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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的事后烟(全)

安小幺 安小幺 2018-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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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八点三十分我和你不见不散~

〖 到底是谁不能生孩子? 〗

文:安小幺     图:网络

安小幺 的第 122个故事



 “都是老熟人了,不多陪会我?”

赵雄光着上半身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意犹未尽地看着眼前正在穿衣的女人,回味着刚刚那番缠绵悱恻。

随后,他将刚拿出来的冰镇啤酒灌上一口,点燃了夹在耳朵上的烟。

“不了,等会儿还有课。”徐甜用力的拉着马靴上的拉链。兴许是穿的时间太久,没有上油的原因,怎么拉也拉不上去。

见徐甜这样,赵雄叼着烟抓了抓自己油腻的头发向着徐甜走了过去。然后蹲下身帮她把马靴上的拉链给拉紧。

“好了。”

赵雄很是得意的站起了身,拍了拍手一脸神气的对她一仰头。

“谢谢。”

徐甜对赵雄点头微笑。看上去像是含蓄,又像是空白。说完便要开门离开。

哪知赵雄用手一撑,整个人靠在了门上。

然后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呲着牙对徐甜笑着说:“我给的钱可是够让你陪我三个小时,今儿这钟可还没到。”

徐甜也不说话,只是低着脑袋。赵雄的手却摸了上去,从上至下,从外到里。然后从徐甜的背后抱住她的腰,身体紧紧的贴住了她。

他将头靠在了徐甜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打在了她的耳边,暧昧地说:“过几天又有了闲钱,到时候再找你。”

徐甜像只斑鸠一般缩着身子,微微颤抖,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见她这害怕的模样,赵雄再一次得意地笑了。并掏出一根烟放到她的嘴里,点燃。

在这之前徐甜并没有吸过烟,但她还是学着赵雄的样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接着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

她这狼狈的样子让赵雄哈哈大笑起来。拿出粗糙的大手帮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混合物,然后擦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这是徐甜的第一根烟。

给她装这根烟的是别人,但是逼迫她抽这根烟的是她自己,只因,她有着自己的故事。

从乡下来到城里,虽说没有以前那些刚进城的人那样无知。但却也还是有着如同进入一个童话故事的感觉。

幻想着自己成为这个城市的一部分,幻想着成为那个自己最想成为的人。

但就连白雪公主都会吃下毒苹果。更何况我们这些没有七个小矮人作为朋友,没有王子作为恋人的普通人。

徐甜当然也是因为梦想而留了下来。

辛苦读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考上了一个大学。后面就只要期待大学毕业,然后找到一份心仪的工作。运气好点说不定还能完成自己做个有钱人的幻想。

可是生活就是生活,它随时随地的都在告诉你,能活下去都是一种恩赐。

刚进大学徐甜就开始发愁。原本就不富裕的家还要承担她的高额费用,一开始还能东拼西凑,可日子久了,可能就只能卖血卖肾。

为了减轻家里人的负担,徐甜在上课之余还做着兼职。

在街上发传单,做礼仪小姐,身材和长相都还不错的她也给商场当过兼职模特。

但每天这样下来,简直是要累个半死却又见不着多少钱。


她挣扎过吗?当然挣扎过。

她想着不要去读大学了,直接去找工作,说不定靠着自己的勤奋努力能够拼得一席之地。

但没有学位,没有工作经验,甚至没有一技之长的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间正道是沧桑。

她一次次的投着简历,一次次的石沉大海。

就在她蹦出“既然这么艰辛,那便回家去好了”的想法时,一封让人关了又打开,打开了又关上的电子邮件。

这是一封满是下流话,还不时蹦出一个错别字的电子邮件。露骨的词汇当中,到处都是X器.官。

但徐甜还是舍不得将它关掉,那散发着金光的阿拉伯数字3000,正勾引着她的灵魂。

有人看过她做模特时的照片后,出3000块钱让她‘陪’三个小时,细算下来就是一个小时1000,这可比她当兼职模特时的工资还要高。

她犹豫了。若是放到以前她肯定会大声呵斥别人,然后丢给他一句流氓转身离开。

但是今天她犹豫了,她能理解那3000块钱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她能理解那3000块钱可以做多少事。

徐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右观望发现寝室没人之后,将手指放到了键盘之上。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和谁做不是做,既不是很累,又有钱赚。

在不停的删删减减之后,她终于还是回复了他。

约好时间和地点之后李怀蝶最终还是见了她的第一个客人。李怀蝶是她给自己新起的名字,一个偶尔会用到的名字。

上个世纪的红砖单元房,残破而漆黑的楼道,混杂着古怪味道的空气。徐甜见到这一切后有想过退缩,她害怕遇到骗子,她想到了电视里面那些贩..卖.器官的组织。

但是在金钱面前她再一次的低头。调整好心态,略显紧张的她敲响了房门。

而给她开门的正是赵雄,那个日后的老顾客。


在这之后除了口袋多了3000块钱,还有什么不同吗?

