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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八点三十分我和你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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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小幺 图:网络
安小幺 的第 208个故事
天微微黑时,刘毅鹏回到家,打开门,房间里又是漆黑一片,他忍不住皱紧眉头,眼中露出一丝不满。
“刘先生你家又没人啊”?身后传来女人低哑性感的声音。
刘毅鹏回过头,看到邻居夏妙妙。
大概在半年前,夏妙妙搬到刘毅鹏家对面,她平时的爱好就是买买买,刘毅鹏的妻子何嘉蓝刚好也喜欢购物,两个女人便成为朋友,没事儿就在一起闲聊。
夏妙妙大学毕业没多久,也没工作,靠父亲去世后的遗产逛商场、做美容,倒是过得无比惬意。
她倚靠在门框上,眉眼妩媚红唇白肤,身上穿着贴身的V领白色居家服,满脸微笑地注视着刘毅鹏,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地落入刘毅鹏的眼里.
“嘉蓝可能出去有事了吧”。刘毅鹏干笑两声,他知道何嘉蓝肯定又出去玩了。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这个点还没吃饭吧,我刚好多做了点”。夏妙妙对刘毅鹏挑挑眉,眼里都是挑逗。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毅鹏露出笑容。
进来吧,夏妙妙让开身子,往房里走去,跟在她身后的刘毅鹏悠闲地欣赏着她白皙嫩滑的长腿以及那一扭一扭的翘tun。
进到餐厅,一阵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餐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看上去就很好吃,刘毅鹏略带惊讶地看了一眼夏妙妙,他没想到她还有这个手艺。
“不要客气啊,我反正是一个人吃不完的”。夏妙妙将一碗饭递给刘毅鹏,两人面对面坐下。
刘毅鹏确实是饿了,他一边夸赞夏妙妙的手艺,一边吃着饭,夏妙妙就开始不停的用眼神挑逗坐在对面的男人,引得刘毅鹏眼神有些发愣,看着夏妙妙的眼神,不闪躲、不拒绝。
此时的夏妙妙手托下巴,一脸笑意地看着刘毅鹏。
毅鹏,你看着我做什么,还要多吃点吗?她神色无辜得好像tiao/dou刘毅鹏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笑眯眯地继续问:毅鹏,吃完晚饭要不要来一道饭后甜点?
言语中的暗示很明显,夏妙妙想和刘毅鹏更进一步的接触,以夏妙妙这种性格,gou/yin有妇之夫,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她既不需要他负责任,她只要两个人开心,情到浓时欢愉一场就够了。
刘毅鹏从来就不是一个会隐忍自己的人,更何况还是女人自己靠上来,这样想着刘毅鹏就开始遵从男人的本能反应,不再克制自己。
“毅鹏,有机会再来玩哦”。两人温存之后,夏妙妙带着满足的微笑看着刘毅鹏离开。
刘毅鹏回到家,家里依然漆黑一片,可他的心情已不像之前那样糟糕了,他换了衣服,吹着口哨泡着澡,脑中还回味着那销魂的滋味。
这时,屋外传来开门声,何嘉蓝回来了。
刘毅鹏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他快速擦干身体穿上浴袍走出去。
果然,何嘉蓝又喝到微醺才回来,自她父亲病故后她一直是这个状态,刚开始刘毅鹏还能体谅她的伤心,但谁知何嘉蓝越来越过分,一天到晚只知道到处野。
“你怎么喝酒了,身体不要了”?刘毅鹏质问的语气有些发冲。
“不开心就喝喽,你最近怎么老这么烦,能不能别总在我耳边念来念去的”?何嘉蓝也有些不耐烦。
“那你自己身体就不管了?公司你就不管了”?刘毅鹏强压着怒火,冷声质问。
公司是何嘉蓝父亲留给她的,公司里的老员工也都是看着何嘉蓝长大的父辈,他们成天盯着刘毅鹏,生怕他占了属于何嘉蓝的东西,这段时间何嘉蓝没出现,他们私底下给他使了不少绊子,想起这些刘毅鹏就无比窝火。
“呵呵”。何嘉蓝冷笑了两声不说话。
“你什么意思”?何嘉蓝的态度明显激怒了刘毅鹏。
“我不去公司你不是更好吗?你挪钱不就更方便了吗?我爸是我唯一的亲人,他走了我就不能伤心吗”?
