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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爬进了寡妇的窗户(全)

安小幺 安小幺 2018-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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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八点三十分我和你不见不散~

文:安小幺     图:网络

安小幺 的第 115个故事


(听说音乐跟故事更配哟~)


花嫂家十年前被偷走的银碗,到了十年后居然自己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偷走银碗的人。

十年前的故事当然要从十年前说起。

那年冬天的幸福岗还叫李家村,每天天刚蒙蒙亮,外面的树叶和小草也都还是白茫茫的一片时,花嫂就会点灯起床,开始烧水,做饭。

花嫂有个女儿,叫方莹。

由于花嫂从小就被方家收养,没读过书不识字,也就没起个具体的名字,也许起过,但是每当女儿问起她的全名,她都只说:“这名字有啥好记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莹莹,别老问了。”次数多了,方莹也就没再去问。

那时家里多养了个女人,当然也就要起到作用,没到十四岁,花嫂就嫁给了方莹她爹,方凯。

花嫂别的不说,就那长相身材,十里八村也挑不出比她还要漂亮的。白净细腻的皮肤,乌黑浓密的长发,纤细的腰肢,挺拔的山峰,浑*圆的尾部。要不是怎么都说方凯命好,能捡到这么个媳妇。

也许方凯的运气都用在了花嫂身上,后面几年家里人陆陆续续的竟都去了。在方莹刚生下来没多久,方凯也犯了心脏病死了,家里也就只剩下了这母女俩了。

方凯死后留给花嫂值钱的东西就只有这一栋房子,几亩良田,以及一个用红布包着的银碗。

这银碗,相传是方凯的爷爷就留下来的东西,据说是清代流传下来的宝贝。所以方家人向来都挺看重这个老古董,这东西就这么传到了花嫂的手上。

无亲无故的娘两,只能相依为命,所有的家务和生计都扛在花嫂一个人身上。当然偶尔也有一两个对她献殷勤的男人,给她搭搭手,帮帮忙。

这里面来花嫂家来的最多的,是一个叫李顺的男人。

李顺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但却是村里读书读得最多的,高中毕业。只是后来没有考上大学,为了报答村里的养育之恩,也就回到村里的学校当起了老师,也是这个村里唯一的老师。

方莹也在村里上学,所以对李顺也特别亲近。

李顺总是戴副眼镜,长得却不是文弱书生的样子,身材高大,古铜色的皮肤,只要两个强壮的膀子出了汗,在阳光底下就会油光发亮。

李顺对方莹也很照顾,总是带来好吃的给她。

每次李顺提着大包小包的来到花嫂家,方莹就知道那里面肯定有她喜欢吃的零食,每每这时,李顺就会站在她面前,摸着她的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对她说:“莹莹,看老师给你带什么来了。”

打开袋子,里面都是平时方莹难以吃到的,什么李子啊,桂花糕,鸡蛋糕等等。

这些东西对才两三岁的方莹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导致她在花嫂面前每天都说李顺的好话。

关于方莹才两三岁就开始上学这个事,是因为花嫂觉得她就是因为没有文化,所以才导致自己只能被困在村里,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多读些书,以后走出去,去大城市。

可是她自己连大城市在哪里,怎么走,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李顺来花嫂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晚,从一开始的光明正大,到后面的偷偷摸摸。

花嫂会在每晚一个特定的时间打开她房里那扇红色的窗户,这时李顺就会蹑手蹑脚,像一只黄鼠狼般从红窗里翻进花嫂的房间,再将窗户关紧。

到了快到清晨的时候,李顺又会偷偷的从窗户里翻出来,消失在漆黑天里的狗吠声中。

那天也是如此,花嫂起床开始烧水做饭的时候,李顺还没走多久,只是这一次比每一次都要走的晚一些。

但是没过多久花嫂也打开门冲了出去,一脸焦急的样子,眼睛里还有些愤恨。

花嫂直接找到了李顺家,可是李顺家里却没有了人,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回来后她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红窗户前面,无论女儿怎么闹腾她也不理会。

可能是她饿了,或者是坐累了,然后她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站了起来,继续烧水做饭。

不知是什么原因,李顺走了,没有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村子。

学校也没了老师,方莹也不得以停止了学业,准备等到再大些的时候去镇上读书。

家里也没有了翻红窗子的人,当然也少了那些糕点零食。

然而有一天,花嫂发现家里的银碗被偷走了,她气得摔了好几个瓷碗,当着女儿的面大声咒骂着李顺,那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啊!