徐甜细细回想却发现除了自己有了钱以外,生活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还是会去上课,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她钱的来路,她也会去做兼职。她还是这么的忙,却并没有完成她的城市梦。

就这样,她接到了她的第二根香烟。

徐甜将自己‘李怀蝶’的个人信息放到了网上,马上就收到了几百条不同的邮件。

这给了她一种错觉,她感觉她得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尊严。

就像有人将货物摆在你的面前,而你去挑选你觉得最好的那个,而别人还要感到欣喜万分。

于是她在精挑细选之后终于选定了一个。

地址还是别人的家里面,时间是晚上,而且给的钱也多。这样即最大的保证了她的安全,还避开了她的上课时间。

这次她来到的是一栋郊区的别墅,相比于第一次的紧张,这次的她表现好上很多。这只是一项工作,她如此对自己说。

还是敲门,开门的却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性。白色的双鬓,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针织外套,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

“你好,请问是不是您要求的服务?”

徐甜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显得专业,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并且结合很多服务业的书籍,完成了属于她的一套‘工作方式’。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还是有些颤抖和不自然。

男人先是打量了她一眼,然后点头微笑,将她请了进去。并示意她先在沙发上坐一下。

没过多久男人便给她端来一杯奶茶。

“你是学生吗?”

徐甜不想去承认她是做什么的,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因为这一行如果在职业上写上‘学生’这两个字的话,价钱会高上很多。

“看到你们我就想到了我过去的时候,年轻还真是好啊。”

男人发出这样的感叹后,将手搭在了徐甜的肩膀上。仰着头表现出正在回忆的样子。然后用大拇指不停的揉着徐甜的肩膀。

“去洗澡吧。”

或许是他从回忆中走了出来,拍了拍徐甜的肩膀说道。在徐甜点头起身后,那人还狠狠的拍了一下她后腰下方突起的部位。

来到浴室的徐甜第一次享用到了浴缸,第一次用到了昂贵的香波。她躺在热水中,闭上眼睛,沉闷的感觉让她昏昏欲睡。

浴室安装的蓝牙音响放出了一首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英文歌。

有钱真好,她面带微笑的想着。

这时一只大手攀上了她的锁骨,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想要尖叫。

但眼前的却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他已经换好了浴袍,从袒露出来的部分可以看出他的身材已经走了型。

徐甜止住了即将尖叫的嘴型,改成了面带微笑的表情,任由他的手肆意妄为。

“带安全T吗?”

“什么?”

徐甜觉得这个男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却问出了这么可笑的问题。

如果不做这种安全措施,她情愿现在就跑掉,多少钱都不可能答应。

“我是说,用这里,带安全T吗?”说着,男人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徐甜的嘴。

徐甜这才恍然大悟。其实关于这点她也有些纠结,毕竟那东西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恶心。

“不,不用……”

男人听后又是一笑,从地上拿起一瓶开过的红酒撒在了浴缸之中。然后脱掉浴袍和徐甜一同躺在了浴缸当中。

虽然说男人家的浴缸不是太小,但却也不是很大,两个人同时待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浴缸中的水也沿着边缘漫了出去。

“开始吧。”

......

在浴室上演了香艳的一幕后,两人又再次来到了客厅。

倒满红酒的酒杯,暗沉的灯光,两个穿着蚕丝浴袍的人。徐甜有一种幻觉,此时就好像在和这个男人谈恋爱一般。

但她马上又将这危险的想法给抛了出去。

男人拿出了一把吉他对她唱起了歌,很好听,真的很好听。

不知不觉中徐甜也跟着摇起了身体晃起来脑袋,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跟着男人一同唱了起来。

听着这个男人的音乐她点燃了放在桌上的雪茄,抽了她人生的第二根烟。

昨晚,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在情人节的这天,燕南给徐甜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明天会过来找她。

燕南是徐甜的男朋友,他们当初一同从乡下考到了城里,只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而关于徐甜的‘第一次’,也是她同燕南一起完成。

“怎么了?不希望我过来吗?”