这些话宛如一盘冷水将刘毅鹏的怒火浇熄,他强撑着说:“公司是我们夫妻共有的财产,我想用钱就随便用”。
“行,你开心就好”。何嘉蓝转身回了房间。
妈的。刘毅鹏将毛巾一把丢在地上。
自从娶了何嘉蓝,他就仿佛变成何家的一条狗,一个高级员工,公司要他管,管得好是他的义务,管得不好就说他是农村出身上不了台面。
老丈人要供着,老婆也要供着,他是身心俱疲。
何嘉蓝是长得好看,家里还有钱,但她的那个臭脾气和她爹如出一辙,甚至还要变本加厉。
“谁也不会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的”,刘毅鹏恶狠狠地盯着关上的房门说出这句话。
在与何嘉蓝有过那次口角之后,刘毅鹏就和何嘉蓝分房睡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在意分不分房,自从和夏妙妙发生关系后,每个何嘉蓝晚归的夜晚,他都会和夏妙妙一起度过。
何嘉蓝也感受到了丈夫的冷淡,他不再在意她的晚归,也没像从前一样冷战后主动来哄她,这让何嘉蓝有些慌张,她虽然任性刁蛮,但对丈夫还是在意的。
有一天刘毅鹏下班回家,忽然发现对面门口半依着一个人,模模糊糊中可以看见那是妻子何嘉蓝,还没来得及惊讶她这么早回家,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何嘉蓝脸色苍白,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吃力地去勾掉在一边的包。
她哮喘病复发了?!
刘毅鹏恍然想起来,前几年何嘉蓝在一位知名中医那里去诊治过,已经好几年没有复发了,没想到今天突然发病,还好刘毅鹏正好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刘毅鹏连忙把何嘉蓝的包拿在手里,想从里面翻出药来,但里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就是没看到药瓶。
何嘉蓝发出呜呜的声音,看着刘毅鹏摇摇头,然后用手指着房间。
刘毅鹏恍然明白何嘉蓝的意思,她忘记带药了!
这时夏妙妙打开门,看到眼前的情况也是一声惊呼,嘉蓝这是怎么了?
她哮喘病发了,你帮我看着她,我开门。刘毅鹏迅速地打开门,将何嘉蓝抱到沙发上躺着。
夏妙妙一脸茫然无措,要不要打120?她问道。
刘毅鹏摇摇头,家里有药,你去倒水,我找找看药放在哪了。
他在医药箱翻找了半天,都没看到药的痕迹,他紧张得浑身发抖,大脑不能思考,药到底被何嘉蓝放在哪里了?
冷静,冷静!刘毅鹏自言自语,不停地回忆他上次见到药瓶的方位。
“找到没啊,嘉蓝看上去有些不好了,她不会出事吧”?客厅传来夏妙妙的催促声。
这时刘毅鹏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他跑回卧室,从床头柜看到了那瓶治疗哮喘病的药,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拿着药准备跑回客厅,这时看到了放在柜子里的另一瓶药,是他前两个月感冒时留下来的阿司匹林。
他回想起第一次何嘉蓝发病时医生叮嘱的话:阿司匹林会加速哮喘症状,千万不要在哮喘病发作时误服了。
刘毅鹏脑子里突然就闪出一个念头,如果何嘉蓝就此死了,公司就是自己的了,以后也没人敢欺负他了,岂不是一了百了?
