的书信了。其实可跟你说的话还有很多,可是我们这些天也都快说光了;即便今天有些没说尽的话也没什么遗憾,毕竟还有一周你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