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下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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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小幺 图:网络
安小幺 的第 250个故事
多年前小文就离家出走了。
即便得知家中动荡,甚至父亲去世,她也没多少伤心,更没动过回家的念头。
小文只是觉得遗憾,觉得不甘。对于家中亲人,她会坚持自己的原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但命运是个奇怪的东西,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
前段时间,小文辞掉酒店的工作,开始做专职网约车司机。
那天傍晚,小文送完一个长途客人后,回城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在一段前不着村后不见店的路上,小文碰到公路边有四个拖着行李、在雨中艰难前行的人。
他们一边走一边扬手,试图拦到一辆顺风车。
这四人两大两少两男两女,像是一家四口。不消多说,这种暴雨天,衣服行李早就湿透,不说没有私家车愿意停下,就连职业司机的小文,也没有停下的想法。
这一身都是水,把车弄得又脏又湿,就算收钱搭车,也是得不偿失。
但当小文开着车缓缓经过这群人身边时,她瞥见一个八九岁女孩在雨中瑟瑟发抖的身体,便情不自禁动了恻隐之心,最终把车停在了这群人前方一百多米处。
见有车停下来,一家人有如抓到救命稻草,最年长的男人赶紧放下行李箱,快步跑过来。
你好,能搭我们一程吗?男人大概40来岁,微微有些发福,弯下身将手支在车窗上大声叫道。!
天灰蒙蒙的,雨大雾大。小文为了方便交流,将车窗打开一条缝,没想到刚抬起头,却看见一张令她难受至极的脸。
竟然是你!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10年,她心里的委屈和怨恨都已褪色,但这张脸,及这张脸上的表情,仍如10年前一般面目可憎,叫人反胃。
这个男人,她曾经叫他姐夫。
10年时间,小文早就由少女长成了大姑娘。
男人丝毫没有认出小文。
眼看着终于有车停下,却不知为何这司机不好说话,心里焦急不已,用力拍打车窗,大声求小文务必载他们一程,他们将感激不尽。
小文将车窗重新打开一条缝,对着外面的男人骂了句:滚你妈的全家。
骂完后,小文缓缓启动车子,就要扬长而去。
喂,你等等,你怎么骂人。男人跟着车辆起跑,边跑边用力拍打车窗,大喊大叫。
小文头也不回,她怕再多看他一眼,自己就要忍不住将他撞翻在地,然后在他肮脏的身上狠狠碾压、反复碾压,碾到他成为一瘫肉泥。
只不过,当小文从后视镜看到那个一手抱胸一手抱腹,小跑着朝自己跑来的小女孩,她就踩不动油门了。
那个小姑娘,多像小时候的自己啊。难道,那个冷血恶心的姐姐又生了二胎?
一个小女孩,在那样变态的家庭中,不知会不会像曾经的自己那样,遭受那么多的恐惧和痛苦。
虽时值盛夏,被雨水淋湿仍叫人很不好受,小女孩每跑一步,小文都会担心她会摔倒在地。
最终,她将车重新停下,决定载他们一程,不为别的,就为那个可能是自己侄女的小女孩。
一家四口,两个男人和小女孩坐后座,中年妇女坐副驾驶。
你们去哪里?我要看路程收费。另外,你们搞湿了我的车,我也要额外收钱。小文边开车边说道。
我们去市区,到了市区随便找一间廉价酒店都成,只是不知道你要怎么算钱。接话的是中年女人,也就是小文的姐姐。
时隔多年,她似乎一点也没认出,这位雪中送炭的司机就是自己少小离家的妹妹。
我把你们送到酒店,就收你们一千元,不算多吧。小文面无表情地说道。
要……要这么多钱啊,这里到市区,最多不过二三十公里。
大姐,你这坐地起价,不带这么坑人的吧。妇女没说完,后面的年轻后生冷冷地说道。
小文出走时,这侄子才不过八岁,现在倒是长得牛高马大了,小文怎么都觉得跟他爸妈一个德性,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嫌贵,嫌贵你们可以下车啊。
不不不,能把我们送到城里,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中年男人怕老婆儿子跟这个脾气不好的女司机怼上,赶紧打圆场,况且她又没说先付钱,车钱的事,完全可以等到了目的地再讲。
小文从车内后视镜看着这张市侩狡黠的老男人的脸,心中泛起一阵冷笑。她压根就没想过要收钱,尽管她是如此厌恶他们。
但当她的视线从男人的脸转移到坐在中间的小女孩身上时,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她侄子的shou,正shen进小女孩湿透的衣服内……
而女孩面色发白,不知道是被雨水淋懵了,还是面对男子的手已经麻木了,居然在哥哥xing/qin时面无表情!