“想,当然想了。”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徐甜还是感到了害怕。她害怕燕南会发现她现在在做的事情,害怕燕南会因此而离开她。

但燕南还是来了,坐着南方的火车。

此时,两人正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一个玩着手机,一个抽着烟。

“到时候毕业了你想去哪里?”

燕南将手中的烟掐熄,从徐甜的背后靠在她的身上,摆弄着她的发丝。

“你呢?”

徐甜将手机放下,抓住了燕南的手放在胸前,柔声的问。

这天的她没有化妆,没有穿性感的衣服,只是在学校附近开了个价格相对便宜但舒适的房间。

别人的伪装都是变成白天鹅,而她的伪装只能是成为丑小鸭。

“我不知道,现在还没想那么多,当然是哪个公司赏一碗饭吃就去哪儿了。”

“你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在同一个城市。”

“当然想了,可是以后怎么样又有谁知道呢。”

说完燕南便从床上起身去穿衣服。

“你干什么去?”

“下去买包烟。”

燕南下去后,徐甜站在酒店的镜子前,看着此时一丝..不..挂的自己。

她以前的幻想仅仅是在城市中生活下去?仅仅是赚到更多的钱?不,她还幻想过和雁南在一起,可以是做点小生意,可以是一起上下班。可以是相夫教子,可以是相濡以沫。

但现在呢?

现在在这细嫩的躯体下,藏着的是怎样破碎的灵魂。她伸手去触碰镜子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光滑。

回不去了吧,应该是回不去了。

那时只为一个人去做的事,只为一个人露出的笑容。现在到了别人那里都变得驾轻就熟。

“你在干嘛呢?”燕南开门,提着超市的塑料袋。

“没干嘛,就是觉得自己老了。”

“瞎说,你才多大年纪啊。吶,你看。”燕南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紫薯糕在徐甜的眼前晃了晃,“没想到这下面居然还有紫薯糕卖。”

徐甜看着他那炫耀的样子就如同一个三岁小孩,好笑的对他说:“现在有什么东西是没得卖的,只要有钱,什么都买得到。”

“也是。”

燕南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拿出一个紫薯糕放到了徐甜的嘴里。

“怎么样?和家里的比味道怎么样?”

“恩,真甜。”

燕南听到后也笑了,笑的很甜。

第二天晚上燕南就走了,坐着北方的火车。

徐甜期待着下一次关于情侣的节日,她也会坐上火车去看燕南。


抽烟是会上瘾的。

不止是一次,也不止是一人会告诉你抽烟不好。

你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你还是克制不住自己,一根接着一根,有意无意的将烟点燃,吸入肺中。

徐甜也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再做这项工作,她也有过尝试。但是再让她去街上发传单,去做兼职模特,她却连半天都支撑不了。

所以,当你吸上了第一口,再想去戒掉,真的很难。

这天又是一个新的客人。

如今的她不会再去在意别人的工作,和让她‘工作’的地点,只要有钱,没有特殊的癖好,她都不会拒绝。

来到一栋写字楼,依着电话中给的地址,她走进了一个办公室。

此时已经是夜间十二点多,基本上这栋楼所有的人都已经下班,只有这间办公室的灯还是亮着。

一个中年男性坐在办公桌前,完成着今天还没做完的工作。看上去他应该是某个公司的老板。

见徐甜进来,便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脱吧。”

男人的声音很冷淡,他叫这项服务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发泄。

徐甜却没有多想,也只是依着男人的要求去做。

而当她光着身子站在陌生人的面前,也不会再让她的思想上有任何波动。

男人也停下手中的工作,将徐甜推倒在办公桌上,背朝着他。然后他紧紧的抓住徐甜的头发,就像一个骑在马上的骑士般冲..刺..了起来。

“叫。”

男人大声咆哮着。徐甜叫了两声,然后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那狼狈不堪的自己。

她哈哈大笑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可笑,十分可笑。

“我要你叫,不是要你笑,你这个不要脸的**,难道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男人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后腰下方。

徐甜从玻璃中看到了他那狰狞的样子,那如同打桩机般的频率,恨不得将她撕碎。

她又叫了两声,却又笑了起来。

男人将她的头发抓的更紧,将她的脑袋掰了过来,用力地抓着她的脸腮,呲牙咧嘴,瞪大眼睛,一边喘气一边说:“我要你叫,我跟你说,你马上给老子叫。”

