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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床上的后娘(下)

安小幺 安小幺 2018-10-07

文:安小幺     图:网络

安小幺 的第 69个故事


照片上的女人陈富贵认识。


隔壁村王大头的婆娘,名叫崔玉兰,是王大头花大价钱买来的南方寨里的妹子,人长的水灵,手巧勤快,翠娥以前常去她家学纳鞋底儿,一来二去有些交情。


王大头是出了名的懒汉二流子,家里家外都是崔玉兰一人操持,不仅如此,王大头疑心多虑嗜酒如命,只要崔玉兰和其他男人多说一句话,他便不依不饶,无赖耍泼,常借酒后撒风把崔玉兰打得鼻青脸肿。


崔玉兰要面子,就算村子里早有风言风语,她对外也是以各种理由搪塞绝不承认,除了实在难受时跟翠娥诉诉苦,平日里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


每次说起崔玉兰,翠娥都连连嗟叹这女人命苦,同时为自己能许得良人庆幸不已。


也许真是现世报,王大头一次醉酒失足落河身亡,崔玉兰这才算逃离苦海,过上了正常人的日子。


其实从翠娥生病到离世的这段时间,崔玉兰没少到家里帮衬,直到陈富贵开了铺子,崔玉兰也是隔三差五前来帮忙,不是进货就是查点,看得出很是卖力费心,只是这么一个美人尤物,陈富贵只当是人家心善,哪敢动一点歪心思。


疤六婆娘的这番话让陈富贵受宠若惊,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大兄弟,成不成的俺算说到了,你自己看着办。”看着眼前的闷葫芦一个,疤六婆娘也懒得啰嗦,甩下一句话就起身向外走。


“他婶,吃个饭再走不?”陈富贵冲着疤六婆娘的背影喊道。


疤六婆娘向天空摆了摆手扭搭着肥沃的身子很快离开了。


陈富贵磕了磕烟袋,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到一脸懵懂的陈小花。


“小花,你过来。”陈富贵招招手。


陈小花乖巧得走到陈富贵面前,“爹,咋的了。”


陈富贵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闺女,爹给你找个娘,你愿意不?”


听到娘这个字眼,陈小花的心猛得一揪,翠娥慈祥的模样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见陈小花不吱声,陈富贵加大音量,“小花,俺不是把你娘忘了,只是这家里没个女人到底算不得一个完整的家。”陈富贵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也略带哭腔,“再说了小花,你也不忍心看着爹打一辈光棍吧。”


看到爹难过的样子,想起爹的不容易,陈小花心疼不已,就算本意不愿,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爹,你别难过,俺没意见,不管谁家婶子给俺当娘,俺都会好好孝顺她的。”陈小花强作欢颜的小脸显得无比凄凉。


“小花,你放心,有爹在,谁也不会欺负你。”陈富贵知道以小花的性子肯定不会违逆自己的决定,只是想到孩子心里不能言语的苦,陈富贵于心不忍难以面对,甚至有了几丝犹豫。


“也许就这么和小花相依为命的过下去也不是一件坏事。”陈富贵揽过陈小花的肩膀仰天思忖。


崔玉兰出现在陈富贵家门口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头的深夜。


陈富贵打开门,惊得烟袋掉在了地上。


“富贵哥,俺知道今晚小花在老李婆那过夜,所以就过来看看。”崔玉兰娇羞的低下头,白晃晃的月光照在她的脖颈上,越发晶莹细嫩。


“这是俺闷的红薯,你尝尝,甜着呢。”崔玉兰递上一个箩筐。


陈富贵顺眼望去,崔玉兰微敞的领口,高耸的双峰隐隐欲现。


陈富贵已经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他不自在的移开眼睛,深深呼吸,女性特有的体香钻进他的鼻子里,撩得他瞬间雄立起来。