一家子都是禽兽。小文心里的愤怒简直无以复加。
但这些年独自在外打拼,她早已学会了怎么沉住气,怎么跟人打交道时点到即止。
她知道,现在这时代,没有实质的证据,xing/qin这样的事报警都没用。
心思敏锐的小文虽内心震怒,却心思百转,眼睛又忍不住瞥了眼后视镜,发现女孩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被tuo掉。
这个小畜牲居然如此堂而惶之,仿佛是在做一件什么生活琐事,丝毫不避讳。真是令人震惊。
小文努力把心思从后视镜上收回,轻咳了一声,装做不知道后面的情况,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们怎会在这大风大雨里等车?
因为半路跟黑车司机发生了争吵,被他赶了下来,本还想着这一路随便可以打到车,谁知道,车没等到,等来了一场暴雨,幸好遇上了你。
年长的男人似乎不太习惯车里太过安静,立马接了话头。
你们是一家人吧?
对对,你旁边是我妻子阿琼,那边是我儿子小珏,他下半年就上大学了,这边是我妻妹小兰,我姓罗,你可以叫我罗大宝。
老男人嘴上说得正正经经,可小兰清楚得很,这是一只真正披着羊皮的狼,不说他当时怎么侮辱自己,就说他儿子在眼皮子底下对妻妹如此下作他都视若无睹,就可见其一斑。
原来是你妻妹,看不出来,小姑子居然比自家侄子还小那么多,我还以为是你女儿呢。小文忍住心里的不适与愤怒,尽量平和地说道。
农村嘛,我老丈人也是老来得女。男人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
嗯,多子多福嘛。小文也呵呵一笑。
从这一家人上车到现在,从半大男孩wei/xie小姑娘,到知道那姑娘居然是自己的亲妹妹,小文的心情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里应运而生。
特别是当她知道被wei/xie的女孩是自己亲妹妹时,小文几乎是瞬间就给自己下达了将想法付诸行动的命令。
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小文忍不住看了眼后视镜,妹妹的裙子已被重新穿上,狗日的侄子的shou也停止了动作,只是仍放在她的da/tui根部。
小文咬着嘴唇,面无表情,默默看着这天杀的一切,10年前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眼前。
10年前,从姐夫罗小宝入赘到自家起,他就把魔掌伸向了小文。
一开始还只是lou抱、亲吻,后来慢慢发展到摸她的xia体,而那个时候,小文还在上小学。
在小文初中一年级暑假的一天中午,这个禽兽姐夫趁家里没人,第一次qiang/jian了她。并且威胁她,如果敢说出去,就把她杀了,丢到山上去喂狼。
初中三年,小文一直处于姐夫的淫威中。
直到高中,慢慢懂事了的小文开始反抗。
一次周末回家,姐夫仍想找机会qiang/jian她。
那一次,小文悄悄撕烂了tao/tao,她要留下证据。
等到禽兽完事后,小文悄悄打电话报了警,报完警后她又跟爸妈说了自己被姐夫强奸的事。
当时警察都到她们村口了,打电话过来问她家的具体地址。
但电话响起的时候,小文被爸爸一把扯住,妈妈去接了电话,那个无知的女人在电话里直接告诉警察,刚刚只是小孩耍脾气乱打电话。
警察也没深究,居然真的打道回俯了。
小文的爸妈不是不相信她被姐夫强奸,这么多年下来,他们早就有所察觉。只是,这个事情是家丑,一旦警察介入,必将搞得人尽皆知,他们一家子可就没脸见人了。
再者,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嘛,反正是给男人睡的,被谁睡不是睡?这年头,睡了又不掉价的。
见爸妈愚昧不讲道理,小文没办法,去找最疼自己的奶奶哭诉,谁知道,这一次奶奶也跟爸妈一个鼻孔出气,让她不要声张,别把这个家吵散喽。
而她的姐姐,在知道事情来由后,二话不说连扇了小文几耳光,怒骂自己的亲妹妹狐狸精不要脸,勾引自己丈夫。
然后还哭哭啼啼要去茅房上吊,气得偏心的爸爸当场就对小文一顿暴揍。并威胁,如果她还吵,就把她赶出家门,不再认她。
小文悲痛欲绝,独自来到河边待了一整天,而这一整天,只有奶奶到河边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事,就唉声叹气回家去了。
看全家人的架势,他们似乎巴不得小文跳河一了百了。
小文倒没想跳河一死了之,不过她倒想一把火烧了那个家。
可小文没这么做。
她最终决定,要一直忍到下一个学期拿到学费,然后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而煎熬的,而这期间,禽兽姐夫并没有任何收敛,甚至更加为所欲为,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对小文施bao。
现在,小文离家整整10年了。
小文没想到,10年后,那个禽兽不如的姐夫,在自己身上zuo过初一,如今又在妹妹身上做十五。
她咬牙切齿,再也忍耐不住,她要让那对禽兽,及包括姐姐在内的帮凶,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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