这个想法冒出后就停不了了,刘毅鹏像盯着魔鬼一般死死盯着那瓶阿司匹林,脚步无法动弹。
“你找到没有”?夏妙妙又在催促了。刘毅鹏又在床头柜前停留了三秒,他拿起阿司匹林的药瓶,倒出两粒,向沙发跑过去……
刘毅鹏将药片递给守在何嘉蓝身边的夏妙妙,夏妙妙急忙给何嘉蓝喂下去。
果然,服了药没多久,就见何嘉蓝呼吸越来越紧促,眼睛越睁越大,嘴唇发青,然后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怎么回事,不是吃了药吗”?夏妙妙满是疑问,探了探何嘉蓝的鼻息,发现她已经失去了呼吸。
啊……夏妙妙惊恐地从沙发旁弹开,语无伦次地说:“嘉……嘉蓝没呼吸了”。
刘毅鹏脚一软摊在地上,整个人战栗不已,这时他才真正感觉到恐惧,他杀人了,杀了自己的妻子。
一旁的夏妙妙哆嗦地去摸自己的手机,说这可能是窒息引起的休克,我们赶紧打120,说不定嘉蓝还有救。
“别”。刘毅鹏一手拍掉夏妙妙手中的手机。
同时他攥在手里的药瓶也掉在地上,他想捡起药瓶,被夏妙妙提前一步抓在手里。
夏妙妙看了一眼瓶子,冷冷地说:“你是故意拿错药的对不对”?
“我可是学医出生的,嘉蓝是哮喘发作,你故意给她吃阿司匹林,就是想要她死”。
听到她这么说,刘毅鹏的冷汗从背上滑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沙发上的尸体,示意夏妙妙跟他去书房谈谈。
夏妙妙也不想当着何嘉蓝的尸体谈论这些问题,顺从地跟随刘毅鹏进了书房。
刘毅鹏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神色凝重,夏妙妙坐在他身边。
“说吧,要怎样你才会闭嘴”?刘毅鹏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夏妙妙面露讥讽之色,你别忘了嘉蓝可是我的朋友。
刘毅鹏扑哧一笑:“朋友?是朋友你还主动勾引人家老公?别开玩笑了,你不是看中我的那辆路虎吗,那台车外加20万给你封口,怎么样”?
夏妙妙手托着下巴,不吭声。
刘毅鹏弹了弹烟灰,看着夏妙妙,怎么样好闺蜜,别忘了,药可是你喂下去的。
夏妙妙思索半晌才开口说:“好吧,不过,我还要你继续陪我”。
说完她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手搭在刘毅鹏的大tui上,又开始云雨了一番。
事后两个人找了个编织袋,把何嘉蓝装了进去,等到凌晨时分,趁着夜深人静,两人避开监控,在房子后的花园里挖了个大洞,将何嘉蓝埋了进去,然后在上面盖上花盆。
他们想:与其把尸体抛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别人发现,不如就将其放在自己眼皮底下。
第二天,夏妙妙穿着何嘉蓝的衣服,假装要离家的样子出门。
做完这一切,刘毅鹏才感觉轻松了起来。
刘毅鹏向所有的人谎称,何嘉蓝出去旅游了。
何嘉蓝本就是个任性的人,时不时就玩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大家也都没对刘毅鹏的话产生怀疑。
刘毅鹏开始重新整理公司账目,他将权利不露痕迹地从那些忠心于何嘉蓝的员工手中转移,尽管有人不服,但何嘉蓝不在,员工们暂时也没办法。
少了何嘉蓝,刘毅鹏的日子没什么变化,虽然和夏妙妙仍没住在一起,但每天夏妙妙都会做一桌子的饭菜等他回来。
除此之外,他在外面也找了情人,环绕在夏妙妙与新情人之间,刘毅鹏心中得意无比,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可每当他回家睡觉时,总感觉床的另一边躺着一个人,他闻到那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像是何嘉蓝最喜欢的味道。
“是老婆回来了啊”,他想睁开眼,又被睡意拉扯回去,恍然间他才想到,哦,何嘉蓝已经被自己杀死了。
有一次他甚至梦到,何嘉蓝就站在床边,带着她一贯的高傲冷冷地看着他,质问他:“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不好到让你想我去死”?