李顺走了,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方莹也从镇上的小学,读到了县城的初中。村子里的人也一批一批的走出了村子,去了城里。

方莹在初一的暑假期间,回到了家里,也开始帮着她母亲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晚上,那个叫李顺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在花嫂家,翻进了那个红色的窗子。

当时的花嫂在换衣服,劳累了一天后准备睡觉。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她刚想尖叫抵抗,就听到了有近十年没有再听到的声音。

“你还好吗?”相对于十年前,李顺的声音更有磁性了一些,也变得沙哑。没有当初走的时候那样清澈。

花嫂愣住了,停住了准备抵抗的手,闭上了准备张开的嘴,这时她的心情有些五味成杂。

“你还在恨我吗?恨我当初的不辞而别?”李顺在花嫂的耳边说着话,扑腾出的热气使她近十年没有碰过异性的身子有些发颤。

花嫂依旧没有说话,她在回忆过去的那个李顺。可过去的李顺是什么样的,这印象在这十年的时光中已经慢慢的冲淡了。

李顺的手传来阵阵暖意,这下花嫂彻底站不住脚了,倒在了李顺的臂弯里。

他一件件的扯下花嫂的外包装,直到花嫂一丝(*)不挂地站在李顺的跟前。

即便是已经非常熟悉自己的躯壳,但是此时花嫂通过镜子看到自己这副模子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那么一点陌生。

“你这条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李顺的手游离在这高峰寸土之上,相比于十年之前,现在的花嫂要更为饱满些。

花嫂瞬间被这番话烫了脸,没想到十年不见,李顺好像显得比以前更无赖了些。

李顺看着这红彤彤的脸,愈发地开心,他轻轻捏起花嫂的下巴,瞬间把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李顺一把抱起花嫂,却被花嫂用力地推开了,她半分生气地开口问道:“我的碗呢?”

李顺好像早就做了准备,笑呵呵地转身,从他背过来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将它打开,露出了那花嫂十年来朝思暮想的银碗。

花嫂连忙走上前,向李顺伸出手说道:“还给我。”

李顺将盖子盖上,又将盒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站在花嫂面前笑盈盈的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晚我是真等不得你再考虑了。”

花嫂眼睛直瞪瞪的看着李顺,没有愤怒也没有埋怨。

李顺的手攀上花嫂的脸旁说:“当初我说了,只是借用而已,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们可以一起走,可你不干,那你也不要怪我,不过,现在你这碗不是回来了么?”

李顺见花嫂还是没有搭理自己,只是一直这么盯着他,他邪邪一笑,坐了下来,一把抱住花嫂的细枝,然后往后一靠,连带着花嫂一起倒了下去。

正当李顺想单刀直入时,花嫂再一次拦住了他:“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花嫂说完,喉咙似乎带点哽咽,她当然埋怨这个当初抛下她的男人了,可当他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李顺脸上的邪魅换上了一层温柔,他吻了吻花嫂的额头后,就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两人就这么平躺在床上,李顺用力地把花嫂搂进了自己怀里。

“那天早上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偷了银碗去城里,还是和你在一起在村子里偷一辈子的情,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去城里,发了财,再把你和莹莹接到城里。”

李顺低了低头,看了下怀里娇羞的花嫂问道,“你是不是在想,要真这样怎么十年都没有出现?”