“富贵哥,外面冷,俺能进去吗?”崔玉兰轻瞥一眼看到陈富贵的裆部已经支起了帐篷,会心一笑,递篮子的手有意无意划过陈富贵的前胸。


“玉兰妹子,你看这么晚,俺怕……”陈富贵话还没说完,崔玉兰一个踉跄栽倒在陈富贵的怀里,“富贵哥,对不起,俺没站稳。”崔玉兰扭着水蛇般的身子娇嗔着。


陈富贵再也无法压抑身体里快要爆炸的欲火,他横腰抱起崔玉兰一把扔到身边不远的土炕上。


陈富贵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崔玉兰的衣服,望着眼前一丝不挂前凸后翘的诱人身段,陈富贵闷哼一声扑了上去,两具如饥似渴的身体疯狂得纠缠在一起,陈富贵打桩机般的撞击让崔玉兰颤抖得大叫“富贵哥,舒服,舒服死俺了。”


在崔玉兰的加油助威下,陈富贵雄风凛凛,屹立不倒。


那一晚,陈富贵久旱逢甘露般要了崔玉兰一次又一次,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泄了所有的火,筋疲力尽的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得相拥睡去。


天还没亮透,陈小花便拎着老李婆烙的大饼急匆匆往回赶,她要趁父亲起床前回家把早饭做好,想着她不由加快了步伐。

生怕吵醒爹,陈小花悄悄推开房门,眼前凌乱的一幕让未经人事的陈小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似懂非懂的陈小花默默退出了房间,那天早晨,陈小花识趣的做了三个人的早餐。


“小花,以后你就把俺当亲娘吧。”崔玉兰拉着陈小花的手,温柔似水。


对崔玉兰陈小花并不陌生,平日里也是婶子得叫着,陈小花觉得这个女人虽然长的比娘好看很多,但眼睛里总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使得陈小花无法与其亲近,就算此时,崔玉兰极尽温和,可陈小花还是感到丝丝凉意。


陈富贵倒是开心的很,“小花,玉兰婶子跟我说了,她特别喜欢你,以后当你娘肯定待你好。”陈富贵猛嘬两口烟袋。


“闺女,不嫌弃就叫吧,俺不会亏你的!”崔玉兰笑得媚气,看呆了旁边坐着的陈富贵。


“娘……”陈小花感到进退不得,于是细声细气的喊到。


“好好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陈富贵高兴的把崔玉兰和陈小花的手握在一起。


陈富贵说完便低头大口喝起粥来,陈小花忍不住再次望向崔玉兰,这一望不要紧,正对上崔玉兰嘴角勾起的一抹邪笑。


陈小花以为自己花了眼,一股浓浓的不安在心中腾起。


那日之后没多久,陈富贵风风光光迎娶了崔玉兰,陈富贵请的是镇上最好的厨子,前来吃席的村民都啧啧感叹陈富贵好命能娶到这么俊俏的媳妇。


办完酒席几日后,崔玉兰带着自己的儿子搬进了陈富贵家。陈小花黑暗的生活也由此拉开帷幕。


当着陈富贵的面,崔玉兰不敢造次,努力做出一副慈母姿态。


可陈富贵一旦离开,崔玉兰便换了嘴脸,对陈小花处处找茬,非打即骂,无论陈小花如何小心,也躲不开崔玉兰的成心迫害。


陈小花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崔玉兰,本想将自己的遭遇告之父亲,可是又怕爹左右为难,于是一再隐忍。终于有一日,陈小花忍无可忍。


周末休息,连天阴雨绵绵,陈富贵去看望陈小花的爷爷,崔玉兰去杂货铺点验,家里只剩下陈小花和她的弟弟,也就是崔玉兰的儿子噶柱。


噶柱比陈小花小几岁,平日里,陈小花对这个弟弟也算照顾有加,可是崔玉兰对儿子极其溺爱,所以噶柱很是任性。


这天陈小花在屋里写作业,噶柱闲来无聊到处乱翻,在枕头下发现了陈小花的布荷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有几张百元大钞。


“陈小花,这钱哪来的?”噶柱拿着布荷包跑到陈小花面前大声质问。


“还给俺!”陈小花一看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零用钱被噶柱抢在手里,又气又急。


噶柱哪里肯听,“就不,谁捡着就是谁的!”