他就是看不惯何嘉蓝这幅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傲样子,可何嘉蓝的质问仍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从床上弹起,摸了摸身边的被子,一片冰凉,他到房屋的每个角落仔细搜索,什么都没发现,他只能安慰自己,大概是太心虚了才导致做恶梦。
可连续几天都是这样的场景,弄得他总觉得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即使住在夏妙妙家也摆脱不了这种错觉,刘毅鹏变得有些晃晃忽忽,不敢回家,只敢住在给新情人买的房子里。
刘毅鹏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和惶惶不可终日,都落入了另外两个女人的眼里。
离刘毅鹏不远的公寓里,两名容貌出众的女人在床上纠缠,她们正是夏妙妙和本以为早就死去的何嘉蓝。
何嘉蓝“死后”就一直呆在这个公寓,她也想看看夏妙妙的计划会以什么样的形式结局。
“亲爱的,你看男人果然是不可信吧,即使是这么心虚的情况下,有了一个还想着二三四个,他现在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你再多去看他几次说不定就可以把他逼疯了”。
“我不去,何嘉蓝冷冷地说,看一次就够了,我再看那个贱男人干什么”?何嘉蓝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丈夫的背叛也曾令她伤心,不过,她残留的情感早就被刘毅鹏的自私和贪婪消耗殆尽了。
“行,你是冰清玉洁的小公主嘛,这种脏活就让我来做吧”。夏妙妙志得意满地在何嘉蓝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身姿婀娜地离开了。
这一切都是夏妙妙的计划。
为了得到何嘉蓝,让她对男人失去兴趣,夏妙妙可谓是费尽心机。
在何嘉蓝哮喘发病时,夏妙妙趁刘毅鹏找药期间,早已偷偷治好了她,同时也给何嘉蓝喂了假死药。
夏妙妙了解刘毅鹏,知道他肯定会选择让何嘉蓝“死亡”。
之后,她又给刘毅鹏吃的饭菜中放入致幻药,这种致幻药隐藏性极高,它能放大人心中的恐惧,最终产生幻觉。
现在何嘉蓝已经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了,到时候刘毅鹏一出事,何嘉蓝的人和她家的钱都是自己的了。
夏妙妙躺在自家的浴缸里,躇踌满志地畅想着未来。
然而就在几天后,夏妙妙被电死在自家浴缸里。
警察过来勘查了一番,本以为是热水器漏电的意外事故,可他们在调查夏妙妙自己装在客厅的摄像头时,发现监控中清晰显示,夏妙妙死前,刘毅鹏曾拿着钳子螺丝刀之类的工具,进入过夏妙妙家,并且在浴室呆了很久。根据这个线索,警察拘捕了刘毅鹏,并很快就审问出了真相,确实是他制造的漏电事故,他在多次出现幻觉时,终于发现,在他家装神弄鬼的其实就是夏妙妙。
起了怀疑之心的他还将夏妙妙做的汤拿去化验,得知她一直在饭菜里下药。
“何况,夏妙妙还握着自己杀妻的把柄”,刘毅鹏在内心想。
刘毅鹏清楚,若是说了这点,他就得背负两条人命,罪肯定会判得更重,他心里有些懊悔,若是早知道捣鬼的是夏妙妙,他就不会那么大意了。
法院开庭那天,刘毅鹏站在被告席,他的眼神扫过人群时,惊恐地看到“外出旅游”的妻子何嘉蓝出现了,她面带微笑和公司里的员工在商讨着什么。
感受到刘毅鹏充满疑惑的目光时,何嘉蓝回过头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冷漠如刀,她张口对着刘毅鹏说了一句话。
刘毅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苦笑一声,何嘉蓝说的是:“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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