徐甜只得边笑边叫,看着玻璃中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模糊起来,黑色的眼泪使得眼线融化成一个恶俗的小丑。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他抓上了徐甜的颈脖,使她快要窒息。

徐甜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希望自己快点死了。但是又觉得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那狼狈的样子。

终于她还是晕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

此时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但是再从玻璃中看到此时的自己,却再也笑不出来。

拿着卫生纸将身上的污渍擦干净,把头发重新扎好,将办公桌上放着的钱放入包中。离开了这如同包装盒般的大楼。

“才下班吗?还真是辛苦啊。”大楼的保安见到徐甜后打着招呼说道。

“是啊,才下班。”


“混蛋,都是混蛋。”

在一个路边的烧烤摊,喝的醉醺醺地徐甜拿着酒杯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叫骂着。

“对,都是混蛋,”赵雄对着徐甜迎合道。说完还对着徐甜举起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座城市这么久了,徐甜都没有找到一个朋友。

除了宿舍的室友有过点头之交,其余的时间她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就像现在,除了老顾客赵雄,就连一个陪她喝酒的人都找不到。

可这怪的了谁,怪自己吧。

“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徐甜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老板,结账。”

见徐甜站立不稳,赵雄马上去扶。徐甜却将赵雄给拍开,付了钱就要去打车。

“今晚不回去了呗。”赵雄还是赶了过去,对徐甜笑着说道。

“不回去陪你睡啊。”

“可以啊,就上次那家酒店,反正都睡了这么多次了。”

“你现在手上有钱吗?”

听到徐甜的话,赵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然后又说:“不就是钱嘛,有的,有的。”

徐甜听后不屑地摇了摇头,刚好有一辆的士停在了路边,便向那边走过去。

“老子都照顾了你这么多次生意了,免费来一次不行啊。”

“不行。”

“我说你不过就是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装......”

赵雄在徐甜的背后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徐甜一路上也只是笑着。

“要是你男朋友知道了你做的这些事情,看你还有没有脸这么嚣张。”

“闭嘴。”

徐甜转身恶狠狠的盯着赵雄,大声的咆哮道。

赵雄见到徐甜如此,到了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干瘪瘪的甩了下手,骑上小电驴骂骂咧咧的离开。

上了出租车后,从车窗外看着这座已经入眠的城市,却还在散发着让人目眩神迷的彩灯。

将手机掏出来,徐甜拨通了燕南的号码。

“燕南我来找你好不好?”

“怎么了?这么晚了……”此时的燕南可能刚刚睡着没多久,声音中带着疲惫。

听到燕南的声音,徐甜哭了起来,但却又不想让燕南听到。憋着嘴巴,哽住喉咙不希望自己会哭出声音。

“甜甜,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有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我没哭,我只是难受。”

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如同山洪般流了出来,和着鼻涕往下流。

徐甜用自己的手臂去擦,可是却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燕南,我好害怕,我不想再待着这里了,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我好累啊,燕南,我真的好累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来。

“燕南,你说话啊,燕南。”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考上大学?想要待在城里吗?怎么现在又要放弃呢?”

这次轮到徐甜沉默了下来。原来读大学也是自己一开始的梦想吗?

“早点睡吧,别想太多,明天睡起来一切都好了,乖,别哭了。”

“恩。对了,燕南...燕南...”

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一阵忙音。

徐甜终究是哭也哭不出来,她将手机放下,盯着那一栋需要仰视才能看得清的建筑物,那是她在这座城市摸爬打滚都想去的地方。

“去哪里?”驾驶座的司机一直等到她打完电话后,才礼貌地问道。

徐甜望着眼前那矗立在黑夜里的写字楼,发出一声苦笑:“去上班。”

的士开走了,留下了满是尾气的空气。红色的尾灯闪烁着,时短时长。

徐甜终于还是在这座城市扎了根,只不过成为的,却是他人眼中那没有主人的烂尾楼。

人这一生会发生很多事,生老病死,妻离子散,百巧千穷,不治之症,夫子自道.....

而徐甜在众多不幸中最不幸的经历,那便是这自作自受。

我们都是受了罪才来到这人世间,也是受了罪老天爷才放你离开。

但中间这些人这些事,都是自己种下的因果,都是自己的喜乐哀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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