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愤怒

安小幺 安小幺

文:安小幺     图:网络

安小幺 的第 80个故事

听说音乐跟故事更配哟~


“你这一次不会是来和我告别的吧?”


付琳坐在双人床的一侧,用被子遮住的自己胸脯,不由地说出了这句话,因为今天的苏默和往常太不一样了。


苏默此刻就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付琳收拾刚才的残局。宽厚的肩膀上隐约几道抓痕,透露着付琳对他的爱恋,也是报复。


这种事放在以前,付琳是小心又小心,绝不会疯狂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痕迹。


可是,从今天上午9时20分进门开始,苏默就像失了心的野兽,一把将付琳推到在墙上,对她展开疯狂的攫取。


从墙上转移到床上,付琳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解答,直到她自己也被苏默身上的野火点燃,一同失去了思考,陷入最原始本能,从对方身上无限制地掠夺,就像哥伦布进入美洲大陆时插入自己的旗帜一样,在快乐的顶点,付琳的指甲深入面前这头野兽的肌肤,而苏默也紧跟着付琳的脚步,一阵抽搐,在她的体内留下自己的旗帜——都是彼此要占领的新大陆。


他们太疯狂了,以至于就像是一场别致的告别。


付琳和苏默都不是年轻人了,都是有各自生活的两个人,因为一次身体的出轨,将彼此紧紧地联系到一起。可是,这种联系难道没有终点么?


付琳想,也许这次就是终点了。她突然觉得有点伤感起来。


苏默将自己收拾干净,他对自己的形象无论场合,总是要求得体干净的,这一点也是最先吸引付琳的地方。他转过头,微笑着对付琳说:


“别瞎想,我先去洗澡,出来和你讲。”


等到苏默出来,这间三小时的钟点房已经过去一半,付琳忍不住又问起。


“你刚才说的要告诉我什么,是关于你家里......”


苏默截断她的话说:“不是,是关于我工作上的事。”


或许是担心付琳不相信自己的话,苏默坐到床的中间,一手将付琳揽入怀里,摩挲着她的肩膀道:


“我今天晚上就要出差,去杭州学习管理,要一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可能不能和你有太多联系,所以......”


付琳听了,觉得事情可能并不那么简单,她已经不是20几岁的小女孩了。35岁的付琳,是个完全的家庭主妇,有一个口碑不错的老公,所有人都评价他正直老实。


付琳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他后来总是拿出差的理由来回避着什么......付琳发现她所谓的正直老实丈夫,其实一直有一个情妇,而且有了他的孩子,而不会怀孕的付琳,就这么被遗忘了。


付琳转念一想,很快地回答。


“恩,我理解。你忙吧,这段时间,我正好学习怎么做你最喜欢吃的糕点。”


“好,还是琳子最明理了。”


苏默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在付琳额头吻了一下。“啪叽”一下,声音很响,差一点就掩盖了苏默末了一声细微的叹息,仿佛如释重负。不过还是被付琳捕捉到了。


此刻的两个人,虽然同在一张床,拥抱着对方熟悉的身体。但各自心里,已然知道跟对方没有未来了。


依偎在苏默怀里的付琳突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过苏默的胸膛,转身背对着他。


苏默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因为付琳这个无意的行为,又有了新的刺激,顺势从背后深入,开启了又一轮肉欲的狂欢。


完事之后两人都瘫软不堪,躺在双人床的两侧喘息,中间像隔了第三人的空间。


付琳的筋骨在今天好像是被苏默完全抻开了,心里某个曾自认为最珍贵的东西,也被抻得长长的,碎碎的。


付琳从床边起立,光着脚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浴室里热气腾腾,任凭如注的热水从她的头顶浇下,享受一股窒息的快感。


大约中午12点,太阳已经明晃晃地挂在宾馆屋顶,两人一前一后地从宾馆离开。




星期六一早,付琳再一次拨打苏默的电话。


距离她和苏默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三天,期间付琳拨了十多次电话,每一次都是先“嘟——”之后,被告知对方正在通话之中或者是无法接通。


这一次,她借用朋友的手机,再一次尝试拨通。


“嘟——”


“喂,你好。”


是苏默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充满磁性,透着温柔。


可是,付琳宁愿她没有接通电话,宁愿自己陷入胡思乱想,猜测苏默是因为出差太忙没有看到自己的呼叫,或者他的手机丢了,苏默忘记了告诉她,甚至,付琳还猜测是苏默出了意外......


足足三天的空白期,没有微信,没有电话短信,就好像付琳的世界里从没有过这个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喂,我是付琳,你已经三天没有和我联系过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电话那头突然很安静,付琳的心更加的静,静到快要停止呼吸。


“是琳子啊,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知道的,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付出了那么多,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你不能这样随便的摆脱掉我。你不能!”