陈小花冲上一步,用力从噶柱手里夺下荷包,噶柱一个没站稳,蹲了个屁墩,哇得大哭出声。


这一幕正巧被刚进院的崔玉兰撞了个正着,这下可动了崔玉兰头上的土,崔玉兰尖叫着跑上前去,不问青红皂白啪啪扇了陈小花好几巴掌,小花的嘴角渗出血来,可崔玉兰还是不肯住手,对着陈小花又踢有抓,直打得陈小花连连求饶。


陈富贵夜深回到家中,看到陈小花淤青的脸庞,十分震惊,“小花,告诉爹,咋的了?”


陈小花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呜呜哭个不停。


陈富贵气愤的找到崔玉兰,一见面就厉声呵斥,“你对俺闺女做啥了!”


崔玉兰看到陈富贵动了真气,也不甘示弱,捶胸顿足的哭闹起来。

“富贵,俺嫁给你不求别的,就希望你好好对俺,现在你那个丫头打俺儿子,俺不过是稍稍教训了一下有错吗?”


崔玉兰的眼泪花花流个不停,像是存了天大的委屈。


陈富贵最怕女人掉眼泪,一看这架势,也认了怂,“教训可以,但出手也该有个分寸对不对?”陈富贵摇了摇崔玉兰的肩膀,主动示好。


崔玉兰见好就收,没再追究,可陈富贵对陈小花的维护让崔玉兰心有不甘,怨毒不已。


后来的日子,崔玉兰更是变本加厉,心中的火统统撒到陈小花的身上,为了少挨些打,陈小花想方设法讨好崔玉兰,家里的杂务全揽在自己身上,每天早早放学做法伺候弟弟。


慢慢的,陈小花的学习成绩下滑得厉害,老师几次家访,都被崔玉兰拦在屋外,不明真相的陈富贵还以为陈小花不用功,常常责难,陈小花精神愈加衰弱,身体也渐渐垮了下去。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陈小花在被窝里睡得正熟,刚刚进货回来的崔玉兰因为货品问题和供应商大吵一架,结果架没吵赢,还挨了对方一巴掌。


心中窝火至极的崔玉兰看到睡的正香的陈小花,想起这个拖油瓶的种种负累,崔玉兰再也忍不住,抡起墙角的板凳,朝她狠狠地砸了过去……


等陈富贵回到家里的时候,陈小花已经半边身子搭在床边,满脸的鲜血,还吊着半口气。要不是发现及时,只怕小命就这么交代了。


饶是如此,这样的伤势,起码也要在医院住上半个月。


民警很快抓捕了崔玉兰,押送过程中,崔玉兰仍不知悔改的叫嚣着,“教训自己的闺女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凭什么抓我?”


“呸。”陈富贵一步冲到她近前,从不打女人的他也狠狠甩了崔玉兰一个耳光,直打的她口呛鲜血,“别说小花不是你的闺女,就算是,这天底下也没有你这么狠毒的娘!”


崔玉兰挨了这一巴掌,当时就愣住了,因为双手被拷着,只能任由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流淌。


许久,她低头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沾满泥土的灰布鞋,在被民警带上车的时候喃喃自语地说:“这不是我的错,我本来就不该在这里的……不是我的错。”


这天,陈富贵准备收拾一些换洗的衣服,给住院的陈小花带去,却在女儿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上清清楚楚记载着崔玉兰的恶行和她不见天日的心情。


看到最后一页,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我想要偷偷长大,不给爹添麻烦……”


过往的种种一一浮现,陈富贵看看看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来年,小花又考了全年级第一,陈富贵正想着给她杀只鸡庆祝庆祝,忽听得门外疤六婆娘咋咋呼呼地走了进来。


“他大兄弟,你听我说,这回可是便宜你哩!隔壁村有个新寡妇……”


“滚。”不等疤六婆娘踏进门槛,陈富贵拎着菜刀将她赶了出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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