说到这里,李顺松开了自己的手,面对着花嫂坐了起来,然后继续说:“那是因为我干了一笔大买卖,多亏了你那老古董,我本想着也就当个一两万吧,没想到整整当了4万块钱,当了碗之后,我就一直在找赚大钱的路子,可这钱没赚到,身上的钱却快用完了,后来我认识的一哥们告诉我,做毒(*)品最赚钱,这一做,就是东躲西藏近十年不敢露面……我知道你看重这碗,所以后来我花了3倍的价格才把它给赎回来,我欠你的我都还你……”

随后,李顺站起了身,示意花嫂向他这边看。李顺打开了自己的一个旅行包,红灿灿的一片。

李顺指着他带来的三个旅行包说:“你看到没有,这里总共180万。”

然后又拿出一把保险箱的钥匙接着说:“在我保险箱里还有价值500多万的财产,密码就只有我一人知道。”

花嫂听着李顺说着她一辈子都没有听到的天文数字,不明白李顺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她扯了扯旁边的被子,把自己遮了半截。

李顺走到花嫂面前,将钥匙放到了她手上,把脸凑到了花嫂的面前说:“但是我被出卖了,现在到处都是条子在找我,我需要在你这里躲一阵子,如果我这段时间安全了,那么这500多万就是你的,你放心,这钱我洗过了,连条子都查不到。”

花嫂愣愣的看着手上的钥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将钥匙放回了李顺的手上,对李顺说:“我只要我的银碗就够了,你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来过的。”

李顺一笑,好像早就料到花嫂会如此,走到床头柜前,将放银碗的盒子打开,将钥匙放到了银碗里面说道:“不管你要不要,东西我都放在了你这里,也就当你答应了我。”

光溜溜的花嫂一直待在铺上盯着李顺的一举一动,她惊讶更是害怕,她知道毒(*)品的可怕性,也听说过贩(*)毒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可面对这么多的钱,确实是一种诱惑。

李顺见花嫂看着自己发呆,又一跃跳到了花嫂上方,他麻溜地拿下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与身下的人交织在一起。

暴风雨过后,云和雨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李顺拍了拍那雪白的团子后,站起了身,从包里拿出了一盒中华烟,站在窗边抽了起来。

花嫂此刻有种体力透支的感觉,她没空去理会这满屋子的烟味,她也起身,用水清理了身子,就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李顺笑呵呵地抽完烟,也紧跟着上了床,从背后抱住花嫂说:“花,给我生个孩子吧。”说完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见李顺睡着,花嫂睁开了眼睛,月光从红色的玻璃窗里照了进来,将两人染得通红。

花嫂现在不知道对李顺是什么感情。

说是爱情,这十年早就淡了,可他这下突然出现,却又有种激情复燃的感觉。若是说亲情,李顺对她所做的一切,应该要对他恨之入骨才对。

也许更多的是同情吧。从小都是孤儿,花嫂能够理解到李顺这些年来的不容易。谁都没得靠,就只能靠自己,当初的彼此不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互相寻找安慰吗?

李顺这些年去了城里,莹莹也快去城里了,城里到底是什么样呢?对了,我家的银碗也去过城里。花嫂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随后的几天,花嫂瞒着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女儿。

她并没有把李顺来家里的事情告诉方莹,方莹也并没有察觉什么,只是最近家里的伙食改善了不少,成天大鱼大肉的。而李顺这几天也从来没有出过门,都是花嫂给他送的饭在房里吃。

直到有一天花嫂把方莹拉到一边悄悄的问她说:“莹莹,你想不想和妈妈离开村子,一辈子都待在城里?”

方莹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她想了一会回答道:“当然想,但是城里的房子那么贵,我们怎么住的起。”

花嫂放低了声音说:“过了一阵子我们就有钱了,我们就去城里买大房子,你就在城里读书,以后找个城里的姑爷。”

方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不过还是好奇的问:“为什么啊?”

花嫂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不要问那么多,也不要和别人讲,以后我们就是城里人了。”

过后的几天,花嫂每天都笑的很开心,脸色也越来越红润。

一个星期后花嫂拿着那三个旅行包一个人去了趟镇上,然后又赶了回来。第二天后,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伴晚,花嫂和女儿刚吃过晚饭,花嫂去了趟房里后就去厨房洗碗,方莹就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吃着西瓜乘凉。

就在这时有几个壮汉突然出现在方莹的面前捂住了她的嘴,但是目光看上去却很和善,示意方莹不要说话后,又出现了几个人。

方莹看了看这些人,心里细数了一番,加上捂住她嘴巴的人,一共是12个。他们静悄悄的围住了花嫂的房间,合成一个包围圈。

只见一个壮汉做了一个手势,11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房间。

这时捂住方莹嘴的人也松开了手,此时的她哪还有精力去叫喊,早就吓蒙在那,手上抓着的西瓜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很快李顺就被反着手,戴着手铐,压了出来。