说道最后,付琳开始嘶吼起来,仿佛电视剧里的小女生那样的充满了力气,去嘶吼,去告诉自己爱的男人,我的心很痛。


一台手机,隔开了两个世界一般。尽管付琳这头有万马奔腾的情绪在打架,电话另一头的苏默却平静得像是对一出舞台剧不感兴趣的观众,没有回应任何相应的情感。


“付琳,对不起。我是个男人,我不能随便放弃自己的家庭。我老婆已经发现我们的事了,威胁我说,要告到我们公司去,甚至让孩子不认我。我只有对不起你了。”


“什么!什么叫你是个男人就不能随便放弃你的家庭,当初,要不是先对我展开了追求,让我体会到了爱情的甜蜜,我抛弃了自己的家庭,净身出户只为了和你在一起,你这会又叫我离开。”


呜——


付琳开始呜咽抽泣,她瞬间觉得头顶的天像是要塌下来一样,快要压死她了。


“你不是和我说,你老婆只是为你生孩子,我才是你对的人吗?你不是说,你的孩子都大了可以不用管了吗?你不是说想和我一起到老吗?你追求我的时候可不是像现在这样懦弱!”


苏默只在电话里重复说着“对不起”,无论付琳再说什么,苏默都不会再认真回答她。


除了付琳好像听出了苏默仍是在家,并没有他所谓的出差,因为她似乎听到了苏默家那个四川保姆说话的声音,一个男人出差是不可能带着保姆的,更何况他也不会去四川出差。


最后,还是苏默先挂了电话。付琳呆呆看着手机,通话还不到三分钟。


当付琳再打过去时,听到的是对方已关机的声音了。


“果然,那是一场骗局啊,我真傻,竟然还抱着一点幻想。”


付琳无力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事情发展到现在,付琳也不会再想方设法去联系上苏默,放下手机的那一刻,曾经她有多爱那个男人,从今往后她付琳就有多恨他。



半年前,苏默和付琳还只是在大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不会有交集。


但也许是亚马逊的蝴蝶那天多扇了几下翅膀,改变了流动的空气,导致地球另一端的付琳做了一件平常不太可能会做的事,她在丈夫的钱包里发现一张小孩满月的照片,再三质问下,才知道丈夫早已出轨,和另一个女人在外有了孩子。


那天,丈夫求饶着说,他还是爱付琳的,只是,最终还是希望有一个自己的骨肉,才会瞒着她。他说,等孩子在母亲身边大点了,他就拿笔钱让那个女人离开。付琳此生唯一的自卑就是,她不会生育。


付琳面对这样的理由,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丈夫。


她绝望地去了酒吧,一个人喝闷酒,她不知道是对老实的丈夫绝望,还是对自己绝望,总之她喝了很多酒,并且在迷糊之间和苏默勾搭到床上去了。


一夜激情,付琳和苏默在一间宾馆,面面相觑地穿好各自的衣服,一前一后地离开。


回到家里的付琳,发现丈夫脸色憔悴地等了她一宿,心里一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丈夫的出轨。毕竟她也是报复了他的。


那段时间,付琳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在丈夫出轨的事情上,她没有同身边的朋友讲起自己的遭遇,她愿意一个人承受痛苦,因为她并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不孕的事。


从前,外人只知付琳和丈夫思想前卫,愿意做“丁克家庭”,为了保证这个谎言的真实性,付琳便很少与人交流。也因为这样,付琳养成了孤僻的性格。


只是付琳没想到,那个与她只有过一夜之缘的男人,今后会成为她生命里至关重要的存在。


苏默再次出现在付琳面前,恰好只过了三天。付琳在蛋糕店买甜点正要离开时,遇到正踏入店门的苏默,尴尬之余的两个人,毕竟都是成年人,互相问候一下,都准备离开。


“哎呀,光顾着和美女聊天,忘了买蛋糕了。”


苏默一拍脑门,说完朝付琳绅士一笑,又返回蛋糕店。而此时的付琳,因为这样一个40多岁男人的可爱之举,内心一松,相互留了微信,开始了两个月的电话幽会。


面临婚姻问题的付琳,竟开始对一个陌生男人敞开心扉,把自己的焦虑倾诉给苏默,而每每苏默的回复总会让付琳惊喜,他充满关怀的语言,不乏一些男性的挑逗,却是恰当好处地缓解了付琳内心的自卑。


也许,沉浸在苏默给的优越感的假象里的付琳,应该有个人来提醒她,一个在酒吧相遇的男人不会是好人,给一个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的男人留下联系方式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不然,故事后面的悲惨结局就不会发生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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