直到这时方莹才知道原来李顺回来了,而且一直住在自己家,虽然说脸上沧桑了不少,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李顺看到在院子里一脸痴呆的方莹,笑了笑对她说:“莹莹也长这么大了啊,来的匆忙也没给你带你喜欢吃的桂花糕,你就不要怪李老师了。”

方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她能猜到抓住李顺的可能就是警察,以往在电视里面看到警察抓住坏人时,都非常的高兴,可今天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花嫂听到动静后也跟了出来,但并没电视里那般的混乱场景。

花嫂只是走到了李顺的面前,这时的李顺也笑得更加的开心,就像那时候他还在村子里和方莹一起玩游戏时一样。

随后花嫂拿出了一个装米的小麻袋,上面还有两个窟窿。花嫂将麻袋套在了李顺的头上,拍了拍落在他在肩上的灰,轻声在他耳旁说道:“我没报警。”

李顺点了点头,发出闷沉沉的声音说:“我明白,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孩子生下来后,记得告诉我一声。”

花嫂刚点头准备说话,这时警察就将花嫂叫开,推着李顺走出了院子,走进了晚霞之中。

花嫂和方莹站在院子里,看着越走越远的李顺。还好,这次远行,还有人送他。

花嫂牵着女儿的手一直目送着李顺,其实很快她们就连李顺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但是还是等到了太阳彻底下山才回家。

以前,花嫂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太阳下山时是什么样子,因为从没在意过。直到今天她才明白,为何黄昏在别人嘴里都是凄凉。

第二天天还没亮,花嫂和方莹就起来了,背起了昨晚就清理好的行囊。这是昨晚娘俩就商量好了的,不告诉任何人,悄悄地离开。

花嫂还在院子里扫了会地,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在她们的第一个家挥洒汗水。

方莹站在窗户旁偷看,没有去打扰她,看着她把地扫干净,将窗户关紧。

没过多久花嫂就看到了在窗户边偷看她的方莹,笑着向我招了招手说:“莹莹,起来了就走吧。”

花嫂背着行囊牵着方莹站在院子前,刚准备转身离开,突然花嫂又向院子里走去。

她来到了红窗子前,推了推,发现确实关紧后,又摸了摸那块红色的玻璃,最后才转身向院子外走去。

花嫂和她女儿带着银碗悄悄的消失在这黎明之中,伴随在身边的还有黎明中的狗吠声。

后来,花嫂拿着这180万在城里买了套大房子,方莹也在城里读了书。

当然,方莹多了一个弟弟,他叫‘李然’。

后来,李顺确实没有骗花嫂,他的账户里确实有500多万。

花嫂自认为在城里能够安家就已经很满足了,这毕竟是李顺贩(*)毒得来的赃款,自己已经用这么多钱满足了来大城市的私心了,再用怕是会遭报应。

多次细想之后,花嫂决定把这500多万全部都捐给了慈善机构。

花嫂后来也经常去探监,去看望这个判了死刑的男人,每每都是声泪俱下地一番诉苦。

自从方凯死后遇到李顺,她才知道爱情是什么,尽管两人的身份会遭村里人唾弃,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他,可花嫂也是万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恨李顺,恨他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贩(*)毒,可她现在能住在大城市里的房子,不也是这个男人拼死拼命换来的么?多讽刺啊!

“别告诉李然他爹是谁,就说死了,让他好好读书,别走我的旧路,你也别再来见我了,我马上就要行刑了,带着孩子们好好过日子吧,是你说的,想来大城市,现在我能给的都给了,别怨我了……”

这是花嫂最后一次看见李顺,他在玻璃隔板对面拿着听筒,脸上那刻意地坏笑却止不住他眼眶里的泪珠,说完之后,也不等满脸泪痕的花嫂再多说两句,就自顾自地走回了牢房。

从此,花嫂再也没有过李顺的消息,这个男人再一次消失在花嫂的生命里,而这一次,是永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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